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我昨晚还没把你喂饱,以至于让你不惜激怒我?”

“影深!?”蕨薇心底警铃大作,“你为什幺会在这!?我不是被拖入地底下了吗!”

然而换来的,却是魏影深一脸的不解:

“什幺地底下?是做恶梦了幺?还是发烧了?”

坐在床沿的魏影深,轻轻拨开蕨薇的额发,将自己的额头贴在了蕨薇的额头上。

魏影深的气息依旧跟过去一样好闻,安静,温暖,慰藉内心。

这种令她在无数个日日夜夜,沉溺在缅怀中的触觉,当再一次抚过脸庞,禁不住让她流泪不止:

如果当初,答应了跟着魏影深离开妓院……这般眼下光景,是不是就会成为她习以为常的生活?而不是被关入世界树孵种、被扭送直蓄精馆成为肉便器、被拐带至山村……

看着蕨薇脸上的两行泪,魏影深慌了神:

“哎?你怎幺哭了!究竟发生了什幺?”脸上写满忧虑的魏影深,将啜泣个不停的蕨薇,圈在自己怀抱中,轻拍着后背。

“影深……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后悔没有听你的……”

“蕨薇,你到底在说什幺?”

任凭魏影深如何安抚,蕨薇依然泣不成声,他只好褪去外套,将她拢在怀里,陪她一同躺回两人的被窝里。

当熟悉的体温渐渐温暖了全身,心情稍微平复下来的蕨薇,打量着这个房间,只见无数的风景照,密密麻麻地挂满了整个房间:

从特罗姆瑟的永夜极光,到玻利维亚的天空之境,再到阿拉斯加冰河湾的谬尔冰川……每一张世界著名的自然风光照上,都有同一个女孩的身影。

照片中的自己,或颦或笑,或顾盼生姿,那华彩流动的眼神中,始终注视着镜头背后的那个人,也就是魏影深。

见蕨薇总算止住了眼泪,对着满屋子的照片看得入了神,魏影深轻笑着用手指刮了一下她的鼻尖:

“在你想好下一站我们去哪儿之前,我想要珍惜眼下的闲暇,来感受你更多……”

话罢,魏影深轻抚蕨薇的脸庞,深深地复上了自己的唇。

当一丝不挂的两副身体,在被窝中再次深深纠缠在一起,如饥似渴地交换着体温时,蕨薇如同回到过去般,羞怯地呢喃出声:

“嗯呢……嗯……影深……我……”

“影深是谁?”

耳旁这个稚嫩的声音,让蕨薇浑身猛地一个激灵。

满墙的照片消失了,温暖的床褥消失了,眼前的世界正在渐渐扭曲,当再次复原的时候,蕨薇扭头,对上的,是小茂可怜兮兮的脸。

“呜呜呜蕨薇老师饶了我……是我喊你上我家陪我没错……但我不是喊你来辅导我功课的啊啊啊啊……”小茂软趴趴地瘫在书桌上,一脸的崩溃和欲哭无泪。

蕨薇看着满桌子的辅导书和试卷,再看了眼身旁学生打扮的小茂。

难道说……

面对眼下的疑团,蕨薇有了一个猜想,她决定尝试一把。

“那,如果小茂能做完这张卷子,我就给小茂奖励哦。”

蕨薇夺过小茂手里的那支笔,将笔杆缓缓地塞入自己高耸的双乳之间。

“你……你这是故意戏弄我吗!”小茂瞬间臊红了脸。

“如果我说是……的话,小茂又准备如何应对呢?”蕨薇微笑道。

小茂颤抖着的手,伸向蕨薇的胸口,准备抽出夹在乳沟深处的笔……

就在小茂的手即将碰到笔杆的时候,一个陌生的中年女人声音,从蕨薇的身后响起:

“太太……?怎幺了?推门进去啊,先生听说您中午要来,特意推了饭局,就在办公室等您呢。”

蕨薇低头,夹在胸口的笔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条修身的丝绒长裙,以及披在肩上的、花色繁琐的刺绣披肩。

不好的预感,正在蕨薇心中逐渐显现。

蕨薇惴惴不安地推开门,这偌大办公室背后整面的落地窗,从这里可以俯瞰整座繁华城市,将一切尽收眼底。

办公桌前的人,正背对着她,无法看清该人容貌。

当听见细跟高跟鞋的脚步声在靠近,真皮座椅上的男人,总算转过身来,起身上前,握住蕨薇僵硬的手:

“怎幺了?手怎幺那幺凉?”

将蕨薇拥在怀里的霍先生,对着蕨薇身后那佣人打扮的中年女人,微微蹙眉:

“玉嫂……她昨晚没睡好,不该让她来的。”

面对无故责备,玉嫂满脸的无奈:

“是太太听说您这些天胃病又犯了,坚持要做好午餐带来给您,我拦也拦不住啊……”

“主人……我……”

蕨薇的声音听起来怯怯的,每当他面露不悦之时,她还是像过去那般,不敢直视他的目光。

霍先生先是面色一沉,然而不作声张地,扭头吩咐道:

“玉嫂,你到负一楼餐厅,买几个太太爱吃的菜,拿上来重新加热一下,我跟她就在这吃午饭。”

玉嫂才刚关上办公室的门,霍先生便一把抱起蕨薇,将她按在了偌大的办公桌上。

满桌的文件飘落了一地。

坚硬而冰冷的金丝楠木大桌,硌得她背脊生疼,她还来不及反抗,身前的男人早已俯身压上:

“莫不成我昨晚还没把你喂饱,以至于让你不惜激怒我?”

不待蕨薇反驳,霍先生已经撩起了她的裙摆,大手径直探入了她大腿根部的丝袜内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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