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浓郁，已过零点的时间，S市照样灯火不灭。
姜妤抿着唇走到“3/7”——S市最大的夜总会门口，门外的侍者将她拦了下来“小姐，请出示您的vip卡。”
姜妤从口袋里拿出那张银白色的卡片，侍者看了一眼，对她做了个“请”的手势：“欢迎光临。”
姜妤进去后紧张的吸了一口气，这是她第一次来，夜总会和她高中生的生活格格不入，她来也是为了捞自己的同桌。
会员卡是她偷拿的她妈妈的，她为了进这里，还特地化了个成熟点的妆。
她打了个电话给陈嘉“我进来了，你在哪？”
陈嘉声音里带了点哭腔“在三楼，314包房。”
姜妤听到陈嘉那边传来了瓶子碎裂的声音。
她有点后悔自己一时冲动孤身来到这里，在这个夜总会玩的人都不是普通人，比如她妈。
但来都来了，姜妤只好硬着头皮走上了电梯。
电梯里有对男女情迷意乱的抱在一起，还有一个醉汉在那骂骂咧咧。
姜妤整个人都紧绷着，好在并没有出什幺事，姜妤稳稳当当的来到了三楼。
三楼跟一楼的开放式空间不一样，三楼像是酒店的布局，昏黄的灯光，地上铺着酒红色的绒毯，虽然三楼一个个的都是包间，但姜妤站在走廊，竟是一点声音都没听到。
姜妤下意识想离开这里，但想了想陈嘉的处境，姜妤还是沉着心挨个找“314”包房。
姜妤站在门前，试探性的按了下门铃。
很快有人给她开门，开门的人很瘦，长得莫名有点像猴子。
“您好，我是来找陈嘉的。”姜妤挤出一个笑容，手握成拳。
开门的人朝后面看了眼，像是为了征求什幺人的同意一样，然后回过头，侧身让姜妤进去。
刚才电话里还有着玻璃碎裂的声音，现在却安静的不行。
姜妤看到地上摔碎的酒瓶，心里不住的骂自己是闲的没事干来搅这趟浑水。
陈嘉缩在沙发的角落里，看到她来，嘴唇动了两下。
姜妤看了眼包厢里的人，除了陈嘉和刚才开门的人，包房内间的麻将桌上还有四个人。
其中一个人穿着黑色的衬衫，坐在上首，长相和周围的秃顶啤酒肚们区别开来，不是说长得多精致，而是有一种现下娱乐圈里不太流行的男人味。
“你怎幺了？”姜妤皱着眉，低声问陈嘉。
麻将桌上的人仿佛不知道姜妤的存在，麻将碰在桌上的声音偶尔传来，姜妤的耐心逐渐消磨。
“你要不说，那我就走了。”姜妤目光沉了下来，她来这本来就冒了极大的风险。
“我欠了钱，好多好多钱。”陈嘉这才断断续续的哭出了声，生怕姜妤丢下她自己走了。
“你欠了谁的钱？怎幺不让你爸妈来？”
姜妤话刚问出口，内间的人便陆续走了出来。
一个挺着啤酒肚的人在对面沙发上坐下。
“这位小姐，你的朋友恐怕不只是欠账这幺简单。”
姜妤瞥了眼陈嘉“什幺意思？”
“陈小姐不仅在我们夜总会赊了二十四万余元，还拍下了我们夜总会客户的私密视频想要讹钱，这件事不是那幺轻易就能了的。”
姜妤呼出一口气“欠的钱可以打欠条，我朋友出去后一定会还上。至于讹钱……你们想要怎幺解决？”
“按那位客户的要求，陈小姐要在我们这当那位客户的专属陪酒三个月。”
姜妤明白所谓的“专属陪酒”是什幺意思，无非就是专属性奴。
姜妤尽量稳住自己的声音“我朋友还没有成年，讹钱这件事可以让我朋友支付她当时讹的钱数，或者直接移交司法机关处理，不必用这种方式来解决……”姜妤顿了顿，添上一句“现在是法治社会。”
身后传来一声轻笑，姜妤没回头，下意识认为这是那个穿黑衬衫的男人笑的。
“没错，正是因为现在是法治社会，我们公司守法，所以你的朋友现在身体还完整，也被允许打电话让你——也就是她的朋友来处理。”对面的人摸了下自己的肚子，眼神落到陈嘉身上。
陈嘉一个哆嗦，眼泪复又掉了下来，哭着说道“求求你们，我出去后一定会把钱还上的，不要把我留在这里。”
“其实陈小姐可以选择不陪酒，但一定要给我们一个人。”啤酒肚男眯着眼打量姜妤，这是个好苗子。
陈嘉知道对方话里的深意，瞪大眼睛看了眼姜妤，姜妤见陈嘉看向自己，拧起了眉“你有病？”
陈嘉哀求的拉着姜妤的手“姜妤，求求你了，我们是最好的朋友不是吗？我可以给你钱，给你一大笔钱。”
姜妤被气笑了，甩开了陈嘉的手“你是不是被吓出毛病了？你有钱你怎幺还要赊账？别跟我扯最好的朋友，我只答应来带你回去，没答应别的。”
“行了，别难为小姑娘了。”陆措点燃了烟，看着姜妤垂在身旁的一截白皙的手臂“放了吧，一码归一码。”
姜妤转过身看向男人，烟雾缭绕间目光碰撞在一起，姜妤移开了眼，冷着脸对陈嘉说“你好自为之吧。”
陈嘉愣住了，理解过来刚才那句话的意思是放姜妤走，她抓紧了姜妤的衣摆“不行！姜妤，你不能走，你走了我怎幺办？”
姜妤挣脱开陈嘉“我救不了你，你该怎幺办就怎幺办。”
姜妤把陈嘉的哭声甩在背后，等出了夜总会，才感觉到心里的那种害怕减轻了点。
姜妤打开手机，还是打算给陈嘉父母打个电话。
电话是接通了，但对面听到女儿的情况什幺反应也没有，糊弄着挂了电话。
姜妤意识到陈嘉的父母也许已经放弃陈嘉了。
陈嘉家里一直是重男轻女，而能让夜总会管理层出面的客户肯定非富即贵。左右陈嘉死不了，那何必要去惹祸上身呢？
姜妤咬了咬唇，总归是有点不忍心。当了一年多的同桌，心里没点波动是不可能的。
姜妤又在心里安慰自己“早就提醒她不要去这种地方了不是吗？”
自己没能力救就是没能力，而且刚才陈嘉那个反应也确实让姜妤心寒。
姜妤在外面石凳上坐了一会儿，打算打车回家，却发现这个点有81人正在排队。
姜妤烦躁的把长发别到耳后，突然面前传来车鸣，车窗被降下“上车吗？送你回去。”
是刚才包厢里那个穿黑衬衫的男人。
姜妤警惕的看了一眼男人“不用了，谢谢。”
万一给她来个人口贩卖或者器官倒卖那真的是没地哭去。
“你确定？”陆措目光朝向姜妤旁边，姜妤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一波又一波的醉酒男女从夜总会出来，有不少男的直接在门口对女性上下其手。
“我可以走回去。”姜妤掐了掐手心。
男人点了点头，车窗升了上去。
“等等！”姜妤惊慌失措的躲开朝她走过来的三个男人，一下拉开副驾驶的车门。
“操，差点得手。”关上车门前，姜妤听见其中一个男人这样说道。
车里连广播电台都没放，姜妤手指捏着安全带，整个身体都紧靠着车门，生怕男人要对她做什幺。
陆措看的明明白白“你还没告诉我你家地址。”
“就停在这里吧，我自己走回家。”姜妤连忙开口，现在这条路上没什幺奇奇怪怪的人，把她放下来正好。
“既然答应送你回家那就要送到，地址给我。”
姜妤报了一个超市的地址“就把我放在那，我家离的不远。”
陆措没再说什幺，车子里一路的沉默。
等到了姜妤说的地址，姜妤将要下车时，陆措递给她一张纸条“你朋友的手机不可能再用了，这是她以后的内线号码，你可以去七分之三大厅里打给她。”
姜妤接过纸条，手指不小心碰到了陆措的手，姜妤身体颤了一下，匆忙打开车门下车，连谢谢都忘记了说。
姜妤跑回家，等躺到沙发上羞耻心才露了出来。
她刚才碰到陆措的那一下，她居然湿了。
姜妤疑心自己是不是太敏感，她回忆了下以前和男性同学的相处，有偶尔的肢体接触很正常，但不会说有那样的生理反应。
“今晚真的是发神经。”姜妤在心里骂自己。
洗完澡后姜妤躺在床上，莫名觉得心头燥热，于是便随便打开了一部很久之前买过的小视频。
视频是欧美的，男主角长得不太对姜妤的胃口，有点奶油小生的感觉，肉棒尺寸倒是还可以。
姜妤的手不自觉的伸进内裤里，手指抚摸着湿淋淋的小穴。明明眼前看的是欧美小帅哥，但脑海里全是今天遇到的黑衬衫男人。
姜妤把小穴流出来的液体涂到那颗早已挺立的小豆豆上，就着湿滑的液体开始揉弄，高潮来得很快，姜妤忍不住弓起身子，小穴很快就喷了一大股阴精。
（大概只能算是肉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