季羡羽无力地倒在床上大口喘息着。
季羡羽白皙紧实的大腿根浮现一圈红痕,内裤不知不觉间已经褪到脚踝,全身上下没有一丝遮挡,男人精壮漂亮的身体一览无余。身下一滩乳白液体,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麝香气息。
季言蹊看着他哥这幅被人糟蹋过的样子,偏偏主人还毫无发觉,身下那根硬铁涨得发疼,深色的校服顶起的位置洇出一小块湿痕。
“小言子,技术可以啊。”
季羡羽擡起腿蹭了蹭季言蹊。
季言蹊紧绷的神经被他这一个小小的动作刺激到,瞬间崩开。攥住那截精致白皙的脚踝将人拖到身下,鸡巴隔着裤子顶上他哥的屁股,小幅度地顶磨。
季羡羽的屁股猝不及防地顶上一块烙铁,还没等他炸毛,季言蹊那小畜生就拿鸡巴开始顶他。
看着季言蹊闭上眼压抑着喘息的小模样,季羡羽真不知道是该生气,还是该嘲笑他是一个连裤子都不会脱的处男。
季羡羽一脚踢开季言蹊,“滚滚滚,再蹭哥就硬了。”
季言蹊又爬过来重新将他压在身下,深邃的眸子紧紧锁住他,“哥,我难受。”
季羡羽竟从他的语气中听出一丝委屈。仿佛在控诉他是提了裤子不认人的负心汉。
季羡羽觉得有些好笑,看着季言蹊那样知道他是真难受,膝盖重重在他胯下顶蹭一下,听到那声闷哼,坏笑一声说:“要哥帮你?”
季言蹊埋进他肩窝,在他颈侧发泄地咬了一口,“我帮了哥,哥也该帮我。”
季羡羽吃痛地“嘶”了一声:“行行行祖宗。我帮你,你先松嘴。”
季言蹊得了他的答复,满意地松开他,小狗似的舔着那一圈齿痕。
季羡羽边替他解开校服裤,边说:“平时对我爱答不理的,难受了知道黏着我了。”
季言蹊不去回应他,看他慢条斯理地解他的裤子,即使鸡巴硬得发疼,也不舍得催他。
季羡羽解开校服裤,拉开他的内裤边,怒涨挺立的鸡巴立刻迫不及待从裤子里弹了出来,打在季羡羽的手背。
季羡羽被肉棒打得愣在那,一时忘了动作。
啧。
都是一个妈生的,凭什幺季言蹊长得比他高,这就算了,连鸡巴都比他大。
他弟这根鸡巴绝对是他见过的鸡巴里最大的那根。
就是丑了点。
粗大的肉棒足有婴儿手臂那幺粗,又紫又黑的柱体爬满青筋,很是狰狞。
这玩意要是捅到谁身体里,那不得闹出人命啊?
肛裂是小事,万一真把人肏死在床上,他还得给他弟收拾烂摊子。
季羡羽伸手弹了那大东西一下,玩味地说:“长这幺大,以后谁敢跟你上床啊?”
季言蹊吃痛,报复似的在他腿根戳了戳,“难受。”
季羡羽认命地替他撸动起来。
季言蹊那小混蛋该不会故意的吧?
季言蹊低头抵在他肩膀,毫不压制的喘息声就在他耳边喘。低低的,不加掩饰的,色情极了。
爽过头时,就会用牙咬他颈侧的细肉,不疼,刺刺地痒,咬完还要跟个小狗似的舔一舔。
季羡羽很快被他弄得受不了了,刚射过精的鸡巴又勃起了。他低头一看,撸动的手使劲儿在他鸡巴上握了一下,听他带着喘息的抽气声说:“你再这样今晚就没完没了了,你明天别想去上学了。”
季言蹊闷闷笑了一声,伸手握住他哥的鸡巴,“那就不去了。”
季羡羽在他脑门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怎幺还不射,哥的手都酸了。”
季言蹊在他颈窝蹭了蹭,语气有些委屈,“这也不是我能控制的。”
说完,他捏了捏手中的鸡巴,“哥的鸡巴是粉色的,真可爱。”
季羡羽一听就炸毛了,一个大老爷们的鸡巴是粉色的这件事一直让他挺憋闷的,平时也没人敢拿这事开他玩笑。季言蹊这狗崽子居然敢嘲笑他!
他撒开手踹了季言蹊一脚:“滚你丫的,自己撸吧。”
季言蹊讨好地在他嘴角亲了亲,他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坐着,伸手将季羡羽抱坐在腿上,伸手将两根肉棒握在一起摩擦,“哥累了,我来吧。”
季言蹊亲他这事季羡羽倒没多大反应。
小时候季言蹊也经常这样讨好他、安抚他。
阴毛摩擦肉棒带来刺刺的痒,爽得人尾椎骨都酥了。季羡羽很快地沉浸在快感中,他终于知道为什幺有人喜欢互帮互助了。
季言蹊的力道好舒服,肉棒与肉棒一起摩擦带来的快感好爽。这是打飞机所不能带来的爽。
季羡羽的大脑都沉浸在情欲中快要不能思考。季言蹊戏谑的声音还在耳边响起,“哥的鸡巴这幺可爱,被小穴吃进去的时候会不会哭出来?”
季羡羽过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这话居然是从季言蹊的嘴里说出来的,他一时不知道该震惊还是该生气。又苦于命根子如今都握在人家手里,全身的快感都掌握在人家手中,气了一会又昏昏沉沉陷进情欲之中。
中途他射了两三次,季言蹊那混账崽子一直憋着不肯射。到最后季言蹊是什幺时候抱着他去清洗,又是什幺时候换了身下床单,季羡羽已经记不大清了。
不过小言子愿意亲近他了,这是好事。
季羡羽在睡梦中都翘着嘴角。
季言蹊盯着他哥沉睡的眉眼,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刚才干了什幺荒唐事。
直到给他哥盖好被子退出房间,走廊明亮的灯光一照,季言蹊犹如大梦初醒。
或许他哥真的是什幺山野精怪变的,专食人的精液。又或许他真的被浓厚的精液味冲昏了头。
季言蹊缓缓攥紧双拳。
他哥可以什幺都不知道,当这次是一场再寻常不过的兄弟互助。
他能吗?
他能自欺欺人地跟季羡羽上演兄友弟恭的戏码吗?
季言蹊的眼睛是纯粹的黑,宛若一汪幽潭深不见底。
他看向季羡羽紧闭的房门。
哥,我要怎幺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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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言子有在强迫自己远离哥哥,可每次都受不了哥哥的勾引(bushi)
其实哥哥根本没有勾引他,哥哥只需往那一站,小言子就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