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深沉,妓院的灯火昏黄,空气中混杂着酒气与脂粉的味道。猗窝座潜伏在阴影中,猩红的瞳孔冷冷地注视着那间半掩纸门的房间。他的身躯如岩石般坚硬,肌肉线条在黑暗中隐约可见。作为上弦之三,他的目标只有一个——音柱宇髄天元,那个自命不凡的鬼杀队成员。今夜,他追踪至此,纯粹是为了观察这个猎物的弱点,伺机将其撕碎。
房间内,宇髄天元醉态尽显,庞大的身躯斜倚在榻榻米上,肌肉在烛光下泛着油光,忍者发带歪斜,露出一张带着酒意的狂妄面孔。他的身旁,香织——表面上是新来的花魁,实则是鬼杀队的内应,奉命潜入妓院搜集情报。她身形纤瘦,裹着薄薄的和服,胸前几乎毫无起伏,贫乳的轮廓在布料下若隐若现。她脸色苍白,眼神冷淡,带着几分醉意——那是她为了掩饰身份不得不喝下的酒。
“喂,别他妈给我摆脸色”宇髄天元一把抓住香织的手腕,粗暴地将她扯到自己怀里。他的声音沙哑,满是酒气,“老子花了钱,你就得伺候好我。”香织的身体僵硬,她试图抽回手,却被他死死攥住。她咬紧牙关,低声道:“放开我,我不是……不是你想的那种人。”
她的反抗微弱而无力,醉酒让她的四肢发软,意识模糊。作为鬼杀队派来的内应,她受过严格训练,但此刻,她的任务是隐藏身份,不能暴露。
她只能强忍着恶心,试图推开他。然而,宇髄天元的力气大得惊人,体型差让她的挣扎显得徒劳无功。
猗窝座冷眼旁观,目光锁定在宇髄天元身上。他对那个瘦弱的女人毫无兴趣,她只是个无关紧要的陪衬。
他想看的是宇髄天元的丑态,想找到这个音柱的破绽。
他的呼吸平稳,欲望与杀意在他体内交织,但对香织的遭遇,他没有一丝怜悯或动摇。
“少废话!”宇髄天元怒吼一声,一把将香织按倒在榻榻米上。她的和服被粗暴撕开,露出白皙而瘦削的肩膀和小巧的胸部。
香织拼命摇头,声音颤抖:“不要……求你,停下……”她的抗拒带着绝望,但醉酒和无力感让她无法反抗,只能发出低低的呜咽。
宇髄天元咧嘴一笑,眼中满是暴虐的快意,“老子最喜欢你这种装纯的贱货,干起来才过瘾。”他撕开她下身的布料,强行分开她的腿,庞大的身躯果断压了上去。
香织看见上空投下来的阴影,不禁轻轻发抖,伸出手使出全身力气推他。
可这根本是蜉蝣撼树。
宇髄天元看完全在自己身下的香织笑了笑,恶趣味地拿着那根青筋暴起的脏鸡巴往香织的逼上比,赫然已经到了胃的布置。
“不要...不要...会插到子宫的...”香织害怕地直往左右逃,试图挣出他的臂弯,但实际结果是宇髄天元死死捉住香织地臂弯,不让她逃走。
香织最后一眼看到的,是弓起背的宇髄天元,他的背像一个猎豹起跑一样蓄势待发。
狠狠地捅进她的逼。
香织不禁痛地闷哼一声。
香织的身体在剧烈的撞击下颤抖,她的乳房微微晃动,显得更加脆弱。
她紧闭双眼,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嘴里喃喃着:“不……我不能……任务……”她的意志在崩溃边缘,却无人听见她的低语。
猗窝座的目光始终冰冷。
他看着宇髄天元粗暴地侵入香织的身体,听着她压抑的尖叫和痛苦的喘息,心中毫无波澜。这个女人不过是个人类,一个被利用的工具,她的痛苦对他来说毫无意义。他只在乎宇髄天元——这个醉酒后暴露本性的男人,是否会在狂乱中露出破绽。
“操,真他妈紧,”宇髄天元喘着粗气,动作越来越猛烈,汗水滴在香织的脸上。她咬破了唇,血丝渗出,身体完全被动地承受着他的蹂躏。她的意识在酒精和屈辱中模糊,鬼杀队的骄傲被践踏得粉碎。
宇髄天元的手掐住她的腰,几乎要将她捏碎,嘴里骂道:“哭什幺哭?装得跟个烈女似的,老子就是要干烂你!”
香织的呜咽逐渐微弱,她的抵抗早已被碾碎,只能瘫软地任由他施暴。
终于,宇髄天元发出一声低吼,猛地一挺身,将滚烫的液体射进她体内。她身体一颤,发出一声无力的呻吟,眼泪混着汗水淌过脸颊,腿间缓缓流出的白浊让她彻底崩溃。宇髄天元喘着气,拍了拍她的脸,“还行,够骚。”
猗窝座的目光从宇髄天元离去的背影移开,冷冷地扫了一眼地上的香织。她喘息着,眼神空洞,像个被丢弃的破布娃娃。但他没有动,也没有多看一眼。对他来说,她只是个无关紧要的牺牲品。他转身消失在夜色中,心中盘算着如何利用今夜看到的音柱的弱点,将其彻底摧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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