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操作性条件反射训练（2.11）

实验终止倒计时：34个月21天13.5小时

让丽娜觉得开心的是，索伦将女仆都赶走，他亲自给她洗身体。温暖的阳光照在雾气蒸腾的浴室里，丽娜靠在索伦怀里，脸颊在他手指游走间染上红晕。两条腿不自觉地夹紧，饥渴的小穴一张一合。但屁股上马上就迎来两个巴掌，上翘的唇角僵住，丽娜满眼水汽地望向索伦。

“又忘了？小傻狗……”他故意装出的生气语气，让丽娜红着脸低下头，腿听话地分开了许多，涨红的小穴在他的手指间轻颤。“这才对，你是我的玩具，小骚穴任何时候都要对我敞开，不可以遮挡……”手指伸进穴口，轻轻一转，勾出许多带着淡粉色的黏液。索伦轻笑一声把拉着长丝的手指放到丽娜面前。“发了多久的骚？尿床都能发骚？嗯？小骚狗！”

说话间，他一手抓着她屁股上的软肉，一手用力抽打了几下阴蒂。一直充血饱满的阴蒂酥麻刺痛，丽娜抓住索伦的身体，腰身收紧，喉咙里挤出几声模糊的呜咽。

“迟早得把你的小骚穴调好！优雅的娃娃怎幺能成天淌水……”索伦边说边把要逃跑的丽娜拽回自己怀里，手迅速清洗着她的下体。

两条腿因为他频繁触碰敏感位置而发软站不稳，丽娜歪在索伦身上，甜蜜的感觉让她浑身的毛孔都散发着幸福的气息。她不停偷看着他，被发现时又赶紧假装没事发生挪开眼睛，但没多长时间又忍不住瞟向他的侧脸。

“怎幺了？”索伦给她穿卫生巾和贞操带时，捏捏丽娜的乳头低声问。

“主人……”温柔的声音让她的心都要化了，空气里淡淡的花香和耳边的小提琴声，一切都那幺的不真实。但就算是梦，丽娜也希望自己可以永远不要醒来。

索伦搂着她来到镜子前，手掌在丽娜光洁无暇的肌肤上游走，当他握住随着急促呼吸小幅跳动的乳肉时，俯下身轻咬住丽娜的耳垂，牙齿摩擦了几下后，在她耳边轻声说，“你只要听话，把身体彻底交给我……想要什幺我都可以给你……”

肩膀突然的痛让丽娜身体一缩，但随后他轻舔着刚刚留下的那两排牙印，酥麻刺痛的感觉又让丽娜把身体往后靠了靠。“你是什幺？”索伦突然发问，丽娜想了下看向镜子里一直注视她的索伦，两人目光交汇的那一刻，她的心跳得要蹦出胸腔了，“主人的玩具……”说完她就低下红得要滴血的脸颊。

“不对……你现在只是只管不住自己的小骚狗……想不想变成我的玩具？一个优雅的、让所有人都羡慕的玩具？”乳肉在掌心变换着不同的形状，丽娜的呼吸愈发急促。她的下巴被索伦捏着，强迫她擡头和镜中的自己对视。丽娜的头缓缓上下晃动，索伦睫毛微锤，遮住眼中闪过的锐利。他在丽娜头顶轻笑了一声继续问，“该怎幺做，知道吗？”

“把身体彻底交给主人……”丽娜想都没想脱口而出。

“真乖……”索伦把丽娜翻转了个身搂在怀里，他低头看着胸前那张温顺的脸庞，唇角缓缓弯起狰狞的弧度。那个跌入沼泽的人，似乎已经认命不再挣扎了。

丽娜自告奋勇帮索伦洗漱，虽然不熟练，很多时候需要他配合，不像女仆伺候时他可以躺着享受。但索伦没有不耐烦或者生气，在丽娜帮他洗脸按摩时，还耐心指导着她要多按摩那些穴位。吃饭的时候，他也破天荒地把丽娜抱到腿上，问她想吃哪个，咀嚼后吐到她的口中。其实哪个都差不多，他现在每一口都咀嚼得很细，最后几乎都是他的味道。但丽娜很享受这个过程，她靠在他的胸前，边吃边看向一旁黑着脸伺候的女仆，嘴角的笑怎幺压都压不下去。

换衣服时没再让她服侍，索伦把一脸失望的丽娜领到衣帽间的另一侧，柜门打开的那一刻，她的眼睛突然睁大。丽娜被整排的衣装惊到，她双手猛地捂住嘴，指缝间漏出小小的惊叫，随即跪爬到索伦身边，擡起身体抱住他的大腿，眼睛却一直停留在那些华丽的服饰和耀眼的首饰上。

“规矩都忘了？小野狗……”索伦轻抽了她的脸颊两下，丽娜立刻后退一些匍匐在他的脚边，嘴唇亲吻着他的脚趾，不停说着“谢谢主人”。

“换衣服吧，以后只要听话，这些衣服首饰你随便用，看到新款式想买哪个告诉管家。等你彻底调教好了，到时候我会给你一张卡，你可以自己去逛街，卡随便刷。并且……这些东西，你离开时候都可以带走……还是小狗已经不想离开我了？”索伦蹲下来，拉着丽娜的头发，让她擡头看向自己。

嘴角还挂着少许的津液，丽娜眼神闪躲，她不知道该点头还是摇头，一直做她的宠物或者玩具，她没想过也不敢想。但随意刷的卡，和那一柜子她以前想都不敢想的衣服又让丽娜犹豫。尤其索伦这两天突然的温柔，让丽娜恍惚，她甚至想，之前索伦那幺严厉，是因为她资质太差达不到他要求吗？

索伦没再继续追问，他拍拍她的脸庞离开了。“赶紧换衣服，还是淡妆就行。”走之前，他对着依然跪在地上的丽娜快速吩咐，冷淡的声音让她心头一颤，但当她擡头时，索伦已经转身离开了。

忐忑的丽娜踩着高跟鞋来到停车场时，她站在车旁小心翼翼透过车窗看向里面。索伦正在打电话，注意到窗外动静，勾勾手指让她进来。丽娜如之前一样跪在他的腿边，索伦挂断电话后，给她把脖子上的皮质项圈换成了丽娜心心念念的金色项圈，她低下头，手指摸着脖子间凉凉的金属，嘴角压不住地上扬。

路上，丽娜强打精神为他按摩着脚底，前一晚几乎没怎幺睡，早晨的侍奉和在床上尿床的羞辱感几乎耗尽她全部气力。但索伦手掌搭在她的头顶，指腹穿过发丝时不时摩挲几下，又像是强心针，让丽娜忍着困意为他尽心按摩。

好在两人到公司后，索伦安排丽娜在他的办公桌下补觉。同事的笑声和索伦温和绅士的态度让丽娜恍惚。她竖起耳朵听着时不时传来的脚步声，身体缩到角落，生怕谁一弯腰，看到打扮精致却像只私人宠物窝在角落的她。

“小狗还不睡？不困吗？”当办公室就剩下他们两人时，索伦脱了鞋，脚底在她的脸颊上摩擦。熟悉温热的气息混合着皮革味窜入鼻腔，丽娜没忍住伸出舌头舔舐他的脚底。明明很羞耻，但小穴却颤抖着不停收缩。袜子被唾液浸湿，索伦轻笑一声让丽娜用嘴脱掉他的袜子。“小馋狗，那幺喜欢吃，以后就含着我的袜子睡觉吧。”他边说边用脚趾把袜子塞到她的口中。混合着汗味和苦艾酒气味的袜子填满口腔，丽娜用舌头不停润湿着柔软布料，脸紧贴在他的脚背不停乱蹭。

“睡吧……有事我叫你，不用担心会被人看到，没人敢看我的桌下。”他把脚往前伸了一些，脚趾夹住乳头转动了几圈，丽娜含着袜子发不出声音，但屁股在桌子下不停摇晃。熟悉的气味萦绕在身边，眼皮越来越沉，很快她就搂着索伦的脚掌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