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木马

柳府豹房中,柳青正用手指扒开萧玉若的屁股仔细观赏着。

这美人刚被八根肉棒十六只手肆虐过,阴户余韵未消。

柳烟的手指从萧玉若的艳红的脸上慢慢抚摩,然后爱抚到脖子,笑道:“方才还真是有些混乱。”

萧女侠高耸的乳房被妖媚的齐根勒捆,一对玉臂被牢牢捆绑拘束着倒吊在背后,双腿分开到极限捆绑在床栏上,动弹不得,只能任凭他羞辱。

尽管她每天都被反复蹂躏,但还是一副不屈的模样。

柳烟挑起萧玉若的下巴,品味着她的傲气。

俊俏惊人的脸颊上戴着口环,小嘴刚刚才尝过肉棒,在一幅凌然模样的衬托下,反倒更添了些淫靡气息。

这恶少仔细擦去她脸上的精液,笑道:“你倒也让我瞧不透,方才还一边被强奸一边高潮,怎地眼下又装出这般模样?不过把你这种倔强女子调教成母狗,才真教人过瘾呢。”听他出言调戏,萧玉若又羞又怒。

自从沦陷在这里,终日被捆绑成这羞耻模样,嘴上戴了口环,被一群男人肆意玩弄身上所有的部位,刚才好几根阳具把她所有肉洞又都征服了一遍。

最初紧致的菊门,早在每日的蹂躏下不知不觉地适应了粗长的肉棒。

回想方才被人一边侵犯乳房屁股,一边却翘着了乳头和阴蒂痉挛,那种地狱般的快感连萧玉若自己都觉得吃惊自责,也不知为何竟是被他们玩弄到了如此境地。

柳青笑道:“你这淫乱紧窄的小蜜洞,真让人百玩不厌。”他一边猥亵地说着,一边手指在她身上刮了点精液润滑,萧玉若听他说小蜜洞,知道这淫贼又要做什么,身体乱扭,嘴里呜呜悲鸣。

柳青淫笑道:“你倒也明白大爷要做什么。”手指按到阴蒂下面的尿门上,慢慢钻了进去,一边抽抽插插,越探越深。

手指就着润滑的精液淫水持续着库呲库呲的下流声音,让萧玉若雪白的屁股不断痉挛。

被捅着紧窄的尿道,又痛又爽的快感直冲上脑门。

柳青看着萧玉若一边扭曲着俏脸,一边克制不住拼命地娇喘着,笑道:“这可是你最淫荡的地方了。”另两只手指把翻开包皮的肉核轻轻捏弄着。

萧玉若心智再坚定,他这一招使出来,屁股也迅速被驯服了。

在春药作用下,被捏弄的阴蒂配合着手指捅开的尿门,好像被直接玩弄着快感起源一样。

她从鼻子里漏出来的急促呻吟,哆嗦的美臀,以及比平时翘得更高的乳头阴蒂,无不泄露出她此刻的真实感受。

柳烟见哥哥玩得欢快,在萧女侠耳边戏虐道:“享受了这些日子的快活,不知姑娘有何感受?”见她被柳青把尿门插得只剩下呜呜娇喘的份,也耐不住取过皮拍,往她雪白的屁股上猛抽,一边骂着:“瞧你还做出坚贞不屈的样子来。”

两个恶少消遣了一阵,柳烟笑道:“咱们这般伺候她,手也累了,我今日给她准备了一件新礼物。”说完拉了几下铃,几个家丁推进一架带着轮子的木马进来。

马背上固定着三根粗细不同的淫靡皮棒。

随着推动,三根淫具竟然还在舞动着。

那木马推到床边停下,三根棒子便也停下。

柳青瞧得啧啧称奇,问道:“此物可是轮子带动机括?”柳烟道:“哥哥所言甚是,昨日我已请白姑娘试坐过了,哥哥请看。”只听见门外有女子喘息和铃声,又有家丁推过来一辆木马,有位身材绝妙的女子不断在马背上扭动着,带着一对硕乳来回摇晃,把乳头上银铃带动。

有人牵着木马拉动,因她屁股吞下的三支淫物,此刻正在里头舞动肆虐着柔软的肉壁,塞着淫具的口中漏出了甜甜的哀鸣。

萧玉嫣看到木马上骑着的正是白师姐,看到那三根孽物的扭动,联想到此时她屁股里的光景,见师姐被作践成如此模样,心里又气又急。

柳烟道:“莫急,这便让你也享受一下?”往旁边手下使个眼色,旁边二人将她腿上捆绑解开,举起了拼命摇动挣扎反抗的美艳玉体,抬到了被涂着淫油,闪闪发亮的三支粗细形状不同的淫具上方。

柳烟上前抚摸着萧玉若赤裸的三个肉洞,轻轻在她耳边说道:“可别再乱动,若是对错了洞,那粗棒子对上了尿门,他两个把你这么一放,你这小蜜洞可就糟糕啦……”一番低语,让正在挣扎的萧玉若身体僵直,如同听天由命一样不再反抗。

柳烟摸着她的屁股涧,拨弄着私处嫩肉,将淫具和肉洞一一对上,旁边两个家丁将她慢慢放下。

萧玉若坐实在木马上,三支淫具在她屁股里深埋到底,两条腿上拴着皮铐,连在木马肚子底下,这一来双腿无处借力,又无法下马。

那柳烟将木马一牵,轻轻拉动,被萧玉若屁股裹住的三支淫具便搅动起来,只把她虐得喘不过气来,嘴里也和白玉如一般发出悦耳的呻吟。

柳青笑道:“我俩各牵一个,且在院子里散散步。”说罢和柳烟一起,嘻嘻哈哈的将木马牵出门外。

二女只被折磨得头晕目眩,屁股里犹如惊涛骇浪一般的快感一股股涌上来。

柳氏兄弟欣赏着她们骑乘的媚态,竟然牵着木马赛跑起来,把二女在绝顶的快感地狱内拨弄着。

二人跑得累了,又让手下代劳,柳烟道:“姐姐房里有犬形头套,专为调教母狗而制。莫不如取来给她们套上。”柳青笑道:“兄弟真是好主意,且给她们戴上了,今后便天天给这两头美女犬好好溜溜。”当下便命人去取来。

众人给二女戴上母犬头套,又在院子来回牵走,正玩得兴高彩烈。

忽见管院急急过来,在柳氏兄弟耳边道:“方才我在城门口,见到澡堂掌柜拖笼带箱,正欲离去,被我截住。这老头告诉我主母已被掳走,为首的好似那叶姑娘。”

柳氏兄弟面色大变,柳青问道:“如何护卫没有一个回报的?”

管院摇了摇头,心道,这些院丁奴仆不是被擒捉,就是作鸟兽散,如今柳家大难临头,那里还敢回来报讯。

又听门房来禀报,有人送了封信过来,兄弟俩去前厅将信拆开看了一遍,问道:“送信来的人呢?”门房回道:“是用弩箭绑着投射进来的,未曾见人。”

管院听到这等江湖伎俩,便问道:“可是对方送来的信?”柳青点了点头,道:“要我们即刻将紫云宫左右二使,送到城南的白鹿岗,在那里交换人质。”

三人心慌意乱,沉默了一阵。

柳烟道:“此事有些奇怪,姐姐昨日傍晚被掳,为何府里至今都安然无事?”柳青省悟道:“兄弟说的是,若是那姓叶的所为,那有不即刻杀来的道理,又何需将家姐绑去,做这交换人质的勾当?”

柳府众人商议片刻,摸不到头脑,但想,事到如今,也只好走一步看一步,将二位美人送去白鹿岗。

忽然听见禀报,“启禀少主,有贵客来访。”话音刚落,一个年近五十的秃头汉子踏进厅里。

原来金顶掌门那日吃了妻子一顿痛骂责罚,又听走丢了叶玉嫣,也激起火气来。

他本来有美人相伴,好不逍遥,俗话说由奢入俭难,心里只想:若是缺了这绝色伴侣,此生还有何乐趣。

索性偷牵了一匹良驹,下山去找叶玉嫣。

那知叶玉嫣没找到,却碰上了正在疗伤的王师弟和杨长老一伙,他看了伤势,认出是叶玉嫣的手法,逼问之下,王师傅只好和盘供出。

金顶掌门知道一切均是柳嫂谋划,又惊又怒,心想叶玉嫣必定去江州救她师妹,便撇了这伙人,单人独骑直奔江州而来。

晓是他坐骑是大宛良种,日夜兼程,竟只晚到一天。

此刻听说得要和叶玉嫣在白鹿岗交换人质,不由得又惊又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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