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舒服。
身体已经习惯被男人安抚。风吹草动,都能让她敏感地抵达极乐之境。
叶景初起身,把慕安澜翻了过来,压在沙发上。嘴唇残留着她的体液,恬不知耻地凑上去亲,“还要舔吗,宝宝?”
她睁着眼睛说“要”,过剩的快乐让眼前都雾蒙蒙的。脱离了唇舌的身体空虚得很,里里外外都泛着小虫啃噬的痒。
……好痒。
被情欲浸淫的少女,别样的风情。叶景初轻而易举被她勾到,伏在她的腿心,“哥哥再给澜澜舔舔……好不好?”
他这个角度衬得睫毛尤其长,慕安澜更清楚地看到他眨眼的频率、鼻尖抵在阴蒂的小心机、以及自己不禁钓的生理反应。
几翻挑逗,她抽搐着泄了很多水,淋得叶景初的鼻尖都是水痕。
同样不经逗的男人在无人爱抚的当下,仅靠视奸妹妹高潮的模样便仓促地射了今日的第一份精液。
他把精液抹在她的小腹,又把人抱了起来,牢牢地按在怀里,相贴的腰腹被体液黏住,像万能胶水,把他们的命运也连住。
叶景初吻她——在漫长又空虚的岁月他臆想过无数回第一次的模样,无数次翻开图片、影像,强忍着恶心观摩着别人的身体和行为。靠意淫她过活。
“澜澜……”
鸡巴抵着臀缝研磨。
换气的时候他总是叫她。
“……出水了、现在舒服吗?”
尽管头开得不好,叶景初还是想给她完美的体验。假设阴道真是通往女人心里的路,他想把她的心塞满,一如鸡巴想把小逼操透。
慕安澜“嗯”,张开腿,只叫“哥哥”。
小逼在他面前展开,晶莹的水渡了一层透明的膜,湿得一塌糊涂。
他真挚地夸她漂亮,“像果实一样……澜澜的小逼。”
“嗯……嗯……”
第一回插入,就有致命的吸力裹挟着不中用的鸡巴,耐力极差的男人在她的低吟中猛顶入最深,平坦的小腹多了突兀的形状。
慕安澜下意识环住他的脖子,身体贴得很紧,合适唱情歌的低音在她耳边盘旋。
“……好舒服。”
“澜澜的小逼……好暖。我从小就想这样做了、埋在你的里面,一直操……一直。”
他的脸很红,尽是被幸福浸满的快慰,拉开距离。双手护着她的腰顶磨。
“好棒……澜澜……”
“喜欢哥哥的鸡巴吗……嗯、不回答也没关系,小逼吸得好厉害……我就当澜澜很喜欢。”
……该死的。
慕安澜第一次发觉叶景初的音色很好。声音很加分,在互联网刚兴起的年代,有人说他的声音一出,不管歌好不好听,已经能抓住人的耳朵好几分钟。
本音偏冷,像冬天淌过手心的冷泉,凉凉的,有点像融化的冰块,又没有冰块的棱角。
哄人的其实有点夹,黏糊的质地,甜甜的、勾着她的耳朵走。
苏感在情潮泛滥时爆炸,身体在高潮,脑子也是。
“反应好大……”
气音盖过原本的音色,比刚才色情百倍。
他这会才开始规律地抽插。
水液在动作中迸溅,在插动中被带出很多,浇得他们身体湿淋淋的。
“该夸澜澜敏感,还是诚实地告诉她……”
“我很喜欢?”
恰当的低音,带动沙发的扶手共振。低音炮的杀伤力极强,颅内高潮让思绪漂浮在空中。
“我知道。”他说,“澜澜也喜欢。”
嫩穴被水液浸透,潋滟着莹光。饥渴地张合包裹,吞吐着鸡巴。
盛景当下,男人不再收敛欲望,直勾勾地盯着随着男根开合的嫩穴,用力、更用力地猛捣。
小小的包间都是勾连的水声,噗嗤噗嗤,一点点被操干得稠密。连接着他们的身体。
细碎的快感侵袭。慕安澜顺从着它们颠簸,一开始还隐忍,后来忍不太住。
“喜不喜欢?”好听的男声最后敲打着她的理智。
白光炸开。
口中的呻吟倏然升调。
“呜嗯……深、太深了……喜欢……好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