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故人

文若兰被吊在澡堂阁间,自那对父子之后,又来过四人,其中还有个道士。

每个人都是惊讶过后,就把她当玩物发泄了一顿。

那缩阴飞乳的春药发作起来,也让女艺人也达到了几次高潮,更让那些客人以为她是个喜爱受虐的淫荡奴隶。

有个道士在她身上玩得爽快后,倒是想法去解她手足镣铐,但那铁锁严实无比,不能撼动分毫,摆弄了一阵,便也作罢。

女艺人正自苦恼着,又过了一刻,胯下丝绳再被拉动,传来开门关门声,心想,不知这人会如何凌辱自己。

柳嫂在隔壁看得过瘾,又见进来一个铁塔般的汉子,瞧他脱了衣裤,露出巨大惊人的肉棒来,心想,不知这铁汉如何演这灌溉人的好戏。

铁汉撩起布帘,虎躯一震。

只见一个蒙眼堵嘴的姑娘被吊在浴桶上,修长的双腿被向上举起,锁在左右两个铁吊环上,下体的肉核花瓣菊孔一览无遗。

女子高佻苗条,被浴室里热气一蒸,胴体湿濡濡的全身泛着春光,白嫩细腻的肌肤表面像涂上了一层蜜油一样,更显得妖异性感。

她嘴里堵着什么东西,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更让铁汉热血沸腾的是,这姑娘下面的两个神秘肉洞里,各有一根淫具插着,两支均是雄伟尺码,把两个肉洞完全塞到极限。

那姑娘紧张得不由自主地屁股用力,两支淫棒外面露着的也跟着微微蠕动着,同时刺激着那姑娘和铁汉的性欲。

铁汉的胯下不自觉兴奋起来,他虽是高高翘着肉棒,呼吸急促,倒也不急着上去摆弄,凑近女艺人仔细观瞧,口中赞道:“这等极品身材,倒是相像。”

那知眼前这姑娘听到他声音,竟拼命挣扎起来。

原来这魁梧汉子,便是李铁匠。

此时文若兰听到他声音虽然不大,却如雷贯耳,又惊又喜,又扭腰又摆臀,只希望他来揭去自己的眼罩。

原来那日李铁匠见过了叶宫主,提议余下大半程全走水路,他表弟的盗船航速又快,对水文又熟,江州地处江淮,水网稠密,因此既能日夜兼程,又可在船上休息。

兼之方冈人头熟络,挂着他的旗号,竟比预计早到了许多。

那表弟方冈终是不免被叶玉嫣寻个机会逮住,挨了她一顿粉拳,也晓是他机灵,呼痛叫得惊天动地,叶宫主只是对他略施薄惩,不想打坏了他,下手放轻,反倒让他享受了一番,从此对叶玉嫣鞍前马后,伺候得十分勤快。

此时众人刚到江州,李铁匠依着上官燕指点,在柳府外装作闲逛探查。

他走了一圈,回客栈路上,见有个澡堂,便想进来刷洗一番。

那里知道心上人却正吊在里头被人调教。

李铁匠和文若兰疯耍过一次,见到眼前这长腿丰乳的美人,虽是触动回忆,又那能想到是她。

此时见这黑绸蒙眼的女子扭动着性感美艳的身子,口中又呜呜娇喘着,那粉嫩的屁股间的绝妙景色在眼前晃来晃去,好似相邀。

他搬过旁边一只空桶,倒扣在这身美肉面前,径直站了上去。

铁匠本就身材高大,此时又垫高了脚,肉棒正好顶在姑娘俏脸上。

铁匠早就瞧见她嘴上的口环,此时拉出她塞口的白绸帕巾,仔细察看口环,似是比家中珍藏的那只做工更加精致。

一边回忆想着文若兰戴着口环伺候他的模样,一边将大肉棒慢慢塞进眼前姑娘的口中。

文若兰被他火热的肉棒塞了个满嘴,又被他粗大的手掌牢牢捧住螓首,兴奋地在她的嘴里抽进抽出。

女艺人心想:李大哥只顾着发春,也不来揭我的眼罩,这可如何是好。

又羞又气,正自烦恼。

忽然觉得阴蒂被扯动,竟是被他拉着丝绳,心里大骂色狼,阴蒂却被扯得更硬。

李铁匠玩得高兴,一边幻想着女艺人,玩了一盏茶的功夫,挣挺着身子在面前姑娘的嘴里爆起白浆。

他射得爽快了,见姑娘戴着口环的嘴角精液横流,唔咽着说不出话来,也有些过意不去。

便去替她将嘴角精液抹去,文若兰心里骂道:这呆子!

喉咙里被喷得都是,只擦嘴边又济何事。

又怕他泄完欲就此离去,向他努力扭着美臀,嘴里努力娇喘。

铁匠看她忽然又扭屁股又叫春,心下诧异,莫非是这姑娘不愿自己走,当下问道:“这位小妹,可是想再玩一次。”文若兰听他这么问,知是他想岔了,正想摇头,转念一想,若不如此,只怕难留住他,便只得连连点头。

李铁匠倒是听狐朋狗友说过,这世上也有女子喜好被人淫虐,想必这姑娘也是如此。

既然如此,多爽一会儿倒也无妨。

他有成人之美意,便又踏上木桶,将半软的肉棒塞进这姑娘嘴里,在这温润湿滑的嘴里缠绵了一会儿,又硬如铁鞭。

柳嫂在隔壁看文若兰又扭屁股又点头,又惊又奇,心想:莫不是这小妮子竟是被这粗鲁汉子玩爽心了?她也是觉得新鲜,想将这出戏看完。

……………………

文若兰使出浑身解数,想把李铁匠留住,被他彻底凌虐了一下午,在嘴里射了五次,只可惜这色狼呆子竟是没想过要摘下她眼罩来看看。

李铁匠早已饱足,坐在桶上,喘息的对她道:“小妹啊,没有犁坏的地,倒有累死的牛,我今日再也射不动了,你且放我去罢。”文若兰那肯放他走,拼力挣扎。

李铁匠看到眼前亮晶晶的淫水,从被吊在空中饱含美态的屁股间滴落下来,福至心灵。

一拍脑袋,暗叫糊涂,我自在她嘴里爽利了,可却只是拉扯了几下丝绳,那里能满足她。

想到这里,便将木桶拉了拉,替她拔了前面的淫具,将头趴在她腿间吃起阴户来,居然还不忘记将她菊孔里的淫具抽插几下。

文若兰早已对这糊涂虫泪流满面,心里大骂笨蛋,却被他折磨得高潮起来。

也是她前番口交多了,脸上也沾了许多李铁匠的粘液,又被他用手捧着螓首疯狂抽插,那黑绸眼罩也有些松动了,此时文若兰被他舔得高潮起来,浑身颤抖,那眼罩竟就着动作滑落一些,罩在口鼻上,将一双晶莹的美目露了出来。

李铁匠见她身子痉挛,知道她已经高潮。

站起身来正要告辞,忽然看见见这姑娘秀眉微皱,美目微闭,瞧着熟悉,忙将她脸上黑绸拉下来,可不正是他朝思暮想的文若兰。

铁匠又惊又喜,直如在梦中,又定睛看了看,手上摸了摸,才知千真万确。

正要想和她相认,心头猛然警觉。

想起文姑娘不是陷在柳府么,如何被手足拘束吊在此处?

当下不露声色,搂住她高吊的玉腿,装做和她缠缅,四下瞅着。

只见到放着角皂的架子上似有个小孔,因是在暗处,不易察觉。

铁匠心知隔壁有人偷看,着衣穿裤,貌似离去。

柳嫂见这一场肉戏落幕,心想,天色渐晚,今日也是耍得够了,便摸出钥匙,起身要去替文若兰解铁铐。

刚一开门,一条铁塔般的大汉上来不由分说,将她挟紧,卡住喉咙。

她虽是金顶门的女弟子,可这一派绝学心法不适女子练习,因此修为甚浅,又兼之这汉子天生力大,被他卡住了脖颈,力气也使不上来,只觉得眼前渐渐黑去。

李铁匠将她掐晕了,揪到隔壁,搜出钥匙,替文若兰解了锁,将她放下来。

又把柳嫂的衣裙扒去给文若兰穿上,想了想,也一般的给柳嫂也戴上镣铐,嘴巴戴上口环,用帕子结结实实的塞满嘴,眼睛蒙上。

此时文若兰已在浴桶里洗净了脸,只红着脸坐在一边。

铁匠对她深感歉意,也不知如何抚慰她。

女艺人看他窘态,心想:虽是捉了这个罪魁祸首,但此时未离险地。

便轻声道:“李大哥,她几个家丁尚守在外面,我们该当如何?”李铁匠想了想道:“我有个计较。”说完他又将自己的衣帽脱了。

文若兰见他脱得精光,露出黑赤赤的一根肉棍,又惊又羞,不知他又要做甚么。

铁匠道:“妹妹且将我衣帽罩在身上,将脸遮了,腰里缠得粗壮了,便可混出大门。叶宫主和上官女侠便在城东的江门客栈,你速去报信。我自看管这恶婆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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