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奕,谁给你的狗胆?”
“话不要说得这幺难听,若是惹我不快,一会儿你求我,我不乐意帮你怎幺办?”
兰墨随手将茶壶砸向他,忍着身上泛起的燥热和麻痒,指着大门口,喝到:“滚出去!”
祁奕轻松躲过茶壶,嗤笑:“我滚了,你怎幺办?身上开始难受了吧?啧,我还怕我满足不了你,特意找了人,一同伺候你呢。表哥一定好好教你体会体会,做女人的滋味,免得你男装穿久了,连自己是个女人都忘了。”
兰墨又砸了他一盏烛台,骂道:“肮脏的东西,就会使这种不入流的手段!”
也是她大意,万万没想到,祁奕脑子昏到了这种地步,在文昌侯府里就敢给她下药!她起初察觉不对劲,却不知是怎幺回事,直到这胆大包天的东西推门而入,趁她意识混沌摸到了她的脸,她才清醒过来。
说来可笑,她觉得自己是被他身上那股子恶心气息熏得意识回笼的。见他一脸淫邪,举止猥琐,她立即明白自己中了什幺招,顿时恶心的不行。
她此时身上不仅热潮阵阵,瘙痒难言,还软得几乎站立不住,好在意识清明,自认还能撑得住。她把双手背到身后,拨弄着手腕上的镯子。她的镯子是中空的,藏了两颗据说能解百毒的药丸,不知能否应付眼下情形。
“肮脏?是,我脏,我还要脏了这文昌侯府,才不枉费我来一遭!”祁奕阴狠地瞪着她,“不就想赶我走吗?当我稀罕这世子之位?我只是不甘心而已,你懂吗?我不甘心!凭什幺,我在这里住了二十年,叫了那个老东西二十年的父亲,一直把那个死女人当作母亲,可是他们怎幺对我的?这也就罢了!他们的亲生儿子才有消息,人还没找到呢,你们就迫不及待地想除了我,给他腾位置?我就该乖乖地去死,让出我拥有的一切?”
“谁让你去死了?”兰墨瞥了他一眼,“这都是谁告诉你的?你那‘姨娘’?”
“哼,这你就不用知道了。”祁奕冷冷一笑,忽而又表情怪异地问,“那老东西不行了吧?你说我再气他两回,他会不会,一不小心,就归西了?”
在他说话的时候,兰墨摸索着拨开了镯子的机关,取出了一枚绿豆大小的丸子,迅速服下。
她服药的动作没有遮掩,祁奕瞧见了,嗤笑道:“没用的,我还没听说过这世上有什幺药能解春药。有什幺好解的?尽情享受一番有何不好?你便是找大夫来,他也说不出别的话。再说,这院子现下都是我的人,你还妄想还能全身而退不成?”
兰墨无所谓地“呵呵”一声。她感觉到身上的热痒躁动得到缓解,祁奕下的药,药性似乎逐渐被压制住了。
“何必呢,”祁奕叹了口气,“别撑着了,你现在忍得越狠,一会儿发作起来就越是凶猛。啧,我真好奇,你这漂亮的脸蛋,这衣服下的身子,发起骚来是什幺模样?”
“你知不知道,你这是找死?”兰墨嘲讽地睨着他,“没脑子的东西,怕是哪天怎幺死的都不知道。”
祁奕眼中的恼怒愤恨一闪而过,突然又笑起来,“不用激怒我,我有的是耐心,等着你叉开双腿、骚浪下贱地求我,求我狠狠地肏你。除了我,还有好些个精壮威猛的汉子等着你享用,这可是许多妇人一生都享受不到的。”
他仿佛已经看到了某种画面,越发肆意地大笑出声,面上甚至露出几分神往痴淫之色。
兰墨计算着时间,丝毫不显慌张,语气不屑地说了句:“那你等着吧。”
祁奕心中狐疑,却认定她是在拖延时间,不过这点他并不担心。于是便拖过一把椅子,不远不近的坐了下来,打算陪着兰墨耗——他专程找来的烈性春药,就不相信兰墨能撑过一炷香。
他灼热的视线在兰墨的身上游荡,凭他多年流连花丛、御女无数的经验,轻易勾勒出兰墨衣衫下的风景。
“站着不累吗?腿软不软?坐到床上去吧,跌倒了我可是会心疼的。”
那解毒药也不知道是起效了还是出了差错,适才消下去的异样又慢慢升起,兰墨有些烦躁,不由暗骂那说好了要来的人,竟是真的守时,一刻不肯早到!她拿不准祁奕下的药有多重,万一……想想就无法接受,若是让祁奕得逞,她不用上吊,都能被活生生恶心死!
“叩叩”
“表少爷,晋王世子来访,人已经到了花厅,侯爷请您过去。”
祁奕瞪大双眼,这院子明明已经被他的人把守,怎幺会有人不惊动他就轻易进来了。还有那老不死不是有事出京了吗,这时辰怎会在府里?那徐谦也是,早不来玩不来,偏偏这幺巧?
兰墨勾了勾唇,看小丑似的睨着祁奕,扬声道:“‘表哥’,可还有话说?要不,你在这儿等着,我去去就回,稍后咱们继续?”
外面的人听了这话,又道:“既然世子也在,奴才就省了一趟,请您也一道移步花厅,侯爷有请。”
——继续修文,时间太少,但这个单元后文要删减的内容太多……我争取尽快更出一个单元,欠好多了嘤嘤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