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狗男人爆操二(H)

粗糙的大手紧紧钳握住她纤细的腰肢,臀部微微用力抽回,将湿淋淋的阴茎拔出一半。臀腹收缩,猝而用力顶撞上去。猛的大开大合,用力顶操。

厚实的冠翼无死角的上擦肉壁每一寸嫩肉,撞到宫口软肉一弹。尖酸的酸痒快感逼得宫口轻颤,翕合着泌出粘液,色情的嘬着马眼。

龟头抽出时,冠翼逆刮过蠕动的肉壁,带出汩汩春液。又快又强烈的快感,逼得林鹿骨头都是酥麻酸痒,眼尾泪花颠落,情不自禁地淫声浪语。

“不要……里面好酸……狗男人……滚开……不行了……唔唔……又要到了……”

陈浩坤打算快速射精,再慢慢和她玩。听到她的淫词谩骂也不以为意,反而顶着宫口一阵厮磨。

“被狗男人的狗鸡巴操得快活吗?嗯?小东西?我是狗男人,你就小母狗。”

“啪啪”对着弹嫩白润的臀肉抽了两掌,正好抽到被皮带抽过的地方。她“嘶”的一声,肉壁紧绞肉柱。四面八方传来的压裹之力,绞裹得精囊紧缩,龟头抖动几下差点射精。

男人现在反而克制住射精的欲望,双脚交换的从西裤裤脚里抽出。双手托住她的身体朝上一耸,阴茎飞快的跟着一顶。少女大开的双腿跪上床沿,阴茎短频快地捣杵着宫口。

陈浩坤眼底泛红地盯着性器结合处,“小母狗,被狗鸡巴操得快活吗?”

触电般尖刻的快感在体内快速迭加堆积,林鹿的头皮都爽得发麻。发情的身体经过好几天的煎熬,蓦地得到满足,反而食髓知味般的需求很多。敏感的肉体经不住诱惑,宫口不断喷溅出清透的春液。

“啊……啊啊……狗男人……滚开……不要了。”

尖戾的快感席卷全身,整个身体都不由地抽搐。肉壁更是痉挛地绞住肉柱不放,龟头被汩汩春液冲击、灸烫。

男人含着忍俊不禁的笑意,“又被狗男人操高潮了,啧啧啧……小母狗喷了好多水。”

他似乎发现这样用言语挑逗、戏耍林鹿也挺有意思的!高雅的少女不太会骂人,骂来骂去不过就是个狗男人、大傻逼,唯一一次就是那天说出骚逼。什幺时候能骚到说出要大鸡巴、骚逼痒之类的话才更有趣。

高潮过后,林鹿趴在床上酸软无力,大脑发昏地喘息。瘙痒的花穴终于满足了一点,那种无力的空虚感还在延续。肉壁褶皱蠕动挤压着肉柱,它渴望着男性精液的冲刷、填满。

陈浩坤单手捞起她的右腿慢慢擡高。另只手抓住她的娇乳。右肩扛上了她的右腿时,抓住乳房的手用力一翻她的身体,林鹿侧躺在床上,单腿擡高。

乌黑的秀发如鸦羽长扇,挥洒到另一侧。偶有几缕黑发散落到侧脸,遮住了她的唇鼻,衬出明媚迷离的双眸更是魅惑。

男人顺势扯住少女的左腿到自己的双腿之中,阴茎在花穴内转了小半圈。龟头顶着宫口软肉磨转,冠翼旋转摩擦过肉壁上的嫩肉,整个肉穴裹含着阴茎旋转的快感更加酥麻酸戾。宫口不禁一哆嗦,小高潮地泻出一股春液。

他又开始口嗨刺激林鹿了。“小母狗的骚逼又被狗鸡巴磨出高潮了?你猜,到吃晚饭之前你能高潮多少次?猜出来你的狗男人晚上就不操你了。或者,只要你说小母狗的骚逼喜欢被狗鸡巴操,我就放过你。”

林鹿继续咬着唇瓣倔强的不说话。

“呲。”

陈浩坤玩味地看着她,知道她骨子里傲,可就好她这一口。

他俩一个床上一个床下,交合成一个X型。男人单肩扛她着笔直的大腿,发黑的阴茎在腿心粉嫩的穴口深入深出,却不重,一寸寸温柔的撩拨她蠕动的内壁。

稍侧脸,微厚的唇色情的亲吮她的小腿,游弋在光滑白皙的腿肉上。似羽毛轻点,四处点火。偶尔用牙齿轻咬却不痛,那种酥痛的快感刺激得心“噗通、噗通”直跳。

一簇簇的火苗在身体上燃烧,花穴那种发情的瘙痒又开始蔓延。阴茎轻描淡写的抽插反而更让这种瘙痒难耐,它渴望那种疾风暴雨般的撞击,暴戾的鞭挞才能填满那种空虚感。

蓦地腿肉被重重牙齿一磕,尖厉的刺痛传开。一声闷哼,甬道肉壁倏的紧缩,狭裹住阴茎,嫩肉反而又分泌出潺潺粘液。

痛并快乐着。

男人瞬间一声轻笑。

林鹿羞得恨不得像只鸵鸟一样埋在土里。

粗粝的舌头从白嫩的腿肉上一片片舔过,酥痒的快感从肌肤上一点点蔓延到花穴。这种如情人温柔的舔舐很容易让人意乱情迷。

娇酥的双乳从未得到爱抚,发胀得难受。特别是那对樱粉的乳尖,充血膨胀的耸立在倒扣弹润的白玉碗上。

陈浩坤粗糙的掌心捏揉着丰弹的臀肉,就是不爱抚那对酥乳和花穴上的阴蒂,也不知道他是故意还是无意。

少女扭了扭臀,紧蹙着眉头,娇嗔的用脚尖勾了勾男人的耳。

“狗男人,你不是悦女无数?只会干…操。”

操这个字也是犹豫了下才说出口,表达出的意思很明显。

男人停住了抽插,顶着宫口用力碾磨,龟头似乎想碾开宫口的软肉,探入宫腔内。

“宝,说句我爱听的。你想怎幺玩,爷就怎幺玩!就算你想爷舔你的小屁眼,都没问题!”

陈浩坤用轻佻而又磁性的嗓音说出最下流的话来。林鹿目瞪口呆,手肘撑起身体望向了他。

他轻挑眉梢,故意勾出一个邪魅的笑。似乎这样逗林鹿特有趣,自己都不禁的笑了。

林鹿有些发狂,怒道:“做不做?不做就出去。”本就被他细细柔柔顶弄得难受,还口嗨!当自己真不敢说出这种话来。

男人还是慢条斯理的慢慢抽动,也不接她的茬。细密的、温柔的舔舐她小腿上的肌肤,偶尔重咬一口,却不见血。似乎玩弄她比见血时的兴奋更有趣!

说骚话林鹿说不出来,花穴内还是瘙痒难耐,隔靴挠痒般的性爱确实磨人。她主动用力的缩合花穴肉壁,挽留男人抽出的阴茎。耸入时放松穴肉,让粗硕的阴茎能长驱直入,撞上宫口。

穴肉主动动作起来,陈浩坤的阴茎被夹得酸爽发胀。沉甸甸的精囊缩成一团,克制住过的射意又有了感觉。

低声咒骂了句:“骚货,真踏马是个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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