馋她家小姐身子!

经此一番亲密,陈华裳与白露浓之间便蒙上一层薄薄的粉纱,暧昧得紧。

若是二人共处一室,便是干柴遇上了烈火,烧了个干干净净。

有时,陈华裳与六姨太分明论着之乎者也,论着论着便论到了床榻上去。待回过神时,每每气息紊乱,双眸似水失了神,而身上衣衫一件都找不见了。

床帐之内,绽出一室旖旎。

陈华裳在花园里读书时,叫人从身后抱住,那扑鼻香味便是属于白露浓的。那人不让她专心读书,双手握住她隆起的前胸,揉得她气喘面红,软倒在那人怀里。

“唔别在这儿……”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的,怎能做这种事儿?

可白露浓根本不听。

更逾矩之,白露浓的玉手钻进她的小衣之内,在那湿漉漉的娇肉缝里流连忘返,纤指“咕咕啾啾”抠挖她的小穴……叫她震颤不已,生出一波波浪水儿淫汁。

陈华裳只好频频更换小衣。

甚而,一日竟要更换四次!

朱婶儿都觉察了不对,她近日常常发现自家姑娘的被褥几乎两日一换,小衣更是日日勤换。再看看陈华裳面色红润、日渐娇媚之模样,她哪里能不懂?

她家姑娘啊这是床事滋润了呀。

但姑爷近日又没来过,她家姑娘这是如何……?朱婶儿思虑着,便瞧见那满面春风的六姨太,她心中暗道:“怕是叫这六姨太开了荤罢!”

磨镜之事,朱婶儿在老东家陈家便不少耳闻目睹,她倒没有多抵触,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便过去了。

只是,这六姨太日日来、夜夜来,怕是要将她家姑娘掏空呀!

朱婶儿心中气急,恨上了白露浓。

……

开春后,华北战事吃紧,傅正东便上了战场。

操持府里的担子就落到陈华裳头上,几个姨太太呢,只有三姨太读过术数,勉强能帮衬着些。但因着她有了身孕,累不得,便还是陈华裳要顶着。

白露浓也帮了许多,她忙前忙后,知晓了傅家在外的铺子几间、良田百亩、打通了其间脉络。

陈华裳近来忙得很,待她注意到白露浓神龙见首不见尾时,已是入了夏。

朱婶儿心中对白露浓不满,到需她出力时,整日在外面也不知奔波什幺。

这人怕是只馋她家小姐身子!

朱婶儿忿忿向陈华裳告状:“那六姨太啊,整日不是去那教会学校,便是去什的酒楼见客。整日在外抛头露面也不来帮衬姑娘你,叫我说啊,姑娘你便和她断了罢!”

陈华裳面上飘上红云:“莫要乱说,朱婶儿。”

朱婶儿前一阵便试探了她,她未反驳,朱婶儿也就默认了。

“姑娘诶——”

陈华裳断了她的话:“露浓去教会学校是去上课的,此事我是知晓的,她好学不倦,如此甚好。”

“至于她去酒楼……那便是她的私事,莫要再过问了。”

朱婶儿撇撇嘴,还是收了声。

……

这一日,陈华裳在书房里翻着账本,她也连续看了数个时辰,前额脑袋都有些痛了。

她放下账本,闭上眼,为自己轻揉着太阳穴。

下一瞬,一双熟悉的手接过她的活计,为她认真轻揉双边太阳穴。那人轻声细语,胜似天籁:“姐姐,辛苦了,近日可想露浓啊?”

喜欢本书,请将本站网址收藏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