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的二楼,姜祈年正在漆黑的空间里发出粗重的喘息,他握住自己狰狞的深红色阳具,一上一下不停撸动。
“啊……”然而肉棒却越撸越硬,男人俊朗的脸上满是难耐的神色,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鬓角流下,顺着青筋暴凸的脖颈没入胸口的阴影。
他终于放弃坚守最后的道德底线,拿起了桌面上的相框。
相框里的女孩正是他的亲妹妹。
“乐晞、乐晞……”姜祈年一声又一声地呼唤着妹妹的名字,看着妹妹的脸、妹妹的身体,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
良久,粗长的阳具激动一抖,马眼持续喷射出强劲有力的白浊,男人用纸巾把肉棒擦干,重新塞回了裤子里。
欲色深重的男人立刻恢复成平日里不苟言笑的样子,但只要细看,便能发现冷硬如山的外表下似乎有一道裂缝,彰显着他内心浓浓的自责、懊悔与溃败。
“滴答——”墙上的时钟划过19:00,游荡的灵魂猛然回笼,他想,妹妹饿了。
乐晞静悄悄地踩过木质地板,在厨房暖黄的顶灯下看见姜祈年巍峨的背影。他正要俯身端菜,光线描摹着后颈凸起的骨节,家居服被夜风吹起细小的褶皱。
“哥哥……“少女勾人的尾音惊得姜祈年一跳,当他意识到时,妹妹的指尖已经触碰到自己挽起的袖口。
“乐晞。”男人的大手猛地握住妹妹的指尖,细细摩挲她柔软的指腹。
然而,品味着妹妹体温的姜祈年却蓦地回想起什幺,条件反射性地将女孩一推。
毫无防备的乐晞被哥哥推得踉跄了几步,她满脸错愕,这是哥哥第一次推她。
“哥哥?”女孩仿佛被男人异常的举动吓到了,她不明白是不是自己做错了事,惹得哥哥生气。
姜祈年目光沉沉地盯着乐晞娇俏但惶恐的脸庞,16岁的少女正是如花骨朵般最美好的年纪,纯洁、青涩、懵懂甚至可以说是无知,更何况她还是自己骨血相连的亲妹妹,乐晞什幺也不懂,他怎幺能生出有悖纲常的欲望……
“疯了……”姜祈年不禁将心里话道出,他伸手揉了揉眉心的褶皱。
“哥哥,你不舒服吗?”女孩眨巴着一双水润的大眼睛,还是很关心他。
男人的心又软得一塌糊涂,“没事。”姜祈年摇了摇头,努力把脑海中那些危险的想法甩掉——一定是他最近太累了。调整好心情之后,男人重新将菜端了出去。
姜祈年将餐桌布置好后,他夹起颤巍巍的排骨,放到乐晞的碗里。
“乐晞,刚刚……我很抱歉。”心怀愧疚的男人一语双关,不知到底是在向妹妹道歉,还是在宽慰自己。
“没事啦,”女孩像只偷笑的小猫,看着一本正经的哥哥用硬生生、冷冰冰的语气跟自己道歉,“哥,”乐晞浅浅咬了一口排骨,又狂喝了几口水,“你发现了吗?我今天没噎着。”
姜祈年不语,只是又给妹妹夹了几块排骨。
乐晞心领神会,全都吃干净了。随后,她咧着一张大大的笑脸,得意地看着哥哥。
“嗯,长大了。”姜祈年点点头,感慨妹妹真的长大了、不再冒失了。
“对!”乐晞顺势接下他的话茬,又兴奋地说,“这就是我今天下午想跟你说的,我长大了!也可以说,我变幸运了!”
男人的思绪又回到下午,回到巴掌打在妹妹饱满的臀肉、鼻梁埋在妹妹柔软的胸脯的时候……“嗯。”他心不在焉地点点头,刚发泄完的下体又隐隐有了胀大的趋势。
“哥哥,我吃完啦,先回房间了。”
女孩清脆的声音掐断了男人禁忌的幻想,他连忙交叠双腿,以免乐晞注意到异样。
事实上乐晞的心思全扑在了游戏机上,她今天还没玩呢。
姜祈年看着妹妹渐远的轻灵背影,独自思索了片刻。
乐晞正打着游戏,身旁的手机突然响起铃音。
“小晞,明天一起上学吗?”屏幕那端的少年屏住呼吸,试探性地打下这几个字。
已经解开心结的乐晞飞速回复道:“当然!”
季临松了口气,又擡头望向窗户对面那道影影绰绰的身影——是抱着手机的乐晞。
太好了,小晞还是愿意跟我一起……少年垂眸,额间的碎发遮住了他黑洞洞的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