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在楼道里继续卖逼 被辛恒后入破逼,宫交,操哭)

辛恒伸手捞住林素纯瘫软下来的身躯,让她转过身,整个人靠在自己身上。两次强制高潮把她本就不多的体力耗去大半,现在只能懒懒地窝在辛恒的怀里,像一块软塌塌的棉花糖。

这是辛恒最喜欢的状态。他环抱着林素纯,像摸小动物似的摸着她的头发,在感觉到她的呼吸慢慢平稳下来以后,他毫不犹豫地扯下了她的裤子。

路久的裤子就算是有松紧,对比他体型小一些的林素纯来说也还是过于宽松,只是扯到屁股以下,裤子便顺着她光洁的腿全部滑到了地上,堆成一团。

少了一层遮掩的林素纯无力地去推辛恒的肩膀,小声拒绝道:“不行…辛恒,在这里会被人看到的。”像是回应她的话似的,远处立刻传来几声模糊的狗叫。

虽说现在已过午夜时分,没什幺人经过,但如果真的有邻居出门或者是回来,只要一进单元门,那肯定会看到她和辛恒。

这种软绵绵的话对辛恒来说像无用的撒娇,他冷着脸嘲讽:“都被玩喷两次了,还怕人看到。”

觉得哪里不对,但又说不出来。人笨嘴更笨的林素纯又没话讲了,只会呆呆地擡眼望着辛恒。

忍了半天,感觉下面鸡巴要爆炸的辛恒,不耐烦地拍拍她的屁股,让她自己把内裤脱了。

想到辛恒刚刚说过乖一点,结束的快,林素纯乖乖地去脱那已经湿答答的内裤。

刚褪到膝盖处,辛恒就拉着她背过身,按住她的腰,用膝盖顶开她的腿,还原了刚才被玩逼的姿势。她微微擡着屁股,像是等待着辛恒直接操进来一样。

辛恒释放出来的鸡巴是完全勃起的状态,他抓着林素纯略显单薄的腰,用布满青筋的粗壮柱体从后面顶开她的阴阜,借着丰沛的骚水,对准微微翕张的逼口,一举挺了进去。

大概是憋了太久,辛恒也没亏待自己,他挺着鸡巴,长驱直入,直接破开宫颈,操进了林素纯的子宫里。

逼里的骚水多到让他的进入没什幺障碍,一操进去,那紧窄的宫口立马乖顺地含住他硕大的龟头。里面温软紧实的感觉还如同他第一次操进去一般,爽的他吸了一口气,满足地说道:“被操了这幺多次还紧的像个处女,你真是天生的骚货。”

林素纯现在确实是一副骚货的模样,浑身上下只穿着一件略长的卫衣,裤子堆在脚腕,露着两条细白的腿。

略长的卫衣还被掀到了屁股上面,完全赤裸的逼穴从里到外都被辛恒完全操开了。玩肿的阴蒂在微凉的空气中颤颤巍巍的露着,两片肥厚的阴唇软乎乎包着那根在她体内放纵抽插的滚烫鸡巴。

今天吃过两根鸡巴的小逼异常敏感,她还没适应预料中被彻底破开逼穴的肿痛酸胀,便又迎来了大鸡巴出其不意地直接操入子宫。

那粗硬的柱身一深入便强横地撑开她柔软的宫口,硕大的龟头埋在滑软的腔内快速的顶弄抽插,每每欺骗似的退至到宫口,接下来便会再次更加猛烈的向子宫的深处撞击研磨。

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激烈宫交的林素纯终于没忍住轻吟出声,撑在墙上的手不住的颤抖。

站在她身后的辛恒捏着她的腰,第一次听到她那像小狗一样呜咽的呻吟声,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他讥笑她:“跟谁学的叫床?要叫就叫的大点声,最好让你那些邻居都出来看看,你是怎幺被操到爽的叫出来的。”说着,他又一下一下地连续顶胯,动作愈发的凶狠。

林素纯也没想到自己会叫出声,听到辛恒这样说完后,生怕招来邻居的她又默默地咬住了卫衣的袖子。

本就水润的逼穴在鸡巴高频的冲撞下,还在停不住的泌出汩汩骚水,渐渐糊满了他们相连交合的地方,然后顺着她的腿滑下,滴落在脚边的裤子上。

忽然,被辛恒操干着的林素纯张开嘴大口呼吸着,她软下腰臀,裹着鸡巴的甬道痉挛着极速收缩,子宫深处也随即再一次喷了水。

辛恒倒是没什幺要射的迹象,他的龟头在温热的宫腔内又磨了几十下,才堪堪顶着那软壁,将滚烫的浓精射满了整个子宫。

即使已经射了一次,但辛恒那根比普通人更粗长一些的鸡巴还硬挺着,他没有拔出来,埋在林素纯软热的逼里不疾不徐地浅浅抽动着。

又一次灭顶一般的高潮让林素纯彻底没了力气,她站在墙壁和辛恒之间喘息着。鸡巴还嵌在她的逼里,严丝合缝。被辛恒完全掌控的她转不过身,只好背过手去拉辛恒放在自己腰间的手,想让他注意到自己。

“辛恒,结束了吧?”林素纯歪头小声问道。

又是左手拉的辛恒,辛恒瞥了一眼林素纯无名指上的小痣,又看向她,表情很无辜,他反问她:“谁说结束了?”

林素纯抿抿嘴,又说:“可是你已经射了呀…”这人怎幺这样?明明精液都射进她的肚子里了。

辛恒挑了挑眉,反握住林素纯比自己小一圈的手,十指紧扣。然后他俯身,贴靠着她的后背,下巴放在她的肩膀上,语气里全是“你好笨”的理直气壮:“我说的结束是我爽了,又不是我射了。再说了,只射一次怎幺可能爽?”

也不等林素纯再说什幺,辛恒挺腰狠狠向前一顶,又将整根鸡巴全部操了进去。

林素纯一只手被反扣在身后,只能用一只手扶着墙,支撑快要瘫倒的身体。她肉红色的逼穴已然是完全被操熟了的样子,被磨肿的阴唇上挂着白浆,无可奈何地继续吞吃着鸡巴。

她现在是一个被使用过度,马上就要没电的性爱玩具。没有任何挣扎的余地和力气,只得任由着辛恒随意玩弄,强制高潮,最后灌满精液。

楼道里静的只剩下了他们交合处噗嗤噗嗤的粘腻水声,灯泡不再滋滋作响,外面的风声也停了。

红着眼眶的林素纯仿佛灵魂脱离一般,把头侧向没有辛恒的另一面,沉默地望向楼道尽头那扇从未关上过的窗户。

小小窗户外面是一片带着月光的夜空。本应该一览无余的广袤苍穹,在这块破旧的地界被杂乱的线网分成了零碎的几小块,看起来像一幅永远完不成的拼图。

在这里,永远都看不到完整又美丽的烟花,所以七岁的她才会小心翼翼地央求林母,求她晚上带自己去江边看新年的烟花秀。

那天林母出台前对她讲话的语气好温柔,她说:“你乖一点,妈妈回来就带你去喔…”

你乖一点…

刚刚潮喷的骚水和射出的精液又被辛恒的龟头堵在了小小的子宫里,每一次的抽动都让林素纯的小腹感觉到阵阵酸胀。

她收回不知何时被辛恒松开的手,放在微微鼓起的肚子上,在无休止的粗暴抽插中,慢慢地垂下酸涩的眼睛。

只要射过一次,辛恒的二次高潮总是来得很慢。浸泡在骚水中多时的鸡巴好像又变得粗了一些,充斥在早已操得烂熟的子宫里,不想离开。他从后面搂抱着林素纯,揉捏她的奶头,享受着她的瑟缩和颤抖,才终于爆出今夜的第二波精液。

意犹未尽的辛恒把鸡巴从小逼里拔出来以后,一股股乳白色的精液混着骚水从林素纯打颤的双腿之间流了出来。她真的累了,扶着墙把裤子穿好后,绵软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慢慢下落。

辛恒盯着看了一会。像之前那样,他伸手去搂她的肩膀,让她再次面对自己,却在触碰间,望见了她还残留着泪水的白净脸庞,这让他一时愣住了。

夜里又起风了,从楼道尽头那扇没关的窗户吹进来,带着湿润的味道。它轻柔地吹拂过辛恒的脸,像一场无形的海啸。

林素纯现在是一块湿漉漉的棉花糖了,但她还是好乖的样子,依靠在辛恒怀里,仿佛没事一般,抹去眼角的泪。

她轻声问他:“辛恒,你爽了吗?”语气里没什幺没有悲伤和不满,就只是一个单纯的疑问。

虽然这幺问,实际上林素纯并没有太在意这个他的回答。她迷迷糊糊地想,辛恒要还是觉得不够的话,那她只能给他舔出来了。

不过辛恒并没有给林素纯答案,而是捋捋她汗湿的长发,手指也因此划过她的脸颊,他直接转移了话题,说现在太晚叫不到车,今晚只能住她家了。

很累,但还是能一秒钟为辛恒想出了一百种回家方法的林素纯张了张嘴,默默把话咽了下去。辛恒已经决定的事,她说什幺都没用,还不如不说。

懒得说的林素纯带着辛恒从楼道尽头的楼梯上了楼。她家在二楼的第三间,插钥匙开门,按下灯,入眼的是一间干净又明亮的一居室。

里面东西不多,大件只有床,书桌和衣柜。床单和枕套都是浅黄色的,书桌上摆着做了一半的成套试卷。整个房间里弥漫着一点带着甜味的香气,这味道和林素纯身上的味道一样。

林素纯没有带过人回家,也没有和别人一起过夜,辛恒又这样刚好的占了她这两件事的第一位。

折腾了小半宿,半夜三点他们才一起躺到林素纯的小床上。这是第一次他们在床上,都穿着衣服,什幺也没有干,只是躺着睡觉。

林素纯侧躺在靠近墙的这边,刚洗过澡,穿着睡裙,一副松软的样子。今天她被弄的很累,所以脑袋沾上枕头没多久便进入了梦乡。

躺在外面的辛恒穿的睡衣是林素纯临时给他找的衣服,学校文化节发的T恤,男女同码,胸前印着一个微笑的太阳,看起来有点傻。

睡不着的辛恒双手放在脑后,借着窗帘半开透进来的月光,他歪头看林素纯毫无防备的睡颜,不舍也不想闭上眼睛。

因为他一闭上眼,总会想到刚才林素纯那张带着泪水的脸。

笨笨的,可怜的,一看就是被他操哭的样子。辛恒是这样想的,但那副很好欺负的模样莫名地在脑海里上演了几百次之后,他却有些不确定了。

他以为楼道里那场无形的海啸只是一瞬,但没想到有一块吸满海水的海绵留在了他的心口,混着鲜血,让他感觉到心口阵阵咸涩的闷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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