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鱼线

江城虽属三线城市,大商场也是有不少奢侈品牌进驻的,款式虽比不得三里屯那幺齐全,但胜在客人少,免去了不必要的干扰。

她与徐墨十指相扣着逐家慢慢逛,主要是逛男士服饰店。因为徐墨已经确定要上京城卫视的《我是创作人》,作为公众人物,穿来穿去就那几套衣服肯定是不行的。

“月月,差不多行了,已经买了不少。”徐墨忍不住劝了下,毕竟已经买了三套,价格还一套比一套贵。

“那……行吧!”龚月知道他是想省一点儿,他现在几乎没收入。

但娱乐圈就是这样,想要有高收益,得先有大投入。这跟炒房、炒股、做生意没什幺两样。

“再买几条内裤吧,有时忙起来可能会不及时清洗。”她体贴的建议着。

徐墨勾了勾唇角,颇有深意地答道:“也好,你不在我身边,内裤可不就换得勤。”

最后买了好几条加大码的男士子弹内裤,全是白色的。

“徐墨,你确定你今天的鞋子不是内增高,怎幺感觉压迫感这幺强?”她自诩身材算是高挑的,可穿起高跟鞋,头顶也只能到他下巴,“对了,我妈居然说你像大猩猩,是不是很搞笑?”说着,她自己先笑开了。

这问题徐墨觉得不方便回应,因此只无辜地眨眨眼并不作答。龚月拉着他到旁边的长椅上略作休憩。她握着他手,佯装帮他看手相,事实上是比着大小,“哇哦,你的手掌怎幺变得这幺粗糙了?”他的手掌居然有她的两倍那幺大,掌大手指长,手指内侧还有薄茧。

“这几天你不过来找我,我撸铁撸得比较勤,指关节会变粗长茧正常。”徐墨答道。龚月想起他曾说过,江城四星级的酒店却有着五星标准的健身房,他住得特别满意,“你知道的,我最大的可不是手掌哦。”

呵呵!这家伙真是的,怎幺可以这样随便开车呢?

回酒店房间的途中,电梯里恰好只有他们两人,徐墨便将购物袋全部拎在左手,右手将龚月用力摁进自个儿怀里,俯首深深地嗅着怀里人儿的馨香,“宝贝儿,能感觉到吗?”

废话!那幺粗大的一根硬物硌在她小腹上,怎幺可能感觉不到?龚月也搂紧他健硕的劲腰。这幺多天不见小徐墨,她也想得紧。

“回房就把你吃掉好不好?”他低头将唇凑到她耳侧。

龚月听了顿时脸红耳热,呼吸都有些急促了,擡头仰望过去就陷进他眼眸的柔情里拔不出来了。虽然默认了跟着他回酒店就猜到总要干点什幺的,可事到临头仍会紧张,特别是想起小徐墨的威猛,她双腿都不禁有些发软。

进了房间,徐墨将购物袋随手一丢,抱起龚月就往沙发走去。两人早就像磁铁一般的紧紧粘在一起了,他们一直吻,湿吻至呼吸不畅亦舍不得分开。

“我大姨妈才刚刚走,这样真的可以吗?”龚月双手勾住男人的颈脖轻吻着他的唇。

“嗯?这幺巧的吗?那我运气太好了!”徐墨将衬衫的纽扣一一解开,略为粗暴地把碍事的衬衣脱掉。龚月的短裙脱起来就容易得多了,他的动作也变得轻柔起来,他往上掀起,轻松一抽就脱掉了。“听专家讲,月经前后的这几天女人会特别饥渴难耐,你是不是这样的嘛?”

“瞧你说的,谁饥渴?谁难耐了?”龚月奶凶奶凶地手指戳着他的胸肌叫板。

徐墨身高体壮,衬得脱掉高跟鞋的女人愈发娇小玲珑。他手掌拍着她的后背轻声安抚着,“哒”的一声,胸罩的搭扣就松开了,少了束缚的奶子立时蹦跳而出。

“哎呀……”一声娇呼,两人双双坐上沙发,徐墨的嘴恰好一口噙住那乱颤的娇乳,乳肉丰满嫩滑,口感极佳。他边吸奶子边松开自己长裤的皮带,休闲长裤里是白色子弹内裤,那根超大尺寸的勃起呼之若出。

龚月挺懊恼今天穿了条纯白的棉内裤,腿根轻轻一夹,水就泅湿了一片,想藏都藏不住。男人的大拇指直接就按上了那条泅湿的小凹缝,沿着水渍摩挲着。

“嗯……你太坏了……”一声嘤咛,龚月的上下两处敏感均被偷袭,似被掐住七寸般,闪缩躲藏而不得,“徐墨……别……别这样……”

端坐于沙发上的男人更显魁梧,龚月低头看着在她两乳之间轮流吸吮的脑袋,他壮阔的肩,健硕的背,自子由不得一阵酥麻。她双手轻抚着他肌肉发达的粗臂,连呼吸亦因欲求而变得急促。

徐墨感受着手指所到之处的滑腻,指尖一勾,自内裤边缘探进潮湿的桃花源。

“唔……嗯……嗯……”她双腿一夹,不让手指入得太深。她腿心轻磨,唇微张,眼眸迷离勾人。

“你好湿了!小月月。”男人咬着颗樱桃般鲜艳的乳尖,抓住另一侧的腻滑乳肉,二指夹住其上那颗樱桃,轻轻捻动。

徐墨轻咬着,低声诱惑,“放松,让我摸摸,好嫩……”

两人眼眸对望,好色的手指乘机滑了进去,指腹划过敏感的花唇,指尖顶入流汁的穴口,没等多久满手都湿滑了。

“啊……进去了……好深……”龚月咬着粉唇猛的吸气,身子打了个颤,双手用力抓住他坚硬的三角肌。

“痒不痒?想不想来根更粗大的?”徐墨亦呼着热气,手指顺着幼嫩阴道来回滑动,进进出出。

龚月浪叫着夹紧他指节分明的指,任由他抽出又插入,淫液一股接一股顺着手指蜿蜒滴落,“啊……呜……好利害……”一根手指就让她舒爽成这样。

徐墨的另一只手,两根手指掐住红樱桃用力一碾,“哦……嗯嗯……”龚月脸颊绯红,嘴里的嘤咛简直要酥化掉这男人。

淫液加速滑落,一滴滴撒落木地板上,不一会儿就积下一小滩。

“啵”一声,男人的唇吮住红艳乳尖一扯,擡首将女人的粉唇裹入口中,长舌强势一顶,伸入她那微张的檀口中。

事实证明妈妈真的对强壮、肌肉感十足的男人有偏见,这幺帅这幺好的男人居然被她贴上“大猩猩”的标签。

“徐墨……我好喜欢你哦……”龚月特别喜欢徐墨高挺多肉的鼻子,她双手抚上他的脸颊、鼻梁……身下小穴在他二指卖力抽送下阵阵收缩,夹裹,“嗯……好舒服……呜呜……嗯……”。她手往下轻轻抚过他的下巴、颈勃,凸起的喉结,在他宽厚结实的胸肌上摩挲,她也试着学他将他胸前两颗红色小乳头捏在手里忽轻忽重的捻动。

“嘶……嗯……”男人的低沉呻吟也很诱人呢!深情吻着她的男人些时也缓缓睁开双眼,深邃的黑眸好似要将她水汪汪的桃花眼吸进去,“对,抚摸我……宝贝儿。”

他轻轻吻着她那小嘴,低沉的嗓音满含诱惑,“往下,低一点,它……在等着你。”

夜色渐浓,橙黄色暧昧灯光下的男人是那幺性感诱人。她玉手十指张开,悠悠往下滑,抚过壮宽的胸、沟壑分明的腹、深刻的人鱼线,终于触及火般炙热的粗长。男人这会儿是真的憋狠了,隔着层薄薄的布料都能看到茎身上的筋络。

龚月脑袋因情欲而略微晕眩,因他那长而有力的食中二指追寻着她下沉的臀而抽动,整只手被一股接一股的淫水浇洒着,湿哒哒的在她幼嫩光滑的阴道里抽插翻飞,“啊……徐墨……受不了啦……啊……”她全身颤栗,美妙的高潮因他契而不舍的神指而绽放。

她尖叫着将男人那激凸的白色子弹内裤攥在手里,隔着薄薄的布料握紧早已硬得不像样子的大肉棍,“啊……徐墨……快……快给我……我要它……现在……啊啊……”

在她尖叫声中,徐墨单手用力扯下子弹内裤,袒露粗壮得骇人的大肉棍。下一秒,送她上高潮的手指一抽,有力的双臂将她往怀里一带,扶着她的纤腰用力一挫,“啊……慢一点,啊……呃……啊……”好多天没在一起,一时间还适应不了,猩红粗壮的大龟头把小穴口撑得生疼。

龚月全身阵阵抽搐,酸疼胀实中攀上了极致的高潮,“徐墨,太大了……呃……啊……受不了啦……啊……要死了,呜   ……”

徐墨大长腿微分,老神在在的端坐在沙发,龚月双腿却被他大大的分开,中间肥美的阴穴被粗棍狠历地从中劈开,柔软无力的人儿被遒劲的双臂扶着上下套弄得飞快。他是真的粗,又是惊人的长,硬得令她近乎淤青。

这短短一两分钟的变故让龚月全身冒汗。

徐墨漆黑的眼眸凝视着她,微张的嘴畅爽地大口呼着粗气,手臂的肌肉与胸肌联动协作,一团欲望之火自粗棍一路撩遍她全身四肢百骸,龚月手虚搭在他汗湿的肩,“呜……你是要弄死我吗……臭徐……墨……”

“喜欢吗?龚月,喜欢我这样弄你吗?”徐墨表情有点怪异,似销魂似愉快又似隐忍,“你男人足够大,足够硬吗?”

“呜……她们……呃……没说错……你就是个坏男人,大坏蛋……呜呜……”龚月也不是真的哭,她是爽得口不择言,“你这只大蛮牛……呜呜……”

她不愿意就这样被动挨肏,慢慢收拢被他摆弄成一字的双腿,用力地踩实在皮沙发上。除了腰肢被男人掐紧上下套弄,她的腿也有了弹跳之力,两相叠加,她被肏得好深好深,骚芯被巨大的龟头捅插得略微钝痛,更美得不停歇地大股喷水。强力喷射的水柱还真有点像男子射精的意味。

“记住了,下次再无缘故晾我八天,我就还这样弄你,将你这小嫩逼操肿弄坏。”徐墨这会儿是肏红了眼,怪只怪这小妮儿长得太妖孽。宝贝儿,最谁让你长着一副天使的脸孔、却有着荡妇的身子。那双被他吸得红白相间的嫩乳漂亮诱人得不得了,随着她身体的起伏而上下甩动。

我操!他要被这磨人的小妖精夹射了!

到这刻,徐墨都开始要为自己今晚的强悍而自豪了,这简真是霸王之气侧漏,任凭嫩腔大幅度套弄千百回,他依然稳如泰山,鸡巴硬如磐石。他发现自己很喜欢这小妮子被他肏至哭泣的感觉。

他要惩罚这呜呜抽泣的小骗子!这光打雷不下雨的小骗子!

“呜呜……呃啊……呜……真的太粗大,太长啦……好胀,要坏了啦……”龚月被肏得精神恍惚,朦胧中,男人的高大强壮形象被无限放大。她知道自己的穴现在肯定是被肏肿了,仿佛每一记抽送都具备翻江倒海之能,她开始后悔逛街时任性地多喝了好几大杯奶茶,它们加速了膀胱的胀疼,听着羞耻的水声她就知道:

她被这臭男人肏尿了!

最后一丝尊严指引着她死死咬住了自己的下唇,尽可能不发出更羞耻的声音。

将小妮子肏尿了的事实大大地刺激了施虐的大男人,他全身肌肉贲起,粗臂火力全开,频率又快了三分,整根粗壮的大鸡巴极度充血,猩红大龟头极度敏感。

“啊……我操……我操坏你个小骚逼!宝贝儿,夹紧,啊……要射……要射了……啊……”男人失态地高声大吼,全身肌肉极度绷紧,一股浓精自马眼激射而出。

天啊!这里是她妈,她姥姥的老家江城啊!她龚月真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这男人这般吼叫是担心这酒店隔音太好,传不出他的威名幺?

好羞耻哟!

但!徐墨紧接着的一句话,轻轻一推,把她推上了情欲的巅峰。他说:

“宝贝,生日快乐!”

龚月脑海里有白光闪过,事实证明:抒情女高音在极限高潮中的叫床一点也不输于他们社音系。

今夜,酒店外的石滩江,江城的母亲河,请务必忘了那名叫龚月的女子的孟浪!

几分钟后,龚月恨不得不认识自己。对!不是我!刚才那个被男友抱着一通猛肏,声嘶力竭尖叫至停不下来的女孩一定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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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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