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纳维亚与克兰铂(h)

冯的手臂将我稳稳的放在床笫之间,恍惚之间,狰狞的肉棒刮蹭着淌水的穴口,得不到满足的肉棒在花蒂上突突的跳着,失去了手指的穴肉收缩着,咬住了滚烫的柱身。

我挺起腰让肉棒滑落,冯便顺势将肉棒肏了进去。

尽管做了扩张,但许久没有被触碰的穴肉仍然传来一股疼痛,生理泪水止不住从眼眶滚出,指尖紧扣住他的手臂。

仅仅是试探了两下,他的肉棒便毫无章法地开始直进直出的猛干着,每肏一次,被身下的床榻弹起几分,紧紧裹缠着肉棒的穴肉被肏的更深,以此往复身体瞬间酸软无力。

但穴内灭顶的快感却让我下意识的擡腿勾住了他的腰,猛烈的撞击将穴口撞的通红,湿濡的甬道敏感又多汁,噗叽噗叽的声音不绝于耳,羞耻与快感一同爬上脸颊,清明的视线早已被情欲打湿,我拽着身下的床单,以防被他激烈的肏干顶飞。

冯看着穴外没有肏进去的小半截肉棒,擡手扣住眼前因高潮迭起而战栗不已的腰,毫不留情的往身下压去,肉棒轻而易举的顶住了宫口。身体内被侵犯的感觉暗叫不好,擡起的手臂还没来得及将人推开,便被肏的精神恍惚,掌心压在他的胸膛上,被肏弄的动作干的一上一下的变成了暧昧的抚摸,手下的胸膛不知是因为情事还是疼痛,起伏的剧烈,滑过挺立的乳尖,手指便下意识的扣住。

随即肉棒在甬道内跳动一瞬,蹙起的双眸紧盯着我手中的动作,我勾起嘴角将手中的乳头轻轻拉起。

下一刻,他学着我的表情也勾起嘴角,将我抱起翻了个面,肉棒的纹路剐蹭过穴内,我惊声尖叫起来。

滚烫的掌心压在我的后腰,另一只手勾住我的脖颈,淫靡的吐息缠绕在一起,他发了狠一般的深顶着脆弱的宫口,难以承受的尖叫被他用双唇堵住,舌尖撬开唇齿,勾着我的意识也一同沉沦。

橘红的双眸被碎发遮住,只有粗重的喘息和仿佛永不停歇的动作在不停的提醒我。敏感的身体被他一阵一阵的掀起无底的浪潮,好不容易放过有些肿起的双唇,他的吻又落在了肩胛骨上。右手被他死死的扣在腰后,随后被勾起大腿让穴口大开,酸软的穴肉止不住的淌水,顺着大腿打湿床单。

肉棒在穴内的跳动没有停过,如同背后的心跳声一般的脉动着,早已分不清甬道内滚烫的是肉棒还是精液,口中的喘息声仍然断断续续,听着冯的闷哼却不见他的动作缓慢半分,如同开了荤的少年不知疲倦,紧紧的压住身下的胴体,勾在我脖颈的掌心撬开嘴角,勾住双唇将手指刺了进去,搅动着口中的舌尖,抑制不住的津液从嘴角滑落打湿他的手腕。

如狼似虎的操弄没有因为时间的流逝而减弱,反而变得更加激烈,被他捞起从床头干到床尾,从床沿到窗台,最后一头扎进了浴室。

为他接凉水时我也接了一盆热水准备洗澡,毕竟这是我的房间,但现在却变成了发泄情欲的不二场地。

被他擡着腰压在洗手台上双腿悬空的承受着他的肏干,我看着镜子中被情欲侵染的脸庞,无奈的垂下了头。穴口处满溢的精液和蜜液混在一起,连肉棒都堵不住一般滴滴答答在地上汇成一滩。唯一能倚靠的只有撑在我身边的手臂,承受着身后要将肉棒凿进体内的力道,我将脸贴上去,把不满化作一个个吻痕落在他的手臂上。

而后被他捞起,这下只有小腹被他压在盆边,双腿悬着空,淫靡的白色液体顺着肉棒滑满大腿,被他咬着肩膀又一次在宫腔灌满精液,双手无力的垂下,我早已精疲力尽,好在他终于停了下来,我试着压了压微微隆起的小腹,满溢的精水被肉棒堵住,宫腔内不断跳动的柱身和发丝间发红的瞳孔仿佛在告诉我还没结束。

下一刻,混沌的双眼闪烁着,有些狠戾的闭上又睁开,眉毛又一次蹙起。我感觉到穴内的肉棒又开始突突的跳着,跟我的太阳穴一样。

要是他再不停下来我就一巴掌把他扇晕,这个像发情的公狗一般的同盟绝对不能坏了我的大事。

我咬着牙看向镜子中的冯。

好在他利落的将我从肉棒的桎梏中拔出,啵的一声,满腔的精液在肉棒与穴口中连成数到淫乱的白丝,红肿的穴口一时间无法合紧。

被他打横抱起,稳稳的放在浴盆中,放松下来的身体无法挪动半分,连嗓子也开始泛起针扎般的疼痛。

站在盆边的冯举起我的手俯下身,用脸庞蹭着温热的掌心,虽然很疲惫,但不妨碍我逗男人。我扯起嘴角,找回手臂的控制权,在他的脸上一下一下的轻拍着,留下不深不浅的红印。湿漉漉的瞳孔在摇晃的发丝间若隐若现,仍然带着一股淡淡的淫乱。视线撇过他发尾的白发,好像又加重了一些,原本爬满发尾的白发现在快长到发中了。

掌心离开他的脸颊,我捡起一缕他的头发,身体被温水浸泡着,恢复了一些体力,我闭上眼,试着凝聚起神力。

此时,远在赫斯提亚的第二座猛的蹙起双眉,指尖正悬停在半卷羊皮地图上方,很久没有这种被攻击的感觉了。他想起自己安插的间谍在不久前给克兰铂身边的走狗下的咒,虽说是以卷轴的形式,但其中的法术是自己的,从来没有人能攻击到他下的咒,除了……

他了然一般的勾起嘴角,擡手抹去嘴边的血珠。不久前芬克斯给自己带来了一条好消息,让自己提前找个方法把待在这里的她紧紧的抓住,于是他分出一缕神识给了一名前不久被自己抓住的男性,十分顺利的靠着芬克斯的线索找到了她的痕迹。

他擡头望向夜晚的星空,脑海中的回忆开始翻涌,冷风划过他的脸颊,将披风吹的呼呼作响,他还以为前些天的闯入者只是自己的梦魇,如果知道是她,哪怕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把她关在自己的囚笼中。

但现在他至少可以通过那缕神识窥伺着她了,他张开掌心又握住,不过把克兰铂囚禁的地方,她越晚找到越好,不要让这家伙耽误了自己和她的见面。

我收回神力,冯的发丝仍然没有半分好转,但我触碰到了熟悉的能量,是第二座的魔力。我看向他的脸庞,现在看来给他解咒是除了救克兰铂之外第二难的难题。

在热水中恢复了体力,我站起身用神力将身上的脏污一扫而空,只是身上青紫的抓痕和吻痕一时难以消下去,貌似做的太过火了。

我先一步离开浴室,把冯一个人关在里面,而后捡起地上的衣物,一件一件的用神力清洁,房间也是一样的淫乱,弥漫在一股情欲的气息,这要是被人看到了那我的一世英名就完了。

摆摆头,迅速的在空中画出轨迹,将房间焕然一新。阳台的风把窗帘吹的翻飞,窗外悬在高空的月亮似乎在提醒我俨然进入了深夜,我认命一般的拉紧窗帘,躺上床闭紧双眼入睡。

冯从浴室中出来,脑袋一抽一抽的泛着疼,滚烫的柱身仍然挺立着,他试着自己套弄一遍,却没有丝毫的好转,虽然做过情事之后脑袋清明了几分,但仍然浑身乏力泛着疼,要是能让他抓住施咒的主人,以赫纳维亚之名,一定要给他点颜色瞧瞧。

他揉着发丝,看着焕然一新的房间,仿佛前几小时淫乱的性交都只是一场梦,诺娜正安安稳稳的躺在被窝中,均匀的呼吸着。

他迟疑了一瞬,坐在诺娜的身边,替她捻好被角。自己好像对她干了很不可赦的事情。

冯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睡着,只是躺在床上闭上眼,听着身旁的呼吸声,想着自己一路奔波到现在的经历,脑海中萦绕着的却是自己被那间谍一刀一刀捅穿心脏的声音,猛的惊醒,却发现是自己的臆想。

他翻了个身,攥紧的掌心却没有松开半分,耳边止不住的传来兽人烧杀劫掠的喊叫。

在第三次睁眼时,他看着诺娜的后背,忍不住抱了上去,将脸埋在她的颈后,鼻尖蹭着她身上的味道。

噩梦不见了,但是袭来的却是今晚一幕幕混乱的景象,身体又开始针扎似的泛着细密的痒意。

他认命的睁开眼,眼前是陌生的天花板和灰色的天空。

早上是被急促的敲门声吵醒的,我揉着眼睛伸懒腰,环视了一圈,没有看到人影,边疑惑冯去哪了边下床走向门边,窗户吹来的风暖洋洋的,我下意识驻足片刻,但又被敲门声催促着。

打开房门,是黑着脸的西奥多,他二话不说的走进房间,将法杖塞进我怀里,穿着睡衣的我迷茫的抱着法杖。

浴室突然传来咔哒一声,冯从浴室里出来了,全身上下只裹着一条浴巾,身上青紫的痕迹毫不遮掩。

西奥多的脚步愣在原地,迟疑的回过头打量着我裸露在外的肌肤。

又是那股熟悉到厌烦的窥伺感,我将视线移向门外,但那里什幺都没有。

冯将干毛巾递给我,然后伸手抓起衣服当着西奥多的面穿了起来。我下意识接过毛巾朝着浴室走去,说起来刚起床我还没洗漱。

推开浴室门却感觉到了一股幽怨的眼神。

「这就是你所谓的有求于她?」西奥多讥讽的抱起手臂。

冯面不改色的绑着袖套,没有想要理他的意思,从墙上拿下挂起的长刀插进刀鞘。

「什幺都没有,我只是在她房间呆了一晚。」冯面不改色的端起水杯,却被西奥多一把夺过。

我怕时间来不及,倘若过了中午,恐怕城内就要活动起来了,人多眼杂,恐怕寸步难行。急忙洗漱了一番,捞起冯为我挂在门后的衣服穿戴整齐,推开门朝他们喊到「我好了出发吧!」

剑拔弩张的气氛还没漫延到眼前便烟消云散,冯先一步朝我走来,向我颔首,而后推门而出,西奥多手中的杯子被握出裂痕,因为我听到了几声嘎吱声。我有些疑惑的看着他

「你们……吵架了?」

「没有。」他将杯子随手扔出窗外,拉着我的手快步离开。

冯带着我们去了边门,那里有他安排的内应。我们顺着楼梯爬上城墙,大约几分钟才得以重见天日。

这还是我第一次切身来到赫纳维亚,这座城邦一面临海,一面靠山,越过山脊是一片红色的土地,赫纳维亚的主城便坐落于山脚的那一面。一路上一直能看到海岸线,如果往赫纳维亚的内陆走,便是一片荒漠,我思考着当时给赫纳维亚安插的地形,为了不让生活环境太过于极端,我特意为它铺上了一圈海洋。

我们从高耸的城墙上走向主城,我看到不远处的中心有一群人围着,似乎在做什幺仪式

「是双风季」冯走在我的身边,斗篷被风吹的张牙舞爪,但还是分出神为我讲解。

「一面临海一面临沙的赫纳维亚在特定的时间会出现对冲的气流,这里的人把它叫做双风季,一般持续十天,因为恶劣的天气无法进行工作,索性就当成节日来过了。」

他擡手指向城中的高塔

「你看那,一般这时候代行者会站上高塔为城中的居民宣布节日,举行庆典,倘若吾主有空,也能有幸在此得见。」

「不过说是有幸得见,其实是因为太恶劣了必须要用外力与之抗衡,所以不是什幺好事。」

冯为我一一介绍所见所闻,我听的津津有味,亲身融入到造物的生活中是一种很独特的体验,就像是穿越进的小时候堆起的沙盘,过家家。

在我们沿着城墙走到主城附近,城中央爆发出一阵欢呼,我隐约看见有道身影走上了高塔。

「……是那个冒牌货」冯开口,将斗篷拢的更紧了。

西奥多从身后窜了上来,挡住我的视线,突然刮起的强风被他们一前一右的挡住,免得我因酸软的双腿被风吹倒。

内应带着我们走到了通往主城的门前西奥多和冯率先下去探路,准备踏出脚步前,我下意识的擡头望向城中的高塔,总感觉,有一种熟悉感。

日光在空荡的街道上流淌成银色溪流。我的靴底碾过碎石,走过走廊的玻璃彩窗,远处广场隐约飘来庆典的喧闹,而这里只有松脂燃烧的噼啪,稀疏的守卫倚着长矛打盹,铁甲在阴影中泛起幽蓝的光。

内应在我们将来的地方看守着,冯的银发被急走的风掀起,我注意到他握住长刀的手指用力的发白,他一路带着我们走上最高层,那里是他曾经的住所。

晨光从穹顶的玻璃裂纹间倾泻而下,将我们的影子切割成碎,我本能地屏住了呼吸。整片天穹被切割成蜂巢状的玻璃棱镜,站在这里对城邦内的景象一览无余,身后的罗马柱排列整齐,建出了一条通往山内的道路。

不知道冒牌货有没有使用过这里,冯小心翼翼的,没有触碰到任何一件物品,带着我们沿着罗马柱朝山里走去。

白色的大理石铺满台阶,打通的山顶撒下刺眼的白光,将向上的台阶照出金色的纹路,我们踩上台阶,神识中见到的景象突然与之重合。

「怎幺了吗?」西奥多走在我身后,看着我愣住的脚步询问到。

「没什幺」我甩着头,但出于防备还是在掌心凝起神力。

越往上走,双腿便越像灌了铅一般,眼前的白光褪去,开始露出建筑的样貌,冯站在楼梯顶,擡手盖住右肩朝着远处的建筑行礼,站在晨光中看着台阶下的我们。

这建筑几乎建在山顶,算是这大陆离第二界最近的地方。我们走到冯的身边。

十二根多立克立柱撑起的神庙伫立在山顶,晨雾在阶梯间流淌。和我醒来的地方一样,乳白色的大理石柱上挂着薄纱,随着微风吹拂晃动,深处立着一座神像,被白纱盖住上半身,神像下划出一处水池,如泉眼一般不断的涌出活水。

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向深处的神像,我蹲在水池边舀起一捧清水。站起身时,冯和西奥多的身影却消失了,身体的沉重感荡然无存,我迅速环视四周,发现自己回到了虚圣之地的神庙中。

我暗道不妙,迅速的跑出神庙,远处的庆典园仍然在有条不紊的建造着,白鸟衔着丝带飞过,我却无心观赏,只想尽快跑向视线尽头的神殿。

我看到拉克勒正站在殿门前,无视他伸出的手,用神力狠狠推开大门冲向克兰铂的神像。

将宫殿的门闭紧,我擡手附上第四座的神像。

再睁眼又回到了那处昏暗的台阶下。链条仍然将克兰铂锁在原地,森冷的白光宣告着我上一次的无能为力

我扯着嘴角走上台阶,用凝起的全部神力化作长剑,金色的长剑在空中划出轨迹,将克兰铂身上的锁链尽数斩断,长久的禁锢让他无法立刻站起,摇晃着跪倒在地身体被我一把捞起,许久未打理的发丝杂乱无比,身上的衣物残破不堪,但好在我之前渡来的神力让他的伤口恢复了不少。

「我来接你了」

我擡手在掌心汇起金光,没入他的身体,蹙起的眼眉被渐渐抚平,红色的瞳孔反射着灰暗的光。

「我来接你了」

将他搂在怀中,带着造物主本能的怜惜,我一下一下的抚净他的脸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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