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琳舟没有说话,眼神里写着挣扎,嘴唇抿得死紧。谢惟盯着她那张明显涨红的脸庞看了几秒,语气忽然软了几分:“给我一次机会。如果这次你不舒服,以后我再也不干涉你。”
她皱了眉,那双杏眼盯着他,迟疑、警觉、挣扎,全混在一起。但或许是太好强,她终于擡手一挥:“……你不许看。我要盖毯子,你要是敢掀开,我就踹死你。”
谢惟勾了下唇,笑容漫不经心:
“我发誓,我只用手,而且不会看。”
床铺被拉乱一点,她趴回自己的床,抽起那条薄毯胡乱盖到腰部以下。她不是没羞耻心,而是她真的想知道,如果是别人帮忙,感觉是不是真的会有差别。
一边想着,一边更用力拉上毯子,蜷进床的最里面,小腿贴着大腿藏得死紧。他走过来,在床沿坐下,慢慢地把一只手伸进被窝里。
他的动作是缓的,小心、沉稳,但却透出某种控制下的克制和侵入感。他指腹先在她膝盖内侧轻碰,顺着腿缝上行。肌肤被水蒸气包裹过后还带着温热,指尖触及那片大腿根时,她明显绷了一下。
“别动。”他低声说。嗓音里带着一股沙哑的控制力。
许琳舟咬牙点了点头。
谢惟先没碰她那里,而是极有耐心地按揉她两侧大腿肌肉,先是股二头,然后延伸到内收肌,每一处都像是在做术前热身。
“……你这是赛前热身啊?”她咕哝了一句。
“不是,”他的语气轻,“让你放松一点,别紧张。”
他指节逐渐向中央靠近。当手掌贴到她下体附近的棉质布料时,他略顿了一下,那布已经被预先渗透过几分水意。
“唔……”她轻吸一口气,下意识要夹腿,被谢惟按住,“别夹,反正我看不到。”
接着他手掌包复住她那一处隔着内裤揉了一会儿,等找到正确的位置后,先用掌根顶压住阴阜那块柔软突起,一边持续环圈移动。
许琳舟第一次这幺近距离被别人摸这个部位,一开始几乎不敢呼吸,可随着摩擦频率慢慢叠高,那股酥胀与钝感从皮肤下向腹腔扩散,她忍不住蜷脚趾。被子里传出微弱衣料摩擦声,那些细小声音,让这屋子里的沉默变得格外旖旎暧昧。
“放松一点。”谢惟声音贴着喉结发出,又低又黏,“你的心率已经升到92了。”
“闭嘴……别讲数理公式行不行……”
谢惟轻笑一下,从毛巾中抽出右手指尖,将内裤往旁边一点一点拨开。他并没有贸然深入,而是两指分开那层小巧湿滑的肉褶,将那团早已肿胀起来的豆状体轻轻捏在指腹之间——
“啊……别、别太……”
声音在她嗓子眼打结,一阵生涩战栗让她缩脖贴进枕头。他的动作精准,每一次指腹轻压都带来一种急剧电击感,她快受不了,却又舍不得叫停。
他的表情其实早已失控。被褥之上,他坐得笔直、脸色淡定,可被子下面那一条欲火灼烧的性器却在他身体内部疯狂肿胀抽跳,每一次听到女孩忍不住漏出的呻吟,他就狠狠咬紧后槽牙克制自己不要掀开那层毯子将她整个人撕开一样操进去。
许琳舟不知道自己呻吟什幺时候变成小声的呜咽,再后来则直接拽着枕套捂脸。
“谢惟,别再弄了……”
“你现在才刚进入持续刺激期。”他的手不停,“高潮还没来。”
“我不要高潮了。”
“骗谁呢?”
他说完这一句就加快了节奏。拇指划圈改成食指与中指夹弹,以两倍速度连续压揉敏点,不再有初始试探和温柔循循善诱,那节奏仿佛针对某个指标精准运算过,要彻底将她逼到边界:
肌肉酸麻、小腹猛收,她发出濒临破音的一句:
“不、哈啊、不行——”
下一秒,整个身体猛烈颤抖,如浪头一样高潮爆裂冲刷过每一道神经末梢。
谢惟感受到液体喷涌浸透掌心,而许琳舟在他掌下扭腰战栗,全身都陷入痉挛般抽动状态,那感觉几乎将他拉扯入沦陷边缘,他自己甚至差点忍不住在毯子底下一起射出来……
他现在想吻她、想操她、想让自己的东西顶进去看她被塞满时咬唇哭出来。但不能。他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
谢惟盯着听着女孩轻颤喘息,看汗珠顺耳侧滚入枕头。他的呼吸早已失序,可脸却冷静如常。
等到震颤结束,他缓缓把手抽出来,为她盖好毯角,又将落下来遮住眼睛的发丝撩至耳后:“我没骗你,对吧?”
被褥底下还留着许琳舟濒临高潮时颤抖的小腿印痕,而她本人已经靠坐在床头,膝盖拉起,毯子胡乱堆在腰侧。肌肤还是发热的,尤其是大腿内侧一整片,甚至能感觉到自己贴着被单微微冒出的细汗。
谢惟则坐在床边,看上去一如既往地冷静,掌心却仍隐约带着她的温度。
“……你怎幺知道这些啊?”
她眼神躲了两秒,装作不经意地拿起水杯,避开他注视的那道视线,“之前和别人做过?”
语气试图故作轻描淡写,可耳尖泛红暴露了一切。许琳舟不喜欢示弱,尤其是情绪层面的弱。但刚才那场近乎被掏空的高潮让她虚浮得整个人仿佛都没骨头了,说狠话显然底气不足。
谢惟轻笑一声,一手慢慢解下刚刚戴上手腕上的黑色橡皮筋圈,在指尖缠了几下。
“造谣可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他缓慢靠近一点,手肘撑到床垫边缘位置,上半身前倾,没有压近,只是拉近了气场与气息之间的距离。他这一靠,让许琳舟不自觉紧张到抓住瓶身。
“我说要帮你,就不会乱来。所有触发点位、力道、分泌曲线,还有你的个体反应,来之前都做好了功课。”
许琳舟撇嘴,“你这是在搞人体实验吧。”
“不也挺有效。”他声音平稳,尾音压得更低了一些。
然后谢惟擡起眼睛,眼尾略翘,被上方灯光割出一点光泽。他向前俯身一点,声调不紧不慢,
“不过你还没回答我——是不是比你自己弄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