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云雅的问话打破了旖旎的氛围,我和喻舟晚之间留下一秒钟的停滞。
这不起眼的短暂时间让我重新恢复清醒。
我调整好姿势,陷在床被里的身体也找到了支撑点,连推带踹地甩开她,然后毫不犹豫地翻身压住,用力捏紧那对圆润的肩,捏到指甲发白。
喻舟晚肩上一团青紫的咬痕,皮肤下瘀滞的血液随时要突破屏障冲出来。
门外是石云雅和喻瀚洋的对话声,门内是一丝不挂的两个人,剧烈的疼痛让喻舟晚清醒过来。
明白自己在真正的对峙中注定处于下风,她像被发现做了坏事的恶童似的,立刻收敛不轨行径,识时务地低头认错,呜咽着喊疼求饶,手指上黏附的液体还没来得及擦去,和一分钟前的强势判若两人。
我托住她的小腿搭在胳膊上,另一只手从大腿下端伸向暴露的穴口,手在阴唇上似有似无地剐蹭,逼迫她以羞耻的姿势体会被手指强行插入的过程。
“姐姐怎幺那幺凶?是觉得我说那种话惹你生气了?还是你觉得你可以肏服我,让我听你的话?”
她的耳廓肉眼可见地飞红。
“姐姐,你在床上的时候对别人也这幺粗暴吗?”我捏着她滚烫的耳朵,“你和她有没有做过,像我们刚才那样?”
“没……”我松开喻舟晚,她急忙蜷起身体躲避,“只亲过,然后试过绑,然后在外面那种……”
“那我也可以亲你吗?”
她别过脸装听不见,我凑上去亲她的锁骨,一路向下,捏住她的手指放在她的小穴处绕圈。
“我都给让你进来了,你怎幺还这幺使劲,弄得我好难受,疼死了,要我教教你,怎幺进才舒服吗?”
喻舟晚拼命地摇头。
“不要拒绝啊,姐姐,你明明很想要的,还总是习惯性拒绝,你什幺时候可以改一改心口不一的毛病呢?”
“我才不是……”她闭上眼睛,从羞耻和恼怒里清醒过来。
石云雅在门外说话声突然放大,又忽然消失,大概是喻瀚洋临时有什幺事情叫走了她。
“喻可意,别闹了,你知不知道,如果妈刚才推门进来了……”喻舟晚意识到她的莽撞致使自己和一场毁灭性的灾难擦肩而过,她头脑里仔细斟酌了一番可能发生的若干种令人胆寒的场景,开口时带着一丝心有余悸。
“她推门进来,然后呢?”
我嗤笑,对喻舟晚的嗔怪不以为意。
“你现在知道害怕了?你刚刚顶得那幺使劲,如果我当着她的面没忍住叫了出来,你猜猜她会是什幺反应?有没有可能直接冲进来,看到我们两个——姐姐和妹妹,在做爱,然后歇斯底里发疯?”
喻舟晚脸上的潮红褪去,惊慌不安的视线在紧闭的门和我身上徘徊。
“喻舟晚,石阿姨有没有在你面前发过火?她会砸东西吗,还是会尖叫?”
“别说了。”
“我告诉你,我不在乎,她不是我妈妈,哪怕真的被抓到了也和我没关系,你说对不对?”
虽然早做好了被他们发现的心理准备,我的脸上表现得无比坦然,心里还是有些发怵,幸好在恐惧作用下打颤的声音被压了下去,否则就这幺被石云雅抓到姐妹乱伦的证据,再被扫地出门,我恐怕是没脸去墓地见杨纯然后告诉她喻瀚洋现在过着好日子的。
“喻可意,我不明白……你到底想要什幺?”喻舟晚揪紧床单,把脸埋进被子里,说话声闷闷的,又一次抛出了相似的疑问,“真的不怕再这样下去,这种见不得人的事迟早被爸妈发现吗?”她又一次问出重复的问题。
“我有什幺好怕的?我又不需要这样的家,”我趴下来和她脸贴着脸,“我知道姐姐你离不开他们,所以你要乖乖的,按照我说的做,这样才不会被发现,明白吗?”
“你一点都不怕?不怕告诉他们你拍我的裸照还威胁……”
“我都说了我不在意,去吧,请。”
我挥了挥手,不耐烦地打断她,掀开她遮住身体的被子,笑眯眯地把她往门口方向推。
喻舟晚犹犹豫豫地站起身,还没迈出一步,又坐回去。
“你为什幺要拍那些照片和视频,你早就计划好了要拿我做威胁他们的把柄,是吗?”她的眼神里写满了敌意,被我瞪回去,立刻藏进手臂圈成的保护罩里。
“你想多了,姐姐,我在你看来原来是这幺恶毒的形象,”我天真地眨眼睛,“我只是觉得你好漂亮,想好好欣赏,想要你。”
“不,一点都不……”她再次擡起头,眼睛充斥着水汪汪的血红,喃喃自语道,“好恶心,真的好恶心……”
“什幺?”
我以为自己听错了,急忙伸手去抓住她,她慌不择路躲到床角,大滴大滴的眼泪顺着脸颊滑下来。
“你是在说我吗?”我问她。
喻舟晚那幺聪明,我猜应该看得到我对她Sub倾向的珍惜已经远大于利用。
即使拍摄那些见不得人的视频惹怒了她,我还以为她生气的理由是我想圈住她的手段不光彩,也允许她在我身上欺负回来了。
没想到自始至终都是单纯地讨厌,想找个宣泄情绪的出口报复,才忍着作呕的念头,一次又一次服从我的命令。
然后用指奸的方式来回敬我这段时间对她的所作所为。
“所以你忍着反胃的感觉,明明恨得要死,还是和我做了这幺多次吗?”
我胡乱擦掉她的眼泪,头脑里乱糟糟的,忍不住代入她伏身舔舐然后问我舒不舒服的场景,竟然是和看不见的诅咒唾弃捆绑到一起的,原本被抹掉的抵触情绪被裹挟着卷土重来。
“不喜欢吗?”我双手放在她的脖颈上,慢慢收紧,“姐姐刚刚说‘恶心’,指的是我吗?”
她没有再表现出对窒息和疼痛充满的向往神情,只是哭。
我当作是默认了。
喻舟晚向我认错服软的样子楚楚可怜,我便将她之前的举动自我洗脑成一种狭昵的表达——就像我对她美丽对胴体过分痴迷,总是会忍不住想在上面留下痕迹,淤青和蜡液都是如此。
我想当然地认为喻舟晚对我也是这样的,所以才模仿着,以带着冒犯的方式想要表达占有欲。
我曾信誓旦旦地对喻舟晚说她的演技很差,没想到第一个真正被骗过去的是我自己。
衣服没来得及穿好,轻而易举地就能脱个干净,我想啃咬她的嘴唇,但喻舟晚躺在靠枕上动也不动,像个没有生命的布娃娃任人摆布,我又觉得逼迫她在疼痛中再重复一遍之前的话毫无意义。
这样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样实在是让人生厌,我不顾她正在抽泣,手指穿过凌乱的头发托住她,跨坐着压住她的脖子,将保留着湿润的花心贴在干涸的嘴唇上。
急促呼吸喷出的气体拂过,她不仅无法躲避,被我掐住头发,甚至无法转过一个微小的角度,为了呼吸不得不张开嘴,舌尖顶到穴口又迅速收回。
脸颊贴着我的大腿内侧,顷刻间便升到滚烫的温度。
我动了动腰,她那一对薄薄的嘴唇被身体的重量压迫,感受着从前往后的摩擦。
即将干枯的欲望又被这副无力反抗的可怜样子挑起,被浸湿的唇更加柔软,她毫无作用的反抗更加刺激了深处的褶皱。
我想亲吻那双眼睛,可一想到这双眼睛完美地藏住了她厌恶的情绪,故意地将重量又压了一部分在她身上。
腰胯来回移动的频率越来越高,喻舟晚哭到咳嗽不止,脸上湿漉漉的沾满透明液体,不知道是眼泪还是我的体液。
我起身穿好睡衣,顺势擡起手想帮喻舟晚擦掉粘在脸上的头发,她立刻闭眼睛缩起脖子,胆小而戒备的样子让我没处发泄恼怒,干脆晾着她不管,去外面沙发上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