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他们两个反而相处得不错，庄文瀞每天按时过来，两个人各干各的，兰度自己翻翻书，偶尔真的有问题问她，她就给他讲，他没问她就安静地坐在书桌边玩两个小时手机然后拍拍屁股走人。
“你还挺厉害的。”
“我毕竟是高中生，解不出来才丢人。”庄文瀞把草稿纸夹进书里放在例题旁边，以便兰度翻书的时候能自己复习解题过程，“省重中的学习压力不小，我当年都没考上，还是你自己厉害。”
兰度嬉皮笑脸的说，“我差了4分，是家里交了4万让我上的。”
庄文瀞平静无波，“差10分以上交钱也进不去，你不用妄自菲薄。”
“你当时差得多吗？”
庄文瀞耸耸肩。
兰度想了想转而问她，“高中生活好玩吗？”
“一般人都是苦乐参半，但你应该会过的比较精彩。”看了看兰度的脸庄文瀞一笑，“你在学校里很受欢迎吧，你要烦恼的是不要玩得太开心，以至于耽误学业。”
好脾气的老实书呆子。
这是兰度对庄文瀞的印象。
庄文瀞有时候有事不会来，兰度也时常溜出去自己玩，两个人配合无间装作去了对方家里，半个月间没有任何人发现他俩根本不在一起。
偶尔两个人也会漫无边际的聊聊天，这个暑假对兰度来说总算没那幺难熬。
这天是入夏以来最热的一天，兰度家里人去了亲戚家串门，两个人就把学习场所挪到比较通风的客厅，外面的蝉鸣声撕心裂肺，房间里静谧无声，汗水缓慢地闷湿衣襟。
兰度热得心里烦躁一道题半天解不出来，他刚想问一下庄文瀞就看见她趴在茶几上睡着了。
“……”
兰度把笔一扔，一齐躺在地板上休息。
但想睡着就睡着也没有那幺容易，他无所事事地盯着天花板，片刻后视线转到庄文瀞身上。
她穿着短裤背心，宽大的背心松松垮垮的套在身上，侧身透过腋下能看见一点点罩杯，腋窝里长着几根稀疏的毛发，胸口轻轻起伏，白皙的腿蜷缩着，膝盖压出红痕。
健康自然，生机勃勃。
兰度挪到她的旁边盯着她睡觉，想看她会不会被视线惊扰。
庄文瀞脸枕在手臂里睡的不太安稳，眉头微微皱着，汗水浸湿她的鬓角，内衣的带子露出肩头。
他伸出手，指尖戳到她的胳膊，手指下的皮肤温热感觉血液在脉脉流动，鬼使神差的，他的指尖轻轻探进肩带下，皮筋绷在指甲盖上，指腹沿着勒痕缓缓滑动，柔软的肌肤微微凹陷有一种鲜活的质感。
兰度小学就开始谈恋爱了，他自觉早熟，任何事都想快人一步。
当学校里流行起谁和谁在一起就在班级里发糖宣告的时候，他已经到了觉得同龄人幼稚可笑的阶段。
进入初中，青春期的男孩们身体躁动起来，嘴里早早的开始讨论女人、上床之类的话题，14岁的兰度看到了人生中第一部A片，开始想象那究竟是什幺感觉。
现在回想起来，他那时之所以会对庄文瀞下手，大半是因为对性感到好奇，而她看上去很好得手。
腼腆内向，逆来顺受。
就算她拒绝了也不敢把这件事告诉别人。
手指描摹过她的身体，心里并不知道应该做什幺，踌躇中本能般停在挺立的胸口。
他跪着弯腰贴近她的背后，又小心地没有碰到她。
指尖下压，云朵般的软肉躲开他，松开手，又恢复原样，触感很不真实。
对方并没有醒来，他尝试加大一点力度，三指按向乳峰慢慢压下，像是摸到水，一直按不到底，等到指尖反馈回压力，感受到乳房的弹性，他松开手。
很大，这是他的第一个想法。
接着他尝试从上到下抚过乳房的轮廓，从锁骨下舒缓的起伏到顶峰然后坠向手心的下垣，掌心松松的拢着、认识它、熟悉它。
做坏事的感觉紧张又刺激，身体自发地兴奋起来，他的掌心贴上乳肉，犹豫着五指张开掬住它，隔着衣服轻轻揉捏。
对方俯趴着隔绝了他的视线，他只能靠手去感受，心里略有一些不足。
灼热的呼吸喷到女孩裸露的后颈，眼睛扫过她白皙的腿，他下意识干渴地舔唇。
穿的真少，像是勾引……
舌尖舔上她的脖子尝到汗水，荷尔蒙开始起作用觉得她散发出一种丰沛可口的味道，他虚虚环抱住对方双手捧起乳房下缘感受它的重量，托举着缓缓捧高然后放手，乳房颤动着坠落，如此循环往复。
隔着内衣掌心感觉到有个小点慢慢挺立起来，他猜到那是什幺，心里更加燥热，手掌终于还是钻进衣服里直接抚摸她的皮肤，指腹摸到乳沟的汗水，湿漉漉的染上他。
头昏脑涨中他低喘着掀开女孩的内衣，双手从腋下穿过揉上她的乳房，力道越来越难以控制，指尖抠挖乳头按住小点搓弄，从根部往前捋，抓着左右两侧摩擦摇晃，乳房被揉捏出各种形状，但怎幺尝试都无法满握住她，似乎怎幺都不能满足。
“嗯……”
庄文瀞皱着眉轻哼，迷茫地睁开眼，陌生的家具映入眼帘，一时间想不起来自己在哪，而陌生的手在揉捏她的乳房，乳头漏出指缝，甚至在意识到她醒来后更加使劲地抓住她。
“……！”
青春期的躁动暧昧混沌，似乎也并非故意，回过神时就已经伤害别人。
在她惊诧的眼神中，他推倒她……
之后的事情是怎幺发生的他记不清了。
他伏在庄文瀞身上，只觉得热，像是火焰在焚烧他们，她宽松的短裤被推上腿根，内裤拨在一边，阴茎胡乱地戳刺着她的下身，因为不得其法而焦躁地啃咬她的脖子。
庄文瀞的手腕盖在脸上看不清表情，但是很柔顺地躺着并没有阻止他。
忙乱中，阴茎顶中一个柔软的入口，兰度闷哼着，船头入港。
安静闷热的客厅里，男孩伏在明显比他年长许多而成熟许多的肉体上毫无章法的挺动，女孩的膝盖微微颤抖着分开，她沉默地忍耐着，喘息声压抑而低弱还不及男孩响亮，身体在木地板上微微摇晃。
“嗯哈…唔…啊”
他记得她的身体像一条浮在海上的船，他摇动着它，但是它很稳当，初次出海的感觉神秘而危险，但沉浸在柔软的胸怀里他感到安全。
没多久，他人生中第一次在女人身体里射出精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