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篇之后为番外,上肉,肉料理得颇为清淡,不喜勿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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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她差下人拿酒来。
「边小酌边说?」她也不掩饰自己的渴望,她想知道他怎么想的。
「本侯不喝,今夜是咱们洞房之日。」他一个箭步拉过她,双双跌到床褥上。
「侯爷说话不算话!」她噘嘴。
「我的好君儿,妳一去十几日,本侯孤枕难眠,想妳想得都乱了,先疼疼妳,那些话就等等再说吧.....」
他几句之间就把她拢入胸怀摩娑爱抚,热度一阵高过一阵,她从未受得男子这般温润亲近,速速便化成了软泥。
「我,我不管,你答应我回来要说的,不说,我,我不脱。」
她脑袋如糨糊,仅存一丝清明,拉紧自己衣襟,连敬称都忘记用,直呼你啊我的。
「好,我说便是.....」
他细细说了,手还在她蜿蜒起伏的曲线上作乱,吻星星点点落在她眉梢耳畔,浑浑噩噩之中,她只记得他说,他心悦她,只心悦她,从此再无任何人梗在他心中了。
于是她任他,她的夫君,替她轻解罗衫,爱惜地吻遍她的身子,又恣意地折腾她,她从疼痛到痛快,从干涩到泉涌,从羞涩到浪吟,两人都是初次,却一次比一次热烈,一次比一次深入,他们夹缠着,翻滚着,没休没止地闹腾了整夜,被掀红浪,黑发纠缠。
像要弥补这一年多来缺乏的肌肤之亲。
「君儿,本侯可是把妳疼坏了?」
黎明时,她累得不行,他边替她清理边心疼地问。
她臊红着脸不敢回答,这竟夜烛火燃烧,嘤咛喘息,只怕整个侯府都知道他们的香艳。
「就没听过妳说心悦本侯.....」
昏昏欲睡时,她还听到他喃喃自语,语气却是撒娇怨怪兼而有之,让她笑入了梦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