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扭着,才缓解了一些空泛,却始终不得章法,如饮鸩止渴,深处又升起无边的痒。
昭昭伸舌舔他的唇,她模模糊糊的想,阿屹好像只有嘴唇是柔软的,但最好不要说话,一说话就很讨厌。
陈修屹敛下目光看她,她真像只柔软的小动物,正不得要领地讨好他。
四目相对,这安静的眼神仿佛洞察一切,像无形的手剥掉她的羞愧与悔怕。
心变得赤裸又坦诚,只剩动物的本能,渴望原始的欢愉。
渴望他,如鱼渴水。
“阿屹…你…你…”
“乖,说出来。”
“我…你…你…”她舌头打结,不知如何说起。
陈修屹忍得要爆炸,汗水顺着锋利喉结滚落,“你要怎样,说出来。”
“要你…阿屹…我要你……”
“姐想要我操是不是?”
话音刚落,她便立刻被按到床上,陈修屹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
他兴奋地耸腰挺胯,纵情野蛮地肏弄。
肉刃破开软穴,次次顶到花心,疾风骤雨般越来越快,交合处的湿泞变成一片白沫,随着抽插嵌进两片蚌肉。
“不…别…别这样……”
昭昭哭叫着受不了,抓了手上的床单挣扎着往前爬,屁股撅着,腿心还插着他的东西,一夹一吸淌着水。
陈修屹看得眼色一深,感受到她急剧地收缩,攒着她的脚踝往胯下拖,“咕滋”一声,尽根没入,精健的身体压上去,衔了她耳朵在嘴里,重重一撞,“真不经操,才弄几下就到处乱爬。”
细指松开了床单,无力地蜷着,身体深处承受了一场严丝合缝的交融,软穴吸饱了浓腻的精液,皮肤泛起潮红。
他疏解了一次,昭昭已经软成泥。
陈修屹把她翻了个面抱在自己身上趴着,还有精力去逗她,擡手捏她的脸蛋,吻她布着微小汗粒的鼻尖,“刚才爽不爽?”
“不要说!”
他无所谓地笑笑,依然抱紧,突然换了个话题,“记不记得你第一次月事,半夜哭着钻到我被子里,还跟我说你攒了二十块钱在柜子底下。”
刚做完这幺亲密的事,就听他提起小时候的蠢事,昭昭简直都想钻地缝,伸手捂他的嘴,“不许你再说小时候。”
“这不准说那不许说,那就继续做。”陈修屹语带威胁,还堵在里面。
一次哪里够,只是不忍她疲惫,所以才堪堪作罢。
“阿屹,你别再欺负我了。”昭昭的脸发烫,低头埋进他手里,柔嫩的脸颊贴着他筋骨分明的手轻蹭,声音低得快听不见。
长睫像羽毛扫在掌心,陈修屹心里痒痒的,越不让说他就越要说,“陈昭昭,你自己做的事还不让说了?从小就爱钻男人被窝。”
“我哪有?”
“是谁冬天总爬到我床上让我暖手暖脚的?”
“可你是弟弟,又不是别的男人。”昭昭飞快反驳,擡起头不满地瞪他。
“现在呢?”陈修屹笑得狡黠,黑眸精亮,一瞬不瞬盯着她。
现在…现在…弟弟长大了,那个东西也长成了男人的形状。于是姐姐被弟弟按着,水汪汪的嫩穴里插着粗长的孽根,堵了一肚子的浓精,黏腻腻得难受,却红着脸一动不敢乱动。
昭昭羞得又说不出话了,一紧张,软穴又开始蠕吸。
陈修屹当然能感觉到她的变化,轻揉着臀肉,目光牢牢锁住她,“有感觉了是不是?”
手轻巧地掌住她纤弱瑟缩的后颈,不让她躲,“姐,你从小就爱勾着我。”
“长大了还老爱往我床上钻,一到冬天就恨不得黏在我身上,像团糯米。”
“你不要再说了!”
“是不是?”陈修屹把按着她的后颈贴近,“那时候怎幺就不知道羞?”
“唔……别这样……”
……
先补上这一段,昨天太困了没写完…晚点再更,可以明天看(我想多写点……等我写完……
陈修屹的想法其实是,要是能把每个时刻的昭昭操一遍就好了。
我怎幺感觉他有点变态的隐藏属性…
嗯,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