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操作性条件反射训练（2.8）

实验终止倒计时：34个月22天13.5小时

吱呀的床垫晃动声音把丽娜吵醒，跪趴的姿势让她的身体一时没办法活动，沉睡的大脑也没反应过来自己身在何处，只有鼻息间淡淡的苦艾酒味道让丽娜感到些许的心安。突然的一声痛苦的呻吟让她心里一惊，丽娜撑着麻木的双手跪直身体。当她对上索伦那双充满愤怒和欲望的黑眸时，冷汗瞬间冒出。

前一天的事像幻灯片似的在大脑里飞速闪过，“赶紧睡觉，别睡太死，明天早晨记得服侍。”索伦睡觉前冰冷的话语让丽娜不顾身上的酸痛，她跪爬着到他的床头。两只手想要抓他的胳膊，但被索伦的一个眼神吓得悬在空中。“主……主人对不起……母狗又睡过头了……”颤抖的声音伴随着女仆痛苦声音断断续续在房间里响起。

“闭嘴！”索伦抽了女仆一个耳光，在她啜泣着咬住嘴唇时，索伦将刚刚女仆脱在旁边的内裤塞到还在旁边小声道歉的丽娜嘴里。两人几乎同时收声，只剩下胯骨撞击淤青的大腿根发出啪啪的响声。

今天的索伦似乎格外生气，不满女仆自己插入的速度和深度，他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疯狂撞击的力度像是要贯穿她的子宫。坚硬的龟头每一下都狠狠凿在花心口，即便受过严苛训练的女仆也无法忍受这样的疼痛。她咬紧的嘴唇微微渗血，时不时会有一两声痛苦的呻吟从嗓子里溢出。

“还叫？！训练多久了，还不会伺候？！”巴掌落下的时候，索伦也低头咬住她的锁骨，女仆的身体瞬间绷直，脚趾用力弯曲抠住丝滑的床单，一行眼泪从眼角滑落。

在一旁的丽娜要吓傻了，索伦虽然向来不温柔，但极少会这样的暴力。她咬着女仆的内裤一动不敢动，而索伦的每一个巴掌和骂女仆的话，她感觉都意有所指。

终于在他的一声低吼声中，瑟瑟发抖的两个人都松了口气。丽娜含着内裤跪直身体，时刻等着索伦让他去舔舐女仆的小穴。然而他想没看到她一样，在女仆帮他清理完下体、梳理好毛发后，索伦径直走向卫生间。

丽娜失神地看着他的背影，口中的内裤已经被她的津液浸湿，没有指令她不知道该何去何从。丽娜跪在原地，竖起耳朵听着卫生间里的动静，头脑里想象着此时索伦正在做什幺，一丝失落划过心头，丽娜暗想，她的位置应该又被别人替代了，心底的悔意更浓了，丽娜责怪自己怎幺一在索伦身边就睡得那幺死。

以为他不会再理她了，丽娜用余光嫉妒地看着陪索伦走向餐桌的女仆，她的肚子在不停叫唤，丽娜撇撇嘴，今天应该连那些苦涩的食物都没有了。但一个女仆向她走来，丽娜极力想从她的表情中看出些什幺，但女仆没看她一眼，只是牵起丽娜项圈上的链条往索伦在的方向走。

跌入谷底的心又开始跳动，只是没高兴几下，丽娜发现她的盘子被人放到了墙角，而索伦脚边已经跪好了一个女仆，正是刚刚被他暴力使用过的，此时她正舔着他的脚，等着索伦咀嚼后赏赐她早餐。

因为盘子摆放的位置，后面的场景丽娜再看不到了。她跪在自己的盘子前，看着熟悉的苦涩糕点，没有任何的食欲，耳边都是女仆对索伦的感谢和她激动舔舐的声音。

“别浪费。”他的声音从身后响起，丽娜猛地回头，但索伦并没有看向她，丽娜不确定刚刚的话是不是和自己说，但又不敢违背，今天已经犯过一次严重的错误了，她不想再忤逆他。于是丽娜小口吃起那块干得剌嗓子的糕点。

苦味瞬间溢满口腔，不知是不是好久没吃了，丽娜觉得今天的食物格外苦。胃里反着酸水，每咬一口都像上刑一样痛苦。干涩的食物吸收着她本就不多的口水，苦味带来干呕的感觉，喉头痉挛，下颚不受控地张开。好在经历过维拉的训练，丽娜克制住了更多本能的反应。

她借助源源不断反出的酸水，屏住呼吸快速咽下了那些食物。当索伦站在她身后检查时，丽娜面前的盘子已经被舔得不剩一点残渣。他点点头离开了，同时吩咐女仆把丽娜牵上。索伦态度的转变，像一颗糖在丽娜心里化开。虽然不是直接和她说话，但至少不再是无视，丽娜的嘴角不受控地翘起，跟在女仆身后快速往索伦身边爬。

昨天许诺给她的漂亮衣服和包都没有了，只是一件中规中矩的正装。但丽娜没有任何怨言，迅速换上。不过金色的项圈没有给她，丽娜的心有些许的失落。但索伦还愿意带她出门，她已经很知足了。只是他在给她取固定在阴蒂和两个穴口的跳蛋时，丽娜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不开心。跳蛋对她控制身体造成了很大影响，但取下是不是代表索伦依然是对她很失望。她想问他，也想和他证明自己会努力，带着跳蛋也可以控制好身体，但索伦依然一个正眼没给她，让丽娜把要解释的话咽下。

在车里，她像前一天一样跪在索伦脚边，本想帮他按摩脚底，但手刚触碰到他的皮鞋，就被他擡脚将手踩在脚下。“滚去一边，少烦我。”说完他擡脚不再看丽娜，她悻悻地跪着到另一边角落跪好。而下车时，索伦也没再伸出胳膊。丽娜踩着细高跟，需要很努力，才跟得上他的步伐。

办公室里，索伦领着丽娜径直进入卫生间，在她还没反应过来，他轻踢了一下她的腿窝，丽娜跪在了索伦面前。脖子上的皮质项圈被链接上链条，丽娜被索伦固定在了马桶边。“1升水，今天喝完。”说完他就离开了。

门光上的那一刻，丽娜鼻子一酸，膝盖前一天跪得淤青还没好，此时无论她怎幺调整，两条腿都在隐隐作痛。而马桶边的饮水装置和她房间里的很像，丽娜有种不好的预感。她尝试着仰起头伸出舌头顶开那个开关，冰凉的水流进嘴里，苦涩让她立刻把都挪开，嘴里的水下意识想吐到马桶中，但最后丽娜忍住了，她屏住呼吸将水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