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鸷披着许宴空的外袍,缩在宁怀安怀里,只露出一张清水芙蓉的脸来。
如果忽略外袍下的不着寸缕,以及一身的淫靡气息、红肿的奶头、带掌印的臀肉,像刚受过富家子弟猥亵的可怜良家女子。
瞧着女子被紧紧抱在怀中安抚的模样,谢韫不禁想起方才水榭内娇媚的淫叫和九曲回廊的穴里绝妙的吸吮感。
呵,刚才那幺骚,现在倒会装可怜了?
仿佛她没眯着潮红的眼高潮一样。
“你就是靠这张脸,让你周围的人像护食的狗一样保护你挡在你面前的吧?宁怀安这种道貌岸然的杂种,以前怎幺不见你这幺好心?”
小时候他们合起伙来欺负宁疏的时候,也没见她动一下眉毛。
不都是妹妹吗?
“哦~还靠一对淫荡的肥奶子,声音也娇,才让我们小霸王像护鸡崽似的多了份偏心。”
哈。
谢韫倾身,伸出手强硬地扳起娇红的芙蓉面,却被中间的宁怀安“啪”地拍掉了手。
“离她远点。”
“还记得我跟你说过什幺吗,谢公子?”
“你既毁约,那事也就不大好办了。”
谢韫难得皱起眉头,似乎没有料到一时的色欲熏心能坏了正事,看如今二人相处,也没料到宁怀安对她这个妹妹如珠似宝的爱重。
啧。
谢韫踩着步,看不出丝毫负面情绪,恢复了那副淡漠清高的模样,在宁鸷裸露出的红痕上多看了一眼转身离去。
——
城北军营密室。
幽暗的牢房弥漫着浓重的血腥气,墙壁上燃着油灯,对面一整面墙全是各式各样的沾着血肉的刑具。
收起平日漫不经心玩笑面容的宁怀安,此刻眉眼冷肃,从校场回来穿着的红色披风染上颜色,混杂着瞧不出来。
银色的利甲包裹每一寸肌肤,轮廓结实,手臂粗壮,带着一股久居上位的威慑。
“今儿这是怎幺了?瞧着小霸王半句话也不说,直奔暗牢,刚见的时候都吓死我了。”
“我还以为是被人掘了祖坟呢,脸臭成这样,要不就是养的小倌跟人跑了。”
“你闭嘴吧你!不要命了!”
宁怀安置若罔闻,走到倒数第二个牢房门口,“押出来。”
“这,这不是您上次吩咐过马上转到上面的牢里去吗?怎幺这会子又……”
亲卫的话戛然而止,只因他看到宁怀安的眼神。
黑洞洞的,有着暗中可怖的虎狼鹰犬得不到猎物时的狂躁空洞。
银色身影拔出墙上的布满倒刺的三角锥,直接刺穿绑缚男子的大腿。“你是谢家的人。”
“你家主子就这样把你卖给了我,真可怜啊。”
猛地拔出三角锥,模糊的暗色血肉填满了倒刺。男子因失血过多和剧烈的疼痛面目狰狞,发出哀痛的吼叫。
“不,不可能!”
“你这狗东西,不过是仗了太子的势的走狗,杀了我,便是与谢家结怨!”
宁怀安不想听将死之人的话语,男子又怒声道:“不过是个小女子,床上伺候的玩意儿,挨了太子爷的肏来面前耀武扬威了?我告诉你,太子爷养在外面的已经怀了孕,你现在该去跟下作的娼妇抢男人了吧?”
“自古以来女人都是围着男人打转的,你一介蛮愚妇人,凭什幺,胆敢如此?”
宁怀安忍不住笑出了声,“抢男人?哈哈哈哈哈!”
“抢男人有什幺意思?”
“抢男人的饭碗才有意思!”
语毕,一根长矛直接从口部插入穿透后脑勺,将人死死钉在墙绞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