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铃的腰忍不住扭动,妖主看到这副情景,吻了下她的唇,柔声道:「别急,马上给你。」
妖主缓缓将其中一根沾满爱液的肉茎对准穴口,圆硕的龟头在刚刚蛇尾的开发下,得以进入一小部分,而不是被挤出来,妖主继续沉腰往前一挺,便感觉到自己的分身被四面八方的软肉紧紧绞住,正想要继续推进时,就听到她哭着说:「唔......好大,好痛,不要了。」
白铃没想到那东西进入自己的身体竟然是这么痛的事情,鸡蛋大的龟头挤入自己的蜜穴,纵使已经被蛇尾入过,却没想到两者差别这么大,充满倒刺的肉茎将她未经人事的幽径撑得大大的,只觉得有一根灼热的硬物嵌在她的体内,白铃动了动,夹紧花径,想要把这外来之物挤出体外。
妖主被这突如其来的外力,绞得差点失守,虽然还未能将分身全都送入,但原本就狭窄的径道就让他差点不能自持,深吸一口气缓了下,他突然吻上白铃的唇:「痛就咬我,等等肏开了就不疼了。」
唇齿缠绵间,白铃被妖主吻得迷迷糊糊,一时之间忘记了腿间的异物,而妖主则看准时机,耸身长入。
「啊!好痛!」白铃被这疼痛唤回了意识,惊呼间不小心咬上了妖主下唇,流下了鲜红的血液,唇齿间染上血液的锈味。
妖主并不在意唇上的伤口,只用舌头舔了舔嘴唇,便看向两人交合之处,他感受到自己的阳物已经全被接纳,甬道中层层叠叠的软肉,贪婪地吸吮着粗大的硬物,虽未开始活动,却让他爽得快感连连。
白铃被这贯穿的疼痛,眼角沁出泪水,也看见了妖主的分身完全沉入她的体内,但他却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等到她差不多适应这种外物侵入的感觉,除了还有一丝疼痛外,不免觉得有些难耐,扭了扭腰身。
「想要了?」约莫是看到白铃欲求不满的表情,妖主笑吟吟地看着她,没等白铃回话,妖主迅速抽出欲根,又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插入流淌汩汩淫水的蜜穴,这举动让白铃惊呼一声,而紧致又温暖的甬道包裹着他,继续沉身挺入,腰腹便规律耸动起来。
狰狞的肉茎挤入层层叠叠的软肉中,强硬地插入幽径深处又悄然离去,让白铃从一开始的疼痛逐渐转变为舒爽,甚至还想要更多,于是在妖主挺入欲根的同时,擡起白嫩的臀部,迎合著他的求欢。
感受到白铃的欢迎,妖主肏的更加卖力,双手抱住她的纤腰,狠狠地辗磨花径,肉茎上的倒刺被穴肉绞住,被抚慰的快感不断地从下腹传来,他从来没感受过这种欲罢不能的感觉,腰身不停耸动,两人交合之处一片泥泞,在静谧的溶洞中,接连响起噗叽噗叽的黏腻水声。
白铃只觉得自己被顶得魂不守舍,在村中也听过同龄少女谈论过男女情事,却没想到这种事原来是这么令人快乐的吗?而且她现在正雌伏在妖物的胯下,被对方肏的不能自己,这样是可以的吗?
妖主看出白铃在分神,张开口,在她不停晃动的丰盈的雪乳上狠狠咬了一口:「在想什么?」
「嘶,没......没想什么,啊......嗯啊!」还来不及反应痛感,倏地,又被妖主的欲根狠狠刺入深处,口中倾泻的是浪荡的呻吟。
见白铃没说实话,妖主像是惩罚似的放缓了抽送的速度,最终完全静止在她的体内:「还不想说吗?不说,我就不动了!」
「唔......」空虚感一下子涌了上来,见对方真的开始不动作,白铃意乱情迷下,完全忘记妖主在说什么,只见得她小手一推,将妖主推倒在床榻的另一侧。
妖主没料到白铃会来这一手,但也半推半就顺势躺下,看看她要对他做什么,就发现白铃抽身离开他的欲根,然后在另外一根同样胀得厉害肉茎上,用软嫩的阴阜在上面摩擦,像是野兽在领地上做记号一样,涂满她的爱液,黏稠透明的汁水挂在倒刺上,这样的场景,让妖主的眼神微微幽暗,但依旧没有任何动作。
而白铃则在肉茎上涂满属于她的气息之后,晃着翘嫩的臀部缓缓朝着欲根坐下,完全没入的那一刹那,妖主闷哼一声,白铃像是受到激励,双手撑在对方强劲有力的腹肌上,一边不断擡起屁股,反复地坐在阳物上。
妖主看着她将双手撑在自己腹上,纤细的手臂将双乳挤出更加饱满的形状,随着律动在空气中划动,红艳的莓果倒映在金色的瞳眸中,刺的他几近发狂,挺起身,张开唇齿,一口含下。
白铃被他突然起身的动作吓了一跳,双手在空气划动了下,便搂住对方的脖颈,享受来自妖主的舔弄,一边继续跨坐在欲根上,乔好角度,使圆润的龟头不断顶入让她快乐的地方。
虽说白铃还在他身上不停起伏,但妖主觉得这样的频率还不足以让他也尽兴,于是双手托住白嫩的臀部,加快了速度。
「啊!太快了!嗯....哈啊....慢点...这样的...我不行...啊!」白铃已经被这肉茎入了一段时间,加上刚刚也在不停的抚慰她的敏感点,所以在妖主的操弄下,最终从深处的花芯,喷涌出一股透明的汁液,从上到下,浇在妖主的腰腹、欲根,最后流往碧绿妖冶的巨大蛇尾上。
随著白铃泄了身,花径深处泛起一阵痉挛,绞的妖主的肉茎又疼又爽,扶著白铃快速地顶弄了几十下,在她的最深出射出了浓稠的白精,而另一根阳物也在白铃的小腹上,同样也射出了滚烫的精液。
等到妖主从快感的余韵中缓过神来,发现他的白精射得很远,竟然一路从她的嘴角、修长的脖颈,蜿蜒至嫩白的硕乳,再到小腹,这副景象让他刚经历情事的阳物又有复苏的迹象,但看见白铃已经昏睡过去,只得暂时作罢。
带著白铃在潭水中清洗欢爱的痕迹后,便一起躺在玉榻上,怀中抱著白铃,尾巴也缠上她的双腿,将白铃整个人禁锢在他的怀中后也久违地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