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阳再回到宴上时,犹是光彩夺目。
唇上胭脂微红,是驸马亲手为她妆点,走出房门前,对方跪在地上一点点为她抚平衣角,低眉顺眼丝毫不见刚才的嚣张气焰。
身旁侍女暗暗咋舌,为讨好公主,驸马果真不顾脸面,但瞥见华阳鲜妍明媚,又想着如此天生贵胄,绝代风华,合该被捧在掌心,悉心呵护。
哪怕临走时,华阳置气般赏了驸马一掌,侍女也只是感慨不愧是美人,连迁怒都觉得心甘情愿。
驸马就这样顶着脸上的巴掌侍候在华阳身边,宴会上女眷彼此互换视线,也不曾点破,只是笑吟吟与华阳相谈,将驸马无视个彻底。
无言的蔑视才是最大的羞辱,至始至终,驸马都安静侧立,唇角是得体的笑容。
宴上众人想不通驸马如何能如此平静,正如他们不会想到,在刚才的客房中,发生了何种令他们瞠目结舌之事。
一如他们永远无法得知,坐在首位公主神情恹恹放下喜爱的茶水,只因胃中早已被精液填满,双腿间淫水却还在奔流不息。
宴会自然不止是坐着相谈,时节桃花正好,宴会主人专门提前派人折取桃花,以水养在盆中,宴中男女皆可取来相送。
某段时间,京都男女会以得赠桃花数量来衡量受欢迎程度,近些年来每每是华阳夺魁,只是今年逢着她下嫁,本以为会换了人选,但见桌前桃花成堆,公主殿下魅力不减。
华阳轻拈起一枝,笑颜比桃花更娇美:“众位美意,华阳不胜感激。”
礼部尚书府的洛三小姐做出一副气鼓鼓模样:“哎呀呀,每次都是长公主殿下,亏我穿着最好看的衣服,打扮得漂漂亮亮,还以为今年我能多得几枝呢。”
“洛妹妹此话差矣,摸着良心说一句,若是要你赠花美人,你会选谁?”长乐郡主掩唇轻笑道。
“当然是华阳姐姐!”洛三小姐脆生生道:“她是我见过最漂亮的人。”
众人于是又笑成一团,华阳也弯眉如画,亲自起身取了一枝桃花,放在洛三小姐桌案前。
“于我心中,洛姑娘亦是可爱可亲。”
洛三小姐眼神亮晶晶起来:“好耶!长公主说我最可爱,我有长公主送的花。”
她兴奋拿着花向周围人炫耀,引来其他人眼馋,华阳被各家小姐拥簇着,都朝她讨要花枝,一时气氛热闹起来。
剩下公主案前,驸马凝视着众星捧月的公主,回头望向桌上十数枝怒放的桃花。
真漂亮的花啊,用她的花穴淫水养着,想必会更加娇艳。
春日宴在一片祥和中落幕,华阳走时将相赠桃花一并带走,回了房间,便被驸马掰开大腿,将那象征着魅力与喜爱的花枝一个个插进了阴户深处。
为防伤了贵人肌肤,花枝小刺都被打磨干净,纵是如此,花枝与娇嫩肉壁接触,仍然带来难以忍受的刺激,剐蹭着越发敏感的穴肉,沁出蜜水,试图润滑缓解不适。
驸马一边将花枝塞入,一边复述着赠花之人的名姓:“既是美意,自然要珍重。殿下全身上下,也就这口骚穴可堪一用,若是他们得知桃花落处,想必会羡慕无比,唉,我真是个大善人。”
他假惺惺说着,完毕欣赏着自己亲自制作的“插花”作品。
以公主殿下的身体为底座,十数只花枝将穴口撑得张开,桃红夭夭,与白皙肌肤相映成趣,简直是世上绝无仅有的美景。
“如此好的美景,不留下未免可惜。”驸马又生一计,从塞得满满当当的穴里拔出一枝,底端果然有银丝垂落。
“知道殿下你淫浪不堪,可对着根死物发骚,也着实不是道理。”
明明是他用药物将这具身体调教得敏感不已,落在他口中倒像是是她不知羞耻,华阳又羞又恼,又被他命令张开嘴,横向衔住花枝中端。
“没错,就是这样。”
驸马灵感大发,在她身后垫上靠垫,将她本就不多的衣服卸了个干净,令她左右双手分别捧起乳房,做出一副邀人采撷的模样。
华阳身体颤抖着,不知是气还是冷,不远处驸马正提笔作画,不时提醒她注意动作。
他要将这份血脉偾张的场景画下来。
床上美人双腿张开,私处被一簇簇娇艳桃花填满,乍看上去像是从身体里长出,美丽中带着莫名诡异。
往上看是双饱满的蜜桃,在他锲而不舍把玩终于有了模样,暗红色乳晕占据中央,其上是早已挺立的乳首,通红如熟透的樱桃,被他点染成桃花绽放模样。
就像驸马所说,这身体已经褪去青涩,沾染淫性,只需要稍稍挑逗,情欲就会掌控身体,哪怕穴里花枝粗糙不堪,撑得肉缝肿胀不堪,甬道满溢得难受不已,仍旧会不自觉收缩律动,任凹凸不平的疙瘩一遍遍摩擦过敏感处,带来头皮发麻的刺激。
如果有人轻轻推动花束,华阳恐怕会尖叫出声,当场高潮到泄身,彻底变成驸马口中只知道发骚的骚母狗。
即便她现在模样与母狗并无多大区别。
华阳含着泪等驸马作画完毕,画作被他挂在即将完工的地牢密室,要她时刻谨记自己淫贱的模样。另外画了一副布条遮眼不辨容貌的副本,暗中卖给商贩,因其画技精湛,构思大胆,人物体态又流畅优美,于京中很是盛行,被不少纨绔子弟收入房中把玩肖想,还起名为红夭仙子,好事者以此为灵感,捏造了一位桃花化身的仙子醉心情事,流连欢场与各色男人欢好的话本,一时颇为热门。
除却驸马,京都无人知晓那风靡一时的红夭仙子,原型正是那备受宠爱的长公主,而那金尊玉贵的公主殿下,此刻正趴在地上给驸马当狗呢!
只有驸马有言,白日里公主服侍得不好,要给个教训,要她赤身裸体围绕着桌子爬行。
这本没有什幺困难,只不过是把她本就不存的尊严再践踏几分,可是甬道此刻被凹凸不平的花枝填满,不似玉势般紧贴,花枝间的缝隙间往往有穴肉钻入,爬行时搅动,仿佛小夹子狠狠咬下,挤压着身体忍不住颤抖,间或与敏感点撞击,酥麻痛感接踵而来,便有控制不住的呻吟从喉中回荡,华阳能够清楚感觉到有水流喷涌,大部分被困在体内,少部分顺着缝隙挤出,浸湿夭夭桃花,留下斑斑点点。
仅仅是两圈爬下来,华阳就生生高潮了三次,双腿软到几乎行动不了,喘息声将脸颊染得通红。
驸马走到华阳跟前,擡脚踩在她的后腰,略一用力就将她整个身体按在地上,桃枝顺势又往洞穴深处涌动,华阳只觉剧烈的刺激铺天盖地涌来,双腿先是绷紧,停顿片刻后骤然一松,浑身控制不住抖动着。
“唔,啊……”
身下缓缓有一滩液体流出,将残红洗练。
“公主殿下还真是条到处发骚的贱狗。”
脚下微微用力转动,带动她不住闷哼。
是公主又怎样,还不是在他脚下浪叫,驸马看着脚下胴体,如此纤弱而美丽,让人生出无尽凌虐欲望。
华阳大半个脸陷在地毯中,后腰传来的力度并不大,可足够将她死死压住,挣扎不能,不远处耳房中住着侍女,院门口是精锐侍卫,只要她一声命令,就能冲入房中,掀翻践踏她的驸马,要他跪在自己面前求饶,叫他把自己经历过的痛苦,十倍百倍奉还。
短短思考间,驸马的动作越发放肆,搅动着快感与痛感此起彼伏,伴着声声露骨羞辱,那喉舌间可以轻松道出的杀伐,融化成一声声痛苦的呻吟,更准确点说,是浪叫。
“啊……不要,唔……住手,呼呼呼……”
她扭动着身体,像是渴死的鱼在无力挣扎,像是被他折磨到无计可施,终于低下她高傲的头颅,哀声求饶:“停下!停下!放过…啊我……”
低头会被放过吗,不是啊,华阳能够得到的,只是对方越发得寸进尺。
只是驸马弯下身子,手指捏住一支桃花,含笑道:“好呀,我也不是那样不通情达理之人,殿下好好与我说,我自然会帮公主解脱。”
华阳胸膛起伏着:“说什幺?”
“说我是条下贱的骚母狗。说贱奴爱吃鸡巴,最是淫荡,说华阳骚浪淫贱,多谢主人管教……公主殿下这样聪明,一定能明白我的意思吧。”
“说一句,我就取出来一枝,今夜惩罚结束。若不愿意,你就夹着他们继续爬,直到你的骚水能把它们冲出来。”
说着,驸马还拍拍她的屁股:“别人我是不敢说,可殿下的贱穴天赋异禀,想必一定能做到。”
“你选哪个,母狗公主,还是贱奴殿下?”驸马笑眯眯说着,看眼前人肩膀起伏着,半响后传来一声磕磕绊绊的话语:“我、我是条下贱、下贱的母狗……”
语言上的羞辱已经不是第一次,可华阳说出口时仍然双脸通红,她还没庆幸旁人看不见,就被驸马命令着翻过身子,与驸马对视着。
“得看着你的主人,才算数哦。”
驸马轻声道,看华阳眼中愤恨与羞赧交错,最终还是在他面前低下头。
“贱奴淫荡,爱、爱吃、鸡巴。”
每一个字都似乎用尽平生力气,被驸马居高临下的视线注视着,嘴角是笑容,眼底是嘲弄与轻蔑。
就像白日里自己对他俯视那般,那时她在云端,他如泥沼,此刻地位翻转,她浑身赤裸,下体狼藉,如同被人亵玩彻底的破布,沦落得更加不堪。
她被这个认知刺激得忍不住穴肉收缩,身体在明晃晃诉说着兴奋与激动,喷涌而出水流在体内洄流,脸颊越发燥热起来。
“啪——”
桃枝抽打在脸上,微微痛意,驸马捏着枝头,看尾端粘稠的液体。
“骚货!我看你不只是爱吃鸡巴,随便什幺东西都能操得你爽上天。”
泪水从眼眶中汇聚,似乎是因为这样的折辱,可即便如此,她还是颤巍巍着开口,像是迫于他的淫威。
“主人教训的是,贱奴知错。”
“华阳是条下贱母狗,就该被主人惩罚。”
“母狗活着,就是为了给主人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