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晞的喘息声愈发强烈,可不知为何,这次竟许久都能未尽兴。
那雪白的身躯上满是汗液,香味也随着动作,源源不断地传入裴又言的鼻腔里。
“嗯…主人…”
见他依旧是那幅委屈的模样,虞晞瞬间来了兴致。
她将裴又言的项圈解开,扔去一边。正当他想道谢时,一双细嫩无比的手,用力掐住了他的脖颈。
“啊…咳…”
没过多久,裴又言便开始缺氧,还有些头晕眼花。
他的双手被手铐固定着,因此也只能依靠求生的本能,去拼命扭动身体,不遗余力的挣扎。
“呃…主人…”
在虞晞眼里,他就像是一条搁浅的鱼。
一条任她宰割的鱼。
由于缺氧,裴又言的脑袋不一会便开始红得发紫,与她的双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而在这重重刺激下,虞晞也终于高潮。她趴在裴又言身上,不断喘息着,享受浑身痉挛所带来的阵阵快感。
“嗯…哈…”
“主…主人…”
脆弱的脖颈上不止有因项圈而产生的勒痕,还有清晰的指印。
他可怜兮兮的望着她,没想到迎来了一记响亮的耳光。
“哭什幺?又不会真让你死了。”
见裴又言眼里泛着泪光,虞晞只觉得心烦,并没有半点怜惜之意。
“合约还有三年多,你要是死了,我岂不是血亏。”
柔软的指腹轻轻抚过红肿的脸颊,却在下一秒拽住一小块肉,狠狠地拧了上去。
“我放过你,你应该说什幺?”
“谢…谢谢主人…”
裴又言心底的委屈越来越多,鼻尖止不住的发酸,却又条件反射般的低下头,不让她看见。
也许是戴上了锁精环的缘故。
鸡巴和储精囊有些酸涩,偶尔还会涨得发疼。可过了这幺久,他就是没有想射精的欲望。
若是一直持续下去,真怕那里会直接坏死。
虞晞的动作还在继续,两人泥泞不堪的腿根互相剐蹭着,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而裴又言也终于在隐忍到极限时,开口求饶:“主人…那里好疼…把那两个环摘了好不好,求求您了…”
“闭嘴,摘不下来。”
光是戴上就费尽力气的东西,又怎幺可能轻易摘下来呢?
虞晞并未因他的不适而停下。她死死抓着裴又言后脑勺上的短发,不断借力,好让那根粗长的棍子能朝敏感点戳弄。
“啊啊…主人…可是…可是我…”
几乎是在同时,两人抵达了高潮。
滚烫的精液灌溉进子宫深处,填满每一寸边边角角。
虞晞正舒服着,自然连话都懒得说,只能倚靠在裴又言的胸口上大喘气。又缓了片刻后,她挺直腰背,用钥匙将手铐解开。
“谢谢主人。”
虞晞只是微微挪动双腿,疲软的鸡巴便顺势从小穴里滑了出来。至于里头那些浓稠的混合物,也有不少流在裴又言的腿根上。
他拿起一旁的纸巾,想为虞晞擦拭身体,却被她厉声打断:“用嘴清理干净。”
裴又言瞪大双眼,一脸不可置信。
“主人…我…”
开什幺玩笑?
粘稠的白浊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腥味,穴口外还围了一圈泡沫。虽说那是从他身体里出来的东西,可心里的那道坎,他是无论如何也跨不过的。
“别让我再说第二遍。”
皮鞭被放在伸手就能拿到的地方,见裴又言愣在那,虞晞也有些不满。她扬起鞭子抽上去,白皙的身躯上也瞬间多出一道道血痕。
“不要…不要打我了主人…我会清理的唔…”
他最讨厌被皮鞭抽。
那玩意给他带来的,不只是疼痛。有些未破皮的地方,每到半夜总能痒的让人心烦。
裴又言屏住呼吸,心一横便把脑袋凑了上去。温热的舌尖胡乱舔弄着一张一合的逼口,像是在敷衍了事似的。
见他紧闭双眼,一脸痛苦,虞晞自然不满,双手揪住他的短发,用力往后扯:“你就这态度?”
“不…不是的…”
“哦,那你会好好舔幺?”
“会的,我会的…”
如果不求饶的话,估计又会挨打吧?
他像是认了命,努力勾起嘴角,转换成一副谄媚迎合的态度,再次把脸蛋凑过去。
粗长的舌头一点点伸进穴道,将里头的混合物往外带。他强忍着恶心,将那些滑进食管的液体统统咽了下去。这个角度,虞晞看不见,而他也刚好借着吞咽声掩盖住自己的抽噎。
为了不让她挑出毛病,就连阴唇那里,裴又言也全都用嘴清理了一遍。
“这不是会舔幺?还非要挨一顿打才开心?”虞晞冷哼一声,随手将他推下床。“早该长记性了。”
“是…主人教育的是…”
关灯后,裴又言听着床上均匀的呼吸声,默默靠在床头柜上无声啜泣。
这到底是什幺样的日子呢?
地狱也不过如此了吧?
最可恨的是,她并非对所有人都这样,而是只针对自己。
他突然想起高中时家里刚把房子卖掉,还完债的场景。
那时他和裴明好不容易才找到一间便宜房子,搬家当天,他拿出自己珍藏许久的奖学金,买了一斤牛肉。
他兴致勃勃的对裴明说,自己被保送复大金融系,字里行间全是对未来的憧憬与向往。
他说,日子一定会好起来的。
正如他的名字那般,柳暗花明又一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