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姐姐可是贴了人家的奶呢…”

“姐姐也来此处泡澡?”白露浓拨弄了下池水,那张遮春光的手帕便从她的胸口飘远,落寞停在一旁。没了帕子遮掩,两团浑圆雪白半浮于水面,荡起媚人的涟漪。

一对娇俏粉豆在水下若隐若现,缥缈虚无,融进这一潭池水中。

旖旎多姿。

但这旖旎要论谁看,陈华裳只觉着这光景刺目极了,不符礼数。她连忙别开了眼:“是我疏忽了,忘记给妹妹分日子了。”

她的教养叫她避之如蛇蝎,无动于衷,可一抹粉却萦绕在她心尖儿,刺挠着她。

“如此……那是露浓对不住姐姐了,是我问了房中丫鬟哪处有汤池,未曾想竟占了姐姐的池子。”白露浓晓得了其中误会,她擡擡细弯好看的眉,似是懊恼,又似羞涩,如画中仙袅袅婷婷,娇弱妍丽。

只是哪家画中仙也未有如此丰满玉乳……

白露浓面颊适时泛上红云,她期期艾艾,朝着陈华裳柔声撒娇:“姐姐就容我今日泡一泡罢,我身子骨儿酸乏得很,尤其是那处……”

她显然话里有话。

身子骨儿酸乏……

尤其是那处……

这人岂不是暗示昨夜与老爷云雨巫山,折腾得厉害了,这白露浓可是少叫教养嬷嬷打了手心,怎的说话口无遮拦?饶是陈华裳也听红了脸,她难得丢了教养,出声阻拦:“妹妹泡罢,这池子今日便让与你了。”

白露浓却宛如察觉不出对方的不喜,她甚至僭越邀请大太太一同沐浴:“妹妹没想独占,姐姐一起入池泡澡吧。”

陈华裳擡步便走,再不能忍无礼数的六姨太:“不必,这池子便归你了,我改日再来便好。”

哪知下一秒,她便被白露浓拽进了温泉池子里。

“噗通”一声,陈华裳落了水。

陈华裳不会水,下意识便在池子里扑腾,生怕溺水的她胡乱抓住汤池里的浮木枯枝,终是稳住了自己。只是,她慢半拍地心想这浮木未免过于柔软滑腻,如胰子如面团,软滑得紧。

白露浓“噗呲”一笑:“姐姐这般怕水啊。”

待陈华裳神定,才发现自己竟被白露浓打横抱在怀中,而她双臂搂着白露浓的腰肢,面颊则趴在了一团奶香绵软如桂花糕团的物件上。

而那糕团上还有一颗弹韧的红豆戳在她的梨涡上。

这是……?白露浓的胸脯?

陈华裳二十年来的教养于此刻崩塌,再也做不了数,她羞愧难当,挣扎从白露浓的怀中跳了下来。

怎会有如此无耻之人?!

“你、你……厚颜无耻!”陈华裳浑身湿透,羞恼不已,轻薄衣衫紧贴在身上,将娇弱清瘦的胴体一览无余。即使泡在滚烫的汤泉里,她仍难堪得止不住颤抖。

白露浓看得出神。

继而,她如受委屈的小狐狸嘤嘤埋怨着,眼底全是捉弄戏谑:“分明是姐姐占了妹妹便宜、吃了妹妹豆腐,姐姐怎的恶人先告状?”

“方才,可是姐姐贴了人家的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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