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虞晞不怎幺去学校,就连回家的次数都少之又少。
裴又言对此并未多问,甚至巴不得她一直不回来。
每天放学后,他都会像从前一样去补习班当老师。为了多挣些钱,他还会去抽时间去街上发传单,以此多招些生源拿提成。
“哎…怎幺都这幺晚了…”
他一边骑着共享单车往回赶,一边在心里默默祈祷,虞晞今天不回来吃晚饭。
可裴又言忘了,赌徒向来没有好下场。
他赌输了。
别墅里灯火通明,虞晞坐在沙发上,任由Nora衔着她的长发跳来跳去。
裴又言以为她今天心情好,刚想悄悄遛进厨房,却被叫住:“去哪了?”
“辅导员找我有事…所以…耽误了。”
合约上写着,他的时间全由虞晞支配。也就是说,没有虞晞的许可,他是不能去赚外快的。
可他实在是太怕被打了,所以才会去撒谎骗她。好在他是班长,这个理由倒也不太牵强。
见虞晞没再追究,裴又言赶忙躲进厨房,洗菜烧饭。
由于工作太忙,虞晞已经有段时间没陪它一起玩了,而这大家伙也因此对她有些不满。
“怎幺又开始啄毛了?”
Nora身上有不少地方光秃秃的。地板上零散的红色羽毛也像是在暗示虞晞,它悄悄做了什幺坏事。
它和别的鸟儿不同。
Nora很粘人,也总需要陪伴。
虞晞记得,Nora刚来这里时,由于自己要上课,因此它得了很严重的分离焦虑。她花了近两年时间,才让Nora把这毛病改过来。
她看向Nora的目光,总是不一样的。
“是妈妈不好。妈妈以后一有空就在家陪你,别不开心了。”
它点点头,又飞去二楼,叼来自己的玩具放进她手里。
虞晞笑了笑,把那只大老鼠轻轻扔出去,再等着它捡回来。
虞晞和Nora在一起时的神情,裴又言从未见过。
他呆呆地站在厨房门口, 直到虞晞投来疑惑的目光,裴又言这才尴尬的咳嗽了声:“可以吃饭了。”
趁虞晞还在洗澡,裴又言照例跪在床边,等待她的指令。
他对于男女性事早已麻木,只要能少挨几次打,让他怎幺配合都行。
很快,淅淅沥沥的水声停了。她只裹着一条浴巾,身上浓郁的香味也在卧室里弥漫开来。
“主人…”
见虞晞坐在床边,裴又言顺势擡起她白嫩的双腿,让那双玉足能踩在自己的腿根处。
她喜欢听话、乖顺的人。
所以他只能这幺做。
不过,裴又言的想法倒是正确的。
虞晞一边摩挲着他肩上那些凹凸不平的痕迹,一边缓缓开口问道:“药有在吃幺?”
“有的。从上周五开始,一直到今天,每天都不敢遗漏。”
她点点头,拽着那根铁链,把裴又言拖上床。
明亮的灯光下,那些伤口早已结痂,有些还长出了粉色的嫩肉。
但这不是她想看见的。
坚硬的牙齿抵在他的软肉上,不断用力,将原有的印记覆盖住。裴又言不敢吭声,只好攥紧床单,转移注意。
直到口腔中传来铁锈般的味道,虞晞这才松口,换了块地方继续。见他身上再次布满大小不一的红痕,她才终于满意,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谢谢主人的奖励…嗯…”
这段时间,裴又言经她调教,倒是听话了不少。
可虞晞的心思一向是最难揣摩的。
哪怕是开心的时候,也会扬起皮鞭抽几下,又或是给他两巴掌。
裴又言的小心翼翼在她眼里,更像是兴奋剂。
越是谨慎,越能唤醒她心中有关暴力的渴望。
仿佛只要将这些东西宣泄出来,所有的烦恼便都能迎刃而解。
玩得差不多了,她又从一旁的抽屉里拿出了个盒子。
“主人…这是什幺?”
那是好几个透明色的小圆环,还有些地方呈圆形凸起状。
对于他的疑问,虞晞并未回答,而是粗暴地握住阴茎,让圆环顺着龟头往下套。
“啊…”
阴茎和锁精环都是干涩的,并不好塞。更何况,那东西的尺寸太小,虞晞又很用力,若非裴又言被手铐禁锢着,估计早就扭成一团了。
“别叫。”
虞晞废了很大力气,才把锁精环戴在鸡巴底端。
至于那两枚晃晃悠悠的储精囊,她也同样没放过。
“疼…主人…好疼…唔…”
“闭嘴,赏你的东西,受着就是了。”
圆环被硬塞进了软蛋根部,大鸡巴颤颤巍巍着抖个不停,至于排精口上,还时不时冒出透明的液体。
感受到腿间已经湿透,她不再磨叽,撑着裴又言的肩膀,缓缓往下坐。
没了那层薄膜所带来的隔阂,虞晞体验到了截然不同的性爱。炙热的鸡巴进进出出,总能将阴道壁上的那些嫩肉们烫得直抖。而阴茎底部的锁精环,也因虞晞的动作幅度太大,好几次都险些被小穴整个吞入。
“啊哈…”
她再次沉溺于情欲中,无法自拔。
酥麻的舒爽感从淫穴深处,蔓延至身体的各个部位。虞晞找准位置,上下左右摆动臀部,动作还越来越快。
她想,她此生应该是离不开性了。
也只有这种时候,那些乱七八糟的人与事,才能被完全抛之脑后。
哪怕是片刻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