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与雪还是带着桃灼离开了。
桃灼脚步虚浮,被沈与雪半拖半拽着,走向车子。
沈与雪打开副驾驶的车门,扶着桃灼的手臂,将她安顿在座位上。
坐进副驾驶的那一刻,桃灼的眼泪仍如决堤的洪水,怎幺也止不住。
副驾驶座的女孩仍在无声抽泣,泪珠串成剔透的珠帘,洇湿了前襟的蕾丝花边。
车载香薰的雪松气息裹着泪水的咸涩,在密闭空间里酿成酸楚的酒。
沈与雪坐进驾驶座,轻车熟路地启动车子。
她从后视镜里望向妹妹。
看见桃灼侧着头,脸偏向窗外,纤细的脖颈微微弯曲。
她的鸦睫像受惊的蝴蝶,剧烈地颤抖着,每一次颤动,都带着心碎的频率。
那颗嵌在眼尾的泪痣浸在晶莹水光里,在暮色中折射出碎玻璃似的泠泠微光。
朦胧又脆弱,仿佛下一秒就会随着女孩的悲伤一同碎掉。
沈与雪心生怜惜,伸出手,在车内置物盒里翻找出抽纸。
她递向桃灼,轻声说道:“擦擦吧,别再哭了。
桃灼抽噎着,肩膀不受控制地一耸一耸。她擡起手,骨节泛着淡淡的粉色。
在沈与雪面前晃过,那只手微微颤抖着,动作迅速地抽走纸巾。
副驾驶座传来纸巾揉皱的窸窣,混着鼻腔堵塞的闷响,像只淋了雨还硬要逞强的小动物。
沈与雪看着妹妹这副模样,眸子不可察觉地微微弯了一下。
随后,她深吸一口气,转头看向正前方。
双手稳稳地握住方向盘,认真地开车,带着妹妹驶离这片伤心之地 。
防盗门在身后\"咔嗒\"关上,桃灼的帆布鞋在大理石地面擦出细碎的声响。
米白色卫衣的帽绳随着她的跑动甩出急促的弧线,沈与雪只来得及捕捉到那抹仓皇的衣角。
转瞬即逝地消失在卧室门后,门板与门框碰撞出闷闷的\"砰\"声。
沈与雪望着那抹消失的衣角,喉间溢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锁骨在棉质衬衫下划出冷冽的线。
沈与雪赤足走向酒柜,脚趾陷进波斯地毯的绒毛里。
胡桃木酒柜发出低沉的叹息,哈兰在壁灯下泛着石榴石般的光泽。
冰钳从冷冻层夹起定制冰球时,霜花簌簌落在她腕间,与恒温酒柜溢出的20℃空气相遇,腾起细小的白雾。
倒在玻璃杯里,杯子里的红酒颜色很深,就像熟透了的红葡萄。
冰块冻得结结实实,被雕成圆溜溜的冰球,稳稳当当地浮在红酒中间。
酒液慢慢渗进冰球的缝隙里,把冰球染成和自己一样的红色。
轻轻晃一晃杯子,冰球就慢悠悠地在酒里打转。
女人坐在沙发上,羊脂白玉的脚踝蹭着冰冷的大理石桌腿,一口接着一口喝着。
冰冰凉凉的感觉和醇厚的酒香混合在一起,口感很不错。
酒杯见了底的时候,桃灼出来了。
身上穿着白色睡裙,走到门边,要把箱子拎回房间。
细瘦的胳膊拽着拉杆朝卧室里走去,腕骨几乎要顶破皮肤。
箱子在地毯上卡住时,沈与雪看着桃灼咬住下唇的样子不禁摇头。
洗完澡出来,沈与雪躺上床准备看会书睡觉时,卧室门口传来“笃笃”敲门声。
“进。”
沈与雪眼皮都没擡,棉质拖鞋在地上啪嗒踩出声,最后停留在床前。
暗香浮动中,一截白瓷般的膝盖突兀闯进视野。
沈与雪擡起眸,桃灼的蕾丝睡裙正顺着肩头滑落,珍珠纽扣弹跳着滚向床底。
\"你疯了?!\"
皮质书封重重砸在地毯上,沈与雪仓皇撑起身子。
丝绸被面骤起波澜,沈与雪的质问撞碎满室寂静。
少女瓷白的膝盖陷在鹅绒枕间,随呼吸起伏的锁骨下,心跳正透过轻薄衣料烫灼她的掌心。
“姐姐……”女人清晰的看见,妹妹仰起脸时,睫毛上还凝着未褪的水珠。
被灯光折射出细碎的虹彩,那双被她形容为\"圣托里尼海水\"的蓝眼睛正在涨潮。
\"你爱我吗?\"尾音发颤着。
“……”
沈与雪喉咙梗涩,说不出话。
可女孩还在脱衣服,纯色内衣被剥下。
露出洁白柔软的乳房,顶端粉嫩,乳珠圆润,看起来秀色可餐。
沈与雪喉骨滚动一瞬,猛的闭上眼睛,不敢再去看。
然后她听到了猫儿似的喘息。
“嗯啊……姐姐…你睁开眼睛,看看我…”
桃灼指尖沾着银丝,正往穴口探进。
“沈桃灼。”女人声音开始颤抖。
空调在天花板投下冗长的嗡鸣,桃灼盯着沈与雪泛青的唇珠。
沈与雪冰瓷般的肌肤在白炽灯光下泛起濒死美感。
桃灼看着姐姐苍白的脸色,高涨的情欲被心间的疼痛遏制。
尾椎窜起的电流与肋骨下泛起的酸涨,在血管里厮杀。
\"姐姐...\"桃灼缩进女人怀中,呼吸带着雨后的酸涩。
沈与雪感受到颈侧的热痒。
那些细碎啃噬般的吻沿着动脉游走,在颈窝处逡巡成危险的漩涡。
海藻般的长发蓦地缠住她手腕。
\"爱我吧...不然我……”
女孩柔媚的尾音碎成呜咽的泡沫。
沈与雪的指尖陷进她后腰软肉,用发烫的唇缝碾过她耳垂。
\"不然怎样?\"
呼出的热气蒸湿了桃灼耳畔碎发。
女人感觉掌间的腰肢更软了。
“不然,我也太可怜了。”
桃灼将手从股间抽出,指尖亮晶晶的,沾着淫水,往嘴边送去。
眼睛直直盯着姐姐黯淡的黑眸,在里面看清楚了自己的倒影。
在手指快要碰到唇瓣时,骨骼漂亮的手掌攥住了她的手腕。
桃灼的眼睛瞪大,看着姐姐硬生生改变了方向。
自己用湿热的口腔含住了她的手指。
女孩莹润的耳尖泛起充血般滚烫,眸子狼狈转移视线,感受着沈与雪柔软的舌头裹着她的手指,舔干净每一寸肌肤。
“想要爱是吗。”
女人吐出她的手指,淡色的嘴唇被蹭的红艳艳的,整个人有了烟火气。
“想要哪种爱?”沈与雪将女孩揽的更紧,掌心揉上她觊觎已久的雪团。
桃灼被她的揉弄的极其敏感,喉间溢出轻吟,胸脯往她手里挺送。
“这种,是吗?”
沈与雪垂下头,衔住一只奶儿轻咬。
女孩边重重喘气,边点头,按着姐姐的脑袋让她吃的更深些。
沈与雪用力吸吮着乳肉,力度大到桃灼感觉到了疼痛。
但她没有喊出一声,睫毛沾湿成缕,仍是乖顺的承受,任由姐姐的手放肆的抚过她身上每一个角落。
沈与雪掌心复住妹妹黏热湿润的腿心,遮挡的严实。
那里很软,阴唇很薄,沈与雪指尖拨开唇肉,看见粉红色的媚肉饥肠辘辘的挤压着。
桃灼感受到姐姐的视线直勾勾的盯着下面,羞耻感涌上,忍不住收缩穴肉。
女人看见了内里的变化,眸色深沉几许,指尖插进去一节。
“嗯……”桃灼被突如其来的异物感惊了一下,明白是什幺之后,配合的呻吟出声。
“这幺骚?这幺想被肏是幺。”沈与雪看着妹妹生涩的放荡模样,眼睛开始发热。
“对啊,姐姐,想要你肏我。”
桃灼细弱的手臂攀上她的肩膀,柔软的嘴唇蹭着沈与雪的脸颊,感受到了滚烫的热度。
胸腔震动,散出轻轻的笑意。
沈与雪有点恼羞成怒了,回应妹妹的是深埋进去的两根手指。
“啊……”桃灼痛呼出声。
好久没有插入式的自慰,突然进来两根还是有些艰难。
很胀,有些轻微的痛。
可沈与雪没在意桃灼拧着的细眉,仍是不管不顾的进出穴口,丝毫没有发现淫水变少了。
沈与雪是医生,怎幺可能会不知道怎样会让人舒服,怎样会让人难受。
桃灼心里门儿清,清楚姐姐这是在“惩戒”她,只能咬紧嘴唇默默承受着。
沈与雪感受着穴肉紧致的裹缠,进出越来越费力,有些郁闷的想要停下。
这时,妹妹香软的唇凑了上来,细细舔舐着她的唇瓣。
沈与雪张开口,反客为主,舔吻着狭小的口腔,追逐着桃灼到处躲藏的小舌。
穴内又开始分泌汁水,抽插顺利了许多。
媚肉被手指很好的刮蹭,穴口被摩擦的滚烫发红。
“呼…姐姐…好爽…”
嘴唇甫一挪开,桃灼眼梢怨泪,脸颊红彤彤的,眯着眼睛轻哼出声。
沈与雪唇边勾出弧度,空闲的手骤然掐着桃灼纤细的脖子,把她按倒在床上。
“嗯啊!姐姐……轻一点……”
膝盖抵着因为受惊想要合在一起的细腿,看着粉嫩的私处泛起莹莹水光,小口被不断的肏弄,张开又合上。
沈与雪鼻尖冒出汗珠,纤瘦的手臂因为过度使力肌肉鼓起的格外夸张。
桃灼的身子被肏的一耸一耸的,呻吟开始高昂。
胡乱飞舞的手,猛的抓着腿间她插动的手背,想要让她慢一点。
可是水真的好多啊。
沈与雪看着白嫩的手掌几次攀附上来,都因为喷溅的淫液而滑落,转而抓住她因为肌肉鼓起而硬邦邦的小臂。
“姐姐……求求你了……慢一点”
桃灼眼泪填满深邃的眼窝,快感逼的她呼吸急促而紊乱。
抓住姐姐小臂的手用力,让她慢一些,再慢一些。
这样才不会被肏死。
可惜好像没有什幺用。
沈与雪指尖狠狠刮着嫩肉,抽出时还能看见穴肉不舍得追出挽留。
“慢一点?慢一点能满足你吗。”
沈与雪愤愤的又加大了力道,柔软肚皮上的脐钉闪着光,刺伤了她的眼睛。
挪开视线,盯着颠簸乳肉上的小痣。
指尖碰到一块硬肉,女孩的反应更加激烈,沈与雪心里有了底,开始朝着那处猛攻。
“嗯……”桃灼最后呻吟一声,然后潮喷了。
沈与雪抽出手,穴口还因为长时间的肏弄合不拢,留着一个黑黢黢的小孔,外面嫣红的嫩肉看的人口齿生津。
沈与雪松开一直掐着桃灼脖子的手,将人捞起,抱进怀里。
桃灼高潮后的表情厌厌的,特别劲。
沈与雪把脸埋进妹妹颈窝,嗅着腺体处传来的浓郁香气。
栀子花味儿从桃灼进到这个房间开始,就很浓郁,现在更是让人感到窒息。
嘴唇四处啄吻着,留下一个又一个深紫色的吻痕,最后停留在女孩心口前。
桀白的牙齿露了锋芒,接着狠狠的朝那颗痣咬去。
桃灼抓紧姐姐的肩膀,感受到了剧烈疼痛。
没有吭声,咬着牙承受。
有多疼呢,疼到桃灼一度以为这块肉会被姐姐生生咬下来。
几秒过去,沈与雪才松口。
血因着重力流满整个乳房,沈与雪舔干净嘴边的血迹。
看着妹妹氤氲着泪的蓝眸,面无表情的说:“我去拿碘伏。”
不等桃灼点头,沈与雪就起身离开了房间。
桃灼嘶嘶抽气,疼的要几欲落下泪来。
忍了又忍,姐姐终于回来了。
沈与雪身材凹凸有致,身上的睡裙连方才做爱时都没脱下来过,女孩有些不平。
“过来。”
沈与雪抽出湿巾,把伤口附近的血都擦了干净,染红了好几张。
接着用碘伏给伤口消毒。
“这里不许用祛疤膏。”桃灼看着姐姐擡眸看了自己一眼,心里开始有些害怕。
“好。”
她说不清那是一种什幺样的眼神,总之,很可怕。
最后涂抹几下,沈与雪把棉签丢进垃圾桶。
“睡吧。”
女人没让桃灼穿衣服,把床单换了新的,女孩腿心的水渍擦干净之后,让她睡觉。
桃灼平躺在床上,过了许久,才敢看姐姐沉睡的睡颜。
月光在纱帘上绣着忍冬花,她侧卧的剪影是半阕未裁的宋词。
羽睫在眼睑投下蝶形的阴翳,随着呼吸轻颤。
海藻般的长发漫过枕畔,几缕蜿蜒至锁骨,被台灯镀成琥珀色。
樱唇的弧度轻轻化开,那唇色像是被夜露浸软的水蜜桃。
丝绸睡裙随呼吸起伏,在腰际勾勒出柔和的浪线。
腕间的翡翠镯子滑到肘弯,凉意凝作一点碧,与颈侧跳动的血管保持着微妙的温差。
她忽然翻了个身,发丝间逸出一声极轻的叹息,像白猫抖落身上的星光。
桃灼不敢眨眼,生怕睫毛的阴影惊扰了这场正在融化的月光。
原来有些美是液态的,要在子时到黎明的沙漏里,才能析出最纯粹的晶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