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婷妤是我的名字。
我的人生在被母亲生下后就注定坎坷。
当年母亲生我时她才十六岁,而我的父亲也不过十八岁而已。
父亲靠帮人改造枪枝为生,母亲则是开了间卡拉ok,美其名是小吃部但私下都偷偷做黑的,客人只要跟小姐谈好价格就能享有半套或全套的服务。
而我的童年几乎都是在那种声色场所里渡过,也能说是店里小姐帮忙一起带大的。
小小年纪的我,看着大人们抽烟喝酒、赌博打牌划酒拳,久而久之也跟着有样学样,而父母不曾管教我这些不好的行为,以至于我十岁就学会抽烟喝酒,十一岁后还会赌博打牌。
父母的朋友空闲时还会找我一起打牌,我的运气很不错,常赢不少钱,父亲对此还感到相当骄傲,说他生个女儿比生个儿子有用。
到我十二岁时,父亲染上了毒瘾,常常到母亲的卡拉ok店讨钱闹事,两人也因这样常常争吵不休,甚至大打出手,感情出现严重裂痕,而我也常常扫到台风尾,被打被骂成为家常便饭。学校老师问起身上的伤时,我总说是自己不小心跌伤撞伤的。
后来父亲因贩毒吸毒、违反枪炮弹药刀械管制条例被判刑入狱,母亲则在这之后开始不断结交其他男人,但很厉害的是,母亲总是能错开他们来找她的时间,从来没露出破绽。
那些男人我都称呼他们为叔叔,其中有个叫黄崇信的叔叔对我特别好,常常买好吃的来给我们,还会送我礼物,但从他看我的眼神里,我渐渐觉得他其实是在肖想我,到最后我都没敢再收他的礼物,但他总会一直要我收下。
那年正值要升国中二年级的暑假,母亲没钱让我去补习,所以我一直都是自己待在家里的。
这天母亲有事出门,在桌上留了一百元,说是给我买饭吃,我将一百块放进口袋后锁上门就出去了。
晚上我去了黑白切的面摊吃一碗三十元的阳春面。看着别人桌上又是白切肉,海带卤蛋的,看得我嘴发馋,但我得省着花,因为妈妈不知道要几天才会回来。
她曾经一出门就是两三天,每次几乎都只留一百元,最多也只有两百元。我通常还会买一条吐司放着,早餐跟中餐就只吃两片吐司配好几杯的白开水果腹。
我吃过晚餐后,就一路走回家去。插入钥匙欲转开才发现门并没上锁,我感到有些奇怪,会是我忘记锁门了吗?
我有些迟疑的推开门走进家门,发现电视是开着的。
难道有人来家里吗?还是遭小偷了!?但是小偷还会留着看电视的吗?而且桌上还有两手的啤酒,和一些空罐。
正当我还在猜测时,听见厕所传出冲水声,然后有人走了出来。
「小妤回来啦!吃饭没?」黄崇信朝我亲切问候。
「黄叔叔原来是你啊,我吃饱了,你怎么会来?」我心里突然有点害怕,开始警戒起来。
「妈妈去哪了?」黄崇信点了根烟坐在沙发上,深深吸了一口。
「她说有事情要处理,黄叔叔你要不要改天再来找她?」我的声线听来还是有些紧张,尽管我已经努力压抑自己内心的恐惧。
「喔~是这样啊,那叔叔陪妳等妈妈回来好了。」他站了起来,走向电视柜旁拿了一个袋子,又折返回原本的位子。
他把袋子推到我面前,「打开看看,这是LV最新款的包包呢!」
「这太贵重了,我不能收……」不晓得他是什么用意,居然给我带这么贵的礼物来。
「叔叔做组头的不在乎这一点钱啦!收下吧!那是我一片心意。」黄崇信将香烟撚熄后,把我拉到他身边坐下。
「陪我喝吧,叔叔今天心情不太好。」他迳自开了罐啤酒递给我,「给。」
我接过啤酒放到一边,「妈说要我不能随便跟人家喝酒……」
他又开了一罐然后把我面前的啤酒塞进我手里,「我又不是别人,我们都认识那么久了,对吧!」
「喔……那只喝一罐,不能多喔!」
我们两人一边喝酒一边划拳,最后还玩起了真心话大冒险。
「你输了!喝吧~」我带着微醺哈哈大笑。
「哈!居然又输了……」黄崇信笑了笑
「那我选真心话。」
「我想想……嗯……你喜欢我妈什么?」我感到好奇,我妈的男人究竟是喜欢上她哪里?
「我喜欢她的女儿。小妤,我喜欢妳。」黄崇信凝视着我,表情很认真,不像是在开玩笑。
「呃……叔叔你喝多了……」刻意闪躲他看我的眼神,我此刻觉得尴尬到不行。
「别叫我叔叔,小妤……我们也才差十多岁,妳叫我哥还差不多……」
「叔叔要不要先回去休息?你有点神智不清了,那些话我就当你只是开玩笑而已。」面对现在的局面,我觉得应该让他回家才是正确的。
「我没有醉,小妤我真的很喜欢妳,这不是开玩笑。」他将脸凑近,离我只有一个拳头的距离。
我有意无意地闪躲,逃避他炙热如火的眼神。
「小妤……」他伸出手摸了摸我的脸情不自禁的吻我。
在酒精的催化下,我竟然没有推开他,结果让他以为可以继续更深入的接触,他将手探进我的衣服里搓揉我的胸部。
「不行……叔叔不可以这样……」被触碰到身体的那刹那我思绪突然拉回,危机意识立刻启动。
「别这样,我真的很喜欢妳……」他没因此停下反而解开我的内衣扣,还将我的上衣往上撩起,埋头亲吻我胸部。
「嗯……」我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太多声音。
黄崇信见我没有什么反应,更大胆的欲脱掉我的裤子。
「不要!妈妈知道会抓狂的,叔叔不要这样。」我死命抓紧裤头不让他解开。
他已经被性欲蒙蔽理智,不顾我意愿还是将我的裤子给强行褪下。
「不要……」
我感到强烈的恐惧,一直试图推开他,但我根本没有任何办法能自救。
就算我喊救命也没用,毕竟我们跟邻居互不来往,他们看到我和母亲出门时,还会朝我们指指点点,并告诉他们的小孩不准跟我当朋友。
他强行压住我的身体,手隔着内裤抚弄我私处,随后将手伸入内裤里指插。
「啊……好痛!我不要!」我的双脚挣扎乱踢,他却加快了手速。
感觉私处湿润了起来,身体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停下来……啊啊……」
「很舒服吧~嗯?想不想要?」他亲吻着我的腹部舌头在上面游移,一阵阵搔痒让我扭来扭去。
「不要……我不想……」我嘴上虽拒绝,但身体的感觉太过诚实。
黄崇信将指头抽了出来让我看,「妳怎么可能不想,妳都湿成这样了……」他的手指开合开合的同时透明黏液还拉成丝。
我羞怯的把脸转向一边,找借口想要逃离魔爪,「叔叔我作业还没写完……我得先完成……」
「离开学还那么久,就别急嘛!此刻该是与我共度良宵。」他猴急的脱下内外裤,光着下体趴到我身上,将他的粗长塞进我嘴里。
「唔……」我觉得难受,有种不舒服感。
他的粗长在我嘴里抽插,我感到一阵反胃。
没一会变得更硬了,他移开后扯下我的内裤,分开我的双腿用舌头舔着我的小豆豆。
「嗯……啊啊……叔叔……不行……那里不可以……」我忍不住呻吟出声。
「来不及了,头都剃一半了没有暂停的道理。」他握着粗长对准我的私处缓缓的插了进去。
「啊!不要……好痛……」我推着他的身体不想让他在进入,实在太痛了。
「乖,等一下就好了,一会就不痛了。」他腰杆一挺用力的让整根没入我的体内。
「哈啊!痛……」身子感觉被撕裂,一股痛楚从私处深层的地方延伸而来,我皱着眉头紧抿双唇。
他克制不住的在我身上反复的运动,原本刺痛的私处,在他规律的抽插下,我感到一丝轻飘飘,他将我抱起,扛着我到我房间去,而我们两人的私处还交合著。
把我放下床后,他擡高我的腿,一次一次的用力撞击,我的私处一阵收缩,脑子一片空白,已经忘记我正在与母亲的男人行交媾龌龊之事。
「喔……啊啊啊……叔叔……我身体好热……」我忍不住勾住他颈子搂着他,而他也更卖力的操我。
「叫我哥……小妤……啊!好爽!小妤……」他喊着我轻咬着我的颈子,我的腿抵在他的胸口,他加快速度我又是一阵奇妙的酥麻感。
「哥……我……啊啊啊~」
「舒服吧,换个姿势。」他翻过身,从侧面插入。
我的腿被擡起,而床的旁边有一立镜,这个角度我能看见镜子反射的我们,看见黄崇信的粗长在我的私处卖力抽插,也看见我大腿根部和他那沾着已经干掉的破处血液。我已不是处女了……
他也瞧见了镜子,发现我的眼神,他邪魅的说着,「好美啊!看看这交合的样子。」
他狠狠的插用力的插,「我快射了!啊~喔喔喔!」
「不要射里面,拜托……我不能怀孕……」既然被夺走处子之身已是不可逆的事实,那我只求别让我怀孕。
「我知道我知道……啊!」随着他一声大喊他赶紧抽出,射在我的腹部上。
我喘着气,终于……终于结束了。
他倒在床上,将脸转向我,亲了我脸颊一口。
「小妤,妳真好,让我好舒服,处女果然就是不一样。」他用非常满足的脸看着我,「叔叔要先回家了,今天事要保密喔!」抽了几张卫生纸帮我插掉肚子上的精液,也擦了擦他自己的粗长,「靠北都黏住了。」
我掩嘴失笑,「哥……你快回家吧!我保证不告诉妈妈。」
「嗯!」他依依不舍的吻了我,「下次见。」
「嗯,掰掰。」我送黄崇信离开我家。
然后锁上门到浴室沐浴。
那个夜里我躺在床上一直辗转难眠,和他温存过的旖旎仿佛还萦绕在房间里,我忍不住将手伸进内裤里,学着他的动作插入私处,沉浸在性欲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