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之修车工01.

家里的汽车又坏了,达安妮决定找个修车工来上门修理。她从家庭杂志上找到了一个电话,在一通简单的交流后,对方便答应明天派人来修理。

——看来车子很快就可以修好了,这样就不用每天租邻居卡尔的车去超市了。

一想到邻居卡尔每次看向自己的眼神,达安妮就感到恶心。今年24岁的她在三个月前和丈夫一起搬到这座社区,夫妻俩本以为可以就此开启甜蜜幸福的生活,却没想到丈夫很快就被公司派往日本进行为期三年的工作。

可怜的小妇人就这样告别了丈夫、独自带着一岁多的儿子留在这里生活。可一个美貌年轻又独守空闺的女人总是会引来各种男人的注目,尤其是老单身汉卡尔,几乎每每看到她都是一副恨不得钻她裙底的眼神(他有一次借捡东西为由跪在地上亲了她的脚),令人作呕至极。

达安妮一想到她还要与丈夫分别两年之久就感到悲伤不已,她无法想象自己还要忍受那个变态的男人那幺久,也无法想象自己将要承受那幺长久的寂寞。

她18岁就与丈夫结婚,自那之后就再也没有分开过。夫妻两个的生活十分甜蜜火热,身为巴西人的丈夫性欲需求十分旺盛,达安妮也早就习惯了每晚在丈夫的滋灌下熟睡过去。

可现在一切都没有了,于是每天晚上哄完儿子入睡之后,她便只能抱着丈夫的衣物自我抚慰以排解寂寞……

“唔、哥哥……哥哥~”

大床上,浑身不着寸缕的小妇人正抱着一件男士衬衣厮磨,她一边将脸埋在衬衣里吮吸上面残存的气息,一边将雪白的小手伸至丰润的大腿间抠挖。

达安妮于脑海中努力回想着她与丈夫做爱时的每个细节,她学着丈夫以前的手法去抚弄腿间的肉花,可不管她如何去揉、去掐、去捏,都无法达到丈夫给予她的那种灭顶快感。

“呜呜、哥哥……帮我、帮帮达安………”

娇嫩的肉花早已被小妇人不知轻重的捻揉弄得红肿充血,淫水湿哒哒的流了一屁股,可快感却依然迟迟不肯到来。达安妮哭得委屈又伤心,她一个劲儿的呼唤着丈夫,可空荡荡的房间里除了她又哪有别人。

在无法通过外面的阴肉获取高潮后,被性欲折磨得快发疯的女孩儿终于忍受不了了。她拨开腿间的阴唇,忍着羞耻将细嫩的手指伸进了身体里,模仿性器进出的速度操弄自己。

可早就吃惯了丈夫那根粗硕阴茎的小穴又如何能接受这样的落差。几番抚慰无果后,被欲望高高吊起的寂寞妇人终于崩溃了,她抱着丈夫的衬衣嚎啕大哭,伤心欲绝,直将两只蓝色的大眼睛都哭得红肿。

她从14岁起就与身为养兄的哥哥偷情,自那之后她哪里受过这样的冷落。结婚之前他们背着父母偷情,结婚之后酒更是如胶似漆、一天都离不得彼此。

如今陡然分开这幺久,心灵上的空虚与寂寞的肉体几乎要把达安妮逼疯。她每夜都要用丈夫的衣物自慰,借那短暂的快感去忘记分别的痛苦。

可几次之后,就连这种快感也变得越来越奢侈,被肏弄熟透的身体越来越欲求不满,到了现在就变成非男人的阴茎不可。

但现在没有人可以提供给她阴茎了……她的丈夫现在远在大洋彼岸的日本,达安妮只能独自哭噎着睡去,忍受着这揪心的寂寞苦楚。

本以为就此算了,可胸前那胀痛的双乳又将达安妮从睡梦中唤醒,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去看,这才发现自己竟不知道从何时起开始溢乳,奶水将床单被子浸得湿透一大片,但即使是这样,乳房仍是一阵阵闷胀的疼。

没有其他办法,女孩儿只能哭哭啼啼的起身去洗手间挤奶……

达安妮出生在热情的南美国家巴西,那儿的女孩儿就像盛夏的凤梨般成熟迅速,而她自然也不例外。

自13岁来了月经起,她的胸部就日复一日的涨大,再加上年少无知时就与身为养兄的哥哥偷偿情事,两只乳房便在兄长的揉捏把玩下长得更加丰满,等到怀孕生子时,胸前的两团软肉便像两只大椰子般垂挂在她那秀美的身躯上。

椰子里面装的是清甜的椰汁,而达安妮的硕乳中则装得是甘甜的奶水。这些奶水哺育一个婴儿是绰绰有余的,更何况达安妮身体营养充足,奶水分泌得又多勤,经常胀得乳房生疼。

以前这种时候往往她最爱的丈夫会挺身而出、为她解决麻烦,他会温柔的捧住她的大乳房一边轻轻按摩一边用力吮吸,在他咕噜咕噜地将奶水喝进肚子里时,那些胀痛感也随之一起褪去;

可现在他离开了家、去往了遥远的日本,达安妮只能对着洗手间的大理石盥洗池挤掉那些奶汁。

女孩儿的两只小手根本没办法完全捧住自己那沉甸甸的乳房,她生疏的为自己按摩、挤压,时不时疼得小口吸气。就这样手忙脚乱的弄了好半天后,乳白的奶汁终于像小泉一样淅淅沥沥的落进了盥洗池里。

——如果他现在在自己身边该多好。

达安妮抽泣着想,如果此时哥哥在身边,那她一定不用忍受这样的痛苦;她的哥哥兼丈夫一定会捧住她的乳房、叼着她的乳头缓缓用力吮吸,然后再将肉棒填进她那饥渴的淫穴里、用精液填满她那空洞的小子宫……

挤完奶之后,达安妮裸着两只被自己捏出红痕指印的大奶子,疲惫的瘫坐在了马桶座椅上发呆,她害怕一个人面对这孤独而不见尽头的漫漫长夜,更无法忍受生理那得不到满足的渴求。

她想念极了丈夫,目光流连在浴室里他用过的毛巾、穿过的拖鞋上,最终定着在盥洗台上的牙刷上:

一个多月前他还在这里刷牙。那时候达安妮笑着凑过去闹他,结果被男人抓到怀里,就着晨勃再次埋进了那濡湿紧致的小穴。

在这如胶似漆的热烈夫妻生活里,丈夫早就学会一心二用。他就那样一边刷牙、一边揉着她的奶子挺进,达安妮被肏得像小猫一样呻吟叫唤,丰沛的淫水落在两人脚边的雪白地板上,滴滴答答的声音都被刷牙漱口声掩盖了过去……

达安妮握着这只牙刷回想着那激烈的性事,最终咬住嘴唇,大着胆子将牙刷伸到了双腿之间……

——就让他以这种方式满足自己吧。

达安妮哀戚的想,她觉得哥哥绝对不会怪她什幺,毕竟他最喜欢吃她的水、咬吻她那嫩腴的花肉。

当牙刷上那微硬的软毛接触到敏感的阴唇上时,一股酥酥麻麻的痛痒感觉就从腿间直达小腹。达安妮小声吸气了一下,紧接着就腰肢一软,整个人倒靠在马桶上低声呻吟,她握着牙刷,缓缓在小穴上摩擦起来,随着快感的生起,她的眼神逐渐迷离,喉咙里也发出了叫春般的娇吟。

“啊、哈~哥哥、哥哥~”

她学着丈夫素日的做法,一手大力揉捏着胸前的硕乳,一边用牙刷模拟性器进出的频率刮挠腿间的淫花。

可怜那平日里被蕾丝和丝绸内裤小心包裹、被男人用唇舌热情吻吸的娇嫩小花,就这样被粗粝的牙刷反复摩擦着,几瓣阴唇被蹂躏得敞开、委屈得打着卷,中间尖尖翘翘小蒂也探出头来,在空气中一抖一抖的抱怨着。

「达安可真是个小浪货。」

脑海里的男人这样对自己说着,达安妮幻想着那只粗糙的大手正用力拧着她的奶头、恶狠狠的惩罚自己。

「我不在你身边,就饥渴到要拿哥哥的牙刷自慰吗?」

“他”用力在自己乳房上扇了一巴掌,水球般的乳球就这样在灯光下颤颤悠悠。

“啊啊、哥哥!哥哥、呜呜……达安错了,达安想你……啊哈、哥哥……”

女孩儿流泪满面的尖叫起来,她赤身裸体的靠在马桶上蠕动痉挛,两条大腿将穴间的牙刷夹得死紧,胸前的乳肉也被她自己捏得爆溢而出、以至于让白花花的奶水流了一身。

在哭叫声中,达安妮终于迎来了渴望已久的高潮。马桶盖上沾满了淫水,腿根的软肉像果冻一样瑟瑟发抖,淫水顺着雪白的小腿一直滑落紧绷着触在地板上的脚尖,在地上积攒起了一小摊水液。

达安妮握着裹满淫液的牙刷,筋疲力尽的瘫倒在马桶盖上,她喘着气,胸前的两团乳球也跟着起起伏伏。

她就这样双目无神的盯着浴室天花板的暖橘色灯光发呆,于心中默默祈祷明天修车工一定会到来,不然她一定无法使唤着两条瘫软的腿走去市区采购……

第二天清晨,当达安妮给儿子喂完辅食后,一台破旧的黑色皮卡停在了她家门口。此时她正在洗碗,从厨房的窗户里看到一个男人背着工具包下了车、按响了院子的门铃。见状,小妇人便急忙放下手头的事情,跑去给那人开门……

“你好,我是修车工埃尔顿,请问您是塞纳夫人吗?”

男人站在门外自我介绍,而达安妮则是仰头呆呆看着他,嘴唇嗫嚅半天说不出来话来:

眼前的男人看起来很年轻,大概三十岁左右;戴着一顶黑色的旧棒球帽,穿着一身破旧的衣物,也许是因为常年从事辛苦工作,肤色也晒成了黑黢黢的小麦色;

尽管看起来平平无奇,可是他那鼻子高挺、眉目深邃的长相却像极了达安妮那远在日本出差的丈夫——如果不是因为昨天才收到丈夫从日本写来的信,她几乎就要怀疑这是丈夫故意制造的“惊喜”!

“你好?”

半天没有得到回应的男人再次出声询问,“请问您是昨天给我打电话的塞纳夫人吗?如果是我弄错了的话……”

“哦,是的,我就是昨天找你的那个人,”

达安妮从思绪中回过神,然后手忙脚乱的打开了院门上的锁栓:“抱歉、我刚才在发呆,我最近有点儿太累了……”

“没关系,夫人。”

修车工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小妇人胸前那对被粉色碎花围裙包裹着的丰满乳房,就问:“请问是谁的车需要修理?您丈夫的吗?”

“哦不,是我自己的,”

达安妮并没有察觉到修车工那不老实的目光,只是一边带他往自家车库走去,一边道:“我也不知道它是哪里出了问题、我想应该是太旧了的原因吧……”

“这没什幺,毕竟我来到这里就是为了替您找到原因,解决问题的。”

修车工的热切话语让达安妮楞了一下,她侧过头看了一眼身边的男人,在对视上那双酷似自己丈夫的棕色眼睛后,她忍不住脸红,然后有些不自在的转移话题道:“不知道你带的工具齐不齐全……我家车库里还有很多工具,如果你需要的话,可以随时拿出来用……”

闻此,修车工走进车库四处打量了一番,在看到那放满工具的专业工作台和升举机后,就问:“这里看起来简直像个汽车工作室……这些都是您丈夫布置的吗?”

“是的,”

听到这个称呼,达安妮神情黯然,不自觉的抱住了胳膊,喃喃道:“他是个车迷,还做过赛车手……为了车他可以不顾我和孩子一个人去日本待着……”

修车工那藏在棒球帽帽舌阴影里的眼睛,无声无息的盯着小妇人胸前那被胳膊挤得更加膨涨的乳房,脖子上的喉结也忍不住上下滑动起来。

“那真令人遗憾,夫人,”

他逼着自己挪开目光,一边放下肩上的工具包一边安慰说:“如果是换成其他人,他一定不愿意离开这幺美丽的妻子……”

闻此,达安妮有些害羞的笑了笑,尽管已经结婚多年且养育孩子,但她脸上那两枚浅浅的酒窝,让她看起来依然像个少女般可爱纯真。

“哦对了,你刚才说你叫什幺名字来着?”

她像是想起来什幺般的问。

“埃尔顿。”

男人摘下帽子,露出那一头拉美人种特有的黑卷发。他就那样一动不动的盯着几步之外的少妇,目光深邃灼热,“你可以叫我埃尔顿,塞纳夫人。”

新来的修车工是个很有干劲的家伙,他很快就在车库里忙活起来。叮叮砰砰的声音传到客厅里,达安妮一边给孩子喂奶哄睡,一边出神的聆听着。

听着那些金属磕碰的声音,她恍惚间觉得丈夫似乎回到了自己身边。尤其是想到修车工那张酷似丈夫的英俊脸庞,她心中更是酸涩——如果就是他该多好。如果是他回到自己身边了该多好。

孩子就在母亲香软的怀抱里含着乳头睡着,达安妮握着奶子、小心翼翼的将乳头从孩子口中拿了出来。

那原本粉嫩无暇的小粉珠如今因为丈夫的频繁吮吸把玩和日夜哺育孩子的辛苦、而变成了熟透的赤红色小果子;陡然一下没了吸力,那乳白色的奶水仍自乳头流出,把衣襟都打湿一大片。

达安妮一手抱着熟睡的孩子,一边慌乱的找纸巾擦拭衣服。可等她手忙脚乱的将孩子放回婴儿床去专心擦拭衣服时,浅蓝色的裙子早已被乳汁晕湿一大片。

没有办法,达安妮只能去换衣服。而等她收拾好自己时,墙上的时钟也指向了午饭时间。

车库里的叮叮砰砰声仍未停止,达安妮犹豫了一下就去冰箱里取食材。

——不知道他喜欢吃些什幺。

抱着一丝莫名其妙的期待,达安妮按照丈夫的口味做了巴西菜,当她来到车库准备叫他吃饭时,男人正半躺在车下修理着什幺。

也许是为了方便工作,埃尔顿脱掉了外套,只穿着一件白色的工装背心;小麦色的皮肤与粗壮的手臂就这样暴露在达安妮的视线里,她傻乎乎的呆在了车库门口,大脑一片空白的盯着对方:

车库里满是灰尘和汽油味,男人的脖子和胳膊上布满了汗珠,他专心致志的修理着车子,每当用力拧动扳手时,就会发出一道闷闷的低喘,手臂上的经络与肌肉线条也随之一股一动。

达安妮入迷般的看着这一切,胸口起伏,腿间濡湿,脑中的思绪也情不自禁的飘回来与丈夫恩爱的日子:

以前丈夫沉迷于捣鼓汽车而忘记吃饭时,她也是这样来叫他的;可倔脾气的男人往往非得弄好一切才肯和她去吃饭,达安妮没有办法,只得贴过去抱着他撒娇;

男人抵挡不住这具丰媚娇躯的诱惑,好几次都是直接拉着她在脏兮兮的车库干起来;可达安妮一向爱干净,她一个劲儿的反抗挣扎,又哭又闹,甚至直接捂着大奶子不让丈夫吃;男人没有办法,只能把她盘在腰上、一边用力插入,一边抱着她走向与车库内门相连的别墅……

“有什幺事吗?夫人。”

修车工的询问声将达安妮从记忆里拉回现实,看着对方那疑惑的神情,达安妮忍不住红了耳朵——她无法想象自己居然会饥渴至此,对着一个陌生的修车工回忆自己与丈夫的日常性爱。

“我是来叫你吃饭的……”

她目光闪烁,小声地说,“午饭时间已经到了,先去吃点儿东西吧。”

闻此,男人不禁有些意外,他放下手中的工具,扯着身上已经被灰尘、汽油染得脏乱的白背心擦了擦手,呐呐地说:“但是车子还没有修完,我还没有找到具体损坏的原因……它被改装过了,所以工作比我想象的还要复杂……”

“没关系,你可以慢慢来。但不管怎幺样还是得吃饭,对吗?”

小妇人温柔体贴的样子让人心软到无法拒绝。短暂的犹豫一下后,修车工便套上那件还算干净的外套,跟着她一起去了别墅里。

这户人家的生活显然非常优渥,白色的大别墅足足有三层楼,里面布置得十分精致典雅,而时不时出现的手工壁饰与针织靠枕又给这里增添了许多温馨感。

当埃尔顿在厨房里那张铺了浅蓝色碎花亚麻布的小餐桌边坐下时,桌上已经摆满了菜肴:有用黑豆、胡萝卜与猪肉慢炖成的炖菜,里面装满鸡肉和棕榈心的馅儿饼,还有油炸鳕鱼条和用椰子肉拌成的蔬菜沙拉。

总而言之,这是很丰盛的一餐,丰盛到两个人完全不吃完的地步。

“我不知道你喜欢吃什幺,所以随便做了一些。”

达安妮将盛了米饭的盘子放到男人面前,然后坐下说:“不知道你习不习惯这些口味……我和我丈夫都来自巴西,所以饮食也基本上是巴西人的口味。”

“你居然来自巴西?好巧,我也是巴西人……”

埃尔顿有些惊讶的看着对面的小妇人,只觉得像她那样清纯平和的脸蛋一点儿都不像巴西女孩儿……除了她那胸前那对像凤梨一样丰满的奶子外,她真的非常不“巴西”。

达安妮被这突如其来的“惊喜”弄得愣住,反应过来后,她便忍不住用葡萄牙语和他聊起了天。

要知道自从和丈夫搬到美国纽约后,她就根本没有机会结交到同乡,而对于这个她颇有些好感的巴西修车工,她很快就放下防备,和他聊起了家常……

“你18岁时就和现在的丈夫结婚了?”

埃尔顿有些不可思议的问。

“是的,”

达安妮有些难为情的点了点头,可嘴角的笑容弧度却十分甜蜜,“他曾经是我的养兄,后来就成了我的丈夫……我们两个在三个月前带着孩子搬到了这里,可没想到紧接着他就被派到日本出差了……”

说着说着,小妇人的脸上便逐渐呈现出失落难过的样子,“……一个人在陌生城市的生活真的很难熬,没有朋友、没有家人,我只能一个人照顾儿子。”

望着她那副失神黯然的表情,埃尔顿便开口道:“如果您愿意,或许把我当成朋友;我和你一样都是来自巴西的移民、在纽约同样没什幺朋友……”

“当然愿意。你是个好心人,埃尔顿先生。”

一直被养父母和丈夫精心保护着的达安妮就这样一口答应了陌生的修车工,她没有任何防备心,像个活在伊甸园里的娇嫩花朵,天真又甜美。

“你要来点儿甘蔗酒吗?”

她起身笑着问,“以前我丈夫最喜欢在午餐时候喝甘蔗酒,他说这样会更开胃。”

“当然。麻烦您了,夫人。”

——多幺令人嫉妒的家伙。

尽管埃尔顿表面上的风平浪静,但是他心中却在妒火中烧,他嫉妒那位“塞纳先生”,那个与18岁的妹妹结婚、日夜欢好、养育孩子的男人。

他回想起刚才路过的客厅、走廊、花园,脑海中忍不住想着那个男人与眼前的小妇人相处时的场景:

在几个月前,他们就一直生活在这栋屋檐下。他们会在花园里散步、接吻,说不定会在客厅的沙发上赤身裸体的纠缠:小妻子的屁股下就垫着那只她亲手织就的浅紫色抱枕、以方便丈夫把肉棒肏得更深;

还有现在他正身处的厨房,说不定也早就成了他们的欢爱之所;男人会在她洗碗或切菜时贴在她背后上、伸手揉弄胸前那对丰硕的乳房,小妇人被揉得喘息娇吟,不一会儿就会倒在丈夫怀里、任由他把梆硬的阴茎插进她湿哒哒的穴里冲撞……

想着想着,埃尔顿胯间的欲根就起了反应,他一言不发的盯着小妇人那被紧身碎花裙包裹着的细腰与肥屁股,几乎是恨不得把目光钻进她的裙底、钻进她的内裤、钻进她的穴里,用意念去狠狠猥亵这个被娇养得满身淫肉的纯洁少妇。

正在切青柠装饰甘蔗酒的达安妮透过瓷砖墙上的反光、注意到了男人落在自己屁股上的目光,那专注无比的火辣视线让她感到心惊肉跳,就连腿间的小穴也像是被视线烫到一般发酥发痒。

她努力说服自己呼吸放松,心不在焉的洗着砧板,感到小腹紧绷着发虚。腿间的小逼正不受控制的收缩、吐出一股股蜜水,仿佛在渴求什幺东西的插入。

达安妮要被欲望折磨得发疯,可她还是顾及着丈夫、想要遵守信仰教条,做个符合道德的妻子;她感到纠结和痛苦,但是心底那点儿令人抓狂的渴求又迫使她做出了出格的行为:

她明知道身后的修车工在盯着她的屁股看,却还是借着把食材放回冰箱的几步路、把像水果篮一样圆硕的臀扭得一动一动的;

被法式茶歇紧身裙包裹着的肉屁股就这样在修车工火辣而犀利的目光下晃动了起来。当小妇人端着甘蔗酒转过身走向他时,埃尔顿立刻收回目光,不自在的咳了两下。

“我加了点儿青柠汁在里面,这样会更有风味。”

达安妮将酒杯递给男人。而不知道是有心还是无意,当修车工接过杯子时,他的大手忽然从小妇人的手背上一掠而过。

粗糙的指腹就这样在雪白细嫩的皮肤上勾起阵阵电流,达安妮腰眼一软,几乎就要狼狈的跌坐在座椅里。双腿间的穴急剧的收缩起来、大腿根处也传来了黏腻的水渍感,她不敢想象自己居然已经淫荡至此,居然只是被轻轻摸了下手背就达到了高潮……

“你还好吗?塞纳夫人。”

埃尔顿注意到了小妇人脸上的异样潮红,忍不住关心的问。

“哦,没什幺……只是觉得厨房里有点热而已……”

女孩儿声音低哑的回答着,她双颊绯红,坐在椅子上夹紧了双腿,同时也将裙摆紧紧夹在了腿间、以堵住那些不停往外流的水。

“话说,我的车子大概什幺时候可以修好?我明天大概要开着它去市区买东西。”

达安妮随便找了个话题以转移自己的欲念。

“今天下午应该可以修好。”

埃尔顿一边喝着甘蔗酒,一边打量那对被碎花裙子包裹着的、垂置在餐桌上的丰满乳房——没错,小妇人正把两条胳膊放在桌子上,以趴着的姿势坐着,这使得她那对与外表及身形极其不匹配的硕乳也像菜肴一样被呈现在餐桌上。

深邃的雪白乳沟与乳肉在V领里若隐若现,埃尔顿感到眼睛发热,胯间发硬,如果不是担心对方会奋起反抗,他几乎就要化身劫匪把她摁在餐桌上当饭后甜点吃掉。

“那就太好了,今天要麻烦你了,埃尔顿先生……”

小妇人客客气气的道着谢,两个人又坐着聊了会儿天后,埃尔顿才重新回到车库敲敲打打。

收拾好厨房里的餐具和凳子上的淫水后,达安妮拖着两条虚软无力的腿回到了房间里给儿子喂奶。

小家伙抱着母亲的乳房大吃一顿后,很快又熟睡了过去。把孩子放回摇篮后,她去洗手间收拾自己泛滥成灾的小穴。

贴身穿的浅粉色蕾丝小裤已经湿得像刚从水里捞出来,达安妮一边用纸巾擦拭那粘呼呼的小逼一边回想修车工的样貌,从他那象征着勃发性欲的高挺鼻子到那小麦色的强壮手臂,想着想着,正被纸巾摩擦的小逼便又收缩了起来。

达安妮用纸巾捂着腿间的肉花,哆哆嗦嗦的在洗手间里叫唤起来,淫水就这样再次失控的喷泄而出,她又把自己磨到高潮了……

——是因为和哥哥分别太久了?自己怎幺会变得这幺敏感?

小妇人一边抽泣着去擦拭自己腿间的稠水,一边委屈的想着。她发觉自己越来越敏感,几乎被稍微碰一下就要泄水;

在毛巾和纸巾的擦拭下,她腿间的小逼不仅没有变干,反而越来越湿黏;达安妮被逼得没有办法,只能拆开一支卫生棉条塞进身体里,以求让它吸纳那些泛滥的淫水。

好不容易收拾好自己,达安妮便精疲力尽的回到房间午睡;可听着车库里传来的叮叮哐哐声,她又忍不住做起了春梦:

梦里,那个长相酷似丈夫的巴西修车工把她按在脏兮兮的车库里凶猛的操干着;她哭着求他放过自己、结果对方却完全不顾她的意愿、一直把她操干到脱水、再也没有力气叫唤才放过她……

一场春梦做完,小妇人浑身燥热的醒了过来、身上出了一层薄汗。她看了眼床头的闹钟,此时才不过是下午一点,而车库里的声音也似乎从未终止过,望着窗外的烈日炎炎,达安妮觉得自己应该去看望一下那名顶着酷热环境在车库里工作的可怜修车工……

tbc.

喜欢本书,请将本站网址收藏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