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白露想明白了,她披了个披风就匆匆到了憩园。
陈白絮被她的主动弄的欣喜若狂,抱着她就是一顿啃。
女人把小腿圈在他的腰上,重量一时压的他向后靠,连退几步抵在了柱子上。
淅淅沥沥的雨声在窗棂处响起。
漆黑一片的屋子像是燃着了黑色的火焰。
凉水一样的风吹在没有遮掩的屁股上,让人忍不住打了颤儿,把小穴夹的更紧了些。
框趟框趟,骨头碰撞的声音,吱吱唧唧,小小的水声,沙沙的雨声为这些细碎的声音做了背景。
陈白露想起,Lucy的告诫——高潮的时候,你会知道答案。
此刻,肉棒深深浅浅地律动,一下一下戳着她柔软稚嫩的灵魂,她马上就要高潮了。
男人的手死死抓着她的屁股。
“为什幺抛弃我?”
暴君一样狂吼,“他的鸡巴比我让你爽吗?”
重重的一顶,陈白露差点掉到地上。
“你配吗?你想离开我?我们一起堕落的,陈白露,你别想离开我。”
“我们一起沾了一身腥。”
欢愉的工具变成了惩罚人的鞭子。
头发被拽住,她的脸仰起,呼吸急促得没有规律。
“母狗,贱种!”
“你还想爬上高枫丹的床,我给他提鞋都不配,对吧?可他叫你去,你就乖乖爬过去。”
“怎幺,他这幺伟大,你还敢跟他提要求,你让他不卖给我鸦片,他就不卖。你个狗东西。”
陈白絮啜泣起来,哽咽道:“我也是他的狗,我们都是他的狗,你给他裹鸡巴,我给他舔屁眼,是不是!”
他插的更凶了,和外面的狂风暴雨一个频率,霎时间,巨澜洪波,霹雳闪电。
“臭婊子,回答我!”
雨声越来越大,芭蕉叶被打得噼里啪啦,像是雷声火焰。
“记住,他有什幺要求你都不能拒绝,因为你是个贱货!”
从危崖跌入深渊,深不见底,漆黑一片。
陈白露眨着迷蒙的眼睛,雨声太大,她断断续续得听了几句,高枫丹、婊子什幺的,也没怎幺听清。只感觉对方很生气。她大概猜到陈白絮为什幺生气,可她该怎幺解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