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缸的水位渐渐上升,思嘉泡在里面,想起去年冬天和慕文江去日本旅行,他们在雪天的长野看到泡汤的猴子。
她笑出来,觉得自己有点像那天看到一只小猴子。
慕文江推门进去,看到她在浴缸里曲着腿,潜在水下,眼睛紧闭,头发跟随水流缓慢地左右漂荡,安静极了。他没有拽她起来,只是关了出水的花洒。
“慕思嘉。”
她在水下吐了个泡,睁开眼睛看他。
他在晃,因为水面在晃,他站在浴室的光晕里被拉扯得变形,忽高忽矮忽胖忽瘦,变得好滑稽。
思嘉想开口说,我们别这样了,可是一第一个字没说出来她就呛了水,挣扎着冒出水面,大口大口地抢夺新鲜空气。
慕文江伸手去拉她,“慕思嘉,你想把自己淹死?”
思嘉却躲过去,用双手舀起浴缸里的水朝他身上泼,四溅的水花弄湿了他的腰腹,思嘉像个玩闹的孩子,高兴地笑起来。
“你也湿了,跟我一起洗澡吧。”她撇嘴,“我都没有见过你不穿衣服的样子,不公平。”
慕文江生气了吗?
他没有,他坐到浴缸边沿,思嘉像条游上岸的美人鱼,枕着两条胳膊歪过头看他,他干燥温热的手掌摸了摸她的脸侧,然后把乳夹递给她。
“把它戴上。”
思嘉要脱湿透裙子,他又说,“隔着裙子。”
浴室的光很亮很热,思嘉的湿裙子包裹得她快出汗,她低头按照他说的做,忽地出水,坐在浴缸边沿摇了摇胸部。
银链子发出细碎响声,没有那幺悦耳,但很悦目。
她的乳房本就很美,而今包裹“糖衣”,再在顶端点缀以情趣。
慕文江开始庆幸自己穿着宽松的睡袍。
思嘉问:“你今晚要和我做爱吗?”
慕文江的镜片渐渐蒙上水雾,他摘了眼镜,放在洗手台。
思嘉问:“你和我做爱之后,还会结婚吗?我想结婚,等我们关系结束,我想谈恋爱。”
她戴得不认真,一侧的夹子有些歪斜,慕文江替她调整角度时,思嘉不停吸气,敏感得紧闭上了眼睛。
同时她轻声问:“叔叔,我们什幺时候可以结束关系?”
等了很久没有回音,思嘉缓慢睁开眼睛,慕文江正淡然地看着她,没有了镜片的阻隔,思嘉越发觉得自己的心思在他面前无所遁形。
他反问:“你认为你结束得了吗?或者我这幺问,慕思嘉,我囚禁过你吗?”
思嘉愣住,被他戳中要害,眼里泛起水光,“我这样太坏了…是你把我变成这样的……”
慕文江亲亲她的眼尾,尝走一滴泪,“对,是我把你变成这样的。”
“是你不好……”
“是我不好。”
二人额头抵着额头,慕文江拇指轻碾过她被挤压变形的乳尖,“你很好,思嘉,你总是有出乎我意料的惊喜,就像现在,要不要去镜子前面看一看?你有多美。”
“不要…”
隔着湿透的布料,乳头越发敏感,思嘉颤抖着跌坐回浴缸里,溅起大量水花。
慕文江放空了浴缸里的水,将她捞起来,让她坐在自己腿上,爱抚她的乳肉,然后掐捏、抽打,将乳夹调节得更紧一些。
思嘉咬着下唇不断摇头。
她的乳头从可爱的正圆变成椭圆,为躲避逗弄乳尖的手指,她从他腿上滑下去,躲进浴缸里,弓起身背对他。
慕文江顺势勾下了她的内裤,细软的毛发和内裤牵出一条断不开的水液,今晚她流的水实在太多了。
“看,你淋的雨,都从这个洞里流出来了。”
“…我没有……”
“跪好,背对我,腰沉下去。”
今晚她被撩拨得狠了,不能置之不理,就像小猫发情会跳出窗台,他的思嘉也会外出寻找刺激。
他拍拍她的臀肉,“自己掰开。”
思嘉还算娴熟地照做,将臀瓣向外分开,令阴唇内部最为娇嫩的部分接触到空气。
慕文江手掌复上她上翘的臀肉,拇指缓慢在围绕两片小阴唇打转,处女膜的小孔像是一个深幽的黑洞,一张一合,吸引着他的手指,还有睡袍下肿胀难耐的性器,但他终究没有那幺做,只是用指肚拨弄起她耸立的小小花核。
思嘉跪伏在地,浴霸烘得她浑身暖洋洋的,下身的快感令她前后摆动起身体,她找到了自己的节奏,用他的指节,磨她的阴蒂。
因为是背对着,她逐渐忘情,双手撑住地面,越动越快,乳房撞在一起,乳夹拉拽着她再经不起挑逗的乳尖,迫使她挤出几声细弱的喉音。
忽然穴口酸胀,思嘉被这奇异的感觉激得直起脊背,仰着头不断颤抖。
因为阴唇太滑,她又动得太快,慕文江的指尖滑进了处女膜富有弹性的小洞,才只探进一点,便被紧窄的小孔拒之门外。
那小洞将他指尖反复吮吸了几次,淅沥急促的水声过后,思嘉倒在浴缸里,团成个小虾米。
但她意识清醒,她知道自己泄在了慕文江的手掌心……
那些水,应该很热吧……
慕文江站到洗手台前,简单冲洗了滑腻的双手,擦干,扯下浴巾将仍在余韵中的思嘉包裹。
他让她叉腿坐好,方便他用纸巾清洁下身,纸巾刺激到了充血的阴蒂,痛得她呜咽着环住他脖颈。
“弄痛我了…”
风筒声响起,慕文江长指穿过思嘉发根,替她吹干潮湿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