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半身的警察制服一丝不乱,下身赤裸着坐在兰利的床上。兰利一手从我的衣服下摆探进去,大力地揉抓一只胸乳,一手捏着我的脸让我面朝墙上的镜子——要我观察自己的表情。
“看清楚,然后记住这个疼痛程度,不至于面目扭曲,很好看。”我疼得浑身发颤,她也不介意我下意识想躲——反正我又跑不掉,更何况这场强奸戏我本该挣扎得更厉害的。
帮我找回了做表情的感觉,然后是下一步。兰利撩起裙摆,那根色泽漂亮的半硬柱体在她自己的手指环绕上去时轻弹了一下。兰利讲解时很会控制自己的欲望,意思是收放自如。她要自己硬,就能硬起来;不想硬,就算同时有三四个女人黏在她身上她都无动于衷。
我保持坐在床尾,她站在我面前,让我对着她的性器想象一下可怕的感觉。说实话这有点难,因为那个真的很好看,就像兰利此人一样和粗鄙二字毫不沾边。要是我在片场吃的都是这幺高颜值的鸡巴,漱口水我都可以不带。
兰利力道不轻地拍我的脸以示警告:“新人,你是靠发呆调整状态的吗?”
她委婉地提醒我别走神太过。我心虚地咽着不知怎就明显增多的口水,突然间她掐住了我的脖子——我的嘴因此张开了,那根我发自内心赞美的肉棒闯了进来,吓得我赶紧收好牙齿,一边尽可能大幅度摆头,一边用手推兰利肌肉紧实的大腿。
这一幕是警察被强制口交来着。要想保护好对方——卓娅吃饭的家伙,我得边演边注意不让牙齿磕到对方。兰利就在我嘴里抽送两下,拔出来夸我这里处理得不错。
“在片场的时候要比现在更集中,你状态波动太大了。”
我赶紧点头。加课还没完,兰利推倒我压上来,分开我的大腿往里顶。她进到一半就卡住了,我自然地面露疼痛,以为这一关也能很快过去。
然而兰利却揪住不放了:“你白天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不解释一下吗,新人?”
白天,白天的时候操我逼的人是另一位啊……我心虚又头疼地想起卓娅。光是多看那人几眼我就上下流水,偏偏剧本要求我性冷淡。
我又在兰利眼皮子底下走神。她调教我虽然有耐心,但不意味着她好说话。她从我体内退出来,推高我的大腿,一直抵到我胸前,扯痛我的韧带:“这个姿势够你集中吗,新人?我不介意现在重制剧本,把这一幕的强奸戏换成肛交———这样就不用考虑你会对着不同的人随机发骚了。”
我的屁股整个离开床面暴露在兰利的视线中。紧张、恐慌和羞愧情绪搅在一起,我想都不想地喊:“不要!”
兰利笑道:“不错的,很有正在受辱的气势。”
我当然不会以为她是真的夸我,紧接着哀求道:“导演我错了,您知道我过两天还有别的戏,不能出状况……”
她阴阳怪气地损我:“害怕?卓娅这些年不靠借位的合作对象没有一个出过意外工伤,有她给你开苞后面那个洞——你就偷着乐吧。”
我不敢反驳。兰利握着她的性器顺着两瓣张开的阴唇滑下去,抵在后面的入口警告我,再走神一次,不但要改剧本,而且今晚她自己会先插进来把关。我就这样在她的威胁下打起十二分精神应对,总算自然流露出了到位的表情和肢体动作——在兰利的默许下,我的指甲抓破了她的后背。在确认我已经达到她的要求之后,她直接拔了出来,改为用手指抚弄,也算是给颗甜枣。
我也不好不解风情地任她伺候我,于是环住她的肩膀,主动吻她敏感的耳廓和颈侧——兰利这样的老油条敏感点已经不多了,我依据的是她上岸前的几部影片幕后采访里主动报出的信息,幸好没出错。我们的胸挤压着对方摩擦,她用手指缓缓推进我的体内,搅起充足的快感。最后她没有重新插入,而是把我指奸去了一次之后允许我用手和嘴给她解决,这样通情达理反倒让我产生了一丝愧疚。
第二天的工作量很大,为了保留体力我们就这样速战速决,送兰利出门的时候,她突然若有所思地问我:“新人,你喜欢跟卓娅上床吗?”
我在这女人犀利的眼神下简直无所遁形,含糊地回答:“也许吧……我们毕竟只在片场做过,不太清楚。”
“只做一次就够清楚你们是否合拍了。”她扔下这句话,戴上帽子,隔绝了我观察她脸色的视线。
兰利一走我就感到身心疲惫,钻进浴室冲了个澡。这一天下来经历的事情太多了。我几乎可以算是差点搞砸了我和卓娅第一次合作的机会,逼得兰利大晚上过来调教我,也不知道明天的情况会如何。
水流从我的脖子往下流。兰利不会浪费力气在我身上添多余的痕迹,卓娅倒是力气很大,我的颈侧有个渗血的牙印,锁骨下方有吻痕——那是她的角色要求。我想起兰利走前问我的那个问题,我自己也想知道,卓娅和我不在工作时间上床的话能有多合拍。
……清醒点,再梦下去直接通过一次合作败了人家的口碑,不结仇都算好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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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仓库四面漏风,我身披单薄的制服,裹着毛毯无精打采地从人山人海中挤出去的时候,一脚踢到等会要躺的软垫,昨天我沉浸在跟卓娅第一次见面的兴奋中,现在才注意到那上面并不是很干净——为了营造氛围效果,细致的兰利连道具都兼顾到了。
跟卓娅这样的明星搭戏对我这样资历的小人物而言是天上掉下来的馅饼,兰利监修的剧本,先亲自挑的她——然后再挑另一个。她说我面相文雅中带着稚嫩,眼神还残留着新入行的青涩,身体不够敏感很适合演这一类角色,和被凌辱的剧本。这是中性的评价,是我这个人自带的特质,与我的演技水平无关。我了解自己的外貌气质,从没想过这些统统不适合干这行的特点成了我与卓娅相遇的契机。
我身后的人群让出一条道,是卓娅来了。我没忍住也躲到一侧去了。昨天我自己糟糕的表现让我总觉得在她面前擡不起头。银发的高个女人一手将皮衣搭在肩上,厚底的马丁靴踏过我垂下头盯视的那块地面,鞋尖突兀地转了个方向,转向我。我一惊,不得不擡起头和她对视。她眼神中有和昨天一模一样的质疑——明明根本不是什幺愉快的情感,竟然让我下腹不久后就要对着她敞开的地方一阵紧缩。
我开始担心自己会再次搞砸了。卓娅私下里和她在荧幕上呈现出的气质大差不离——她演的最多的就是地痞、黑帮、不良学生,所有角色的强奸对象也都跟我本人的气质大差不离——正经本分的老师、学生、家庭主妇。因此,兰利宽慰我这次的剧本不需要太多演技的时候,我从心底同意她。然而兰利错了,我也错了。我隐秘地仰慕卓娅多年这件事成为了这场合作搞砸的导火索。
开机之前兰利按习惯给我和卓娅简单地再过一遍要点。彼时我被化了淡妆推到她俩面前——一名底层警察还不忘精心打扮自己,才让撞见巡逻的混混起了歹念。
然后,我在所有人面前被卓娅扯着领子一路拖行到那张软垫上。
卓娅没有私心报复我的想法,在她的带领下还原了和昨天一模一样的拍摄节奏,甚至有些部分处理得更好了。有问题的部分依旧是插入之后———她越插我越湿,水声响起来的那一刻,我余光撇见了和她难看得不相上下的兰利的脸色。
真是要完蛋了。
这里改掉。兰利冷酷的声音自头顶传来,宣告我的死刑。卓娅整根从我身体里退出来,面上毫不意外,只等她指示。因为足够专业,她们二人之间有种不必言说的默契,不像我这个菜鸟只会添麻烦。
我上午出门前抱着万般纠结的心态给自己做过一次扩张,笨拙地弄了很久,只敢用最小号的肛塞。这是我做的最坏打算。这一幕重点拍的是从受辱到享受的变化,全景和面部特写居多,不需要隐私部位完全裸露,因此就算用不上也绝对不会暴露。我天资不足,但贵在考虑周全,不需要兰利亲口叮嘱就能促成她设想的plan B. 卓娅把我翻过去的时候还面有不忍,等她从后面拉开我的腿,尾音上挑着哦了一声。
再不解释她就要以为我是喜欢日常戴着肛塞了,我脸朝下趴着,语速飞快地小声说完:“这、这个是导演昨天跟我商量的预案!”
被兰利威胁四舍五入怎幺不算预案呢!兰利的视线始终没有移开过,我在心里祈祷她听不见我在说什幺。
不知道卓娅现在表情如何,信了几分。她像没听见一样粗鲁地拔了肛塞扔到我眼前,将我摆成跪姿问兰利直接操可不可以。摄像师跟着她的动作调整角度,我还想挣扎,兰利已经喊开机了。
兰利要的疼痛终于有了。我痛得面部扭曲,分贝听起来也够真情实感,也不知道是否符合她昨晚要求的那个程度,还是说太超过了。这次过后难免又要有流言传出去兰利虐待手下人,给她的黑料再加一层码。其实我心底完全清楚责任在我,想到这里,我深深地吸气吐气,想暗示自己好受些。
一只手在镜头死角摩挲我光裸的后腰,我一惊,如触电般的快感流窜开去。卓娅俯身在我耳边用气声说:\"没撕裂,没见血,你叫得太夸张了——是第一次?\"
我眨了眨酸痛的眼睛。她这样的演员不该在表演过程中随意交流,但她还是这幺做了。一厢情愿也好,我将这寥寥几字解读为安抚。实际上她也不该摸我,得亏被扯下的制服布料堆在腰间,为她提供了便利。偏偏后腰那一片是敏感带,我的身体在她笼罩下发着抖,只有我自己清楚那是几分痛觉几分快感。
卓娅的手滑下去用力掐着我的臀,好像刚才一切都是幻觉。她说原定的台词:“局长,你夹得我好想射啊,真的不是因为爽吗?” 她的声音依旧是我的春药,愣是没憋住夹得更紧了,后穴不比前面柔软度高,我听见卓娅的闷哼声,还没开始担心是真的把她夹痛了,她就加快了抽送。多可耻,她还没开始插前面,我的叫声就自然地从痛楚过渡到了愉悦。幸好她听出来了,在我被她插得前面滴水被镜头拍到之前,及时地拔出来换了过去。我伏在卓娅身下颤抖着,只有她知道我不是因为疼痛而是过分的快感。她即兴说了几句台本里没有的dirtytalk,像是完全预料到我会兴奋,一边把我的头按到软垫上,让我的发丝糊住大半侧脸,省得表情在镜头前露馅。
就这幺两回,我整个人都被卓娅看穿了。和前一天一样,我全靠卓娅带飞平安过关。结束时她帮我合拢腿,沾了一手的滑腻液体,然后脱下她的外套扔在我身上就去找兰利了。按照剧本要求这位恶趣味的流氓在操我的时候只拉下裤链,而我就得被剥得精光。我直接套上了那件皮衣,对卓娅的身高是短款,穿在我身上能盖住我的屁股。
我的腿又酸又痛,廉价皮衣衣角沾了不明液体,可以算是不能再二次利用了。我打算不要脸地穿走它,所以从工作人员手里接过衣服的时候只套上了裤子。兰利在那里确认录像,和剪辑师和卓娅交换意见。我插不上话,准备打个招呼就开溜。兰利看了我一眼,问我有没有什幺想要请教卓娅前辈的?
卓娅和她一齐盯着我看。我憋了半天,憋出一句:“这次做得不好的地方……都……”
卓娅拍戏时对我仁至义尽,工作一结束就不担心会打击到我了,毫不客气地说:“你这次做得不好的地方多了去了。”剪辑师把脸扭到了一边,兰利微笑着冲我点点头表示认同——我觉得她微笑是因为在忍着大笑。
但卓娅并没有完全拒绝我。她让我好好休息,夜里再去找她。兰利习惯将酒店房间一直订到拍摄日程结束的第二天中午,因此卓娅可以在这里过夜。我受宠若惊,连连道谢。余光注意到兰利意味不明地挑了一下眉,是觉得卓娅答应得太爽快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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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半夜十二点做贼一样地去敲卓娅的门,心里做好了再一次被她鄙视的准备。反正她都清楚我是什幺水平了,实在不行当成送上门给她操一次消消气……
门打开了,穿着浴袍的卓娅把我拽进去。她身上有热气,发尾半湿,私底下这样暧昧的接触让我心猿意马起来。卓娅从拽我的那一刻起就意图让我进入剧本的状态,一路拎着我把我甩到床上,还挡开我的手亲自拽下我的裤子。我感到肃然起敬,象征性地有气无力推了她几下,还被她白了一眼。她撩开浴袍下摆,手法绚烂地撸了几下,抵在我的穴口准备磨几下直接操进去。我首先没反应过来她怎幺就硬得这幺快,其次没反应过来她怎幺刚抵上来我就湿了。卓娅撑在我身体上方无语地看看我们相贴的地方,又看看我的脸,好在我们现在不是真的在片场。不知怎的,我总觉得她看上去并不在生气。
她问我:“就真的憋不住吗?他们到底为什幺找你......体质这幺敏感的来演?”她就差把猜我是潜规则上位的写在脸上了。我被她突然变得严厉的语气吓了一跳,慌忙辩解道:“对着其他人的时候都不这样......真的。昨天收工之后导演教我了,那个时候效果很好。”
卓娅眯起眼:“你的意思是只对着我发骚?”她往里重重一顶,水声大得同时吓了我俩一跳:“你最好没在骗我。说说看吧,兰利是怎幺教你的。”
我本身嘴皮子就远不如口交技术利索,被卓娅近距离盯着更难组织语言了。起先她插在我里面忍着没动,我却磨磨蹭蹭地讲不完,大概是被我夹的太难受,她径自抽送起来,也不管我出口的句子夹着扰人的叫床声听上去更加破碎。我说兰利也是一样——磨两下再插进去,但是根本进不去。说话时卓娅抽插搅起的水声屡屡盖过了我的声音,她没有打断地听我讲完了我和兰利上床的所有细节,然后几下顶得我上气不接下气,故意在我濒临高潮内壁紧缩的时候停下发表评价:“你觉得我是信你说的,还是信你现在的状态?”
卓娅的性器又热又硬地顶在里面,我被吊在半空,情欲烧昏了头脑,害我根本组织不出语言,一味地擡腿去勾她的腰。卓娅掐着我的腰把我整个人当成她的飞机杯一样套在她的鸡巴上一下比一下深地往里操,眼神流露出明显的不信任:“导演潜规则这种事在业内并不稀奇,只是我没想到现在兰利也会做了。”
我不想兰利被误解,努力打起精神试图反驳些什幺。门口突然传来刷卡的声音。卓娅习惯了镜头,也早已习惯裸露的身体被各种各样的视线窥探,我在她身下吓得六神无主,结果被她一掌扇在随着抽送上下弹跳的奶子上:“控制点,再夹真的当人面操死你。”
我在自己的尖叫声中被她带着翻了个面骑在她性器上,方便她直视门口和来人打招呼:“是你啊。”
卓娅的声音中带着一股兴奋。我僵硬地坐着,刚刚就要达到顶峰对身体冷却得很快。敢直接走进大明星卓娅房间的人能有几个?但她怎幺会有这间房的房卡?
磁性的女声悠悠落在我身后:“我放心不下新人的状态,过来看看。”
兰利径自在我和卓娅交叠的下半身边坐下了:“现在感觉怎幺样?……哦,你又全吃进去了。”
我咬着肉棒的地方在她的视线下紧张地缩紧了。卓娅眯起眼,当着兰利的面手指探进鬈曲的毛发里揉我被她打得发烫发肿的阴蒂,这行为明显偏离了她的教学意图:“你家孩子心理承受能力太差,定力也不行,被人看都大惊小怪。你不会光顾着叫人陪睡不调教吧?”
我嗅到两人之间的暗流涌动。很好,这下更别想插上嘴了。我坐在卓娅腿上和兰利坐着差不多高,她干脆从身后将下巴搁在我肩膀上:“……还真是双标啊,新人。”
别误会,说的不是你这儿。她一手轻拍我的头顶,一手掐了掐我腿根处的软肉:“是这里。昨晚你还连我那根头都塞不进去。”
我哑口无言地咽着口水,对卓娅那是特殊得不能再特殊的情况了。被兰利话里所指的对象正边慢下来操我边懒洋洋地发问:“你们不是当着我的面还在演吧?”
兰利像没听见问题一样不作声,反正有我在着急反驳:“卓娅...都是真的。唯独对着你状态调不好,是我的问题。”
卓娅并不搭理我苍白的重复,只看向我身后的兰利。兰利在我耳边唔了一声,“你在也好,一起教会她吧。在镜头前面忍不住发骚可以糊弄过去,高潮就逃不过观众眼睛了。先从控制高潮做起吧。”
卓娅哼笑,问她打算怎幺教。兰利命令我先把衣服脱光。从头到尾没人问我的意见,就这样我成了砧板上的鱼肉:被生活毒打得多了,这种事倒不稀奇。但我分别领教过这两个女人的厉害,心里仍然忍不住发怵——卓娅说的,我心理承受能力也差。
现在唯一衣衫齐整的女人不在我视线范围内。兰利永远将自己裹得严实体面,昨天给我讲戏的时候也不过只撩起了下身的裙子。我撑在卓娅上方自己动腰,被命令不准特地避开敏感点,否则达不到效果,于此同时还得分神兼顾兰利的一举一动。她一条腿跪在床上,两手伸到我的前胸夹着乳头又掐又拧。在这样直白的刺激下我的身体无法不起反应,很没出息地又要躲。卓娅用几乎能捏断腕骨的力度将我拽回去,兰利注意到了,提醒她我过两天还有戏要拍,别留下淤青。
卓娅哼了一声。我欲哭无泪,不知道她又要误会些什幺了。兰利在我身后,卓娅在我身前,把我当成空气一样越过我交谈。我从未有一刻对她俩的声音如此地感到不堪其扰。兰利讲话的时候气息就喷在我耳后,我甚至能分辨出她是笑着说话的。刚刚卓娅问她什幺来着——在卓娅不轻不重的顶弄下,我一直徘徊在高潮边缘,知觉快分不出来听她们谈话了。卓娅似乎是在质问怎幺她手底下的人接活的频率像廉价苦力,兰利现在正回答她的问题:\"这次选人的时候我也担心新人会太辛苦,但她想都没想一口应下来了,至于另一部早就签过合同了。不过我不拦着,年轻人有拼劲是好事。\"
兰利毕竟还知道给我解围,然而第六感提醒我她不可能不记仇。我神经紧绷着,被卓娅敏锐地发现我注意力不在活塞运动上。她向着兰利告状一般道:“又走神了,给她点苦头吃吧。”
我:“……“
兰利配合卓娅恨铁不成钢地在我耳后叹气。她咬我的耳朵,几缕柔软的金发垂落在我的光裸的肩头,泛起切肤的痒意。我想起昨晚她确认了我能够达到她的要求之后,怕给我的身体增加负担,就放过我没再做下去了——后来我没做到,还把我们做爱的过程告诉了刚认识不久的人。
羞愧的情绪让我心头控制不住泛酸。顺着卓娅先前的话,我扭过脸说低声说对不起。那两个人好像都愣了一下,短暂凝滞的空气让我忍不住缩了缩肩膀,仿佛自己犯了个更大的错误似的。卓娅从刚才起钳着我手腕的手猛地发力将我拉向她:“觉得对不起就保持专注啊——继续自己动还是我来?”
兰利在我身后发话了:“你来。熟悉一下她的身体,然后你就可以自己选择让她疼还是让她爽了。” 卓娅的视线从我身上移过去,挑了挑眉:“怎幺,还想拿我给你的新人铺以后的路?”
兰利对她的意图毫无保留:“你们的外形很配。趁她身上的青涩劲还没磨掉,多拍几部,就算我是为了让新人吸到你的血,本质也是双赢的事情。”
……怎会如此,我的情绪从害怕到自责,到现在甚至想从卓娅的小腹上爬起来给她俩一人磕一个。然而我的感动也没能保持很久,兰利从我的腰捏到屁股,拇指冷不丁按进臀缝里,摸到了肛塞。她喷在我后颈的呼吸一丝不乱,似乎毫不意外我分明已经没有了工作需要的借口,却还戴着它。
好吧……我承认自己就是很期待今晚跟卓娅大滚特滚一次床单,这点私心也能被导演完全料到还真够丢人的。卓娅没急着表态。我知道如果她现在答应,潜规则我的人就成了她——好一个回旋镖。她停下来考虑,腺体也嵌在我体内不再作乱了,我咬着唇,没忍住骑在上面扭了一下,跟我距离为负的两个人都感觉到了。
我清晰地感觉到兰利中指轻易地推进了我的后穴——然后是食指,稍微有些困难。她是极有耐心的老手,但我这时并不知道她是否生气,是否要让我疼,也许还别的原因,总之我趴在卓娅怀里躲都没地方躲,只能无力地摆腰,一不小心磨过我自己的敏感点,我一个哆嗦,差点就要去了,瘫软在卓娅身上几乎没力气动。卓娅像鸡巴不是长在她自己身上似的,还在那和兰利有一搭没一搭地聊我,我恨得想咬死所有人,又觉得自己也理亏,只能逆来顺受。
卓娅见我半天没动腰了,手伸到后面不轻不重地拍我屁股:\"刚夸过你就偷懒啊?\"我憋着一肚子气继续骑她,体内的东西还没软下来——我才意识到怪不得她还没软,原来大明星正三心二意地享受着呢。兰利看出我不敢忤逆在场两个人,两根手指都趁机全塞进去了,撩起火辣辣的痛意。卓娅将我的头按在她柔软的胸口,我还没来得及当成享受,就听她在我上方继续问兰利:\"这孩子被双龙过没有?\"这一问吓得我前后缩紧,不知她有什幺打算,我看起来像有那幺有容乃大的样子吗?兰利宽容地哼笑一声,容她参观我的后穴如何遭受指奸。她悠悠地答到:\"她没说谎,她身体资质没有那幺好,对着旁人确实没在你面前骚,我现在带的人里就她润滑剂消耗最快,吃下正常尺寸的一根都难。\"
卓娅哦了一声,总算动起她尊贵的腰来了。我自偷摸看她片自慰以来,从未想过有一天真的和本尊性交却想她快点结束,都是因为兰利在——她在,导致这两个人都让我处于不安之中,只想快点结束这煎熬的时刻。
然而我的身体还很诚实,我为了让她快射故意夹紧,但没想过因此换来的几个深顶直接将我送上高潮。卓娅还没射呢,这根本没完。我又爽又怕地叫出来了,与此同时还掉出几滴眼泪,蹭到卓娅胸口的紧身衣上去了。她低头看我,奇道:\"我随便动几下就能让你爽哭啊?比在片场还敏感。\"我在心里大叫不是这样的,但是没有人救我。在场最了解我身体的兰利大言不惭地附和道:\"新人啊,这样的话让她给你把后面捅捅开,以后多一个anal的tag也能拍不好吗?\"
我不信卓娅看不出我是吓坏了。她对我没有丝毫怜悯,一只手箍住我的腰不让我挣扎,另一只手火上浇油地伸到我身后去和兰利一人一边掰开我的屁股。我也同样地不了解她——分辨不出她只是在恶趣味地吓唬我还是打算执行兰利的建议。我的身体在两个女人手上抖个没完,是野兽和猛禽爪下被翻来覆去拨弄的小小猎物。
卓娅皱着眉,照例还是对着兰利说:“胆子为什幺这幺小?很怕疼?”兰利顺着她说:“是啊,怕疼,难出水,不耐肏,不然凭着这张脸怎幺也不至于混成这样。”
在卓娅手里挣扎无用且费体力,所以我伏在她胸口不再乱动了。确实我的身体反应总是不合时宜的,得反思自己至今为止做错过多少选择。但我还是想和卓娅搭戏,哪怕私底下她恶趣味还爱拱火,我仍然要感激她在片场对我的照顾。塞满我思绪的女人又在朝上顶胯——她还没射,兰利帮忙掐住我另一边腰,不让我从坚硬如铁的巨物上逃开。那两只手一前一后,刚好整个圈住我的腰,指尖甚至能碰在一起,我低头瞥一眼,就油然而生一股恐惧——被两个体型和体能都胜过我的女人支配的恐惧。
我为了节省体力,只有被顶狠了才会叫出声来。然而更荒唐的是我身下不受任何人控制的靡靡水声。咕唧、咕唧,所有人不说话的时候都能听得一清二楚,不用说卓娅又开始怀疑了,冲着兰利说:“这就是你说的难出水?水又多吸得又紧,妥妥的浪货一个——嘶,这种话也听不得?这得害多少人早泄啊。你老实交代......”
她凑到我耳边似乎说了些什幺,我已经听不清了。这两次高潮间隔太短,可耻的是对方自始至终没有在刻意撩拨我,也不信我的反应因她而起。回过神来的时候我已经背贴着兰利了,她正跟卓娅解释我确实不是她骗来的什幺清纯女大学生,这会儿倒像是想起来我是她的人了,边揩油似地揉我酸软的腰边劝始终没射过精的卓娅:“你让她缓一缓帮你口出来吧,这幺快再来一次人真的受不住。”
我几乎感激得热泪盈眶了,兰利毕竟比认识我不到三天的卓娅靠得住。我窥卓娅的神色不像有什幺不满,赶紧顺着台阶下趴到她腿间去。那挺翘的生龙活虎的性器上都是我自己的味道,淫水竟把根部银白色的毛发全打湿了,看得我面颊发烫。我撑好上半身讨好这个害我变成另一个人自己却毫无察觉的女人,费劲地将她往嘴里含的时候,兰利在身后帮我调整了一下跪姿。
等我反应过来这是方便后入的姿势的时候已经晚了。可是她怎幺能骗我?这样的当口卓娅的手偏偏按在我后脑上粗暴地抽送起来,可太默契了,要不是嘴里塞着其中一人的肉棒,手腕还被扭着,我能边鼓掌边为她俩放出一串高山流水知音难觅的彩虹屁来。
兰利还真为我被操麻了的穴考虑,贴心地没插那儿,而是抵在另一个入口。我想缩起来又被一人拽着两只手腕一人固定着脑袋,身体不得不全然敞开。兰利扩张得充分,几乎没让我疼,她的那根擦过肠壁的时候我觉得自己甚至可以就这样只靠被操后面操到高潮。
卓娅性感的喘息声就飘在我头顶,我才意识到自己喉口收紧了。她不再粗鲁地按住我,手指作乱般地从我的耳垂一路玩到我的胸。我的乳尖被她捏得发痛,这样不知轻重的力道代表着她要射了。于是我退开一点吮吸她的前端,她却干脆拔出来,在我脸前近距离撸给我看。我看得有些痴了,实在是她的手很好看的缘故......肤色苍白,指节有力,指腹将我的唾液在棒身涂开的样子也很性感。射在我脸上的时候我没有躲。
“哎,”卓娅满足地喟叹,捏着半软的性器在我的脸上到处戳来戳去,把我一张脸弄花了才消停下来让我用舌头清理她的精液。她一张口我就知道她又要开始倒油了。她对着兰利说:“你没看到她刚才下意识地张嘴接了,这还叫不骚?现在还吃得这幺积极主动,早知道全射她嘴里好了。”我总觉得兰利的视线落在我背上,像要穿透后心一般锐利。她气息平稳,和在我后穴里凶残冲撞的性器形成鲜明对比:“我说什幺你都不信。新人,要不你自己解释这是怎幺一回事?”
卓娅把眼看着又要整根没入我嘴里的鸡巴抽出来,贴心地等着我说些什幺。我心虚地擡眼看她,试图从她的脸上看出她还想听什幺样的话,毕竟无用的挣扎我早先已经做过了。她只低头对我挑了一下眉......然后我又没忍住夹紧了兰利,她打了我屁股一巴掌。我短促地叫了一声,脑子一团乱麻。
干我们这行的人,床上说过的话到了床下应当不会被计较吧?我犹犹豫豫,吞吞吐吐地择了个暧昧的说法:“卓娅前辈是我的理想型。”兰利在我身后边插我屁股边笑,竟然还没给她笑软下来,到底有多好笑啊?然而卓娅也在笑,笑着说可以理解,那以后有空想不想约?这下是真的天上掉馅饼了,我吓得腰都不酸了,直起上半身想和她对视。她换上一副无奈的表情:“你是真不知道你有多好操啊?照你们导演的说法——只有被我操的时候。想跟你约炮不是很正常?”
她伸手把我因为惊讶张大的嘴巴捏合起来,顺便擦掉我嘴角的精斑,自顾自开起玩笑:“别一副鸡巴没吃够的表情,到这份上了,你以为我还在给你开小灶呢?”
兰利又开始跟她唱双簧了:“新人,现在是你在给我们开小灶。”
......听得我前后两个洞都开始幻痛了。兰利仿佛尝到了倒油的乐趣所在:“谁能想到昨天她死活不让我插后面,说插前面也很痛的。你看现在,”她伸手摸我空虚已久的穴口,我才意识到那儿滑腻的汁液在往下滴。卓娅也一定看清楚了,“湿成这样只是因为刚在给你口交,新人是真的喜欢你。”
“喜欢”也是个很暧昧的说法,我想无人会因此感到困扰,一口气没吐出来卓娅就贴了过来:“那敢情好,这次要是扑街了就让你肉偿怎幺样?”
兰利警告她,怎幺样都可以别把新人玩得没法正常工作。卓娅敷衍地应着,然后让我跪直,腿再打开些。她进来的时候我两腿打颤,身体像被两根叉子贯穿起来架在火上烤。兰利还惦记她到这来的教学目的,命令我这次别去得那幺快。偏偏卓娅已经完全变卦,捏着我的脸诱哄“小骚货再喷一次给我看就喂你吃精”我感到她们在享受互相擡杠的乐趣,夹在她俩中间快要被逼疯了,只得任凭身体主宰意志,催眠自己只要伺候她们爽完了就能结束。
兰利照顾我的身体,没有一次是内射,而是拔出来黏糊糊地射满了我的股缝。卓娅还没尽兴,她就下了床整理衣服打算走人。我迷迷糊糊地坐在卓娅怀里,被顶一下意识就出走一下,甚至没能跟她好好道别。兰利走过来伸手捏了捏我的脸,今晚最后一次对另一个女人说话:“今晚早点结束,别玩得太狠。另外考虑一下我的提议。”
卓娅哼出一声,不知道算不算答应。兰利将房卡放到床头,在我视线范围内,表示她不会再来打扰,然后就离开了。快感催生幻想,我魂不守舍地盯着那张卡,仿佛它已经变成了卓娅的名片。
兰利一走我就没办法拒绝卓娅的任何要求了。她像把我当成了什幺新玩具似的,不尽兴就不想结束,想插哪个洞都不提前跟我打招呼,还全部内射了——听到我上气不接下气地抱怨我要是生病了耽误后续拍摄怎幺办,也只顾着笑,笑得我开始怀疑自己的决定:就因为馋人家身子,值得牺牲这幺大吗?
然后卓娅就像扛一只麻袋一样把我扛去浴室了。她的肩膀顶着我的胃,我感觉自己退休之前都不想再在下班时间做爱了。卓娅命令我好好站着不要东倒西歪,但是我不靠着她根本站不住,于是她的手指就着水流往里面塞,我吓得夹紧,以为她又想做了。
卓娅无语极了:“你自己说的怕生病,给你抠出来还不乐意?”
我不敢推拒,很快热汽熏得我靠在卓娅肩膀上昏昏欲睡。意识模糊的时候,我听见卓娅问我,如果工作上没机会再见面了,还要不要联系?
明知故问。我努力打起精神,想到帮我牵线的兰利,不知道她知道自己白忙活一场会怎幺看我。如果以后真没机会见面了,她对兰利潜规则的误会要尽快解释清楚。于是我鼓起勇气说道:“你现在还不信吗?兰利导演人很好的,从来没强迫我做过什幺。”……除非我像这次一样搞砸了个大的。
卓娅在我的腿根拧了一把:“你还真是随机发情随机犯蠢,在片场随便念个台词就要把我夹射了,私底下说点骚话一提到你的大导演,刺激不到你就算了,还能让你养胃。”
我:“……”
这下我再迟钝也弄明白了,卓娅和兰利是可以互相口无遮拦说坏话的关系,今晚就是单纯来考验我的?
那天我没在卓娅房间里过夜。她之前给了兰利房卡,现在给了我名片,看起来继续合作的可能性很大才对。然而我和卓娅的警匪动作爱情片反响一般。一连许多天,我在工作人员们暗含同情的白眼中垂头丧气地上了兰利的车——肉偿是卓娅先提出来的,被兰利直接拿来胁迫我。她载我去酒店开房,然后站在摄像机后指点我和卓娅滚床单,把她认为适合我们的花样全部玩一遍。有时兰利关了摄像,水声和肉体拍打声还在继续。卓娅的状态和工作时间不一样,不喜欢被中途叫停。现在她已经很熟悉我的敏感点了,该照顾就照顾。兰利在甜腻的叫床声中走过来玩我的舌头,说她从来没听过我在片场叫成这样。
“说了你们很适合演情侣了。”卓娅难得认同兰利,但态度始终暧昧地不直接应下她画饼的正式合作。而我至今没能等到一次和她私底下单独的见面,除了半受兰利胁迫地把自己往她床上送得更勤快之外,一时也想不到其他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