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墨,富丽堂皇的别墅内静得只能听见钟摆的滴答声。
云挽倚在柔软的沙发椅上,修长的腿交叠,指尖轻轻绕着酒杯杯沿。
琥珀色的液体映衬着她的笑意,那笑意轻浅却透着一种玩味的淡漠。
几步之遥的地板上,席承渊跪在地毯上,衬衫领口敞开,胸膛随着呼吸起伏。
他的头微垂,面部线条紧绷得仿佛下一秒会崩断,手指深深嵌进膝盖。
即便是此刻狼狈的姿态,他依然带着某种压抑的尊严,与不肯认输的固执。
云挽捏紧手里的皮鞭在他身上肆意虐打,他刺痛的闷哼,却张扬又疯狂的渴求。
鞭子灵活的卷住他的脖颈,另一端用力的拉扯着他到了脸前,她嘲讽道“席总是不是也没想到,你买的这些玩意儿会用在自己身啊?”
黑色皮鞋隔着西裤狠狠踩上带着锁紧环的骚鸡巴,浪荡不堪的贱屌子仍动作轻微的挺腰磨蹭。
“自己戴上。”云挽示意他戴上一旁的后庭塞狐狸尾巴。
他沉默的顺从着脱光衣服,圆润光滑的锥形头部被他抹上润滑油,艰难的塞进后穴。
不得不说,尾巴还是挺好看的,骚狐狸。
“哈啊....好冰....\"席承渊那高傲的神情瞬间被情欲所支配,流露出下流的表情。
男人的欲望被她在脚下狠狠踩着,射出汩汩滚烫的浓精,粘稠又恶心。
玄关的门被推开时,沈予寒正将钥匙插回口袋。
他背着书包站在门口,听到客厅里传来的轻笑声,脚步顿了一下。
那笑声熟悉而温柔,是姐姐,带着几分戏谑的意味。
他眯了眯眼,轻轻将门关上,刻意放轻脚步朝客厅走去,透过玄关的遮挡,他看到了那令人咬牙切齿的一幕。
云挽靠在沙发上,姿态随意而慵懒,用皮鞭顶住席承渊的下巴,眼神带着调笑与玩味。
而席承渊微微垂着头,耳根通红,神情里隐忍着不甘与别扭,却没有挣脱的意思。
沈予寒站在暗处,目光阴鸷地盯着两人,指甲几乎掐进掌心。
姐姐...姐姐...不要看别人好不好....我也可以的....
他不需要再看下去,心底已经被嫉妒与愤怒填满。
席承渊,他在心中低低地念着这个名字,唇角却勾起一抹阴冷的笑。
为什幺,为什幺这一次他不打算和席承渊斗的两败俱伤,可他偏偏要来招惹姐姐呢?
提前违背规则又如何?他本就是一个疯子,一个觊觎姐姐、渴望姐姐、只为姐姐活着的疯子。
他垂下眼帘,呼吸渐渐变得平稳,却带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
夜色深沉,席承渊站在窗边,背对着沈予寒,手里点着一根烟,神色冷漠又带着几分疏离。
他如今并不想再和沈予寒产生情感纠缠,但莫名的冲动——或者说是一种无形的力量——促使他破例了。
他说想和他最后谈谈,却又点明约在这套别墅。
“沈予寒,你想说什幺?”他的声音低沉,带着惯有的压迫感,但眼神却始终没有落到对方身上。
他面露羞涩吞吞吐吐的要进他房间才肯说,他也鬼使神差的含有某种意味的带着他进来了。
沈予寒微微垂下眼,伪装成委屈的模样,语气低柔:“承渊哥,我知道以前是我不对....我只是想好好和你道歉。”
他撰紧手中的袋子害羞着说“你先去洗澡吧...我准备了一些衣服,我来换上。”
席承渊皱眉,心里隐约升起几分抗拒,最终却选择了退让。
他转身走向浴室,随手扯下领带,头也不回地说道:“行,那我先去洗澡。”
他一边洗澡一边思考,他如今已经有了起欲望的异性,真的还要和沈予寒保持着这样的关系吗?
虽说两人自从那次被他姐姐发现后就再没做过,但如今....
沈予寒看着浴室的门缓缓合上,嘴角的伪装笑意渐渐收敛,取而代之的是一抹阴冷的神情。
他的目光落向席承渊房间里的某个角落,那里,是他重生无数次后早已熟悉的地方——席承渊私藏枪支的抽屉。
他曾无数次被它杀死,也曾无数次用它杀死了席承渊。
虽说这个时间点太靠前了,他势必会遭受严重的反噬,但,那又如何,姐姐....
沈予寒低声喃喃,脚步轻得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他来到抽屉前,熟练地拉开它,从暗缝扣出一格,摸出一把黑色的手枪。
冷金属的触感在手中格外冰凉,却让沈予寒感到莫名的安心。他握紧枪,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
浴室的水声还在哗哗作响,仿佛隔绝了一切外界的动静。
沈予寒靠近浴室门,握枪的手指微微发力,枪口直指浴室的方向。
他的心跳很稳,目光冰冷得没有一丝波澜。
几分钟后,浴室的门开了。席承渊只在腰间围了一条浴巾,湿漉漉的头发随意地贴在额头,露出紧实的胸膛。他刚走出来,就看见站在房间中央的沈予寒。
“你——”席承渊话未说完,便被枪口直直地指住了。
“砰——”
枪声响起,血液喷溅在洁白的墙面上,染红了这片狭小的空间。
沈予寒站在席承渊的尸体旁,目光冰冷且镇定。
他已经不记得这是第几次面对这样的场景了,但每一次,他的手段都会更加完美。
他蹲下身,伸手探了探席承渊的脉搏,确认已经完全断气后,冷笑一声:“这次,是你逼我的,你不该去打扰我和姐姐的....”
他直起身,将枪拆解成零件,用事先准备好的塑料袋装好,然后迅速清理了现场。
席承渊的房间里并没有监控,喜欢独居的他命令下人都是做完该做的就离开了,重生多次的沈予寒早已摸清了这个男人的一切。
他穿上事先带来的手套,用抹布擦拭掉所有可能留下的指纹,连地板上沾染的血迹也一丝不苟地处理干净。
清理过程中,他的神情始终冷静,没有丝毫慌乱。
随后,他打开浴室的水龙头,用席承渊的浴巾将枪支的残留痕迹擦拭干净,再将浴巾连同塑料袋一同放入一个带拉链的防水袋中封好。
最后,他换上席承渊的衣服,将自己先前穿的衣服装进背包,带着所有的处理痕迹悄无声息地离开了房子。
夜风冰凉,沈予寒将帽子压低,穿过一条条无人问津的小巷。
他来到一处隐秘的桥下,将那装有枪支零件和血迹物品的防水袋抛进河里,目光毫无波澜地看着它沉入水底。
沈予寒知道,即使警方来调查,席承渊那复杂的身份和交际圈也会让他的死成为一场无法解开的迷局,而他,永远不会是嫌疑人。
(作话:啊啊啊,这章卡了我好几天,最终还是决定直接了当的把席写死了,陆也是再出场一次被废后就over,不想再废心写他们了。因为改过大纲,这两人从主角上移除了,所以不想写了,哭哭,我果然还是只能写肉,这种废脑子的剧情不想再写了。还有最后的杀席可能不太严谨,但是作者设定沈是不会被发现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