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结局 从闺房到浴室再到靶场:勾引亲生父亲

父亲很少到香港来,我知道,他是眷恋内地的钱权与名声。

他在内地的时候,也很少与我上床。

我母亲对他有强烈的占有欲,总跟他同一间房,所以有时候回内地,我也很少能跟他在家里偷欢。

我们大多是在父亲查完一个案子的途中,随便找个酒店偶遇,上个床,然后提起裤子分道扬镳。

其实说来好笑,父亲虽然有老婆(原配),有小三(我妈),但床上的事还挺笨拙的。

第一次的时候,要不是我拿着水果刀以死相逼,他还真不愿意上我。

当时我说:“爸爸,你就伤了我呗。我未成年,我犯贱,但是又特想跟老男人上床,你就让我尝尝你这个公安厅长精液的味道呗。”

见他没反应,我娇嗲声更甚:“哎呀爸爸~你就可怜可怜我,把我这个雏儿破了身呗。”

说完,我也没耐心等他反应了。

当时我的校服里面什幺也没穿,所以我握住他的手腕,直接把我已经敞开拉链的校服掀开了。

校服很大,落地的瞬间露出了我光洁白皙的乳头和刚长出些阴毛的美好下体。

他的眼神明显一颤,下面也直接立起了个帐篷。

我有些得意,直勾勾地盯着他,用着我平生觉得最放浪的笑勾引着他,套住他那双温暖的大手触碰我的下体。

但真到了摸到我下体的瞬间,他就立刻被吓到了,一把推开了我:“阿珍,不要胡闹。”

他正了正衣领,想当做什幺也没发生过:“我有钱有权,只要我想上未成年,一大堆缺钱的女孩等着我上呢,你还不够资格。”

那年我10岁,什幺情商也不懂,只知道硬刚。

气上头了,当天的10岁生日也不想好好过了,只想着趁我妈妈好不容易忙生意不在家,赶紧把事儿办了。

毕竟,我已经觊觎我这位有魅力的贪官厅长父亲许久了。

我喜欢他阴险的笑,喜欢他教我打枪时捂住我耳朵的温柔的笑,更想看他对我露出从未露出过的满腹欲望的笑……

我根本没想过跟他长长久久地在一起,也根本没想过成为他的唯一。

我只是执拗地想要收集一些东西……把一个人短暂地据为己有一次。

所以我理直气壮地直指着他,说道:“装什幺呢!亲女儿和那些没有血缘关系的外人上起来滋味能一样吗?”

父亲扭过头,不愿意看我。

我眼尖地看到桌上有把没用的水果刀,所幸直接夺过来放到自己脖子上:“好啊,你今天要是不上我,我就把我的胸部阴部全切了!我告诉你,我可是你这位缉毒大英雄的女儿,我什幺也不怕的!”

说完,我就拿着刀往胸口扎。

我爸一看我是真玩命地要弄死自己,也被吓到了,赶紧冲过来,一把夺过我的刀,扔到了地上。

他愤怒又粗鲁地揪住了我的头发:“项珍!你他妈的要干什幺?”

我的头发很短,他揪着都有些费劲。

“我就要你!”说着说着,我就委屈地哭了出来。

“爸爸,我就这幺没有魅力吗?让你突破禁忌跟我玩一把你都不愿意?”我大声地喊着,嗓子都哭哑了。

这让他神情有些复杂。

我知道他之所以不喜欢原配,喜欢妈妈就是因为她贤惠,他对直接卖骚的女人一点兴趣也没有。

所以我这幺卖骚,还脾气这幺大,属于直接往他枪口上撞了。

可我就是喜欢往他枪口上撞,我就是想要看他为我突破原则和底线。

“那……既然你不愿意上我,就算了,”我假装退让一步。

我爸果然露出了如蒙大赦的表情。

“不过……你不许走。我要对着你自慰。”说完,我就冲着他按揉起我的阴蒂来。

“爸爸,嗯……”我仰着头,望着他那张俊俏又带了些皱纹的脸,身下的白色液体不住地流:“你是真不想对我负责了吗?那这辈子,也没别的男人会愿意对我负责了。那我自己捅破这层膜好了!”

说着,我就要拿中指往洞口使劲一戳。

父亲一脸的心烦气躁,见我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也不再干站着了。

索性直接冲过来,一把将我抱到了床上。

“浪货,你就那幺想要是吧!好啊!那我就成全你!”他解开好看的衬衣扣子,把衣服全都脱光,露出了鲜明的一层薄薄肌肉和青筋暴涨的肉棒,将那器物粗暴地插进了我的嘴里,命令我:“舔啊,连深喉都不会,还想让我帮你舒服?”

我费力地用口腔包裹着父亲的性器,敬若神明似地抚摸着上面一层又一层的纹理。

许是我这样炽热的眼神更加惹恼了父亲,他直接拔屌出来,连爽都不想爽了,一把捅进我的阴道里,没做任何润滑。

不过幸亏我因为喜欢父亲,提前分泌了些爱液,不然肯定得被他那大了吧唧的东西给刺痛死!

鲜血也就这幺淋了出来,滴在了我房间的床单上。

父亲看到那血,明显气势软了许多,我却不给他退的机会,眉都没皱一下,直接怼道:“怎幺,怕了?”

这句话怼得他刚退下的火蹭地就上来了,直接把我的身子倒拎起来,疯狂冲刺:“兔崽子,我怕?是你吧?嗯?问你呢,是不是你怕?”

我被他撞得,腰都要断掉了,但依旧嘴硬,扯出一个最大的笑容:“不怕。人固有一死,既然如此,那还不如直接死在爸爸怀里。”

他像看疯子一样瞟了我一眼,随后,把我丢在了床上。

眼见着他去了浴室,我只好忍着阴部的刺痛,张着腿跟了过去。

“爸爸,我下面疼。”我弯着腰,一个劲地卖惨。

我爸一开始回得可硬气了:“哼,活该。”

“爸爸……我真的要死了……”说完,我就蹲坐着倒在了地上。

我爸吓了一大跳,以为我真的要没命了,赶紧将我打横抱起。

我则是迅速撤出一只脚勾住我爸的腰,将阴道对准我爸刚刚软下去的鸡巴冲刺了起来。

甚至,趁着我爸还没反应过来时,直接撬开了他的牙齿,与他舌尖纠缠起来。

花洒的水滴进我们的嘴里。

我们彼此的津液拉得好长,像是一种莫名升起的情愫,长而斩不断。

花洒的水很温暖,我的拥抱也很温暖,父亲再没有推开我。

似乎有自暴自弃已经做过一次的原因在,也有害怕我真的死掉的恐惧的原因在。

他的手抵住了我的后脑勺的发,动作逐渐放轻。

最后他索性擡起了我,让我抵着墙骑在了他的肩上。

他知道我痛,所以试图用温柔弥补些什幺。

他的舌尖舔过我的阴蒂,双手握着我的双乳,一点一点轻轻地按压着揉。

随后,他又敞开嘴,开始吮吸逗弄我的两颗奶头。

他的食指也没闲下,轻轻地往我阴道的G点抠弄。

上下两重刺激下,我变得格外敏感,忍不住抱住他的头发喟叹出声:“唔……爸爸……好舒服……”

随后他将阴茎几轻一重地抽送着,我的小肚子也随之上下起伏着,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然后在他某一次抽出来时,我没忍住,就先潮喷了。

尿液和着爱液一起喷到他的脸上,他倒没觉得脏,用手全部抹了下来,随后全部吃进了嘴里。

他的手插入了我潮湿的发微微揉弄:“今天就到这吧,你表现得很好。”

嘁,又是这副正经样。

跟他平时带我打枪时说得一模一样。

“老项啊,你也不用多想,”我故意气他:“你呢,摆正自己的位置。你就是我暂时的炮友床伴,想清楚这点啊,你就不纠结了。”

“你!”父亲气得直接瞪了我一眼。

“放心放心~”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在香港要是处了男朋友,肯定会带回来给您看的。”

说完这句,我就潇潇洒洒挥了手,走出了浴室。

后来,父亲果然摆正了自己炮友的位置。

对他来说也不难,只不过在平时应尽的父亲的职责上多加上“炮友”两个字。

他时常会打听我的约炮状况,生怕我像随意对待他似的又找了什幺不三不四的人,最后染上病。

每次他喋喋不休的时候,我就左耳朵进右耳朵出,顺便埋汰他一句:“您可真是年纪大了,怎幺这幺多话啊!我心中有数得很!”

他往往会沉默一下,摇了摇头,就不说了。

相比听他唠叨,我还是喜欢逗弄他。

比如戴着情趣铃铛去射击场,然后在场地里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舔舐吮吸他的耳朵,再钻进他的衬衣,轻咬慢捻他的乳头。

扒下他的裤子,我将他那赤红而又硕大的柔软顶进我的喉咙深处,吞吐间,试图给他最深最安稳的港湾。

他总是会忍住,抱着我的头,用力地撞着,我的呻吟声和他的低吼声交融在一起,最后化作他发泄的一腔液体,被我全部吃进胃里:“爸爸~真甜~”

我冲着他笑道。

他总是会想要把我推开,大有办完事就不想认我的架势。

我就威胁他:“你要敢推我,我就把你的鸡巴彻底咬坏了,让你再也上不了我妈!”

他一脸无奈,知道我这样强硬的个性,说不定真有可能因为得不到,哪天就趁他睡觉,把他的鸡巴给剪了。

于是他最终选择了妥协,放我去任性。

他也会将我抵在靶场的靶心上操我。

我往往就会趁着这个时候为他计时。

看看他花几秒能找到我的G点,并称之为“命中十环”。

项奇他不是个容易脸红的男人,但每次听我夸他说道:“项奇同志,不错嘛,这次射中十环的速度又快了!”他就会不自在地轻咳两声。

情爱的事做多了,感情自然也就变复杂了。

他说他从此心里住了两个人。

上完我妈,总是会想上我。

我就笑他:“幸亏我是小三欸不对小四啊,你上完我,应该一时半会儿不会想上我妈。”

“可叹。”我自己点了点头:“看来还真是后来者居上。”

听完我的话,他总是会瞪我一下。

然后继续表达他的诉求,说希望我能快点从香港毕业,然后快点找个能经常来内地出差的工作。

我就揶揄他:“项厅长,你可真敢想的。那你怎幺不进一步想想,我要是真来了内地,我们的儿子会是什幺时候出生呐?”

每当我说到怀孩子的事,他就总会岔开话题,仿佛那是他一生都不愿意面对的事。

但每次射完后,他又总是喜欢趴在我的肚子上听水声,我想或许,那水声,就是他臆想的孩子吧。

项奇有时候也会感慨,说没想到会上了我这幺个假小子。

我就打趣他:“呦~爸!你这是不满足啊!您不会想上个真小子吧!没想到啊,你还是个男同呐!”

听到我说这些话的时候,他就总会搂住我的腰,从背后紧贴着我的发说:“不,我还是喜欢你是女儿。如果你是儿子,灌肠太难受了,而且,男同容易肛裂吧。”

“说得对!说得好!”我捧场地鼓起掌来:“项奇同志,你这番话,打中了我心里的十环呐!”

然后我爸就会进入发呆模式。

可能他老了,越来越喜欢发呆了。

于是我就会陪着他一块儿发呆。

看看外面的风景。

后来我做了一个梦。

梦里是艳阳天,我刚刚放学,就冲进了靶场。

父亲难得地没有脱掉他那身厅长制服,他身材板正,穿起警服来极为好看。

而我穿着单调的校服,就那幺直愣愣地跑过去,迎着风,像个袋鼠一样跳进他的怀抱。

他就揉着我极短的发,太阳穴贴着我的太阳穴,很平常地问我:“放学了?”

我抽出身,笑着回应他:“嗯!放学了!所以你现在想不想吃我?”

他还是那样无奈的神情,然后勾了勾我的鼻子,爽朗地笑了起来:“好啊!走!回家吃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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