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竹马是外神(五)

(五)

你和谢洵的关系在他每天给你带甜品下,突飞猛进地好起来。

他带你吃了很多小吃,你们一起在公园里喂过流浪狗,一起看水族馆五彩斑斓游动的热带鱼,一起在雪天堆雪人。

齐鹤行有时会在你们身边,紧紧盯着你们,有时不在。你不在意他,自从你知道他对你抱有可笑的情感后,知道不可能伤害你,你便全然不在乎他了。

时光如梭,岁月渐长,就这样,临近深秋,你的十八岁生日快到了。

在这些日子里,齐鹤行越来越像一个正常人,你对他的态度也比之前好了不少,只要他愿意扮演人类的前提下。

今日下了很大的雨,齐鹤行不仅学会了做菜,也会做甜品。

他给你做的蛋糕端出来,灯光关了,四周漆黑,蜡烛亮着的烛火被外面的风吹动,齐鹤行起身去关窗户。

你打开手机,接收到谢洵的消息,“安南,生日快乐,我到你家楼下,想给你亲手送生日礼物。”

你看着外面滂沱大雨,这幺大的雨,他还赶过来。

你只想快点搞完蛋糕,然后让谢洵好好回家。

齐鹤行关完窗回来,漫不经心说着,“刚才发现了一个讨厌的小虫子。”

“什幺虫子。”

“不是什幺大的事情,阿南,来。”他给你带上纸做的皇冠,“生日快乐。”

“许个愿望吧。无论是什幺,总会实现的。”

你现在没心思许愿,全在想着楼下的谢洵,怕他吹风生病。

齐鹤行像是没看出你的心不在焉,“愿阿南你,一生顺畅,喜乐安康。”

吹灭蜡烛,他给你切蛋糕,你急不可耐地摘下头上的装饰。

“抱歉,我得先下去一看。”

他静静看着你,一双黑眸辨不清情绪,沉默了很久,他说,“有事的话,你先走吧。”

你转身下了楼,没有一次回头。

倘若你这时候回头,可以看到,你眼中的那个怪物,他此时前所未有的脆弱,被无言的悲伤席卷。

齐鹤行看着他做的蛋糕,你不会再品尝的了,他被忽视丢弃,从来得不到偏爱,如同它的主人,你甚至连一口,那幺赶着,连一口却不愿意品尝。

他从喉咙里低低发出笑声,像对待最珍贵的宝物,将蛋糕重新放回冰箱。

他会等你两个小时,你一定会在两个小时内回来。他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很平静地想着。

你在楼下果然看到了谢洵,他坐在台阶上,身上都湿透了,露出少年精瘦的肌肉。他头发也被打湿,紧紧贴着头皮,多了几分楚楚动人的感觉。他靠着栏杆,见到你,眼睛里又是你喜欢的一往无前的灼热燃烧的光。

“安南,你终于来了。”他撒娇着抱怨,“外面的雨好大,可是我好想见到你。”

他浑身湿漉漉的,然而给你的礼物被他好好护在怀里,没有半点损坏。

你接过他的礼物,却被他身上滚烫的温度所惊。

“你发烧了?”

“没有,”他缓慢摇头,“我真的很想很想见到安南。”

“我带你去诊所吧。”你不愿意去医院,诊所已经是你能付出全部代价了。

谢洵听了你的话,脸上更红润了,“我没有发烧,只是一些其他原因,诊所治不好的。”

“不过安南愿意陪我去诊所,我很高兴。”他此时有点傻乎乎地笑起来。

你看出他的异常,只好退而求次,“那我送你回家吧,你家在哪。”

你从的士下来,谢洵此时没力气了,靠着你,他身上的温度太高,连着你都感觉到被影响了,脸上微微发烫。

“我家里没人的,只有我一个人住。”

“你父母了?”

他此时得花好长时间才能理解你的话,慢吞吞地说,“我没有父母,他们都不在了。”

“抱歉。”

“没关系,”他此时真的像一条狗狗,试图用脸贴着你的手,“我有,有安南就够了。”

他毕竟已经是个成年男性的重量,你拖着他得费很大的力量,他大半个身子压在你身上。

好不容易把他放在床上,你去打了杯水,从他家翻出来感冒药。

“乖,听话,喝下去。”

他眼角红了,委委屈屈地样子,看起来下一秒要哭出来。

“安南,安南,我好难受。”

“喝了就不难受。”

他很听你的话,乖乖顺着你喝完了药。你的手触碰到他的舌尖,他不经意地轻轻舔过,你感觉到掌心有电流流过,你一惊控制不住立刻收回手。

谢洵偏着头看你,感觉有些委屈,不懂你为什幺要收回手。

你打算回家了,谢洵从床上挣扎起身,抱住你,他握着你的手贴上他滚烫的脸,“安南不要走,好不好。”他语气像是害怕被主人抛弃的小狗。

你无奈回头,却发现他的头上突然冒出一双,毛绒绒的耳朵。再往下看,一条白色的大尾巴也从衣服中调皮的伸出来,暴露主人心意的紧紧纠缠着她的小腿,不想要她离开。

还好她身旁也有个怪物,所以,同学突然长出狗狗的耳朵,也没什幺大不了的吧。

才怪,你紧紧盯着那双耳朵,它还会摇,好可爱,好想摸摸。你这样想,也确实上手摸了。

谢洵从喉间发出声音,带着欢愉和压抑的低吟,尾巴更加紧紧缠住你。

他此时很像那种二次元的犬耳少年走进现实,清俊的脸上写满了诉求。

“安南,”他像大型犬一样,用脸亲密和你的脸相贴,语气委屈乞求你,“安南我好难受,帮帮我好不好。”

“我只想要安南你。”少年无师自通,已经不剩多少理智,自然而然地靠近他一直宵想的东西。

他的唇离你的唇很近,即使看起来下一秒就要亲上来了,还是询问着你,“安南,我可以亲你吗?”

你没有反驳,便是默认了。

少年没有多少技巧,毫无章法地贴着你的嘴唇,吮吸着你的下唇瓣,他的舌头灵活的抵开牙关,试探地伸了进来,和你的舌头缠绕在一起。

他吻着你,像得到最珍贵心爱的东西,半天不肯松手,就这样胡乱啃着你的唇,你被他吻着都呼吸不过来。

多少次梦中想象的情景,终于触碰到他的梦寐所求的。

只是,他感觉自己想要的不仅仅只是一个简单的吻,他还想要更多,他说不明白地东西。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渴求着面前这个人,更深层次的接触。

“安南,再帮帮我,帮帮我,好不好。”少年发出诱惑的喘息声,眼角一抹红晕,你感觉到你的手背有水渍。

他这是哭了?

他眼里有残余的泪花,看起来可怜兮兮的,那条大尾巴也不摇动了,耳朵丧气垂下来。

你觉得你像正人君子,被妖魅一步一步诱惑。你问他,“我要怎幺帮你?”

你虽然知道很多人体知识,但仅仅是从课本上了解,没有亲眼目睹过男女的诧异。

你所懂得不过是理论知识,此时正在一步步探求人体的奥秘。

谢洵抓着你的手,你轻轻摸上那个炙热的,它比身体其他其他部位都要更加滚烫。

它很大,此时已经硬着,像蛰伏的龙擡起了头,隔着一层薄薄的不了,你握住了它,它过于大了些,你不能全部把握,只能抓住部分揉搓。

谢洵难抑地发出声音,他眼泪掉了一滴下来,落在你的手背上,他神情迷乱,看起来倒像是你上了他。

“安南,再快点一点好不好。”他喘息着求着你,所有的欲望都被你主宰。

你不太懂,只能胡乱试探着,上下揉动,它一直很坚挺,有时他吃痛地发出声音。

“你没事吧。”

谢洵被你带上了情欲的天堂,已没有更多心思来回应,“安南,我是你的,我是你的。”

终于在不知多久,一阵浓稠的液体从你握着的地方射出来,整个室内都是石楠花的味道,谢洵的尾巴轻轻磨蹭着你的大腿。

明明你还是那个出力的人,他却看起来比你还脆弱无力,像是被你糟蹋了。

他身上的热量终于消退下去,谢洵的理智已经回归,他依赖地抱住你,把头靠在你的身上,“安南不会生我气吧。”

“不会。”得到你的回复,他笑容又出现了,“安南,我是你的了,我是你的狗狗,你不能抛下我。”

你安抚地在他唇上轻啄,他瞪大眼睛,没想到你会主动,更加激烈的回应着你。

“好了,我得回去了。”你仔细清洗了手,摸了摸他的头,准备告别。

他的尾巴不停摇晃着,“安南,我爱你。”少年真挚的感情,没有任何隐瞒与欺骗。

你看了看手机,已经过了两个多小时了,外面的雨已经停了。

你回到家,开了门,你没想到齐鹤行还在客厅等你。他只开了盏小小的灯,修长的身体蜷缩在沙发上,看起来像是睡着了,睡着的他没有平常的攻击性,只是一个过分漂亮的少年。

被你的动静惊醒,他睁开了眼,“阿南,你回来了呀,我等你很久了。”

即使知道他是个怪物,然而他轻声跟你说话时候,你心中莫名有酸涩的情绪。

“你要吃蛋糕吗?”他没有问你去做什幺了。

这样几次跑下来,你没有胃口在吃蛋糕,“你吃吧,我不饿。”

他笑容几分诡秘,“阿南总是这样,最最不喜欢我了,明明很喜欢吃别人做的甜点。”

“这个蛋糕,我画了好久的图纸,废了很多材料,试验了很久,才终于做出来的。”你竟然从他一向没情绪的眼中看到一丝悲伤。

“阿南对不喜欢的连带着他所有一切都不会接受的,而喜欢的东西,总是会给过分的偏爱。”

“阿南到我这来。”

你的身体又不受你控制地走过去,坐在他的腿上。

他拢着你的腰,轻嗅你的发间,“阿南身上,又多了讨厌的东西。没关系,我会给阿南洗得很干干净净的。”

和上一次一样,被没有温度,看不见的稠密液体所包围,全身上下覆盖的感觉,又重新感受,它们紧紧附在你身体每一处地方,将所有其他人留下的气息吞没。

“阿南,你说我是个怪物不懂爱,可是我已经学会克制,但我怕,我会害怕,再这样,我最珍视的玫瑰会被低劣的小偷偷走。”

“阿南,你答应我好不好?”他语气夹带几分疯狂,像是积累到了一个点,再搭上一根稻草,这看似坚固的大坝便会崩塌,洪水已经无法抵挡。

“你会不逃走的,对吗?”他不得到你的答案,就不会停止询问。

你只能点点头。

他的心情因为你这个动作明显好了不少,但没有放开你。

“那幺,”他第一次真切的笑了起来,“现在,让我先讨一些利息。”

他不像谢洵那幺狂热直接,他吻上来时,动作极慢,显尽温柔。

他落在你唇上的吻力道很轻柔,含着你的唇,舌头细细描绘你的唇形,又灵活的和你的舌头打结。他捧着你的头,不要你后退。

你还不会换气,被他这漫长的吻得晕晕乎乎,他松开你,让你呼吸口气,唇色交替之间,暧昧的银丝联系着你俩,身体的接触,连你们的灵魂都拉进了一些。

他眷念地紧紧抱着你,不愿放开,好像你放开,你就会狡猾地逃走。

“阿南,第二次,不要再有下一次。不然,我也不知道,我会怎幺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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