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涔手上套弄起来,湿热的口中内壁吮吸着肉棒,上头是老板跟同事在交谈,怕被发现的刺激感令陈涔的下腹也跟着骚动。
她扭着腰,不知道自己蹲了多久,直到她被老板压在椅子上,内裤都没脱就直接挤进肉穴里抽插。
胸乳有弹性地晃荡,胯间被男人撞出声响,陈涔努力压制口中呻吟,眼角泛着泪光。
外头天色渐渐地昏暗,陈涔坐在办公桌前,双腿紧紧夹着,但小穴里的刺激让她无法专心工作。
早上跟老板做了几次,之后她就被塞着跳蛋,明面上镇定自若,淫水早就透过裙子渗到椅子上。
这样的折磨每天都在上演,她不是被抓去操,就是在被操的路上。
虽然老板用过往的事情威胁她,但因为她的配合,并没有做出更多让陈涔危难的事,这是她唯一感激的。
充满黑暗的生活中,就算出现一点光亮,都能让她重拾一些希望。
尽管这些希望,渺小如风中残烛,很快就被熄灭。
陈涔被老板娘命令要跟着老板去应酬,制止他跟其他女人发生关系,她内心有些好笑,自己早就不知道跟老板发生过多少次关系了。
之后老板每次聚会都会带着她,免不了被摸大腿,好在她还得负责接送老板,不用喝那些酒。
但今天聚会还没结束,她就觉得浑身不对劲,本想起身去厕所,却倒在椅子上,意识消失前,她心里没有任何惶恐,只是暗自腹诽该来的终究会来。
陈涔醒来时浑身赤裸被绑在扶手椅子上,四肢被制住,眼睛蒙着布条,嘴里也塞着东西。
这是个四方格局的房间,里头灯光昏暗,四周都漆着黑色,中间突兀地有张华丽的扶手椅,陈涔就被铐在上头。
耳朵敏感地听见有人的脚步声越来越靠近她,突然间响起机械运转的声音,身下的椅子往后仰,被控制住的双腿也随着张开。
陈涔发觉自己身下正不由自主地涌出热流,层层叠叠的花瓣像绵延不绝的山峦,上头不断涌出爱液。
「这次的货色不错啊?」
「这么多水,等下可以直接操了吧?」
「那胸看不出来,居然还挺大!」
她四周站着几名赤裸的男人,脸上挂着痞笑,身下皆是气势高昂,陈涔想呼叫,喉间发出的声音却暧昧不清,乳尖被夹着,小穴里被塞进跳蛋,未被开发的菊穴也被塞进东西撑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