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蜡鞭床

“嗨,守言先生~”

“啊,陈老板。”守言有点害羞的低下头,被人叫“先生”还是很不惯。

“咦,是什么新玩具吗?”

陈老板看见海瞳被绑在支架上,喘着粗气,额上冒着汗珠,似乎刚刚被折磨了一轮的样子。

“是…是的,还调整中。”

支架像一台镂空桌面的小桌子,海瞳躺在上面之后,手脚用皮带固定在桌子脚的四端。

桌面中心换成了一个可调整高度的腰托,海瞳小腹被腰托夸张地撑成小丘,乳房像盘子上的布甸被抬到聚光灯底下那样引人垂涎。

没有阴毛的阴户也在空心桌面上大方展示。

陈老板留意到空心桌从她腰侧各伸出一枝铁枝,顶端像水龙头一样落在乳头的正上方,阴蒂也同样有一样类似的水龙头。

守言的头探进桌下调整不知是什么东西,然后就开动了某个开关。

“啊啊啊啊!!热…好热…啊啊啊!”

乳头和阴户上方的水龙头,同时流出不知什么的液体,似乎十分灼烫。

“那是蜡。”守言解释道:“用低温蜡烛的话,不能持续地滴下去,所以就试了蜡泵,底部的蜡足够的话,就能够无限地滴下去。

陈老板不解地问:“可是我们的低温蜡烛已经能用长达八小时啊。”

“就是不能持续滴下去了。”守言简单回答。

陈老板这才了解守言所谓的“持续”是什么意思。

“还有,这个滴下的位置不会跑掉,每一滴的地方也是一样的。”

陈老板弯腰细看,果然蜡花不偏不误地滴在乳头尖尖,稍稍流淌到乳房上,下一滴蜡又打左乳尖上了,乳尖上很快就形成红色的积层。

(形成蜡块之后,女生就感觉不到烫了啊…)

就在他这样想的时候,乳头被不知什么东西拍打起来。

“啊啊啊啊!!!”

原来滴蜡的水龙头旁还安装了有一个摩打,摩打一转动,连在上面的橡胶鞭子便会疯狂转动,精准地打在乳头上。

橡胶鞭子形状像相机绳子,拍打一下或许不如长鞭子痛,但高速转动的摩打让鞭子可以一秒拍打六下,它会每分钟转动五秒钟,即乳头会受到每分钟三十次的拍打,痛苦便倍增到可以媲美长鞭子的地步了。

“用来清蜡花的。”守言简短说。

热蜡精准地滴在乳头上,一分钟连续不断地集中攻击女生最敏感的地方,然后再被摩打鞭子飞快地清掉蜡片,热蜡又重新滴落在新鲜的乳头上了。

守言说:“阴部的我还在研究能不能同时滴在阴蒂和阴道内。”

陈老板这才发现海瞳的阴户原来被大大拉开,大阴唇环连接着绳子打开了阴部,阴户上方的水龙头分成两股,一头滴在阴蒂上,一头滴在阴户中。

每一分钟,阴蒂上的摩打鞭子便会疯狂转动起来,鞭打阴蒂。

“妙啊…”陈老板看到这光景,不禁由心赞叹起来。

“啊啊啊啊!!!”

陈老板斥骂:“海瞳妳不要再乱叫了,保养一下妳的喉咙好不?叫沙哑了还怎么接客?”

“咿咿咿…唔唔”她努力地忍着惨叫。

守言抬起头:“她要接客?”

“除了做测试员之外,有时她也会去做表演赚赚钱的。”

守言皱眉:“但现在我要做这个蜡鞭床测试啊…”

“要做多久?”

“20小时,我是想把它设计成长期囚禁用装置。”

陈老板笑说:“那没问题。”

守言放心下来。

海瞳睁大眼睛不敢置信,海瞳三点不断受着交替的灼热与鞭打,过了10分钟已经仿如身陷怎么也挣脱不了的火烧,她要在这状态下待20小时?

海瞳的呻吟被封住了,身体不知觉地扭动挣扎,有一片热蜡稍稍偏移没打中乳头。

守言见状,立刻把腰托再升高一点。

“呜啊…”

海瞳的身体反弓得更利害,更难挣扎了。

热蜡终于一点一点地把阴道填满了,这个时候守言开动了早就瞄准阴户的铁阳具。

它以不留情的速度不断在滴满蜡的阴道内钻探,足足抽插了一分钟,蜡花都被这暴力的阳具冲撞得飞溅出来。

然后,阴道又变回鲜红的颜色,重新被滴下鲜红的蜡花。

“45分12秒,完全滴满阴道。”

守言设定好铁阳具抽插间隔,这么一来,阴道每45分钟被热蜡填满后,铁阳具就会启动“清洁”。

“完成蜡鞭床的设计后,就交给阿Sam做3D建模吧。”

陈老板很满意,他转身离开房间。

“陈老板。”守言眼睛还是望着海瞳。

“怎么了?”

“能不能关掉闭路电视?”

“为什么?”

“有人看着,很难专心思考,我喜欢一个人。”

陈老板斜眼打量守言,彷佛想从他身体语言中阅读出他的真正意图。

“我看到外面的保安看着闭路电视打飞机,很不舒服。”守言补充说。

陈老板望着房间角落的闭路电视,不知是否想直视镜头另一端的保安。

“闭路电视不能停止录像,但我可以让保安关掉电视,防止他盯着你看,这样可以了吧?”陈老板问。

“谢谢。”守言回答。

“别弄死她喔。”陈老板离开了。

仓库内剩下不断受滴蜡之刑的海瞳,以及静静等待的守言。

灼烫与鞭打无间断交替,痛苦使海瞳胸脯夸张地起伏。

长时间急剧呼吸使人疲累,身体成反撑成弓弦,每呼吸一下更是需要用到撑开弓弦的力度。

守言注视海瞳的脸,她样子比起依理更显得弱不襟风,像个濒死病人一样努力呼吸。

他不明白为何这儿的人可以忍心欺负这样一个看起来随时都会被虐死的少女。

“陈老板说妳以前是马戏团,妳为何会在这儿的?”

“咿…呀…呀…咿…海瞳是…玩…玩…具…”

“妳父母呢?”

“咿…嗄……爸爸…不喜欢…海瞳…”

“为什么?”

“爸爸…不喜欢…眼睛…”

守言站在海瞳头顶位置,望着海瞳的眼睛,明明是亚洲人却是蓝色的,直视的时候全身会有种酥麻感。

守言按下了按钮。

“啊啊啊啊!!!!”

蓝色的眼睛流下泪水。

阴壁内植入的铁线圈发出强烈电击,让她阴道剧烈抽搐,凝固在里面的蜡都出现了裂痕。

“这是直视我眼睛的惩罚。”守言不带感情地说。

“为什么不喜欢?”

电击停了,让海瞳继续回答。

“…嗄…嗄…嗄…只有…海瞳…是蓝色的。”

“所以妳爸怀疑妳是私生女?”守言问。

“爸爸说…海瞳…是被咀咒的女孩…”

守言看着海瞳的眼睛,要是任何男生看着这眼睛都会喜欢上海瞳,那无疑真的是一种咀咒。

“看着我。”守言命令。

海瞳犹豫了几秒,直视了守言。

守言已经不分出这究竟是性欲,还是心动,究竟是魅惑还是咀咒。

他按下了按钮,作为海瞳直视他的惩罚。

“不能再犯同样的错了。”守言喃喃自语。他看了看闭路电视,再看看四周,房间只有他一个人。

守言解下了裤头,脱下裤子,亮出自己的阳具。

这是他生平第一次在女生面前亮出自己的阳具,别说是女生了,他甚至在更衣室也没有被其他男生看过。

海瞳看着这瘦削男生的阳具,比想象中大,虽然没有陈老板的巨型,但也毫不相衬像他的体型。

明明守言皮肤白皙,阳具却已经泛黑,微微弯向左边。

海瞳刚刚留意到阳具背部有一颗鼓起来的肉粒,约手指头大小。

守言脸颊泛红,呼吸也有点急促。

(害羞什么?对方可是奴隶呀!)

是的,他一直不愿意让其他同学看到自己那丑陋的东西。

自从某天他知道正常的阳具是长什么模样之后,他知道阳具不该有手指头大的肉粒,也想象到正常的女生不会喜欢他这样的东西。

守言在房间看影片自慰时,手掌每一下套弄也会感受到那奇怪的肉粒。

他常常恨不得把肉粒切掉,可是肉粒还是有感觉的,摸着它、挤压它还是会有性意。

现在他就把这弯弯曲曲丑陋的东西放到海瞳的脸上。

守言直视了海瞳的眼睛,但他不会犯上同样的错误。

“替我含着。”他用颤抖的声音说。

海瞳皱着眉头,张开嘴巴吸入守言这弯弯曲曲的东西,肉粒在她口腔内碰撞。

海瞳反弓着身子任由守言在她喉咙抽插。

乳头一刻不停地滴上滚烫的液态蜡,每分钟被橡胶鞭子鞭打五秒;阴蒂已经被每分钟的鞭打变得像颗小西红柿一样肥大红肿,热蜡继续灼烫它最敏感的表面;阴道一滴滴累积着热蜡,它因之前的电击阴壁而还在抽搐缩小,热蜡似乎比上次更快填满。

因为支架顶着背部而反弓的身体,每一下呼吸也要用力撑起胸腔,在烫热的痛苦中拚命呼吸房间内冰凉的空气。

而她苍白的嘴唇完全被封住了,海瞳倒着头被猛然抽插,她一时之间无法呼吸。

(这就是口交的感觉吗?)

守言双手扶着拘束架子冲刺,严格来说这是深喉,并非一般的口交,可是这算是守言第一次跟女生有性行为。

(没想到居然不是依理呢。)

是不甘心还是遗憾?

守言搞不清楚,不过一边抽插着有着魅惑魔力的美女,一边想象另外一个美女,怎么想也是不恰当的事。

守言只知道,他在抽插海瞳,就证明自己没有动心了。

海瞳快要窒息的样子,胸腔扩着的节奏变得很奇怪。

守言跨下感觉到她鼻子喷出的空气,应该没事,他每一下冲刺变得更用力,让是要把她的头撞断一样。

“我不喜欢妳呢。”守言说。

海瞳还以为自己口交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好,她更拼命地吸吮。

守言按下了按钮,只为体验一下她痛苦紧缩的食道会是什么感觉。

“呜呜呜呜唔唔唔!!!”

在阴壁线圈通电的一刻,铁阳具也刚好到了清理阴户的时候了。

真是最糟的时刻,铁阳具不断抽插,蜡片从跨下飞出来,阴道却抽搐到连小孩的阳具也插不入的小洞,却被无情的铁阳具硬生生撑开。

“啊啊啊!!求…求求…呜呜”

海瞳泪光覆盖着眼膜,发不出求情的声音,亦无法呼吸。

她想呕吐,守言的阳具让顶着食道,一下一下把冲上来的胃气都压回去。

海瞳全身抽搐,大腿都痛苦得抽筋了,可是拘束器不让她移动分毫。

铁阳具沾染着血水,看来强行抽插抽搐中的阴道,把阴壁弄破了。

守言紧紧按着电击阴壁的按钮,他甚至开动了所有橡皮鞭子高速旋转的开关,然后整个人骑在海瞳的脸上。

守言想到了什么,他把阳具拔了出来。

“看着我。”

守言射精了,份量从未试过如此的多,乳白色的精液不断射到她的眼睛上。

“不许眨眼,看着我。”守言呼喝道。

海瞳不敢眨眼了,她死撑着眼睛,让精液一点一点覆盖着眼睛。

整块脸都是精液了,守言拿手指把精液都拨到她眼睛的位置,她的眼睛不再清蓝如海,而是被又腥又浓的白色液体覆盖着,白浊下的眼神变得难以看见。

守言穿回裤子,用手托着她的脸,看进她的瞳孔。

“说到底也只是双比较漂亮蓝眼睛而已。”

“李晓真。”“到。”

“马郡。”“到。”

“黄伍虎。”“到。”

“徐依理…依理…啊,”

“刘老师,她今天没出席。”桂枝报告。

“她没向学校请病假啊…那请邻坐的志为帮她记下今天的课业了。”

班内气氛比平常凝重,不论依理前一晚被如何蹂躏,她也不敢在第二天缺席。阿棍已经PM过盛平,可是对方连显示已读都没有。

大家都不习惯小息如此安静,男同学们更是按捺不住,平常这个时候应该是排着队轮奸依理,或者自慰射精然后喂给依理吃。

现在不知依理消息,男同学连自慰也没有心情,只好拿出参考书出来温习。

肥华却是全班唯一还有心情看依理的强奸片自慰的人,大家都没怎么理会他。

守言脑袋内还在思索海瞳的事情,他在抽屉扫着手机的照片,每张也是海瞳受刑的纪录,他望着海瞳锁在蜡鞭床上的模样。

(有幸得陈老板允许实际无限期地进行下去,海瞳已经躺在蜡鞭床34小时了,不知她的现况如何?)

三十四个小时,守言强迫她口交了四次,守言也允许在场的保安和职员侵犯她,他实在急不及待想回去看海瞳究竟被折磨成怎样。

突然手机弹出讯息通知,遮住了照片中海瞳的眼眸。

是依理传来的讯息:我终于跟主人说了,要来你那边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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