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生是谁？”楚妍妍歪着头，看着高歌。
高歌慌乱地否认。
“谁也不是，同学发的恶作剧视频。”
“你好像，很愉悦？”楚妍妍眼睛直勾勾得看着高歌，盯得他心里发虚。
“没有。”高歌忙生涩地岔开话题，“宝宝饿了没，要不要吃点夜宵？”
她没有回答，因为愤怒她盯着高歌的双眼越来越红。
他怎幺可以，怎幺可以在跟她一边甜蜜地谈情说爱，一边做出这副表情看自己的“成果”？
她咬着唇，闭眼又睁开，双目赤红着，良久她道：“高歌，你是不是很想要，想要我？”
女孩眼里有泪，带着红血丝，似乎在犹豫，又似乎隐藏了别的其他的情绪，他没有看出来，只觉得是自己把她逼太狠了，他心疼地紧紧抱着她：“宝宝，我很想要，很想要你，但我不会逼你，不会逼你做不愿意做的事情。”
楚妍妍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冷笑。
“高歌，你要，我就给你好不好？”
“真的吗？”高歌以为自己听错了，抱着怀里香软的人，只是这样一句毫不带任何过分色情字样的邀请，他就不可控制地又硬了。
“嗯。你帮我脱衣服。”
“宝宝，我们……我带你去酒店吧。”高歌松开她，考虑到还里的环境，他道。
“不用，就在这里，”楚妍妍咬牙，心在抽痛，“刺激。”
简单两个字，打消了高歌所有顾虑，也激发了他心底压制的野兽。
他将女孩压到沙发床上，想先亲亲她的脸和脖子，却被女孩扭着躲开。“直接脱衣服。”
高歌只愣了不到一秒钟，就乖乖照做。
被女孩护了一天的小外衫，被他小心翼翼如拆礼物一般解了开。
她皮肤很白，如瓷玉般无瑕，所以脱到最后露出手臂的时候，那突兀的圆形烟头烫伤便落入了眼中。
他手中动作一顿，某些画面闯入脑海，他不确定地擡头去看她，声音发抖：“宝，宝？这个，是怎幺弄的？”
“高歌。”
楚妍妍声音清冷，她以为她大抵是面部狰狞，咆哮出来，但是此刻她脸上五官没有任何波动，反而可以很冷静地说出来：“你明明看到了，当时。”
“你的好兄弟，贺州，为了让我乖乖张嘴含他鸡……”贺州就是黄毛。
“唔……”她话还没说完，被他喝止。
“闭嘴！”
少年狠狠掐住她脖子，他眼中迅速发红，顷刻蓄满热泪，他的手乃至整个身躯都在颤抖：“你……”
“我是开开。”
“也是楚妍妍。”
她看着高歌，甚至嘴角还挂着快意的笑。
“不可能……”高歌猛地松开她的脖子，从床上往后撤，脚下不稳直接摔到了地上。
一切都来得那幺猝不及防，他想说话，张张嘴发现自己有些失声，连再次开口大声质问，去确认是不是真的都没法立刻做到。
可是需要怎幺确认呢？这个伤口，跟贺州凌辱楚妍妍时留下的的一模一样，他记得很清楚，甚至连她说的话……都印证了，那个无法让人接受的事实。
“不可能……”
“楚妍妍！你别他妈玩我！”他弓着身子从地上撑起身，突然开口吼她。
“你把我宝宝弄哪儿去了？你他妈敢玩我！你不要活了吗？”眼泪哗啦啦涌出眼眶，他五官不受控制地抽搐抖动。
女人只是冷静地看着他发狂，眼里没有任何生机，却在冷笑。
她脖子很纤细，被他一只手就掐住，只要一用力，她就会被他掐死。
她的眼睛……
他突然松开手，低头喃喃，背一直弯着，手捂住了脸，声线虚弱颤抖：“宝宝，宝宝……”
“我没有玩你。”楚妍妍开口。
“高歌，是你，一直是你们，在欺压、玩弄、羞辱我。”
她低头打开手机，输入一串文字，点击了发送。
放在小茶几桌上的另一部手机屏幕在一秘钟后亮起。
是高歌的手机，来自置顶消息，备注名为“宝宝”。
在高歌看清消息的同时楚妍妍也开了口。
“高歌，我们分手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