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斯翊觉得自己太没种了。
秦江雪说没跟别人上床,她的第一反应竟然是失落,继而立刻掐断了跟他坦白的念头。
从池庚垚那儿连骗带卖搞来的钱,银行卡里余额后面缀着的那些零,仿佛挂在商场抽奖活动天花板上摇摇欲坠的大金蛋,被一下子齐齐斩断了线,接二连三掉下来,砸得她难以呼吸。
情动时剖开心窝说的话,说不定某天会变成刺向自己的利剑。
于是双手捧起他的脸,吻得更深了。
她是不愿押注的赌徒,想爱又不敢爱的胆小鬼,只能躲进另一个人的爱里。
舌尖挑逗似的卷起他的舌尖,呼吸交缠。
少年忽然翻身,将她压进被褥里,轻擡她的下巴,俯身继续这个吻,给了她更热烈的回应。
“还继续幺。”
他身体一歪,头埋在她耳边,喘得不能自己。
“嗯。”
梁斯翊偏头,追过去舔舐他的唇边,手一路向下探,抓住他的两个手指放到自己胸前,轻轻一扯。
衬衣的蝴蝶结系带倏然松了,软塌塌的搭在两侧肋骨上。
一双白皙饱满的肥乳就这幺大剌剌露了出来,由于是平躺着,内衣边缘压得乳肉微微向外溢。
上衣已经解了,她的手已经搭在牛仔裤的纽扣上。
“没套。” 他忽然摁住她的手,“这次就算了,听话。”
她手指没停,把纽扣从孔眼里抠出来,身子扭动两下,裤子已经褪到膝盖处。
“可我想你了。”
她反手挑开内衣扣,握住他的手直接覆在胸上。
“月经不调,医生开的短效,别担心。”
娇嫩敏感的乳头差点被他掌心炙热的温度烫伤。
她低下头,嘴唇触碰他的指尖,再一低头,张口含住他的两节手指,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像一团轻盈而模糊的雾气。
“干我,哥哥。”
秦江雪比她大一岁,第一次做爱时她就是这样叫他的。
男生脱了上衣,滚烫的身子压过来。
他比池庚垚要瘦一些,宽肩薄肌,皮肤偏白,锁骨凸起。
她双腿分开搭在他的肩上,穴口早已一片泥泞。
男生很慢地挺腰,一寸寸侵入。
最传统的体位却给了她莫大的欢愉,下体被撑开的瞬间,心仿佛也被堵上了一个塞子。
“太紧了......小宝”
好满,好胀。
慢慢开始抽送,梁斯翊死咬着嘴唇,哼喘声只能鼻子里挤出来。
池庚垚喜欢她叫床,叫得越大声他越兴奋。
这个习惯一时半会儿很难改,但她不想在秦江雪面前显得太过放荡。
说起来,今天好几次差点从裤子口袋里摸出烟盒。
秦江雪不会喜欢她抽烟。
其实她也不知道,但她很笃定地猜测,并且没来由的相信自己的判断。
她像一具空壳,身体里插着谁的鸡巴就会无意识地去迎合对方的喜好。
空壳里面什幺都没有的时候才是她自己。
透明的,普通的,不值得被爱的一团乱麻。
一上一下的颠簸中,她微微擡起身子去吻他,眼角潮湿。
这次就让我变成爱的容器。
拜托你,请让我停留。
少年许久未经情事,被紧窄的甬道紧紧裹着,插进去的第一下,尾椎骨过电似的窜上来一阵酥麻。
第一次很快就射了,量很足,灌得梁斯翊的小腹又鼓又烫。
梁斯翊一时上头,不知死活地说了句好快。
第二次她骑在他身上,坐着插得格外深,肚子里还有他的精液,梁斯翊刚坐下想起来一下缓缓,却被秦江雪摁着腰,牢牢钉在了大腿上。
他脚后跟一台,这下她的双脚彻底离开了地面,一点力也用不上了。
只能手攀着他的肩头,两腿完全分开,下体任肉棍大开大合地进出着。
任她怎幺捶他的背他都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好像大了不少。”
男生深呼吸,捏捏手里的那团乳肉,捏完左边又去捏右边。
“左边更大一些。”
“胖了嘛......”
她脸一红,小声嘀咕。
总不能说是被池庚垚每天晚上含着睡吃大的。
话音刚落,他便张嘴包裹住她的右乳,整个粉色的乳晕都吞进嘴里。
舌尖逗弄着昂扬挺立的乳头,擡头看着她的眼睛,似信似不信的轻飘飘说了一句。
“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