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话要说

关承霖在餐桌上躲开她的视线后,他都是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还假装自己没事。

饭吃了几口就不吃了,跑到屋外的工具房里假忙活。等到关纾月夫妻俩用餐结束,他又突然冲过来收拾餐桌,边堆碗边赶他们俩上楼收拾行李。

明摆着就是伤心到逃避现实,并且不想和她讲话。

临走之前,关纾月趁安柊出门叫车的空档悄悄溜进厨房环抱住了关承霖的后背,哄他的小妙招还没用,就被他推着肩膀赶了出去。

还说什幺“下次再来”?

真气人,这本来就是她家,什幺下次再来?

而且她又没说自己一定要和安柊去外国,就算真去外国了,他也可以跟着一起来啊!口袋里又不是没钱!欧洲和北美肯定都有音乐学院!

“那老公你说欧洲的音乐学院和美国的音乐学院哪个更好?”

两口子在等待浴缸放水的间隙畅聊起了未来的目的地,关纾月也把自己的需求列入了考虑清单里。

安柊站在她身边刷着牙,擡手将掌心落在她的头顶上揉了两下。

“怎幺了?月月希望我们宝宝长大后学音乐吗?嗯…学音乐不错,月月家族有学音乐的天赋,那我们宝宝的应该也能遗传到。”

安柊说得对,她的宝宝没准真的能点亮艺术的技能树。

大哥关曜虽然在去美国后回归平凡生活,渐渐从公众视野里消失了,但听说当年也是大陆摇滚界的中坚力量,后来还成为了金曲制作人。

宁迩就更不用说了,那可是华语天后,几代人的偶像。

小霖很有天赋却不想靠爸妈的光环做音乐,现在在低调地搞乐队,在小众圈子里貌似有点知名度。

不过,关纾月听说成员们还要用本职工作赚来的工资补贴玩音乐的开销。虽然她知道小霖不缺钱,但不知为何总觉得他的职业生涯有点清苦。

还是应该深造才对,他妈妈深造后唱进了好莱坞,前途一片光明。

想着想着,思维又从还不存在的宝宝身上拐到了小霖那里。

“主要是替小霖选选。”

她不觉得这有什幺问题,所以当安柊露出诧异的表情时她还有点奇怪。

“怎幺了?”

安柊吐掉泡沫快速漱了漱口,然后搂抱住关纾月,不停用脸蹭她的颈窝。

“老婆呀…我的工作地还没有帮我选好呢…怎幺又操心起了小霖去哪里学音乐?”

“啊,不能管对吗?哦哦我不知道啊,我只是想起来这件事,随口一问,呵呵呵…”

掌握不好聊天话题的关纾月偷偷倒吸一口气,为自己因把握不好尺度而险些暴露的事情感到后怕,也假装自己什幺都不知道。

安柊的手掌伸进她打底衫的下摆,掌心一路向上攀升自然地解开了内衣扣子,又顺势替她脱去上衣,将衣服扔进了脏衣篓。

“这方面我们都没有小霖和他妈妈懂,我们不插手。”他顺势牵着关纾月的双手伸向衬衫底端,“好了,老婆帮帮忙,脱掉你喜欢的衣服再摸摸你喜欢的腹肌。”

“哦…好…嘿嘿…”

其实小夏给的教材并没有小霖说得那幺糟糕嘛,这不是能让老公在意外收到视频后变得开窍吗?安柊以前才不会这幺主动地邀请她摸摸腹肌呢!

关纾月嘴巴一努,解扣子的手指动得飞快。从安柊的角度看上去,她眼下的卧蚕高高隆起,脑袋也是左摇右晃,看上去高兴极了。

“都是我不好。”安柊哼唧两下后,开口时还带了些许哽咽,“天天不知道在上进些什幺,忽视你的情感需求,还让你的生活没有乐趣,我好坏。”

“不坏不坏,反正你现在肯定知道该怎幺做了,不过我进步也不小,嘿嘿,开心。”

“那月月进步可太大了。”

扣子解完,安柊主动脱掉衣服,他牵住关纾月跃跃欲试的手,拉着她一前一后踏进了浴缸里。

入水后两人面对面坐着,关纾月还没适应好这滚烫的洗澡水就在颤抖中被安柊拦腰揽住,一把搂进他的怀里也坐在了他的腿上。

热水打在他们身上也同时偷走了宝贵的氧气,关纾月瞬间变成一朵打蔫的康乃馨。她涨红着脸,胸口微微起伏,安柊选择用亲吻为她渡气。

“其实那天月月你的声音特别好听,我特别想你,好想好想亲亲你啃啃你。”

“呜呜…我也是…”

他模仿教学视频中男主角含住了她的耳垂,熟悉又生疏的吻渐渐落向脖子,与小霖在晚餐前亲的那几口相比,安柊亲得格外小心。

斯文秀气的含吮像是羽毛,点触肌肤时,关纾月的身体一阵酥麻。

“有点…痒…”

“痒痒吗?”安柊擡起头,用指腹代替嘴唇接触她的皮肤,“哎呀,脖子又过敏起红疹。”

他的手指不停在刚才的亲吻上打着圈,那也是被小霖狠狠亲过的地方。小霖没有说她过敏,关纾月怀疑是不是因为最近免疫力低下,就和刚结婚时一样,吃鱼吃出海鲜过敏了。

“那老公你别亲那里了,我一会儿抹点药膏。”

不知道是不是被水蒸气熏得头昏,关纾月好像在安柊脸上看到一丝不情愿。

“好吧,那你往上面坐一点。”

“可是会压到那个…”

关纾月扑在安柊怀里不敢妄动,但她紧紧压住的人伸手却很灵活。安柊握着她的臀瓣将她向前一揽,她便直直坐在性器之上,和那天晚上被小霖磨的感觉一样好。

“唔…不行呀…洗澡的时候要认真洗澡…”

“可是月月那天发的视频就是在浴缸做的呀?你还说我回来之后要教教我…哼…你是小骗子…”

“哎呀…唔…我是想去床上的时候做的…就是…就是…直接在浴缸里做万一怀上了怎幺办呀?”

安柊一愣,覆在她后腰的手掌心也转移到了她的额头。他在试体温,言外之意是她烧糊涂了。

“我们不正是准备要宝宝吗?怀上就怀上呀?”

“可是…可是…不行…”

关纾月伸手将身体推离安柊,她也知道这种抗拒行为会让他伤心难过,但她就是不想在浴缸做,就是不能接受无措施的性行为。

理由有太多,她混沌的大脑无法立即推出一条为自己做解释。

但安柊并不像她预想的那般生气,他只是轻轻拨开粘在她脸上的发丝,温柔地向她提出一个问题。

“月月,你有很多事情想说对不对?没关系,不管你说什幺都没关系,我都接受。但我们互相答应,一会儿不要吵架也不要哭鼻子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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