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由于她被戴上了牌子,所以女人们又一次准备“打扮”她了。
这一次是腿环,两条皮革带子被箍紧在大腿根部,然后由一条锁链连接到腿部的脚铐。由于锁链被设置的很短,她已经无法伸直双腿,只能以跪姿出现在任何地方。如同项圈上的锁链那样,这锁链也不是细小的,而是又粗又大,有几分沉重。
她手上的拇指拷也被换下,换成了手铐,手铐深深陷入她的皮肉,将她的双臂固定在身体后方,同样是一根锁链,上面连接住她的项圈后侧,下面连接到手铐上。同样,长度也被设置的很短,以至于她需要将手向身体上方擡起一些。
仅仅是因为她“色诱”了一个男人,所有女人们都对她变得冷漠和恶毒。她在地上跪行时,时不时有女人过来踢她一脚,还有女人朝着她的脸吐口水。这是真正的卑微,就连那些剥夺大部分权力的女人们,也比她高贵的多。
她拖着一堆锁链在地上爬行着,眼泪不自主地涌上来。为什幺她要为自己没有犯下的罪过,而承担罪责?
女人们上厕所,用的是一种便盒,便盒在房间角落里都很多,只要在里面拉出屎尿,便盒就会自动扣上,很是方便和卫生。而鸥现在的任务,是扔掉这些便盒。
她需要先躺下身来,将便盒抓入被固定在身后的手中,然后再扭转身体到正姿,这样她才能输送便盒。她在地上跪行,将便盒送入专门的垃圾桶内。
“看看,这是条什幺样的垃圾啊,把屎尿捧在手心里,哈哈哈哈哈。”一个男人嘲笑道。
一个女人也忍不住嗤笑了一下,挨了男人一个巴掌。
“这幺多便盒,你爬的这幺慢,什幺时候能运送完啊,你不是还有嘴吗,用嘴含一个啊。”男人拿起一个便盒,就塞进鸥的嘴唇中。
鸥拒不接受,便盒掉到了地上。
“自己捡起来,不然你是想再降低一点身份吗?”
鸥眼中含泪,低下头,用嘴叼起了便盒。便盒有专门的把手,倒是不用担心嘴唇接触到屎尿,可是便盒被放置在她的鼻子正下方,味道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