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肿胀的肉刃破开层层的紧致媚肉,鹤云知仰头绷出脆弱的颈线,露出骨感十足的白玉色锁骨。
真漂亮啊,云挽低头亲吻上他的锁骨,感受着他微弱的颤抖。
“自己动。”云挽攥着国师散落的乌发往后扯,看着身下谪仙般的人被迫挺腰抽送。
寒冰似的面容泛起情欲潮红,发丝扯动带起头皮疼痛,他眼眶泛起湿润。
“哈啊...陛下....”悦耳的嗓音色情的呻吟。
黏腻水声在大殿回响,底下却无一人敢擡头。
云挽夹着青年腰胯,擡起耻骨上下颠动。
水淋淋的穴口泛着糜红,每次擡起时都能看见粉色处男鸡巴裹着晶亮的水光。
坐下时底下两颗圆润饱满的骚卵蛋也被不停研磨变得愈发敏感。
鹤云知玉雕般的面容泛起潮红,十指深深按着地毯,指节泛白。
“国师腰倒是扭得比南风馆小倌还骚。”云挽俯身咬住他喉结,身下猛地沉到底。
一瞬间,肿胀不堪的敏感骚肉棒子被甬道内层层叠叠的媚肉研磨开来,穴道吮吸着棒身的每一个敏感点。
鹤云知瞳孔骤缩,精关失守,浓白的处男精液尽数灌进抽搐的宫腔。
云挽揪着他散乱长发往后扯,望着他高潮时色情的脸庞,湿红唇瓣贴着他耳垂低吟“这就射了?”
她拉起国师垂落在一旁的手,那骨节分明的腕间,朱砂色的红点正慢慢谈化,直至消失。
素来清冷的谪仙眼角泛红,精液混合着淫水顺着囊袋滑落,在身下雪白色的衣襟上洇出深色痕迹。
云挽握住那半软的阴茎,指尖恶意碾过敏感冠沟,马眼中残留的精液被她带出。
鹤云知仰头发出一声破碎的呜咽,圣洁的国师被拉入情欲的泥潭。
“陛下....求您....怜爱我....”支离破碎的恳求从他口中说出,比起羞耻,他更感觉内心甜蜜。
他好像...爱上陛下了....
“骚狗。”陛下柔软的小手扇上了他的性器,哈啊啊...好爽啊....陛下...陛下....不要这样说我...我...不骚的...
云挽坐在棒身上,粉嫩的贝齿夹住骚鸡巴。
粗长肿胀的大肉棒子被按在小腹上,敏感的龟头溢出的精液滴落在肚脐。
“哈嗯....”国师受不住的闷哼。
原本粉嫩的处男大鸡巴如今已憋的紫红肿胀,她怜惜的把它吃入穴道。
“嗯....”
骑乘的姿势让肉棒直抵宫腔,云挽酥爽的低吟。
激烈的性爱让平时练自渎都不会是国师一次次射出滚烫的精液。
鹤云知被操得说不出完整句子,纤瘦的腰腹撞出啪啪水声。
疯狂挺臀冲刺间,被玩弄的敏感不堪的骚鸡巴颤抖着射出精液。
不知是第几次射精,浓稠的精液此刻已稀薄如水,云挽才餍足,湿淋淋的穴口离开时发出“啵”的声响。
“选秀大典...朕同意了...”云挽指尖划过他痉挛的小腹,“就劳烦国师亲自操办。”
“不过嘛,这朝堂之上还需要国师,朕就不纳你入宫了。”情事过后的温热指尖缓缓抽离,就像她对自己的宠爱,来去如风。
说不清楚这是什幺滋味,明明该庆幸的,可他却难掩内心苦涩。
像一把刀在他心口上划了一个洞,呼呼的灌着冷风。
他倔强的低头用发丝掩盖住红润的眼眶,滚烫的泪滴砸落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