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笼罩着日向家族的宅邸,月光透过纸窗洒进雏田的房间,映在她白皙的皮肤上,泛起一层淫靡的光泽。
她斜靠在榻榻米上,宽松的睡衣半敞,露出圆润的奶子和微微颤抖的小腹。
她的白眼半睁半闭,眼神迷离,手指早已滑进自己湿漉漉的小穴里,疯狂地抠挖着,嘴里低声呢喃:“鸣人君……啊……好想被你操……操烂我这贱逼……”
雏田的骚水顺着手指淌下来,打湿了榻榻米,她那肥嫩的阴唇被自己揉得红肿不堪,两片肉唇一张一合,像是在渴求什幺更大的东西填满。
她用另一只手狠狠捏着自己的奶头,乳晕被捏得发紫,奶子晃荡着,像是两团淫荡的果实。
她越想鸣人那结实的身体和粗野的笑容,下手就越狠,小穴里的淫水喷得满手都是,嘴里还浪叫着:“鸣人君……操我……操死我这个骚婊子吧……”
就在她沉浸在自慰的狂热中时,房门外传来一阵细微的脚步声。日向宁次站在阴影里,白眼早已开启,瞳孔里映出雏田那下贱的模样。他的呼吸变得粗重,手不自觉地按住裤裆,那根早就硬得发疼的鸡巴在裤子里顶起一个大包。他紧咬着牙神情晦涩地看着这些。
宁次手不知道为什幺悄悄推开一条门缝,视线死死锁在雏田身上。她正掰开自己的骚逼,用两根手指插得汁水四溅,肥厚的阴唇被撑开,露出里面粉嫩的肉壁,淫水拉出丝来,滴滴答答落在地上。她的屁股高高撅着,臀肉抖得像浪一样,嘴里还在喊:“鸣人君……插进来……插烂我的逼……”宁次看得眼都红了,手伸进裤子狠狠撸了几下,龟头渗出黏液,裤子都被打湿了一块。
雏田的自慰越来越激烈,她抓起一个枕头夹在腿间,像是骑着鸣人的腰那样疯狂摩擦,小穴磨得通红,骚水喷了一地。她尖叫着高潮了一次,身子一软倒在榻榻米上,喘得像条母狗,嘴里还喃喃着:“鸣人君……还不够……再操我……”她的意识渐渐模糊,陷入半梦半醒的状态。
宁次再也忍不住了。他推门而入,脚步无声地靠近瘫软的雏田。他的鸡巴已经掏了出来,粗得像根擀面杖,青筋盘虬,龟头胀得发紫,滴着黏糊糊的前液。
他看着雏田那湿透的下体,冷笑一声:“贱货,想被操是吧?哥哥来成全你。”他一把撕开雏田的睡衣,抓住她细软的腰肢,直接将她翻过来,屁股高高撅起。
雏田迷迷糊糊中只觉得有人压上来,她呻吟道:“鸣人君……是你吗……”宁次没说话,狠狠一挺腰,粗长的鸡巴整根捅进她还在抽搐的小穴里。
雏田的骚逼被撑得满满当当,肥嫩的阴唇被挤得翻开,淫水被操得四处飞溅。她尖叫一声,声音里带着痛和爽:“啊……鸣人君……好大……操死我了……”
宁次咬着牙,双手掐住雏田的屁股,操得又快又狠,每一下都顶到她子宫口,撞得她奶子乱晃,臀肉被拍得啪啪作响。他骂道:“操你妈的,真他妈紧!贱婊子,天天想着鸣人那傻逼,老子操得你爽不爽?”雏田意识不清,只当是梦里的鸣人,浪叫着回应:“爽……鸣人君……操烂我……插死我这骚货……”
宁次的动作越来越狂暴,他抓着雏田的头发把她脑袋按在地上,鸡巴像打桩机一样猛干她的骚逼。
雏田的小穴被操得红肿不堪,阴唇外翻,肉壁被摩擦得火热,淫水混着白沫淌了一地。
她被干得翻白眼,口水从嘴角流下来,嘴里还喊着:“鸣人君……射进来……射满我……”宁次狞笑一声,猛地加速,低吼道:“操,射死你个贱货!”他狠狠一顶,龟头顶开子宫口,大股滚烫的精液喷射进去,灌得雏田的小腹微微鼓起。
雏田尖叫着又高潮了一次,骚逼夹着宁次的鸡巴抽搐不停,精液混着淫水从穴口溢出来,顺着大腿淌了一片。她瘫软在地,嘴里还在呢喃:“鸣人君……好舒服……”却不知道,操她的根本不是她心心念念的鸣人,而是站在她身后的宁次。他抽出鸡巴,看着雏田那被操得合不拢的骚逼和满身的精液,冷哼一声:“贱货,睡你的吧。明天老子再来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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