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篇最后由ptc077于2016-11-1110:21编辑
水暧鸭知之一培训
一、
关进青山市看守所的卢得林,此时正在观看一队蚂蚁搬家,嘴角裂出近来少有的笑意。但他不知道,一场噩梦将要开始。
“弄死你,就像弄死一只蚂蚁。”卢得林忽然想起那个告他强奸的女人曾说过的话。他清楚地记得她说这句话时,眼睛里流露出的那种满足感。
我到底做了什么,真强奸了一个近五十岁的女人?可证据齐全。卢得林记得他的阴茎进入了她的体内,而且还射了精,精液涌出她的阴道口,顺着大腿滴在地上的那张报纸上。这张报纸后来成为最重要的证据。员警抓他时,卢得林大声申辨道“我不是强奸,我们是通奸。”在警察局里,卢得林的申诉没有得到员警的认可,他们准备进一步收集有关证据,向检察机关起诉。一个高个子的员警对卢得林说:“如果你说不出通奸的可信理由,就等着坐三到五年的牢。”
卢得林今年三十岁,在一家网站做网虫,收入一般,没房没车,也没女人。他喜欢有点年纪的老熟女,在圈中的朋友都知道。这个喜好,让他爽过,把与老熟女做爱的图片发到网站去,歉了点钱为副业。认识这个近五十的女人时,他把这些图片也给这女人看了,引得这女人开怀大笑,说他是个坏男孩。卢得林以为时机已到,扑上去扯光她的衣服,在老熟女还没回过神的时候,扶着自己那根不大不小、龟头如鸡蛋般的阴茎直插进老逼中。那老熟女先是无声,然后大叫一声,晕了过去。这情景让卢得林不敢久战,急促地抽插了上百下,草草地在她的阴道里射了精,提起裤子就走人。
第二天,卢得林还在自己那间出租屋里做梦的时候,员警破门而入,抓他到了派出所。那老熟女告他强奸,证据齐全。在派出所里那老熟女恶狠狠地说了上面那句话,然后转身走了。负责记录的员警合上记录本,笑着对他说:“你知道她是谁吗?敢强奸她。哼,你小子还爱这一口。”
卢得林知道判刑是躲不过的了,现在什么都不想说,只想一件事,就是出来后怎么找到那老女人,怎么修理她,还不能让自己再次坐牢。正想着,突然后面有人抱着他的双臂,只听后面有一群与他一样的在押犯说话。
“他妈的,别人都爱吃嫩草,这小子却他妈的爱老逼。”
“操他的屁眼,让他也知道点被强奸的味道。”
“喂,大家看,这小子的小屌居然还这么白嫩。”
“别乱,有的是时间,让大哥先上。”
很快卢得林被剥得一丝不挂,几只肮脏的手开始套弄他白嫩的阴茎,疼得卢得林大叫救命。后面的人又说了:“这里是看守所,都要判刑的,你叫死了也没人理。”让卢得林没想到的是,自己的阴茎在他们的套弄下竟然硬了起来,龟头涨得通红发紫,龟头的尿道口处渗出一滴晶亮的前列腺液体。就在他以为这伙人只是玩玩他的阴茎时,屁眼处传来一阵撕裂的巨痛,一根粗大的鸡巴在没有任何润滑的情况下,插进他的屁眼处女地,直达直肠,撕裂的屁眼血涌如泉,给插进来的鸡巴以润滑,让那个操他的人大叫舒服。
“啊——”卢得林持续的惨叫,在这伙人听来,就是一种快活的叫春。那天晚上,卢得林被十几个在押犯鸡奸了,肛门严重脱落,有人用手把他的肛门塞进去后继续鸡奸他,直到他昏了过去。
“卢得林,出来。”不知是什么时候,卢得林醒来第到看守员警喊叫。那警察嘴里骂道,你这个强奸犯,睡死啦?老子叫好几分钟了。
这时候还有谁来看我?卢得林艰难地站起身子,把裤子穿好,步履怪异地跟员警着走到一间小房间。里面只有一张桌、两张凳子。一个他不认识的男人坐在那。见卢得林站着就示意他坐下,卢得林痛苦地摇了摇头。那人看了卢得林好一会,问:“你就是卢得林?”卢得林冲对方点了点头。那人又说:“奉董事长的指示,把你弄出去,现在你在这档上签个字,就跟我走吧。”听了这话时,卢得林真不敢相信这事会发生在他的身上,卢得林都没来得及看清楚档是什么内容,只要能让他出去,他都签了。
等卢得林在档签字之后,那人转身向员警招了招手,并递给他一个信封,点头说谢谢,董事长一定还有重谢。说完,也不管那员警的反应,就领着卢得林走出看守所。
外面的天好蓝,一阵小风吹来让浑身舒畅。一辆黑色的轿车在那等着,那人先上了车,然后伸出头来四处看了看,让卢得林也上车。卢得林上车后,只用屁股的一小部分坐在车座上。那人伸手过来自我介绍说:“认识一下,我叫阿骑,百花集团的行政秘书,我们董事长希望你能为他做点事。”
百花集团卢得林早就听说过,是娱乐业的航空母舰,背景十分强大。“怎么样,表个态吧。”阿骑从前面座位上拿过一包东西,“等下到宾馆洗洗,再跟我上起见董事长。”
不容卢得林再说什么,阿骑示意司机开车。在去宾馆的路上,阿骑始终没说一句话,卢得林想起朋友告诉他的,遇到奇人不要多说话,否则事与愿违。不一会车就进城了,驶进城东一家星级宾馆。下车后,卢得林终于忍不住了,小声问阿骑他能为百花集团做什么?阿骑说他也不知道,见了董事长就明白了。
在宾馆房间里洗澡时,卢得林又经历了一阵痛苦,当水流冲击到屁股时,那里引发一阵痛痒交加的难受,让卢得林无法再洗下去。可屋外阿骑一再催促,卢得林很快将自己冲洗干净,换一身新的衣服。阿骑审视着他,点头说,这还有点人样。说完嘴角扬起一丝笑意。
他们没有去百花集团的总部,而是转道去了另一家星级酒店,在二十一楼一间豪华房间,卢得林见到了董事长。
董事长比卢得林想像的要年轻,看上去身体很健壮。坐下后,董事长直接说事:“我看过你的档案,你的条件适合我要你做事的要求。说白了吧,要你做的事就是专门伺候女人,特别是有年纪的女人。注意,不是因为你强奸了一个老女人,那老女人只是用钱来出出气而已。”说着,他在控制器上操作着,电视上出现了卢得林在看守所被鸡奸的场面,特别放大了他那根始终不软的白嫩阴茎,并把画面停下。董事长说:“你的阴茎不大不小,特别是龟头比一般人的大,在那样的情况下还能不软,老女人最需要这样的好兵器,再说你也有这爱好。”卢得林终于知道自己要干什么了。做鸭子。
二、
与董事长的谈话简短而明白,卢得林感到这董事长很有能力,比他原来共事的那个网站老板要厉害得多。他又重新坐上那轿车,与阿骑去到城郊的一座别墅。阿骑已经告诉他了,到那里对他进行一次两个月的培训,这样才能真正达到做事的要求。
车在一座样子极普通的别墅前停下,走进别墅的大厅里,只见里面站着几个人,一男五女。这几个人将是他在这培训的相伴者。
卢得林一一看了看这几个人。那男的叫老刘,人胖胖的,是个秃顶。从左边数过去的第一个女人姓杜,别人叫她杜医生,瘦瘦的身材,大约四十岁的年纪,第二个女人们叫官师傅,也是个近五十岁的老熟女,她是厨房里的大厨,能烧一手好菜,第三个女人大家都叫她吴大姐,五十出头,身板高大强壮,她专门负责别墅里的草坪和花园,同时又兼顾保安工作。另两个年轻的姑娘,在别墅里做招待,平时很少到别墅里面来,她们住在别墅外的一座小平房里。
阿骑向卢得林介绍完这些人后,说:“凡事听老刘的,他是这里的总管,你有事就找他。记住,不要妄想离开这里,否则后果你是知道的。”阿骑没有再多说什么,和老刘低声交谈了几句就离开了别墅。
老刘引着卢得林上了别墅的三层阁楼,他的房间就在那。老刘说:“你就住在这,衣橱里有你需要的衣服,冰箱里有你爱吃的食物和饮料。对了,这台电脑只能上我们集团的网站,我们的网站内容非常丰富,你会喜欢的。我知道你是网虫,但你想通过这台电脑到外网去就如上天。”说完带上门走了出去。
卢得林一个人躺在床上,对这一天发生的事还来不及细想,门就被敲响了。进来的是杜医生,她穿着白大褂,从白大褂上透出的颜色可以肯定,她里面没有穿任何东西。杜医生见他探寻的目光,就说这里的人规定不能穿内衣,一年四季衡温。杜医生说:“我主要负责让你的阴茎转型工作,什么是转型?就是你的阴茎在我的训练下,能根据你的意识硬多长时间,能在很短的时间里软下来。同时训练你能自主控制射精。”
杜医生伸出她那双小巧的手,握住卢得林的手,另一只手把卢得林仅有的一点衣服脱光,然后轻轻地抚摸着他的阴茎。卢得林想不让自己的阴茎硬起来,因为这几天只要他的阴茎有点动静,就扯着屁眼一阵巨痛。但杜医生那双柔软而秀气的小手,透给男人的感觉像是在女人阴道里慢慢抽插,是那种充满湿润又窄紧的肉道,全方位地包裹男人的阴茎,那种刺激没有一个男人能抗拒勃起。卢得林就在这种抚摸下,阴茎勃起,慢慢硬了起来,尽管屁眼也还疼痛,但那种疼痛已经演变为快感中的疼痛。卢得林很快在杜医生的抚摸下射精了。
杜医生说:“你这么快就射了?这是为什么?我听说你在看守所的时候那么多人鸡奸你,你都没射。今天是怎么啦。”卢得林心里骂道,你婊子不知道,屁眼被插的时候,哪还有心意去想射精的事。他知道现在这种情况下是不能发火,盯着杜医生身子说:“你的手太、太、太那个什么了,你摸我的时候,我就像插进你的肉肉里,很舒服,就控制不住了。”
杜医生继续地抚摸着他的阴茎,很快他又硬起来。杜医生说:“不要想别的事,你静心感受就行了。”杜医生在他的阴茎上倒了点润滑油,轻轻地变换着手法抚摸。但始终不动他的蛋蛋和屁眼周边的地带,杜医生用一根指头在他的龟头马眼上轻轻滑过,传递给卢得林的是一阵浑身缩紧的感觉,他努力地控制自己想射精的生理反应。这时杜医生也感到这一点就停止了抚摸。那种令人消魂的刺激在瞬间停止,这让他的阴茎坚硬如铁涨痛起来。
卢得林羞涩地问:“能不能再来一会?”杜医生笑了笑说:“很有感觉吗?那就点到为止,现在你来感觉一下龟头下那些肉刺的抚摸。”杜医生的手指头轻巧地抚摸着他龟头下方的肉刺,让已经肿胀的龟头一抖一抖地跳动,一股浓精在没有任何思想准备的情况下射在杜医生的手上。射完精后,卢得林的阴茎仍然硬挺着,杜医生用手上的精液做润滑,继续上下套弄着他的龟头。卢得林有点受不了这种刺激,直躲避着杜医生的抚摸,气喘喘地说:“你能用嘴来做吗―――” 杜医生笑着摇头说:“我是从不用嘴来动男人的阴茎。”她那小手仍旧在卢得林的龟头上抚摸,她看着卢得林涨红的脸,额头上渗出一丝汗珠来,就抽出一张纸巾给他擦拭。“不要紧张,放松自己―――”杜医生的话还未说完,卢得林又一次射精了,这时他的阴茎还是未能软下来。杜医生很平静地评价说:“你真行,连续射了两次还不软。”
那天早上,卢得林在杜医生的手上射了五次,最后一次几乎没什么可射的了,只有阴茎一抖一抖地在跳动,从龟头上渗出一点透亮的体液。后来他虚脱地躺在床上,杜医生给他盖好被子,用小手压了压被角,轻声说:“好好睡一觉,等会我来叫你吃午饭。”
卢得林一觉睡到下午快四点,他被一阵香味从迷煳中醒来。他的眼前是一盆浸泡着中药的汤水,杜医生站在那笑着说:“总算醒了,是先吃点东西,还是开始训练?”卢得林这时才感到肚子饿,说:“给我来碗面吧。”杜医生向外招了招手,官师傅走进来,她的穿着让卢得林大吃一惊,官师傅全身只围了个围裙,宽宽的身板显露出来,腋窝下涌出一撮乌黑的腋毛,她是一个扁胸扁屁股的女人。一进来她就高声说:“听说你的鸡巴很白嫩,我看看。”说着就翻开被子,看到卢得林那根白嫩的阴茎,颜色呈青白色,与此相交的是布满阴茎上的深青色的血管,大如鸡卵的龟头呈深红色,由于还未勃起上面有许多皱折。官师傅正想伸手去摸,被杜医生拦下,说:“你别忘了老板的规定。”官师傅好像突然醒来似的,把手缩了回去,笑嘻嘻地说:“以后会有机会的。”
吃了官师傅送来的面条,杜医生就让卢得林坐进木桶里,那桶中药汤水还真的芬香,吸入鼻腔里有一种说不出的舒服,特别是对受到重创的屁眼,更是一种说不出的舒服。就在他享受这种舒服时,忽然觉得有无数只干瘦的手在抓着他的蛋蛋和鸡巴,而且越来越吃痛。卢得林有一些惊恐地问:“这药汤不会把我鸡鸡泡坏了吧?”杜医生双手抱胸,微笑地对他说:“一切正常。”就这样卢得林坐在药汤里承受着这种千万只蚂蚁抓咬鸡巴的痛苦,一坐就是一个下午。
晚上的时候,杜医生进来换一趟药汤,然后蹲在木桶边,把她娇小的手伸到汤里,用早先的手法抚摸着卢得林的阴茎和蛋蛋,让阴茎在药汤里勃起。卢得林觉得没有勃起时那种痛痒还能忍受,勃起后的痛痒增加了百倍,他从木桶里跳起来,哭叫道:“不要再摸了,你让我软下去,我受不了这种痒痛。”杜医生仍旧微笑着抚摸着他的阴茎,丝毫不管卢得林的请求。
那种性欲的刺激与痛痒的难受交织在一起,产生出另一种奇妙的快感,卢得林这时开始快活地呻吟起来。杜医生也加快了手上套弄,让他越加感到这种刺激到了一种极限,他想射出来,但又感到还未到射出的时候,他对杜医生说:“你能脱了衣服让我看看你的身子吗?”卢得林看得出杜的白大褂里面什么也没穿,所以提出这样的要求想让自己早点射了。
杜医生还是那样的微笑,说:“还没到时候,你不要着急,迟早你都会看到裸体的我。”
卢得林就在这样的痛苦中度过一周,每天如万蚁咬体、万箭穿心,特别是勃起的阴茎怎么也没法如愿地射精,那根曾经白嫩的阴茎变得通红无采。后来杜医生就不到现场了,每天老刘把泡好药汤的木桶送来,监督他泡到桶里,实在难受不行时,卢得林就自己打飞机,想把憋在肚子里多日的精液射出,也不管老刘在场。
这样过了半个月,一天早上,杜医生来到卢得林的房间,这次她没带木桶,叫卢得林脱了衣服,查看一下他的阴茎,那阴茎已经不再白嫩了,颜色变深外形也难看,原本埋在皮肤下的血管,现在全浮在皮肤上,像缠绕在树杆上的青藤。 杜医生看后点头道:“有点效果了,最近有射精吗?”卢得林摇了摇头,他开始对这个女医生有点厌烦,不再去看她的身子。杜医生还是微笑的样子,拿出一瓶象牙膏的药膏,说:“现在开始进行第二阶段的训练。”她先是用小手抚摸着卢得林的阴茎,让卢得林体验到女人抚摸的舒服,然后戴上医用手套,把药膏挤到手上,涂抹在卢得林的阴茎上。立刻阴茎如被火烫了一般灼热起来,并迅速勃起,没几分钟就射精了。这种灼烧痛感与射精快感交织,让卢得林觉得比泡药汤要好点,毕竟是短时间的事。
杜医生没有理会他的射精,用纱布擦干净龟头上的精液和药膏,又重新给他涂上药膏,使得阴茎再次勃起射精。直到他什么也射不出时,杜医生换了另一种药膏给他涂上,那药膏让阴茎像被塑胶纸紧紧地包裹着,而且越来越紧,紧得生疼。卢得林带哭腔地说:“能放松点吗?不要把我的命根憋坏了。”杜医生微笑地说:“不会的,下午我来为它放松。”
到了下午,杜医生用另一种药膏解除了包裹感,卢得林觉得杜医生的各种药膏就如变戏法,折腾着他的鸡巴。当他的阴茎有种释放的感觉时,他用手给自己的阴茎套弄了一会,阴茎没有那么敏感了,但丝毫不影响舒服的感觉,很是受用。杜医生说再有一周就能实战了。
卢得林问:“与谁实战?”杜医生红着脸说:“到时就知道了。”
转眼一周过去了。一天晚上,厨房的官师傅给他做了一套法国大餐,在吃大餐时,杜医生走进来,递给他一板胶状的药丸,吩咐说每天吃六粒。卢得林吃了这药粒就觉得肚子像是有股气在东撞西冲,想放屁又放不出,这股气老是在肚子里转圈子。那股气后来发展到让他肚子疼痛难忍,竟然痛晕了过去。醒来后肚子也不痛了,那股气也没有了,身子觉得轻轻的,心想这是药效出来了。再看看自己那根白嫩的阴茎已经变成紫乌色的一根肉棒,在自己的抚摸下勃起,成为一根霸气十足的肉棒。这,也许就是杜医生这半个月来对他阴茎进行训练的成效吧。 三、
实战的那天,老刘和杜医生一起来的,卢得林心想这是玩“二加一”?这次是老刘先说话了,“你现在是集团的人了,有些事你应该知道。”老刘看了眼杜医生说:“杜医生、官师傅,还有吴大姐原本都是老爷子的人,伺候老爷子多年,后来老爷子不在了又伺候董事长,她们都有丰富的做爱经验。至于我―――” 这时杜医生把话接过去说:“老刘原来也是为老爷子做事,做的工作与你的一样,后来年纪大就做管家。今天先由他来给你做示范。”说完两人就开始脱了自己身上仅有的衣服。
老刘不愧是做鸭出身的,虽然有个大肚腩,但跨下的那根阴茎却巨大无比,粗长地垂在两腿之间,卢得林发现杜医生看到老刘的鸡巴眼睛都发亮了。而杜医生则是个看上去瘦而实则很肉感的老熟妇,她的乳房像两个小包子伏在胸前,肚子上没有多余的肉,阴毛很黑,剪得很整齐,与她苍白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只见老刘抱着杜医生从耳垂开始亲吻,顺着肚子、乳房、肚脐眼,阴毛上瑞,腿根部,大腿和膝盖,然后是小腿和脚面脚指头,一一仔细吻过,杜医生发出轻声的呻吟,她渐渐地张开自己的双腿,露出阴部,她的大阴唇两侧没有毛,薄薄的小阴唇像两片叶子张开,里面是鲜红的肉芽,她的尿道口很大,呈肿胀状态,阴道口红红地张开,从里面渗出一丝淫液,亮晶晶的。但老刘始终不去碰她的小阴唇和上面已勃起暴露在外的阴蒂,老刘的手轻轻地玩弄着杜医生紫黑色的乳头,让乳头高高地站立起来,然后用舌头在上面轻滑,这种刺激让杜医生全身的肌肉都收紧了,原本有些下垂的屁股也因收缩而浑圆起来,充满年轻女性屁股的质感。 在观看的过程中,卢得林阴茎处于半勃起状态,他用手轻轻地套弄着,但被老刘阻止:“只看不动。”老刘接着低下头去开始对杜医生的阴蒂和小阴唇亲吻,随着杜医生阴道里流出的淫液越来越多,亲吻处发出汲汲的响声,老刘不断地吸食杜医生流出的淫液,不一会儿,杜医生就发出一声尖利的叫声:“啊―――我受不了――快给我吧―――”
老刘把自己的阴茎弄硬了,直看得卢得林睁大了眼,那是一根小孩手臂粗细的肉棒,随着老刘的套弄那上面显出一条条粗大的血管,奇怪的是,为么一根粗壮的阴茎龟头却很小,几乎与茎身相同大小。老刘看出卢得林好奇的眼神,他说:“等会儿你就知道我这龟头的用处了”说完就插进杜医生滑润的阴道里抽插了几十下后,拔出来就直接插入她的屁眼里,杜医生又是一声高叫:“你轻一点,这屁眼很久没插了,还真不适应。”
说话间,这瘦女人就发出舒畅的呻吟声,叫老刘插深一点快一点,大约抽插了二百多下,杜医生肉感的身子,又把肌肉紧缩起来,形成一团团块状,接着就发出一声如从水中发出的叫声,阴道口处喷射出一股股淫水,正好做了屁眼里那根大阴茎的润滑剂,她屁眼里发出一声声剥剥的空气挤压出声,同时带出一股淡黄色的液体。杜医生的高潮持续了有三分钟,才软下身子,趴在地上不动了。这时老刘拔出大屌朝她的尿道口插了进去,这一插让杜医生又高叫一声,只见老刘那只尖小的龟头挤进了她的尿道口,整根茎身却留在外头,做短而快的抽插,这么抽插了上百下后,老刘嘴里唿唿直叫,身子一挺把精液射进她的尿道里。 当老刘拔出阴茎站起身子时,杜医生还是张开着双腿躺在那,一股白色的精液从她的尿道口里流出,直接流进了她的阴道里。她屁眼还未合拢,里面鲜红的直肠肉芽一伸一缩,把里面淡黄色的液体挤出来。
“你不知道,老刘现在很少这样表现了,他只是在看到漂亮姑娘的时候,才会拿出当年的技艺和力气,让女人爽死。当年我在伺候老爷子的时候,老爷子自己不行了,就叫老刘来来干我们,要等到老爷子重新翘起时才让老刘走开。”杜医生一边擦拭着自己阴部边说。卢得林乘此机会问道:“老刘过去伺候的女人都是哪样的女人?”杜医生看了他一眼,说:“都是我这样上了年纪,又有性需求,地位又高的女人。唉,以后他都会与你说的。”卢得林又问:“今天我们不做了吗?”杜医生对他嫣然一笑说:“今天我有点累了,以后机会多得很。”说着穿上白大褂扭着屁股走了。看来老刘把她操狠了,走路都变形了。
四、
卢得林单独与杜医生在一起的那天晚上,才知道这女人有多高的性欲。
卢得林那天晚上正在看电视,杜医生赤身裸体就走进来,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与他一起看着电视。卢得林基本没在看电视,而专注地看着她,尽管她很瘦,但脖子上的肉没有一丝皱纹,宽宽的肩膀,可以看出她的大骨架,在那身白晢的皮肤下尤其显眼。虽然她一头黑发,但今天她把腋下和阴部的毛刮得一丝还剩,经过修饰后不像是刮掉的,就像是天生的白虎。
卢得林伸手摸着她乳房,那对没什么肉的乳房摸起来极有肉感,敏感的乳头很快就站立起来,在白晢的皮肤下,深红色的乳头也更加显眼。他要她如之前那样抚摸他的阴茎,杜医生摇了摇头表示,今天要他自己解决这一问题,她是来享受的。卢得林把已经半勃起的阴茎套弄得如铁棍一般的硬,没有更多的动作,放倒杜医生就直接插入她的阴道,狠抽了数百下,发现她阴道已经淫水习习,抽插起来一点不费劲,如果就这样抽插下去,以如今卢得林霸道的阴茎一夜都不会射精。就在卢得林觉得这样抽插没什么意思时,杜医生的阴道开始收缩,一阵一阵的有节奏的收缩,让卢得林获得极大的快感。
“不要太快,要缓缓地动,要知道老年女人是经不起那么激烈的抽插撞击。”杜医生在他耳边轻喘着气息说。这时卢得林才知道,她又是来做训练的。于是,静下心来慢慢地抽插,只觉得阴茎在她的阴道里如在水中浸泡一般,温暖而又紧实。
“能搞你的屁眼吗?”卢得林浑身着了火似的,想来个激烈而紧密的抽插。杜医生享受地闲着眼睛,轻轻地摇了摇头说:“你的太大了,会把我的屁眼搞坏的,以后会有机会让你搞女人的屁眼的,而且还要你搞到她高潮。”
卢得林就让杜医生俯趴在床边,把她个清瘦而结实的屁股露在他面前,她的小阴唇已经完全翻了出来,肿胀的尿道口里滴下一滴尿液,阴道口边上满是乳白色的液体,紫红色的菊花眼在空气中似乎能闻到一股花香。别看杜医生人瘦但她的阴户却很丰满,卢得林那根霸道的阴茎插在里面把阴道口边上的肉挤成一个肉圈,看着自己的阴茎带着乳白色的液体在她的阴道慢慢进出,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爽快,这种爽快很快就传导到大脑,想射精的意识迅速下降到他的阴茎上,使他不由自主地快速抽插起来。杜医生的呻吟声也跟着大了起来,突然杜医生棱形的屁股,两边的肉收缩到上面来,使她的屁股滚圆起来,阴道里的收缩力度也加大了。这种收缩刺激着卢得林,他大叫一声,把浓浓的精液射进杜医生的阴道里。 但他并没把阴茎从里拔出来,还是那样慢慢地抽插,射精后的龟头特别敏感,一点点的肉芽刮弄都让他爽上天了。杜医生也很享受这种高潮过后慢慢抽插,因为卢得林的阴茎经过训练后,不会一射精就软下,所以她感受到阴道里的那根肉棒仍然是坚硬有力,这是训练的结果,很快她被带到第二次高潮,一股清黄色的尿液从尿道里直冲出来,打在卢得林的肚皮上。
有一天老刘对卢得林说,晚上一起喝酒。自从卢得林住进这座别墅后,老刘一直以领导的身份面对他,平时见面也只是点个头,连对他笑笑都很难,今天要请他喝酒,这是不是有什么事?
到别墅一个多月了,卢得林也曾想过走出别墅四处看看,但一到大门口就被正在整理草坪的吴大姐拦下,劝他回去安心受训。有几次他已经偷着走到了别墅有大门口外,却被那两个负责接待的姑娘拦下,凶巴巴地对他说再向前走一步,就不要怪她们无情。这使卢得林觉得在别墅和在牢里没有什么区别,心里很苦。 他平时都在自己的屋里,吃饭也是官师傅送到屋里来的,今天是他到别墅后第一次到餐厅吃饭。餐厅很大,可以摆放下一张欧洲贵族晚宴的长桌。现在餐厅里只摆放一张圆桌,顶上一个射灯把光亮集中在圆桌上,其他的地方黑黑的看不清。卢得林走进去的时候,老刘已经坐在里面等他。桌上几样精制的小菜,还有一杯酒,是法国的拉菲葡萄酒。这是卢得林来这后第一次看到酒。老刘示意他坐下,端起酒杯自己喝了一口,把杯子放到鼻子上闻了闻,有些陶醉地闭上眼睛。“你也喝,别拘束。”于是,卢得林也端起杯子喝了一小口,那酒香一下充满了口腔,他跟着就仰头把一杯的酒都喝了,酒劲一下冲到头上有点晕乎乎的。 “别喝太急。我们慢慢喝着,我说点故事给你听。”老刘说着挟了一口菜放在嘴里,慢慢地吃着,他说,你知道老爷子过去是打枪打猎的,跟随中央的老人家南征北战,到青山市后留任青山驻军司令。我们董事长是他唯一的儿子。现在你看到的人,除了那两个小姑娘,其他都是老爷子手下的兵。
当年老刘在司令部警卫排长,他在酒后强奸了一个姑娘,被告到司令部,事情弄到老爷子那,老爷子突然非常认真地为这个小排长出面做受害人和她家属的工作。不想那个被强奸的姑娘突然提出,不告可以,但对方要娶她。司令问为什么?姑娘脸红红的说,他、他太厉害了―――司令就知道这姑娘也不是什么处女,有过性经验。他把老刘叫来,脱了他的裤子,看到一根粗长的,龟头尖小的阴茎,笑了起来:你他娘的还是个情种,炮不小呵。然后叫他自己撸硬了让他看看。等老刘撸硬自己的阴茎后,司令大笑道,嗯,不错,和老子的差不多,以后你就做我贴身警卫。
老刘和那姑娘结婚了,不到半年姑娘怀孕。可那姑娘性欲太大,怀孕七个月了还想做爱。老刘说,等你生了孩子,我全部补给你。那姑娘说,不嘛,现在就来个小餐。老刘那时年轻,不知轻重,一旦插进去了就猛攻猛打,这要放在平时姑娘会爽上天去,可这时候姑娘不到一会功夫就高潮了,大叫一声,昏了过去,下身流了一大滩的血。老刘也怕了,抽出鸡巴,提上裤子,就冲出去叫人送医院。医生一看那流出的血里还有一丝白色的液体,就知道是精液了,大骂老刘不是人,这时候还把老婆干成这样。老刘像个孩子做错事似地蹲在病房的门口,一声不出。那姑娘此时已奄奄一息,对医生说,不要怪他,是我要―――,就断了气。 向司令员汇报这事时,老刘已经做好转业的准备。司令把他大骂了一通,之后笑着让他坐下,还递了支烟给他。司令说,我那婆娘你是知道的,身边没个可靠的人不行,我看你就去你阿姨身边做事。还加重了语气说:“到阿姨身边做事 ,知道吗。别让我听到她批评你!”老刘当然知道这是怎么回事,站起身敬礼道:“明白,保证完成任务。”
老刘是知道司令身边有不少女人,老婆很少用,但又不能离婚,所以就叫他来当担这个任务。
司令的老婆是他老家的女人,听说过去也是个打仗的好手,比司令还大一岁,已经六十岁了,对夫妻的事很传统,人长得高大肥胖,大奶大手大屁股,有一次他看到阿姨轮起大手打了司令一巴掌,司令当场就倒在地上不能动了。听说司令把老刘派来伺候她,她当时就哭着把老刘打出来。听了老刘的汇报,司令大骂他无能,一个老太太都搞不定。想一会,司令说,过两天你带她到七号楼看看。老刘知道七号楼是司令经常与女人相会的地方,平时七号楼门口都站着警卫,还荷枪实弹,旁人不能靠近七号楼一步。老刘这下明白过来,司令是想让老太太看他的现场表演。
那天正好司令有空,通知老刘可以行动了。老刘就叫上司令的老婆,说这季节七号楼的后院花开的特别好,一起去看看。所谓的七号楼其实是个大宅院,前后三进,前有草坪后有花园,两边的厢房有十数间。到了七号楼的后花园,那里已经摆好了躺椅和矮桌,上面摆放着水果和香烟,阿姨抽烟很凶,一天要两包烟。此时正是初夏时节,大红的火榴花开得正旺盛。天还不太热,阿姨身穿一袭黑色出来的小腿上长着浓密的汗毛。老刘常听人说,女人身上毛重的性欲就高,看到阿姨小腿上的毛,他觉得他有办法完成司令的任务了。阿姨刚开始时之所以把他打出来,是因为还没调起她的性欲来,用什么办法调起她的性欲呢?
老刘先阿姨倒了杯绿茶,点上烟,然后对她说:“阿姨,这天已开始热了,我给你揉揉吧,松松骨很舒服的。”阿姨没吭气,半闭着眼抽着烟。老刘冒险地先在她肉感十足的肩膀上揉了揉,觉得那肩膀的肉很结实。于是就从头顶、脖子、胳膊开始向下揉,揉了一阵,阿姨的鼻息开始粗壮起来,全身很放松。老刘就提出,那边有张躺椅,到那边躺下我给你捏捏背。阿姨笑着说:“没看出来,你这个小鬼捏得人还真舒服。”
她就这么躺在躺椅上,像一堆肉山放在那,显得格外的肉感。老刘小心地捏拿着她的后背,满手都是肉,但这肉不松垮结实有劲,见阿姨很享受这种捏弄,老刘把手往下移了一点,不时地碰着她松软的奶子,当捏弄到屁股上的肉时,她的气息变成低低的呻吟。
正在老刘想着要不要继续深入下去时,左厢房那边传来女人的叫春,一声高一声低。阿姨抬起头来问:“这是什么鸟在叫?”老刘装样子地四处看了看说:“那鸟好像在左厢房里。”阿姨翻身爬起来,手扶着老刘的肩膀说:“小刘,我们去看看那鸟长什么样。”老刘又装出为难的样子说:“不看了吧,那鸟一会就不叫了,我们继续捏背吧。”阿姨反手给了他一巴掌,骂道:“想给你们首长打掩护?哼,老娘打仗的时候你还没出生。”
左厢房里,战斗正激烈,一张专用于做爱的的春椅上,一个身材健壮的姑娘高高地抬起双腿,让自己的大逼和屁眼完全暴露出来。这也是个多毛的姑娘,此时司令正挺着他的大屌对准那张红黑色的大逼直插进去,像打仗时那样,嘴里不断低声喊道:“冲啊,给我冲啊―――”
在激烈的抽插撞击下,那姑娘喘着大气,渐渐变成一种鸟鸣似的叫声,“首长,不要太猛烈,我投降还不行吗?―――”司令把阴茎抽出来看了一下,又插进去,一边插一边说:“不接受投降,老子的子弹还没打出。冲啊―――”那姑娘随着抽插高声地叫着,气喘虚虚地说:“请首长轻点,你的迫击炮太猛烈了,直撞到我的子宫里,疼死了。”司令停止抽插,问她是不是不插进子宫就不疼了?姑娘点了点头说:“请首长讲点优待俘虏的政策,我实在受不了―――”司令大笑几声说,那老子就优待俘虏,来点慢的。于是,放慢了抽插的速度,有时又急插几下,弄的那姑娘一会轻声呻吟,一会高声大叫,还真像鸟叫。
阿姨看不下去了,拉着老刘的手说,不看了,我们回家。老刘觉得阿姨的手心出了汗,潮湿而有点粘,还微微有点发抖。她喘着粗气边走边问老刘:他们的首长是不是常这样“优待俘虏”?老刘不好说,就推辞了一下说等到家里再说。 回到家里后,阿姨破天荒地要老刘再给她捏背,还说不管捏什么地方都行,只要让她舒服就行。从那天起阿姨就与老刘无话不谈。有一天,阿姨请老刘共进晚餐,阿姨兴致很高,喝了近一瓶的五粮液,拉住老刘的手,轻轻地抚摸着,这位六十岁的老妇人那只手既肉感又暖和。她对老刘说起当年与司令结婚的事。她说,司令当时还个小排长,而她是游击队长,和她谈话的都是团长师长等人,不想一次配合阻击战把他俩捆在一起,二人在山里转了半个多月,山里天寒,二人只得背靠背的相互取暖,不想有一天司令突然把她抱住,要干男女的事,她当时拼命地挣扎,就差没掏出手枪了,但最终还是被司令那浑身充满男人的气味所醉倒,直挺挺地躺在草丛中,任司令做事。
“你们的首长那时年轻,来了一次又要来第二次,也不管我当时刚破了处女,血流得满下身,他就插进来,弄得我又痛又麻,浑身散了架似的。”老刘听她说这些话,就用手搂住她肉肉的肩膀,一只手悄悄地伸到她的胸脯前,见她还是没反对,他一把握住了那只巨大的乳房,转圈地揉着。阿姨返过头看了他一眼,说:“就知道你们首长派你来,会有这一天的。小鬼,当年你首长是很生猛的,一夜来了四次,到早晨时还能再来一次,搞的我下面红肿红肿的,都不敢走出门。怎么回事?两条腿都合不拢了。”
阿姨的叙述激起老刘的感觉,他把手一下伸到阿姨的腿根部,隔着裤子也能感到她的胯下已经十分潮湿,轻轻地一摸,那湿就显现在裤子上。他又把手伸进裤子里,穿过浓密的阴毛,摸到她柔软的阴唇,那种湿的程度更加明显,油乎乎的湿,手摸上去像摸在一块肥肉上,很快老刘就找到那粒肉点,鼓鼓的有别于周边的肉。老刘一边摸一边问:“阿姨,像你这样六十岁的人了,还有这么多的水,平时首长又很少与你做,你不想吗?”阿姨喘着粗气说:“年轻的时候,他不在身边,想了就用手来解决,后来到了他身边,他又嫌我老了,很少与我同床,实在痒的不行了,就用手来拍打自己穴逼,直拍到穴逼红肿生疼了才舒服。”老刘又问:“我听别人说,女人到五十五岁后就不想这事了,是真的吗?”阿姨啐了一口说:“这肯定是男人告诉你的,我们女人上了年纪就不需要了?我老家有个姑婆,六十好几了,还找个男人过日子,每天晚上都做,穴逼里干了,就用菜油抹了抹,照样做那事,还快活的大叫,让邻居都能听到。你们首长南下打仗时,我就住在她家里,那时她都快七十岁了,男人也死了,我们两个躺在一张床上,她让我看她的穴逼,还红红的,叫我用手插她的穴逼,她仍旧会快活的叫起来。” 话都这样说开了,老刘就大着胆脱掉阿姨的衣服,让赤裸着身子躺在床上,自己也脱的一丝不挂,阿姨看了后,很平静地说,你比你们首长壮实。她用手摸了摸老刘粗大的阴茎和尖小的龟头后说,你这鸡巴头这么生得这么小,鸡巴又生得那么粗大,长长的,这是要女人命的鸡巴。老刘问她怎么就要女人命?阿姨神秘地笑了笑说,小鬼,你真没玩过女人的另一个洞?老刘摇头说真没玩过。阿姨大笑道,那你就还是个孩子。想当年我刚到你们首长身边时,因为这之前天天挖自己的穴逼,把洞挖松了,他不满意我的穴逼,要玩我后面的洞,第一次玩时我吓得要命,屁眼都被他撑破了,痛了好几天。今天看到你这个鸡巴又让我有点想玩玩后面的洞了。
阿姨说着把双腿张开,她浓密的阴毛上至肝脏眼,下至肛门四周,那张黑乎乎的穴逼竟还在流着淫水,顺着屁股流下,流过那个黑洞洞屁眼,这屁眼已经没有什么皱折了,有点光滑地紧闭着。当老刘俯身去舔弄她的阴户时,一股老女人特有的骚味直冲上来,使老刘的阴茎铁硬铁硬。老刘情不自禁地埋下头去,从阴蒂到屁眼吮吸了个遍。阿姨受不了,直叫道:“你还能这样,真他妈的舒服,用力一点舔,全身都麻痒了,哎哟,不好了―――”随着阿姨的叫声,她的阴部冲出一股黄色的尿液,双腿把老刘的头紧紧地挟住,叫道:“把舌头顶进去。啊――”老刘卖力地舔吸,让阿姨来了第一次高潮。
阿姨一把抓住他的阴茎上下撸动着,另一只手却自己挖着穴逼,身子一颤一抖,把全身的肉都带动起来。肉的颤动让阿姨的说话也颤动起来,“早年的时候,你们首长也要给来这个,我坚决不让,舔女人的穴逼和屁眼,那里多脏,一个男人伸出舌头舔那里还叫男人吗?后来我的一个小姐妹与原来的丈夫离婚了,找了个比她小五岁的丈夫,这男人就爱舔她的穴逼,刚开始她不习惯,后来上瘾了,一天不舔一次就睡不着觉。我问她有那么快活吗?她说大姐你做过就知道,那快活用话语都说不出来。小鬼,今天你让我知道了这滋味,我好像一下就上瘾了。来,再舔一次。”
对阿姨这个大转弯老刘很是吃惊,一个老女人一旦有了她认为是享受的性爱动作后,她就忘不了了。此时,阿姨大张着双腿,自己揉捏着肥大下垂的奶子,肥胖的肚皮上有一个深深的肚脐眼,让这个原本很衰老的肚皮显得有些性感起来,像山丘一样的肚皮下面是一丛杂乱的浓密的阴毛,阴毛包裹住整个阴部和肛门,让人觉得她的胯下是一片黑乎乎的世界。老刘用手扒开她的阴唇,乌黑的阴唇里面立即冲出一股极重味的骚味,老刘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她的阴道口,先觉得咸后来又变成一种苦味,那体液到了嘴里后又变成如吃海鲜的味道。舔女人的阴部老刘也不擅长,但看过首长怎么舔得女人高潮不断,他想舔女人的阴部就像做事一样,认真非常重要,他从阿姨那颗鼓起的阴蒂开始,慢慢地舔吸着,力道有时轻有时重,再次舔到阴道口时,阿姨叫他把舌头伸进阴道里动一动。老刘把自己的舌头卷成一根棍子状,挺进阿姨的阴道里,里面立即有一股骚水涌出,阴道的肌肉紧缩起来,包裹了的舌头,每动一下,阿姨就轻叫一声,说实在受不了,快进来插我吧。老刘说再等一下,还有更舒服的在后头。
老刘记起首长曾舔吸一个文工团女演员的屁眼,每舔一下那女演员就喷出一股尿来,大叫舒服死了,后来这个女演员不要首长用阴茎插她,只用舌头舔吸她的屁眼,她说这样的高潮比用阴茎插更舒服。老刘就学着首长舔女演员屁眼的样,开始舔阿姨的屁眼。阿姨的屁眼很黑,肛门周边长满了毛,老刘用手指轻轻拨开她的阴毛,用舌头轻轻地舔弄着阿姨的菊花,那菊花洞十分敏感,轻轻一舔就紧缩起来。老刘加大了舔吸的力度,一边用手指头轻轻地开挖她的屁眼,只听扑地一声,阿姨放了个臭屁,这让老刘一时难以下口,等了一会,阿姨问怎么不舔了,快点,我正要来了。
老刘让阿姨再等一下,他跑到厨房拿出瓶香油抹在阿姨的屁眼上,然后大力用舌头去顶其屁眼,慢慢的那个紧闭的菊花开花了,老刘的舌尖顶进去了一点,正要用手指头换下舌头时,阿姨来高潮了,双腿一挟把老刘整个脑袋挟在腿中。这次高潮来的时间较长,老刘差点没被挟断了气。
有了这样的经历,阿姨就问老刘,听说操女人的屁眼男人来精快?老刘就说了他看到首长干女人屁眼的情景。阿姨一翻身说,他能干我也能干,来,小鬼,用你的尖头鸡巴干我的屁眼。老刘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于是追问了一声:那我真干您的屁眼了?阿姨啪啪响地拍着自己的肥大屁股说:干,老娘想知道你能我有多舒服。
有了这句话,老刘就大起胆来挺着粗长的阴茎慢慢地插入阿姨的肛门,起先还怕阿姨受不了干菊花,没想到插入非常顺利,这可能与他的个尖尖的龟头有关系,再者阿姨早年也被首长干过菊花。当龟头进到肛门前头的紧缩肌肉时,阿姨没吭声,等到粗长有阴茎身子进到直肠时,阿姨叫起来,说有点受不了,就想拉屎。老刘这时也不管阿姨是什么感受,他觉得干女人的菊花有说不出的爽快,先慢抽几下,接着就加大抽插的速度。插得阿姨大骂要命了,又大声叫快活死了,因此不到五分钟时间老刘就射了。
这之后,老刘伺候阿姨近七年,之到阿姨得病去世。老刘的故事到这就结束了。
五、
那天老刘边说着故事,边喝着酒,到故事结束时,他有点醉了,先回屋去睡。卢得林也有点喝高了,用手托着脑袋想着老刘的故事,阴茎有点半勃起。这时,一双手伸进他的腿根下,握着他半勃的阴茎慢慢地上下滑动。卢得林用眼扫了一下身后,看到官师傅赤身裸体地站在他身后,一双扁平的乳房贴在他的背上,轻轻地摩擦着,那两颗乳头硬硬的,把后背摩擦的有点痒,卢得林伸手把她拉到身前,眯起眼看着她。
官师傅是个不胖不瘦的熟妇,,看上去只有四十多岁的人,其实她已经五十多岁了,她有一个巨大的隆起的小肚子,皮肤有点黑,但很是油亮,把下身的毛刮的干干净净,这样在阴部上方就有一片青灰色的皮肤,在她隆起的小肚子上特别显眼。官师傅的手没有离开卢得林的阴茎,她趴在前面低下头一口把阴茎含在嘴里,用舌头的鼓动来刺激着阴茎,这让卢得林一下清醒了,摸着她水汪汪的阴部,又向后摸了她的屁眼,他发现官师傅的屁眼没有合拢,像鼻孔一样张着。卢得林好奇地问:“你的屁眼怎么会这样?”官师傅把阴茎从嘴里拿出来说:“我就想吃吃你这个年轻的大屌。你别管那屁眼合不拢,我的收缩肌肉在里面,放心,不会让臭屎流出来的。”官师傅此时激动的有点语无伦次,说着又开始舔卢得林的蛋蛋,直到把整个蛋蛋舔得湿漉漉为止。
卢得林曾听杜医生说过,官师傅原是老爷子家的厨师,在董事长很小的时候,她就让董事长用小鸡鸡插她的屁眼,据说她从不让别人插她穴逼,说那是留给她曾爱过的男人的。在这座别墅里官师傅的地位比较低,按说是不能接触到卢得林这样来受训的人员,但她很喜欢卢得林那根霸气的阴茎,老想着卢得林那个鸡蛋大小的龟头插在屁眼是什么滋味。
这次,官师傅竟然让卢得林先插入她的阴道。卢得林从前干过的老女人阴道都很松,阴茎插在阴道里就如插在一根宽松的软水管里,有时甚至没有感觉到肉与肉的摩擦。但官师傅的阴道着实很紧,像是长久没被人插似的,肉的摩擦十分强烈。官师傅半闭着眼睛,很享受地配合着卢得林有节奏的抽插,嘴不时说着几句调情的话,她说你这样的鸡巴女人最喜欢,不像有的阴茎粗大的男人就会猛冲猛打,把阴道口都插肿了,把已有的快感减去一半。“对,你就这样的插,不要快也不要慢,这样最舒服了。”官师傅嘴里的话语激起卢得林抽插的速度,官师傅拍打着他的屁股说:“叫你不快你又快起来,人家的阴道小,受不了这么快的速度。”此时,官师傅的淫水已把两人的阴部浸得湿透了,淫水顺着两的大腿往下流,官师傅说再插一会就换地方吧。
当她翘起屁股,把那个合不拢的屁眼对着卢得林时,一股香油的气味扑鼻而来,卢得林看到她的屁眼油光发亮,便挺着自己的阴茎慢慢地插入她的屁眼里,起先还真没一点阻碍,龟头插入后就受到紧缩的肌肉阻碍,每往里插一点都很费力气,官师傅说你放开胆往里插,不会弄伤我的,像你这样慢呑呑的让人难受死了。听到这句话,卢得林用力往里一捅,冲过括约肌的阻碍,整根阴茎插入到她的屁眼里。卢得林掰开官师傅的那扁平的屁股,让屁眼更大地张开,然后开始快速抽插,从屁眼里挤出的香油混杂着屎的气味,随着抽插的加速越加浓郁起来。官师傅也加速对自己阴蒂的摩擦,并用三根手指头插入阴道旋转地抽插着,很快她就开始叫起来,说高潮快来了。卢得林问插屁眼真的会来高潮吗?官师傅说你别管,我已经觉得快来了,哎哟,你再快一点,啊,你射了,好热的精液,射在直肠里真的很舒服。
卢得林射完之后把阴茎停留在官师傅的屁眼里,阴茎还处在半勃起状态,因此还可以做着慢慢的抽插,有了精液的润滑,官师傅的屁眼就更顺畅了,不一会儿,卢得林的阴茎又硬了起来。
“好啊,老官,你敢违背程式,自己到小卢这享受来了。”卢得林和官师傅还在享受着高潮过后的慢动作,吴大姐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
官师傅根本不理吴大姐的喝斥,专注地对卢得林说:“傻弟弟,插屁眼能有什么高潮,那高潮都女人自己弄自己弄出来的,插屁眼就像是个药引子,助个兴而已。真要是单纯的插屁眼,插死了也没高潮,最多把屎插出来,有种拉屎的快感吧。”官师傅说着一抬屁股,剥地一声,卢得林的阴茎从她的屁眼里滑出。官师傅用手捂着自己的屁眼快步走出房间。
吴大姐站在那,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卢得林。说实话,在这座别墅里卢得林还真有点怕吴大姐,她长得身高马大,虽说看上去有点胖但浑身都是肌健肉。她原先是个习武之人,后来被特招到部队,成了司令的小情人,这种特殊的身份,加上她的忠心,就是董事长也要让她三分。
吴大姐是别墅里唯一一个不要赤身裸体的女人,她今天穿着一身公司制服,尽管很合身,但还是能看出她衣服里面健壮的身躯。吴大姐在卢得林身边坐下,这让赤裸着身子的卢得林有些不好意思,用手捂着自己的下身。吴大姐笑了笑说:“现在捂着不太迟了?男人我没少见,女人你也没少见,大家都不要见外。你如果觉得我这样穿着衣服不好和你谈话,我也可以把衣服脱了。”说着就动手脱衣服,当所有的衣服都脱光的时候,卢得林看到一个健壮的女人身躯,她乳房大而饱满,虽然看不出腰,但也绝没有多余的肉,浑圆的屁股只要稍一用劲就挤出几块肌肉来,她腋下和阴部长着浓密而长的毛,从这些体毛中散发出一种特有的浓烈的女人汗骚味,“这样你就不拘束了吧。”吴大姐一屁股坐在卢得林对面的凳子上,张开双腿,露出浓毛下的阴户,这一张开那骚汗味就理浓烈了,她下意识地抚摸着自己的阴户,翻开那对乌黑而肥大的阴唇,露出里面红色的肉芽。 卢得林看着阴茎忍不住地硬了起来,高高地翘起,呈香蕉状。吴大姐呡着嘴看着说:“这么快就翘起了,这不行。我为很多首长的夫人做过保卫,知道一点她们的私事,今天就给你说说,不要等到董事长叫你出任务时,你除了会操女人外什么也不知道。”
吴大姐在部队的时候是做警卫的,一些首长的女眷都由她负责保卫,可以说是她们的贴身警卫,像影子一样,整天在她们身边。如果是级别高的女眷,就是上厕所拉屎也要站在她身边,还不能让她看见,免得首长女眷拉不出屎来。“那些首长的女眷很难伺候的,你光有一根大鸡巴是不够的,她们还要你懂得她们要怎么快活。这就是我今天要给你讲的。”
六、
吴大姐十六岁那年特招进部队,那时她跟一位女道长习武已经快四年了,一般壮汉她能在转眼间放倒在地,到了部队又进警卫特别行动队,接受了更完整武术和警卫训练。十九岁那年她接受了第一个警卫任务,陪同一个上级领导的夫人到基层部队视察。
自从上了首长夫人那辆车后,她就感觉到不同的气氛,按理首长夫人要坐在后面的座位上,但她却要坐在副驾驶的座位上,让吴大姐坐在后面的座位上。这位首长夫人生的白白胖胖,人长得很端庄,可以看出她年轻时是个大美人。车开动的时候,吴大姐发现那位首长夫人的手放在司机的大腿上,轻轻地抚摸着,不时给司机一个媚眼。在基层部队视察时,吴大姐一直跟在夫人的身边,回到宾馆后,夫人没有与首长住一间房间,而是单独住一套间。吴大姐就睡在她的外间。 入夜后,吴大姐正睡的有些迷煳,就觉得有人在摸她的大腿。警卫的职业习惯让她一个挺身蹲在床上,定眼一看是夫人站在她的床边。她结巴地说:“阿姨,你、你、你怎么还不睡?”阿姨笑着摸着她的脸说:“睡不着,想和你谈谈心。” 于是,她一屁股坐在床上,“小吴,穿这么多衣服睡觉能睡得着吗?”吴大姐有些无措,要坐起身回答,夫人示意她还是躺着说。吴大姐说:“我们做警卫的,要求不能脱衣睡觉。”这时,吴大姐才看清夫人穿一身极薄的白睡衣,半短袖,露出一截白嫩的胳膊,胸前隐隐看得到她那两颗乌黑的乳头,下半身也没穿什么,黑色的阴毛在白睡衣下特别显眼。
“阿姨,天很晚了,要谈咱们明天谈吧。”吴大姐被夫人的穿着弄得有些不好意思。夫人笑盈盈地把手伸到吴大姐的胸脯上,说:“我们都是女人,谈点女人的事。”接着就动手掀开吴大姐的棉布胸罩,吴大姐刚想反抗就想到司令说要无条件服从首长夫人的要求。夫人用手捏了捏她的乳房和乳头,感叹道:还是年轻好,乳房那么有弹性,乳头也是软的。在夫人的抚摸下,吴大姐生平第一次有一种异样的感受,大腿根部有些不安分起来。但她没有出声,静静地等待夫人下面的动作。夫人轻声说:女人对性的要求一点不比男人低,现在男女平等了,我们女人也要追求自己应得的性需求。
当夫人把手伸进吴大姐的裤裆时,她整个人都收紧了肌肉,就感觉那软软的手,在她的阴部旋转地摸着,不时还碰到她的阴蒂,这让吴大姐有点控制不住自己了,好在这几年的警卫训练,让她有很大的定力,她依旧静静地等待着夫人的动作。夫人自己也开始粗壮地唿吸起来,用另一只手摸自己的阴部,她说你真就能抗拒这种刺激,一点也没感觉?其实这会吴大姐是紧收自己的阴道口,不让里面的淫水流出来,所以夫人摸她阴部时没感觉到那种湿润。夫人说你也来摸摸我的,别怕,我们都是女人。说着把吴大姐的手牵到自己的阴部,并脱掉了自己的睡衣,赤身裸体地拥着吴大姐。
吴大姐说她看到裸体的夫人时,心里就烧起一团欲火,她当时正当年,对性知道的不多,但哪受得了这种刺激。夫人张开自己的双腿,把黑毛和整个阴户都露出给吴大姐看,阴户已经被淫水湿透了,淫水正顺着大腿往下流。加之这时的夫人在吴大姐的阴蒂用上了力,吴大姐自己才能感觉到阴蒂前所未有地勃起,暴露在包皮下,夫人没有去动她的阴唇,只专注于她的阴蒂,没一会儿,吴大姐大叫一声,放松了自己的阴道口肌肉,一股淫水急冲而出,喷到了夫人松软的肚皮上,嘴里叫道,对不起,我忍不住了。
“舒服了吧。女人就需要自己找快活。来,你也帮我快活快活。”她先教吴大姐用手抚摸她的乳房,再摸她阴户,后来说:“用舌头,舌头是女人性快活的第二根阴茎。”
吴大姐当时还年轻,她怎么也不能用自己的舌头去舔夫人的阴户,嘴里说:我不会,夫人,你放了我吧。夫人并不怪她,只是笑了笑说:我教你,等我示范了以后,你就知道用舌头是很快活的一件事。夫人一面用手捏着自己的乳头,一面埋下头去,伸出长长的舌头,在吴大姐阴户四周游动,不时把舌头伸进一点到阴道里去,这种刺激让吴大姐全身收紧。在夫人开始又一次对阴蒂的舔弄时,她的高潮到了,嘴里发出沉闷唿叫,双腿挺直,阴道口里喷出一股尿来,然后全身一松,瘫倒在床上。
有了这一次的高潮后,吴大姐很主动地用舌头舔夫人的阴户。夫人的阴户很肥大,大小阴唇都向外翻着,那时吴大姐不知道这是夫人长期过度的性生活造成的,还以为夫人的阴唇就长得这么与众不同。夫人有很浓密的阴毛,直长到肛门四周,使夫人的整个阴部覆盖在阴毛丛中,散发出一种老熟女才有的骚味,那气味直逼吴大姐的鼻腔,让她有点想吐。当她第一次用舌头舔上另一个女人,而且还是老女人的阴户时,心里有些异样,她舔了舔那些流出的淫水,有点苦咸味,像吃皮蛋的口感。舔到她的阴蒂时,发现夫人的阴蒂鼓起得像小孩的小鸡鸡般,这还是未完全勃起的模样,随着吴大姐的不断舔弄,那阴蒂变长也变大了,像成人的大拇指似的,吴大姐把这阴蒂整个含到嘴里,引发夫人像夜莺一样的叫声。 虽然夫人已经很舒服了,嘴哼哼地呻吟着,但离高潮的到来还有些时候。夫人把吴大姐的手抓过来放到自己的肛门上,让她用手指头插进去。吴大姐此时已经完全服从夫人的指令,她用手指撑开夫人的屁眼,就看到一个黑洞洞的肉洞一缩一放,手指头插进去就像插在一个小孩吃奶的奶嘴里,软乎乎的没有受到什么阻碍就插进去了。
后来吴大姐才知道夫人经常让人插她的屁眼,所以屁眼已经很松垮了。好在吴大姐是习武之人,身体强壮,又有力气,一阵快速插动后,夫人嘴里含煳不清地吐出几个字来“爽,舔、我、小、豆、子――”吴大姐一口含住夫人的大阴蒂使劲吸,不一会,夫人整个胖胖的身躯挺了起来,高叫一声轰然塌下,从阴道里流出的液体打湿了一片床单。
两人紧紧地抱在一起有一只烟的功夫,夫人说:“爽死我了,也累死我了!” 几天后,首长和夫人离开驻军回去。在那几天里,夫人不是与她一起玩女同性交,就是与她的司机在床一番激战,往往在第二天早上,夫人去吃饭时,吴大姐要先进去打扫战场,将屋里的女人淫水味和男人的精液味驱散,换上一床干净的床单,才到餐厅吃饭。而夫人却像个没事一样,与司令部的领导谈笑风生。 吴大姐说她就是在夫人离开的那天晚上,被司令要去了处女身。说这话时,卢得林的阴茎正插在吴大姐的阴道里,手放在她的背上,那肌肉感十足的背部给卢得林很深记忆。吴大姐说,对老女人一定要了解她需要什么,有的老女人不一定要一根大屌插在阴道里,而需要男人把她们身体需要感受性爱的部分开发出来。卢得林问吴大姐她身上需要开发的性爱部分在哪?吴大姐大笑说,以我的年纪,当然还是阴道,我喜欢慢慢的抽插,那是很享受的,快速只是在高潮快来的时候来点加餐,这能把老女人迅速送上高潮。那天卢得林和吴大姐做爱,在未来很长时间里让卢得林不断回味,一是时间长,二是在慢慢抽插中享受到一种肉与肉的亲密。
卢得林射精之后,吴大姐独自到浴室里洗了澡,出来后叫卢得林也去洗,说她有话要对他说。等卢得林洗完澡出来后,吴大姐已经穿好她那身制服,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个大信封。
“这是你的新身份,手续全部办好了。明天你到青山大酒店1702房间等着董事长,他要与你谈第一个任务的事。”吴大姐突然变得十分严肃,说:“在这里所受的训练要从你的记忆中抹去。记住,你现在新的身份是百花集团郎郎生物科技有限公司的公关部经理。”说完她站起身朝卢得林看了一眼,没再说什么,转身以标准的军人身姿走出门去。
卢得林呆呆地看着手里的大信封,未来的日子将是个什么样的日子?
水暖鸭知(之二尤老师)
一、
青山市是一座新兴的工业和科技型城市,人口主要是外来人,卢得林从别墅出来后,车要经过一段很长的绕城高速,才能进入高楼林立的市区。青山大酒店是这座城市唯一一家五星A的酒店。
轿车无声地开进酒店的大门,在旋转门前停下,一身西服穿扮的卢得林走出车门时,看到一个年轻的伺者为他开门护顶,这让卢得林感受到富贵生活的气氛。走进酒店的大厅,他四处巡视了一番,看到电梯的位置,一位大堂经理走过来,轻声问道:“您上几楼?”
卢得林很随意地回答:“十七。”于是,电梯的门就开了,大堂经理跟进来,为客人按下十七的按键,然后向他点了点头又走出电梯。
电梯上升的时候,卢得林突然有点心慌,他不知道将会是一个什么任务在等待着他,自己能否胜任,如果失败了他是不是又要回到大牢里去?虽然他很清楚自己的角色,也相信自己在扮演这个角色的能力,但对方是谁还不清楚的情况下,他是没有底的。
电梯在十七层停下开门时,一个帅气的小伙子在电梯门边等着他,礼貌地点头示意,问道:“您是卢先生吗?”得到肯定的回答后,他让开身手一举说:“请这边走,董事长在等您。”走过一条长长的走廊,在一个拐弯处有一间开着门的房间,小伙子停下,点头让他进去。
卢得林走进这间豪华包间时,外厅办公桌前的中年妇女站起来,示意他坐下,悄声说董事长里面还有人,请他稍等。不一会儿,一个高挑漂亮的年轻女子从里间走出来,她先向那位中年女人点了头,又向卢得林点了点头,走过他的身边时,还多看了他一眼,眼里带着神秘的微笑。
里间是一间很大的会客室,董事长坐在一张巨大的单人沙发上,他正抽着香烟看档,用手示意卢得林坐下。卢得林小心地用半个屁股坐在董事长对面的沙发上,静等董事长看完档。
“怎么样,在别墅还住得习惯?原本想去看看你,唉,事太多了,很对不住。” 董事长的客气让他有些慌恐,卢得林结巴地说:“让、让董事长费心了。” 董事长摇了摇手,微笑地说:“上次没跟你说,我们还是校友,我高你一届,我是学中文的,我们系的人要么浪漫,要么古董,不像你们电脑系的,哦,现在叫资讯学院,个个都是时代先锋”
卢得林心想,你还是个古董,你都成人精了,但他嘴里还是这样说:“不敢,学长要多关照学弟。”
董事长起身给他倒了一杯茶,说:“今天这个谈话很重要,所以我没叫他们在身边。”说着,打开墙上的电视,出现第一个人像,是个男的,约五十岁的年纪,董事长说:“这是我们青山市的市委书记,陈东新,据内部消息,有可能提拔为副省级领导。”他又打开另一个头像,是个老女人,像是个知识份子的样子,她的身后是本市一所大学的大门。“记住这个人,她叫尤清惠,青山科技大学图书馆的研究员,五十三岁,是陈书记的岳母。”
随着董事长不断翻过的有关尤清惠的生活照,卢得林看到一个穿着和姿态都较为古板的老女人,董事长接着说:“你的任务就是与她搞好关系,接近她亲近她,最后征服她。这里面的关系是这样的,市委陈书记目前最听他老婆的话,因为他老婆为他的提拔做了很多工作,而他老婆最听的是母亲的话,因为她是她母亲一手培养出来的,搞定书记的岳母,就搞定书记。明白这其中的道理吗?” 卢得林突然发现,董事长把他当成街头的小混混了,他毕竟是名校毕业生,又在网站打拼多年,如果不是有那件事的发生,他可能过得比董事长更逍遥,虽然他没什么钱,但从不缺钱花。现在自己被收在董事长的集团里,一切行动只能听他的指挥了。
就在卢得林认真看尤清惠的照片时,董事长递给他一叠材料,说这都是尤老太太的资料,认真读读,只有做好功课,才能上阵不慌。说完就起身送客。 卢得林被集团的人安排在另一家酒店里,送他到酒店的人说,暂时先住几天,过几天集团会给他安排房子,叫他不要与外边的人随意接触。躺在酒店松软的床上,卢得林开始做他的“功课”,看着尤清惠的资料,越看越觉得这是一部关于女人没有男人后怎么生活的小说。
尤清惠一直在大学的图书馆里工作,在她丈夫去世后,她几乎没有参加什么社会活动,但从集团收集来的一份资料表明,她在图书馆工作的二、三十年里,几乎看遍了图书馆里有关性和色情类的书籍,并做了大量的笔记,资料还有她的笔记图片,快退休之前,她在一家境外的色情网站上,以“红衣伊人”的网名,发表大量色情小说。
卢得林曾上过这家色情网,但只看图片,没有注意到色情小说,在资料里提供的小说中,卢得林发现,作者是个对性生活有奇思异想的人,尤其对另类性交有很奇特的描写。
在资料中尤清惠是个不与任何男人接触的女性,她应该是没这方面的经验,但那些描写却出奇的精彩,看了宛如身临其境,立马就打手枪,把所有的精液都射出来才痛快。多看几篇后发现她的小说都是以一个修女的经历来描写这些离奇的性生活。
比如,写这个修女破处的那段情节,修女躲在忏悔室里为一个男人手淫,并让这个男人把精液射在她的手心,之后她捧着精液回到自己的住处,用一根鞭子的握柄捅破自己的处女膜,然后小心地把精液涂抹在阴唇上,让自己享受一次有精液而无男人的性交生活。像这样的情节充斥在小说的每段情节里,使她的色情小说有一种奇特的感觉。
卢得林还翻到一份关于尤清惠退休后到国外旅游的材料,这份材料还配有一张光碟,记录了她在国外的一举一动,让人看了感觉这世界真的没有一点隐私了,完全暴露在光与资料之间。卢得林看到她在某国与一个导游交谈,然后导游带她到一家整容院,接下来的镜头就像一段色情录影:她走进一间像是手术室的房间脱光衣服。
这是卢得林在听说尤清惠这个人后,第一次看到裸体的她。尤清惠躺在一张手术床上,张开双腿,一个像医生样的人在为刮阴毛消毒阴户,然后开始这项手术,画面上的字幕写道:“尤老师正在做处女膜修复手术”。
手术结束,尤清惠被轮椅推走后,画面上又出现字幕:“她对医生说,做手术时她心里想着未来的性生活,还感到冲动―――”随后又是手术的画面。 当光碟上出现“任务计画”几个字时,他知道自己的使命开始了。
二、
搬进新居的第二天,卢得林在电梯间里遇到他的任务对象尤清惠,当时卢得林刚从超市回来,拎着大包小包,他见尤清惠时的第一反应是点头,尤清惠迟疑了一会,微微地点了点头,轻声问:“刚搬来的?”
卢得林已经知道自己和她女儿是校友,于是说:“您是尤老师?我猛地看到您就感到一种亲切感,我叫卢得林,是您女儿的大学同学,她常常说起您,一个伟大的母亲。”
听了这话尤清惠脸一下涌上一片红晕,摆手说:“这丫头怎么到处说我坏话。” 卢得林说:“尤新新是我们学生会的部长,我们常在一起开会,她常常说起您。今天认识了,改天我请您喝咖啡。”尤清惠含首回应了。
这是怎么回事?回到自己的屋里,卢得林对刚才的偶遇还有点迷煳。很快他就想明白了,这是集团的有意安排,看来自己的行动都在集团的监控中,一定要小心。他又翻阅了有关尤新新的材料,她是个硕士生,留校当了老师,几年前遇到当时还是市长的陈东新,因为名字里都有个新字,两人相识,进而了解到陈东新刚死了老婆,很快就开始感情投入。在才女加美女的尤新新面前,陈东新很快就被她“拿”下。
经过几天的设计台词,演练接触过程,卢得林又一次遇到尤清惠,对她发出到社区边上一家“他人咖啡屋”喝咖啡的邀请。
“他人咖啡屋”是一家以车厢式装修为主的场所,每个座位间相对独立,在昏暗的灯光下,随着一首大提琴的乐曲,仿佛让人置身在行走的列车上。
尤清惠如约而来,她一身浅色的连衣裙,使发胖的身躯没有那么突出。坐下后,卢得林点了蓝丁咖啡,和法国微司饼干。两人无声地喝着咖啡,享受着那如泣如诉的大提琴曲,看样子尤清惠很喜欢这种咖啡和大提琴的低沈音。
卢得林在尤清惠半闲眼享受时,注意观察了她。这是一个稍胖的五十多岁女人,白皙的皮肤,浓密的黑头发使她看上去显得年轻,脸上带着一种不用装饰就能显现的文化气质,当然卢得林也注意到她胸前一对丰满的乳房,虽然穿着宽松的连衣裙,但胸脯部那地方还是被乳房绷紧,使这条普通的连衣裙在她身上更加合体。他也看到尤清惠握住杯子的手,那是一双白嫩而没有斑块的手,肉乎乎的让人联想到她身上其他部位。
当一曲大提琴结束时,卢得林与她谈起欧洲文学,从莎士比亚到米朗昆得拉,从浪漫主义到现实主义,从主流文学到非主流文学,两人谈的很投机,尤清惠称赞卢得林不愧是名校的毕业生,知识面如此宽广。在这个基础上,卢得林谈了他每读欧洲一些英文版情爱小说时,都有一种无名的生理冲动。
尤清惠的眼睛亮了一下,问:“你最喜欢读哪些情爱小说?”说完脸红了起来,因为她知道在欧洲的一些非主流情爱小说中,色情小说占了一大半。
卢得林觉得他的计画进行的很顺利,他用眼睛盯着她,相信自己的眼睛此时是清明透亮的,那光亮能对异性有一种磁力,就像人们总能被色彩鲜艳的菜肴所诱惑。卢得林说:“有美国桑德尔的(沈沦)、英国平佛的(伤心酒店),特别是英文版的法国作家写(一万一千鞭)和(朱斯蒂娜)。”
尤清惠听到(朱斯蒂娜)时“啊”了一声,说:“你读过(朱斯蒂娜)?那是一本让人浮想联翩的小说。”
卢得林笑了一下,其实他读过的(朱斯蒂娜)是台湾版,那本小说是以性爱为主题,作者认为一切人类的行为都被性爱左右,每个细微的性爱动作,都引发人们的各种情绪,尤其是那些细微的性爱动作描写,如同你亲眼所见一般,真切而细致入微,你能感受到肉与肉之间接触的气味与声音。回想这部小说时,卢得林的阴茎有点勃起,他也看到尤清惠潮红色的脸放出异样的光彩。
尤清惠如少女憧憬般地用双手托着下巴,“我读这部小说时都五十岁了,但小说中的描写仍让我有种冲动,甚至――”尤清惠说着,充满潮红的脸色更深了点,双眼湿润,亮晶晶地看着卢得林,期望他也能谈点感受。
卢得林说:“我印象最深的是朱斯蒂娜对她表弟说的一句话:在性爱面前是没有年龄界限的,只要你是需要的。这让我对性的眼界从年轻到年老,变得无比宽阔。”
卢得林的话让尤清惠陷入一种深思,在沉默许久后,她突然站起身来对卢得林说:“我想回去了。”
卢得林心里一喜,暗地高兴:这下有戏了。
送尤清惠到家门口时,卢得林做了一个手势,说:“尤老师,让我们拥抱一下吧,为今天的谈话。”
尤清惠迟疑了一下,张开双臂拥抱了卢得林。
卢得林暗中用了点力,把她的乳房紧紧地按自己的胸前,下身的阴茎已经半勃起,有意无意地顶在尤清惠的小肚子上,等她感觉到了一下推开他,说:“你真顽皮。”闪身进了门洞。
有了这样的开头,卢得林经常在电话里与她谈论性爱小说,从欧洲谈到中国古典的性爱小说,卢得林得出一个结论,尤清惠已经沈陷其中,她总有一天会约他的。
这一天终于来了。在一个暖和的下午,尤清惠来电话问卢得林是否有空,晚上到她家一起吃个饭。那个下午卢得林对自己进行一番准备,把杜医生给他的药水重新浸泡了自己霸气的阴茎,阴茎勃起时上面的每根血管都突显出来,像老藤一样依附在阴茎上,据说这可以增加女人阴道的快感。
他有半个多月没有与女人做爱了,为了让自己不至于一上身就射,卢得林在临去尤清惠家之前打了手枪,让大沱大沱的精液射在肚子上,浓浓的精液散发出一种健壮男人的气味。
到了尤清惠家,这是一个独身老女人特有的家居布置,客厅简洁,电视前面有一张可当床用的沙发,边上放着一张餐桌,一间睡房,一间书房。尤清惠说她女儿本想给她一套大一点房子,但她觉得这样小户型更能体现出某种情调。 尤清惠穿着一身宽松的居家便服,可以看出她里面没有穿胸罩,一对大乳随着她的走动,在胸前轻轻晃动,两颗乳头顶在便服上,卢得林甚至可以听到乳头摩擦便服的柔和声响。
卢得林坐下后,眼睛跟尤清惠的走动而转动,他看到尤清惠那双白皙的脚很性感,小巧的脚指头挤在拖鞋里,露出的部分似乎有点潮湿,脚后跟没有老皮,圆润而光滑。卢得林想,后面的戏就从这双脚开始。
“要帮忙吗?”卢得林站起身来,走近尤清惠,他闻到一股女人肉体上散发出的令人迷煳的气体,按理说像她这种年纪的女人已经没有什么体香味了,但这股肉体香味却越来越浓。
“你用了什么香水,香的这么自然,像原野上飘来的气息。”
尤清惠猛地一回头,与卢得林打了个照面,脸腾地绯红起来。
“我是从来不用什么香水的,那些欧洲人因为体味太重才用香水的,所以香水就像一块遮羞布。”
尤清惠端上的菜肴很简单,两菜一汤,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平时都是一锅煮,今天你是我家的第一个客人,做得不好请不要见怪。”
开始吃饭时,卢得林说起左拉曾写过一篇小说,题目忘了,是写一个贵妇人请自己情人吃饭的故事,他们先喝汤,因为汤是调节人身体内汾泌的好东西。 尤清惠像少女似地害羞道:“那我们就从喝汤开始吧。”
卢得林抓住这个机会,把汤匙弄丢到地上,汤匙上的一些残汤潵在了尤清惠的脚面上。借着伏身取汤匙的机会,他用手抹了抹尤清惠脚面上的汤汁,那双脚柔软无骨。
见她没有反对,卢得林顺着脚背往上摸,摸到她的小腿肚时,尤清惠开始喘着粗气,结巴地说:“我、我们都是成熟的人,这个游戏等吃完饭再开始吧。” 这块遮羞布已经拿掉,卢得林按照自己的计画进行下去。
他没有放开抚摸尤清惠小腿的手,嘴里说:“我们像欧洲人那样,在开始吃正餐之前,来点甜点。”
说完整个人钻到桌下,伸出舌头轻轻舔弄她的膝盖,尔后顺着膝盖向大腿内侧舔上去。
尤清惠也放下手里的汤匙,身体有些软地靠在椅子上,用手轻抚着卢得林的头,喘息地说:“难道性爱真没有年龄的界限吗?你的年纪比我女儿还要小一点吧,你怎么知道我就能接受你?哦哦,你真向那地方靠近了吗?”
随着这几个提问,尤清惠把卢得林拉到自己的怀里,按压在自己的大乳房上,让卢得林的嘴鼻摩擦着她的乳房。
现在没什么可以阻挡卢得林进攻的步伐了。
卢得林一把脱了尤清惠的家居便服,里面果然什么也没穿,他一口轻咬在她的乳房上,发现她的乳晕特别大,颜色不深,舔过隆起的肚子,他停阴户的上方。在她清淡的几根阴毛下,肥大的阴户显得十分突出,卢得林用舌头轻舔阴蒂,轻轻地咬着,把从阴道里流出的淫水吸进嘴里。
尤清惠这个岁数的女人原本是不会有这么多淫水的,但多年未与男人做爱,强烈的刺激让她“山洪”爆发了。像泥石流一样缓慢流出的淫水,打湿了她那双白胖的大腿,随着卢得林手指在她的阴道口轻轻抚弄,尤清惠开始扭动着脑袋,肥胖的身躯跟着也扭动起来,她身上那种自然的体香也越加浓烈起来。
“不要动坏我的处女膜!”尤清惠感觉到卢得林准备用手指头捅进她的阴道时,不禁尖叫了一声。
这时,卢得林才想起她是修复过处女膜的,但他不明白尤清惠在那个年纪了还去修复处女膜是什么意思。但此时他们都处于情欲的高端期,无穷的情欲像火山一样从身上喷发。卢得林这时显得有点急燥,迅速脱光了衣裤,挺着他那根霸气的阴茎对头尤清惠。
这确实是一根让人情欲荡漾的阳具,坚挺如弯月,特别是那大如鸡蛋的龟头,更加让尤清惠痴迷,她那只肉乎乎的手,抚摸着这根充满生机的肉棍,用纤细的手指头把龟头马口上渗出的体液抹在阴茎上,让整根阴茎看起来油光发亮。 “我想进入你的身体内……”
卢得林有些扛不住这样的刺激,挺着自己有阴茎就想往里捅,尤清惠用手握住他的阴茎,异常媚态地说:“不行。还是让我仔细品味一下这件作品。你看,它的形状就像古人的弯弓,那么霸气,那么紧绷,在龟头和底部系上一根线就是一把弓箭。”她重点抚摸了卢得林那个鸡蛋形的龟头,“在我的印象中,男人的龟头都是圆锥形的,你的怎么像鸡蛋似的椭圆形的,难怪有的书上说,一千个男人就有一千根不同的阴茎。一万个女人就有一万个不同的阴部。这话是很有道理的。”
尤清惠像在做学术报告式地,说着她在与男人情爱时的话语。
卢得林在她的抚摸下,浑身颤抖起来,下身向上一挺一挺的,想把阴茎插进那个温暖的肉洞里。尤清惠见状用手打了一下卢得林的阴茎,笑道:“你就是心急,我还是个处女,是不可以随便给人的,你想想,有什么办法在不破损我的处女膜的情况下,又能让你有性交的快感。”
现在卢得林什么也不想说,他心急火燎地搓揉着尤清惠的阴蒂和阴唇,想让对方受不了这种刺激而接受进行实质性的性交。尤清惠的话提醒了卢得林,他喘着粗气说:“那,那你能接受肛交吗?”
尤清惠用力捏了卢得林的阴茎一下,算是回答了。
看到尤清惠翘起屁股,露出深色的菊花,也许是上了点年龄的女人了,她的屁股呈一颗桃形,上大下小,在屁股底部有两块深色的皮肤,显示她是一个长期坐着工作的人。
卢得林伸出舌头舔抚着她的菊花,尤清惠发出呻吟的叫声,断断续续地说,这感觉比自己抚摸来得更刺激。一股清亮的淫水冲出阴道口,沾满了卢得林的嘴,那种骚咸混杂着苦涩的口感,让卢得林的阴茎更加挺硬,下身也随之颤抖,模仿抽插的样子向前挺进。
“你一定要轻柔点,我实话跟你说,平时我也曾用手指插过自己的肛门,但都是很轻的,点到为止,就为增加一点快感。但你的阴茎太大了,特别是你的龟头与众不同,我怕弄坏了自己的肛门。”尤清惠趴在沙发上,整个屁股向外屈起,等待卢得林的进攻。
看到一张一缩的菊花口,卢得林知道不能一下就插进去,弄疼了她就没有下面的戏了。于是,他用一根手指头轻轻地插进她的肛门里,还未进入就受到强烈的肛肌收缩抵抗。
“给,这是泰国天然原料生产的润滑油。”
看来她是经过精心准备的,一个有准备的女人,心里应该对将要发生的事也是有准备的。
卢得林挺着爆涨的阴茎,在她的肛门口来回摩擦,先前涂上的油已经渗入到肛门里了。尤清惠再次像少女似地害羞起来,轻声说:“我已经给自己灌过肠了,里面是干净的。”
现在没有任何东西可以阻挡卢得林的进攻了,他反而不着急用阴茎直插她的肛门,俯下身去,用嘴舔弄着她的阴蒂和阴唇,舌头像一根有灵性的东西,在她这两处最敏感的地方精准舔弄,不一会功夫尤清惠就受不了,用手不断地推挡着卢得林的舔弄,“你,你再这样弄,我的处女膜就会破了―――”
尤清惠的提醒,让卢得林不想这么快就进入她的肛门,而是更加认真地舔弄她的阴户和肛门。心里想,你甯愿让我干你的菊花,也不想破了处女之身,但我就要破了你的处女之身。他的努力很快有了效果,尤清惠长叫一声说,不要什么处女膜了,你插进我的阴道来,我受不了。
卢得林再次意识到处女膜对尤清惠来说是一种心理的支持,没有那么神圣。他不着急于用阴茎插入她身上的任何肉洞,只是慢慢地玩弄着她的阴蒂和阴唇。 强烈的性器官刺激下,尤清惠显然已经有点迷煳,她从小声呻吟到大声叫嚷,当第一次高潮突然来到时,从她的阴道口里冲出一小股淫水,打在卢得林的嘴上,流入他的嘴里。他拨开尤清惠的阴唇,看到阴道里鲜红的嫩肉,这时他发现所谓修复的处女膜其实并不存在。
卢得林是见过处女膜为何样的男人,他曾痴迷与处女做爱的过程,对处女膜有过专心的观察,可他在尤清惠的阴道口上,并没有发现处女膜似的一层肉膜。“你真的做过处女膜修复手术?”卢得林问。
“这还有假的,这是我到国外消费最贵的一项。”
卢得林没再说话,只是扶着自己霸气的阴茎慢慢地挺入她的阴道里。
听了卢得林话,尤清惠感觉到卢得林要做什么,虽然心里不舍自己的处女膜,但此时情欲高涨,对于破处女膜竞有些许期待。当卢得林的阴茎缓缓插入阴道时,她没有感到破裂的疼痛,而有一种说不出的快感,在整根阴茎都插入到阴道里时,这种快感越加强烈起来。而她的心里却莫明产生一种失落:我怎么没有体验到再破处的感觉,我的处女膜真的没有被修复,难道整个手术只是一个骗局?想到这,尤清惠抽泣起来。
尤清惠的抽泣让卢得林停下抽插,他担心尤清惠受不了他霸气的阴茎。哭泣了一阵,尤清惠说,放胆的插吧,反正没了处女膜,也就没了破损,你插快点。 卢得林得到这话,运足一股气,一连抽插了二十多分钟,把尤清惠再次送上高潮。卢得林感觉到尤清惠阴道里收缩的节奏加快,心里一松,精液突突地射进她的阴道里,那热流般的精液打在子宫口和阴道壁上,有一种说不出舒畅,尤清惠在卢得林射出最后一股精液时,又来了一次高潮。
“怎么会是这样呢?”当挺起的身子松软下来时,尤清惠自言自语道。
“不要太较真了,卢梭说过,过程才是最重要的享受。你说是吗?”卢得林虽然已经射了精,但他的阴茎仍然是坚挺的,硬硬地插在尤清惠的阴道里。 “我有些虚脱,可能是饿了,我们一起去吃饭吧。”
三、
晚餐的过程中,两人都赤裸着身子,卢得林的阴茎始终都坚挺如弯弓,尤清惠看了觉得很不可思议,“你以往与女人做爱都这样吗?射了精还硬硬的,就像一个童子军似的。”尤清惠说着,用手轻抚自己的乳房,做出一种欲罢不能的样子。
饭后他们一起洗了个澡,两人相拥在床上,尤清惠抚摸着卢得林半软的阴茎,另一只手却顶在他的屁眼上,眼神媚媚地看着卢得林。
两人相互注目对视了一会,卢得林把尤清惠的身子翻过来,让她的屁股翘起,扒开股沟肉,把菊花完全暴露出来,伸出舌头顶在菊花上。
“我还有一个地方没有满足你,现在让我们开始这方面的游戏吧。”
尤清惠对卢得林的体力与精力很是惊异,她现在还感到阴道如火灼似烧热疼痛,但舌头对屁眼的刺激却让她全身很放松,她伸直双腿,高高翘起屁股,尽力迎合卢得林的舔弄,那种痒最让人受不了,她本想放开肛门,但被这种刺激弄的紧紧收缩起来。
卢得林的舌头无法顶入肛门里面一点,于是他用舌头舔弄菊花周边的皱折,口含一口温水硬注入她的屁眼里。那暖暖的水渗入屁眼里的感觉让人很是受用。 尤清惠一边用手搓捏着乳头,一边对卢得林说:“你来个干脆的,痛就痛一下,总比这样来得舒服。”
卢得林听了这话,腰一挺把阴茎强行插入她的屁眼中。“啊―――”一声尖叫,尤清惠擡了一下头便晕了过去。
“尤老师,尤老师―――”卢得林喊叫着,那根霸气的阴茎却仍插在尤清惠的屁眼里,他不敢再动,因为每动一下,尤清惠的身子就抽一下。
卢得林抱着尤清惠的头,频频地亲吻她的额、鼻、唇,用温柔的动作减缓肛门的疼痛。
一会儿的功夫,尤清惠醒来,用手摸了摸还插着阴茎的肛门,痛苦地说:“没想到在书中被描写的那么有趣和刺激的肛交,原来是这样的让人受不了。我先前做好了痛的准备,就像处女的第一次,但这不是性交,这是谋杀啊―――” 卢得林低声自责自己贪图快活,而没有照顾到老师的痛苦,并轻声问她现在怎么样了,是不是把阴茎从屁眼里拔出。
“只好再痛一次了。”尤清惠说着,用手紧紧抓住床单。当卢得林把阴茎从肛门拔出时,尤清惠再昏迷过去。
第一次肛交的失败,让卢得林对肛交失去了兴趣,那天他整天陪在尤清惠的身边,让尤清惠很感动,问卢得林不要上班吗?卢得林说给单位请了假,尤清惠当时还很不解地问他,百花集团是个大公司,没有特殊情况请假不会被开除吧?卢得林说他是搞网路技术的,在公司里不属于重要部门,请假相对好请一点。 卢得林在尤清惠的家呆了三天,足不出户,精心照顾尤清惠,直到尤清惠破损的肛门全好了才回自己的屋子。这天他的手机响了,对方说董事长想约他谈话。于是,他又电尤清惠说,他必须要到公司上班了,否则真要被开除了。尤清惠表示理解,并说下班后到家来吃饭。
董事长还在那家酒店那间套房里约见他,董事长给了他一份材料,这是公司一个项目的简介,卢得林根本看不懂。董事长说:“你要约出尤新新,把这封信交给她,其它的就不要说了。”那封信是密封的信,卢得林也不知道是什么内容,就觉得这是董事长阴谋的一部分。
约请尤新新的事进行的很顺利,尤清惠把卢得林既当成情人又当成儿子,现在每天一到两次的性生活让她很满意,尤其是卢得林在性交上的持续长时间更给她很深的感受,“你天生就是一匹种马。”尤清惠像初涉性事的少女那样说道。 卢得林笑着点头,他心里想你活了大半辈子连这其中的道理都不懂,真是个书呆子。
与尤清惠这样的老熟女,又是知识女性的接触,性的问题已经退至第二位,卢得林要花很多时间应付她在学问上的探讨。多年没有正规做学问的卢得林,这几天在家中天天忙于功课,因为他每天晚上要到尤清惠那一起研究探讨西方色情文学后再做爱。
原先卢得林以为西方的色情文学就是让男人打手枪、女人自慰的一种工具,近来的研究发现,西方人很早就学会用性这种活动来解释人类的一些行为,比如上了年纪的人为什么会对性出现冷淡,在他们的概念中,人类的性生活可以延续到人的终结。
所以卢得林从中国的性文学中多为年轻人的故事,而西方却有大量老年人的性活动为主,与尤清惠展开讨论,让尤清惠对这个年轻人刮目相看。也正因为此,她在与女儿尤新新的通话中,多次提到卢得林,并夸他在西方色情文学的研究中有独特的见解,很值得一谈。
董事长再来电催他赶快把交给他的事办了,时间就是金钱。
卢得林为此失眠多日,有一次在与尤清惠做爱时,他竟然睡着了。尤清惠摇醒他问:“我是不是太没情趣了,让你感到乏味了?”
这话让卢得林惊出一身冷汗,如果因为自己的工作失误,影响了董事长的项目计画,他将死无葬身之地。
“没有没有,这几天我做学问太投入了,睡的太少了,你千万别这么说。”卢得林做出一副很委屈的样子。
在以后的做爱里,卢得林总是打起精神,每次让尤清惠都有高潮,享受年轻男人在性生活上给予的力度。这样就让尤清惠更离不开卢得林了。
终于有一天,她对卢得林说,今晚她女儿要请他一起吃饭。卢得林认为这是一个完成计画的好时机,他把自己认真打扮了一番,既不要太花也不要太素,更不能让对方感到无品味。
吃饭的餐厅是一家西餐厅,点的是法国菜,这正是卢得林爱吃的西餐。在烛光下,尤新新一身清爽的打扮,蓝色的连衣裙,配雪白的围巾,看上去年纪三十多岁,丰满的乳房,小细腰,浑圆的屁股,那双白嫩修长的手指,指甲涂得鲜红,像十颗红色的水珠,随着她手指舞动而飞跃,这一切都显得那么性感。
“听说你对西方文学很有研究?”尤新新问,她特意不说出色情两字,以免破坏当下的吃饭气氛。
“根本就谈不上研究,与尤老师的研究,那就是地摊货。”
卢得林客气的样子,让尤新新笑了起来,说:“老学弟,不要把我们学校的牌子砸了。”尤新新点了瓶法国拉非葡萄酒,三人在谈论西方色情文学的话题中,喝完了这瓶酒。
尤清惠不胜酒力,头有点晕,说要上一趟卫生间。在她离开座位的时候,尤新新低声问道:“听我妈说,你在那方面很是生猛,真是那样吗?”
卢得林的酒量好,此时才喝了不到三分酒,他从尤新新的问话里,听出另一种声音。他也低声说:“学姐如不信可以试试。”
尤新新哈哈大笑,说:“有时间是要试试。”
卢得林一把抓住她的白手,带着迷人的笑眼盯着她。尤新新没有反对他的抓握,用另一只手抚摸着卢得林的手背和胳膊,点头说他的体格很健壮。“晚上到周天假日酒店1607间找我。”说完她又要了瓶酒,独自欢饮。
等尤清惠回到座位上时,尤新新说她还有事先走一步。
四、
尤新新的安排举动让卢得林有些不安,他就像小孩有了坏想法又要面对大人,是对是错说不准,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卢得林先行回家冲了个澡,吃了杜医生给的药,他知道今晚有一场恶战。
尤新新已经三十八岁了,但她的身材保养的很好,在去酒店之前,她去了趟按摩美容店,为自己做了一个全身的泰式古典按摩,让身体所有肌肉得以放松。 现在她躺在酒店宽大的床上,白色的睡衣包裹着她丰满而不失线条的身躯,回想与母亲的谈话,知道卢得林在性交上有不同一般男人的神力与温柔似水的体贴,尽管她的丈夫陈东新在这方面也能满足她,但更多的是得到政治和经济上的利益,尤其是近来丈夫有提升的可能,一心扑在工作上,已有三个多月未碰她的身子,想像着卢得林在床上的样子,尤新新感到阴户有些骚痒,伸出手在阴户四周抚摸着,让里面的淫水沾满自己的指尖。
房门被敲响的时候,尤新新的手指还插在阴户里,她立马处理好手指和身体上的淫水,坐到窗下的沙发里,让自己平静后才起身去开门。卢得林穿一身浅色的西服,一身清爽地站在门外。
“进来吧,小心外面有眼。”
尤新新说着掩上门,拉着卢得林的手一起坐在窗下的沙发上,她取出香烟,递给卢得林一支,自己也点上一支,可以看出她对这种偷情还有点紧张。见卢得林没有点上烟,尤新新说:“抽吧,我知道你会抽烟。我喜欢男人身上有点香草味。”
卢得林点上烟后猛吸了一口,专注地看着尤新新,她把自己的身体裹在睡衣里,却露出雪白的大腿,那种白卢得林是第一次近距离地看到,白的连皮肤下每根血管都看的到。
“你真白,比你妈还白。”卢得林很放开地说,他想让尤新新放松点。尤新新把睡衣往下拉了拉,脸上浮起一片红晕。
“你先去洗洗吧。我在这等你。”尤新新说得有些结巴,用眼睛示意卢得林在面前脱衣沐浴。
卢得林飞快地脱光衣服,赤裸着身子面对她,方形的胸肌,块状的腹肌,两腿之间吊着一根乌黑的阴茎,已经微微有些勃起,龟头果然如母亲说的像鸡蛋一般大。
在卢得林进浴室洗澡时,尤新新就站在门外看着,当卢得林洗他的阴茎时,那根阴茎由小变大的变化让她感到前所未有刺激,阴户里又涌出许多淫水。 酒店的窗户外面是一条大街,窗帘没有拉上,尤新新面对大街地站着,卢得林从后面拥抱了她,并随手脱下她的睡衣,呈现在他面前的是一具曲线清楚的后背。
卢得林伸手向前,抚摸着尤新新丰满的乳房,因为未生育的关系,她的乳房没有像她这个年龄的女人那样开始下垂,乳头也是粉肉色的。卢得林从她的后脖开始亲吻,一直吻到股沟部位,他发现尤新新的股沟里非常潮湿,散发出一股成熟女人特有骚味。
当尤新新转过身子面对他的时候,她下身的阴毛在雪白肌肤的映衬下黑的出奇,“我们坐下吧。”尤新新说。
于是,两人一起坐在沙发上,尤新新情不自禁地张开双腿,把颜色较深的阴部暴露在卢得林眼前。
卢得林知道现在尤新新最需要的是什么,但他不急于进入她的身体,蹲下身子,用嘴和舌头触摸着她的阴部,当舌头舔弄她的阴蒂时,尤新新的整个身子挺直起来,迎合着卢得林的舔弄。“你以前没有享受过男人这种舔弄吗?”卢得林仍旧慢慢进行着游戏。
“和我第一个男朋友做爱时有过,以后跟丈夫就再没有过了。”尤新新很享受这种舔弄,她喘着粗气尽量张开双腿,这时她的阴蒂已勃起,伸出包皮外,呈一粒花生那么大,卢得林的舌头每碰一下,她就全身颤抖一下,嘴里不连贯地说真舒服。
不一会,她突然紧紧抱着卢得林的头,按在她的阴户上,全身紧绷而后直挺起身子,叫了起来。她来高潮了。
“不好意思,我好长时间没做爱了,所以高潮来得快,你不准笑话我。”尤新新此时的神态就像她母亲一样,很少女的样子。
“真正的快活还在后头,张爱玲不是说过,女人在情爱的时间里,只需要用阴道思索问题就行了。你就用你的阴道来思索现在的问题。”
说着,卢得林扶着自己早已挺硬的阴茎插入她的阴道。当阴茎插入阴道瞬间。 尤新新叫了起来:“你的太大了,能慢一点吗?我要慢慢适应你的粗大。” 卢得林鸡蛋形的龟头在尤新新的阴道来回抽动,她阴道里的肉芽刮弄着龟头,有种说不出舒服,卢得林知道现在不能快速抽动,要慢工出细活。
缓慢的抽动,带动着尤新新那对乳头在胸脯上缓慢的跳动,如两滴红色的水珠在肉体上滑动,卢得林没有去吻弄晃动中的乳头,而是伏下头去亲吻她的肉感的肚脐眼,舌头在肝脏内外轻轻地舔弄着,带给尤新新全然不同的性爱感受,她抱着卢得林的头说:“我又快来了,请给点猛烈的。”
卢得林得到指令后,腰身快速扭动,阴茎每次插入时撞击着尤新新肉体,发出叭叭的响声,在快速抽动上百下后,尤新新又一次挺直身子,高声叫了起来,卢得林感到龟头遇到一股暖乎乎的液体撞击,随后他们身下的沙发出现一大片淫水,使尤新新整个身子在沙发上滑动起来。卢得林继续着他的快速抽动,直到尤新新不能说出话来半昏迷为止。
卢得林面对一具昏迷的熟女进行着快速的抽插,他知道这也许是唯一一次与尤新新这样的女人做爱。像尤新新这样的女人就如一道美味,但不能多吃,多吃了就要出问题。
卢得林在抽插的过程中,仔细记下她身上的每个细节,发现尤新新的阴户边上有一颗红的小斑块,像是胎记,形状如鸡头,而且尤新新是个几乎看不到有小阴唇的女人,这使她的大小阴唇合为一体,成为卢得林对尤新新性器官最深的印象。
尤新新从半昏迷中醒来时,看到卢得林坐在一旁抽烟,他的阴茎仍是坚挺如弯月,龟头上还带着她的淫水,在窗外的光线照射下亮晶晶。
“你还没射?”尤新新问道。
“学姐还没有彻底舒服,学弟怎么敢射。”
卢得林顽皮地说,用手重新抚摸她的阴户。那红肿的阴道口像两半红桃,沾着淫水显得特别淫荡。当卢得林的手摸到她的肛门时,她推开他的手说:“这不能动,我不喜欢来这个。”
卢得林继续把手放在她肛门的四周上抚摸,说:“你别误会,我也不想来这个,但对肛门的抚摸能减轻阴道口红肿的不适,增加快感。”
尤新新不再说什么,闭上眼睛静静地享受着卢得林的抚摸,一会儿后,她觉得抚摸的物体变得很柔滑湿润,像一只软虫似地在肛门上来回蠕动,那种快感直接冲大脑,她快活地抱紧卢得林的头说:“你用什么弄我的肛门,痒死了。啊――这、这怎么会是这样的感觉,我、我要你再来一次――”
卢得林看是时候了,挺霸气的阴茎又一次插进她的阴道。
“啊――”尤新新似乎得到某种解脱地长叫一声,就转为低声的呻吟。
这一轮的抽插卢得林采取快慢交叉的方式,让尤新新不到十分钟就来了一次高潮,嘴里嚷嚷着:“快停下来,我受不了。”
但卢得林不管这些仍旧按着那种节奏继续抽插,他明显地感觉到尤新新阴道里一阵又一阵的淫水冲出,以及节奏性的收缩。随着阴茎的抽插,在她的阴道口堆积起大量的白色胶质物,卢得林低下头去看着白色泡沫中进出的阴茎,在抽插中把泡沫带到尤新新的阴毛上、肛门上。
突然尤新新的手脚紧抱着卢得林,发出一种如水下冒出的声音,那具肉体像章鱼似地缭绕在他的身上,那种沈闷的声音消失时,她的整个身体像垮了似地瘫倒在沙发上,眼睛直盯着卢得林,没有了原有的神气,让卢得林吓了一跳:女人终极高潮后是这个样子的,像个死人。
卢得林把阴茎抽了出来,用打手枪的方式快速套弄着阴茎,迅速让射精的感觉冲上大脑,然后在尤新新的乳房上射了,那是积累多天的精液,像一瓶油似的倒在尤新新的胸脯上,接着他自己也瘫倒在一旁。
卢得林的脑子始终是清醒的,他还有任务没完成。在尤新新失意的那段时间,卢得林心想自己做这个行业,性爱已经失去原本的意义,就是一种机械工作的动作,这使他对性爱突然产生厌倦感,但不能表现在面上,还必须将这种动作进行下去。于是,伸手对尤新新的全身进行轻柔的抚摸,促进她的复苏。
尤新新在卢得林的抚摸中醒来,她用手无力地拍打着卢得林的胸脯,说他真是个性爱魔王,比她母亲述说的还要狠,她的身子都被他整垮了,现在没一点力气。
卢得林就起身给她放了一池的热水,抱着她到浴盆里,两人相拥地泡在热水里。
在热水的浸泡下,尤新新用很特别的眼神看着卢得林,与他说一些情话。卢得林觉得时机成熟,便把董事长的意思给她说了后,尤新新理智地回应了他:“我就知道你那么卖力地为我们母女服务,是有目的的。我可以不答应,你也不敢把我怎么样,但我不会那么做,因为你太让人难忘了。档都带来了吗?” 卢得林没想到事情进展的这么顺利,说:“就在客厅里。”他不知道今天是尤新新第一次在性爱上得到满足的日子,有人说女人在性爱得到满足时是个低能人儿。
尤新新的办事效率很快,在不久的以后,卢得林就接到集团的电话,说董事长给的他的卡里打了一笔钱,让他查收,其它就再没说什么了。
那段时间他经常陪尤清惠散步、吃饭,当然都少不了做爱这个环节,卢得林发现尤清惠有点离不开他了,马上向集团汇报:是转移的日子,要不然就走不了。 集团回答:找个借口去国外旅游,就说到国外读书。
(之三陈大姐)
(1)
潮城是一座海滨城市,城市不大但气候好、风景怡人,吸引大批国内企业在此设立分支机构。入夏的一天,卢得林踏进这座城市的第一步就喜欢上这座城市,他觉得这座城市才是养人的地方。
那天来接机的是集团驻潮城办事处的经理郭红天,二十七八岁的样子,人极为精瘦,细长的脖子,平胸小屁股,穿着一身得体的西装制服,脚上是一双乳白色的高跟鞋。与她握手时,卢得林感到这女人青筋明显的手冰凉而有力,身上散发出一种职场女性特有的香水味。
“卢先生,早就听说您要来了,今天总算是盼到了。”郭红天说话就像生意场上的客套,听不出她真正的意思是什么。卢得林也点头微笑地说:“郭总我也是早有耳闻,卢某到此还请郭总多多包涵。”两人边说边走出机场,在行走中,郭红天的肩膀有意无意地撞击着卢得林的身体,给人一种亲切感。
郭红天是自己开车来的,上车后,卢得林坐在付驾驶的位置上看着郭红天。尽管郭红天人长得精瘦,但她的脸上却没有一丝皱纹,油亮油亮的放光,白晢细长的脖子上走满了青筋血管,从她敞开的衣领看下去,里面是一副粉红色的胸罩,使她的胸脯部位有点起伏。卢得林想她的胸罩里都填了些什么,要不然她的胸脯怎么会如此鼓胀?卢得林忽然觉得自己太无聊了,管她有否有胸,她只是一个工作人员而已。
卢得林被安排一处集团在潮城的公寓,房间不大,一室一厅,但很温馨。当天晚上郭红天宴请了卢得林,叫了办事征的几个青年人,酒喝得很爽快。喝完酒后,郭红天又提议去唱歌。于是,大家带着几分酒劲就上了歌厅。
一进歌厅,卢得林就被热情地邀请上去唱了几支曲的歌,喝了几杯啤酒,然后就是郭红天唱歌,她说不要敬酒了,但小年轻们哪个肯放弃这一与领导搞好关系的机会,个个踊跃敬酒,有几个酒量差的先瘫在一边昏睡。最后就剩卢郭二人还清醒。郭红天说我们先走,这摊子事让他们去处理。
郭红天也住在卢得林住的那幢公寓里,在斜对门,二人进了郭红天的房间,这房间的结构与卢得林那间一样,一间一厅,一进门郭红天就脱了鞋子,光着脚丫跑进卫生间里,卢得林听到从里面传来很响的拉尿声,等她出来后,郭红天已经脱了外裙,穿着胸罩和短裤,一身精瘦的肉在灯光下莹莹有光,卢得林一把拥着她坐进沙发里,问:“你太瘦了,看上去弱不禁风。”
郭红天说:“我用了三年的时间,才把自己变成这样,还叫我变胖?”
卢得林抚摸着她那支精瘦的胳膊,上面布满青筋和血管,但皮肤却是光滑柔软的,她低着头,后面露出显眼骨头,肩膀两侧的锁骨在此形成一个很深的涡。当他要解开她的胸罩时,她用手推开他说,这不能解。于是她自己脱了那条短裤,盆骨突出,偏平的腹部,在小腹的青筋下,是一团黑黑的阴毛,屁股虽小但有肉很结实。
“舔我。”郭红天嘴里喷着浓重的酒气,用手抚摸卢得林的裤裆部位。说着她把双腿叉开,露出黑毛中的阴户,阴唇很黑,浓重的阴毛围在四周,直到肛门处。
卢得林低下头舔弄着她的阴蒂和阴唇,把舌头伸进阴道里,立即有一股气味很骚的淫水涌出,直冲卢得林的嘴里。
“不好意思,没洗就让你舔。”郭红天显然知道自己下身气味的重口味,喘着粗气扭着身子,享受着卢得林高超舔弄技术带来的快感。
郭红天的阴部像一个久经沙场的战士,两片黑色的阴唇向外张着,里面鲜红的芽肉蠕动着,一伸一缩,不时地把卢得林的舌头挤出阴道。在阴道四周舔弄一会后,卢得林的舌头开始舔到她的肛门四周。才舔弄一小会儿,郭红天就高声地叫了起来,来了一次高潮,一股黄色的尿液从阴道口上部的尿道里冲了出来。郭红天有些羞涩地说:“你太能舔了,我从来没被人舔出高潮的,今天算是破身了。” 卢得林依旧不说话,继续舔弄着她阴部和肛门之间的肉带,让郭红天的身子像虾一样弓了起来,“不能再舔了,不然我又要尿出来了。”她起身一把抢过卢得林的阴茎,放到嘴里用力舔吸,卢得林就感到阴茎在一个热水有容器里,被不停挤压抽吸,一阵精意涌到头上,让他清醒过来,不能就这么缴枪,郭红天是个性欲很强的女人,他必须让她得到满足才能为以后的事卖力。
卢得林把阴茎从郭红天的嘴里抽出,运了运气,用自己的中指插进她的阴道里拨弄,郭红天受不了这种刺激,连连说快点进来吧,我又要来高潮了。这时卢得林才把阴茎插进她的阴道里,郭红天像是得到一件宝似的发出长叹。接下来卢得林的快慢抽插把郭红天爽得呻吟不止。阴道因兴奋而收缩的很紧,卢得林的阴茎插在里面很是受用。就在卢得林享受着这种快慢抽插的快感时,郭红天说快来了,你来快速的。卢得林才从享受中醒来,振着精神猛冲猛打。
不一会郭红天就把卢得林抱得紧紧的,用阴部使劲顶着阴茎,似乎要把卢得林整个人都放到阴道里,然后突然放松身子,瘫倒了下去。只听“卟”的一声,还处在坚硬状态的阴茎从阴道里抽出。郭红天用迷离的眼神看着他说:“你还没射?真是受过训练的就是不一样。”
郭红天再受不了卢得林的抽插,她问卢得林要不要射,要射她就用嘴为他弄出来,不射就一起躺着睡会。卢得林说留点子弹放在下一场激战时用。郭红天笑着说他是个滑头,是采阴补阳。
两人一觉醒来时,天已经放亮,郭红天侧着头看着卢得林,问他做这个职业怎么过心理这一关。卢得林点了一支烟说,人一旦被逼无路时,就没有什么心理问题了,有的只是生存。他就属于这种人。
“你出过几次任务?”郭红天对卢得林有了好奇心,她想知道卢得林除为集团服务外,有没有到外面去做生意。“我不是打野食的,我只为集团服务。到现在为止,我只出过一次任务。”卢得林尽量满足郭红天的好奇心,以获得她的好感。郭红天也敞开心菲,说她经历过很多男人,没一个比他出色。除了应付集团的客户,她看上眼的男人,一旦上了床就感觉不是那么回事。卢得林不知怎么回答她的问题,他说男人在性问题上主动的多,持久的少,这是正常现象,关键是每次能否给女人高潮。郭红天默认了他这种说法。
“你知道这次来潮城是接受什么任务吗?”郭红天翻身用她偏平的胸脯压在卢得林的身上,让卢得林感到浑身不舒服,一个没有一点肉感的女人这样压着,与一副骨架压在身上是一个感受的。他摇头说不知道。
“这次任务很特别,你不但要有超强的性能力,还要有超强的心理接受能力。”郭红天神秘地说。
“能透点消息吗?我真不懂这次是个什么样的任务,不是又是一个老女人吧?”卢得林非常想知道这次是接受什么样的女人,他知道集团不会随便派他到潮城来的。“年纪倒不大,四十多岁,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就是―――”郭红天迟疑了一下,没有说下去,她说集团要卢得林自己应对这个客户。“你这几天好好养身子吧,等客人来的那天,我会来通知你,我们一起去机场接她。”停了一会,郭红天忍不住地告诉他:“这是一个很有来头的首长孙女,你知道这一点就行了。” 说完郭红天起身去卫生间,对今天的性交她更像是一次任务前的检验。看着她骨瘦如柴的身子走进卫生间,卢得林心想,下一个客人不会也是一个像她这样的瘦女人吧。郭红天虽瘦但毕竟年轻,而那个将要来的客人却是个四十多岁的女人。他不敢想像一个四十多岁瘦得剩一把骨头的女人要怎么与她做爱。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卢得林白天到健身房练肌肉,晚上用杜医生给的药泡汤阴茎,把阴茎和蛋蛋泡在药水里,常常泡得阴茎坚挺无比,又不敢轻易打手枪。真是难受得很。郭红天每天晚上都请他到一家西餐厅吃饭,谈点集团在潮城发展的事,还谈了自己刚毕业时因为胖而找不到工作,直到一个男人与她一起上床后说,做女人就要做有特点的女人,那人说你胖还没胖到极致,那你就减肥,把自己变成一个瘦得让男人有感觉的女人。后来她瘦成现在这样,倒得到董事长的赏识,一起度过几个晚上后,派她到潮城办事处做主管。
客人来的前一天晚上,郭红天忍不住又与卢得林大战了一回,得到了比上次更加大的满足。她要离开卢得林房间时说,好好睡一个觉,明天十一点接机。 (2)
飞机从天而降的那一瞬间,卢得林突然紧张起来,他伸手握着郭红天的手,汗津津的有点潮湿。郭红天看了他一眼,微微地笑了下,向他摇了摇头,松开卢得林的手,继续用一只手举起写有“陈大姐,我们欢迎您”的牌子。
很快在下机的人流中,有一个坐着轮椅,四十多岁的中年女人出现,郭红天摇着牌子叫道:“陈大姐,我在这。”就带着卢得林跑了过去。
这是个长着漂亮脸蛋的妇人,坐在轮椅里使她的胸脯显得尤为大,过安全带时轮椅颤了一下,她的胸脯也跟着抖动起来,当卢得林看到为陈大姐推轮椅的女人时,惊得张开嘴来想叫她。那女人向他摇了摇头,使了个眼色,这才让卢得林平静下来,知道大家都在执行任务。这个推轮椅的女人就是杜医生。
“这是我们集团的卢得林先生,电脑专家。你这次到潮城来,正好他也刚到,董事长就让他来接待你。”郭红天带着卢得林一路小跑地到陈大姐跟前,匆忙地介绍了卢得林,并向杜医生点头示意。
坐在轮椅里的陈大姐很慈祥地向卢得林点了点头,向郭红天说:“我听董事长说,你在潮城干得很好,要给你加薪呢。”
郭红天忙接过杜医生的轮椅,推着陈大姐边走边说:“全靠陈大姐的指导,我才能有今天。”
陈大姐反手拍了拍郭红天的手,疼爱地说:“还那么瘦,要注意身体。身体是革命的本钱。”
陈大姐入住的是潮城最好的五星宾馆鹭潮大酒店,晚宴也在此举行,当地主要官员悉数出席,这让卢得林感到陈大姐非同一般的身份。卢得林和杜医生坐在次桌,这样他们就有了交流的机会。宴会刚开始时,杜医生没有与卢得林说一句话,卢得林只得看着主桌的动态。
潮城的主要领导坐了主位,陈大姐在他的左边,紧跟着的就是郭红天,她不时地为陈大姐挟菜,有时服务员想上前为陈大姐服务也被她拦下,而由自己动手。正看得热闹,卢得林觉得脚被坐在一旁的杜医生碰了碰,他扭头去看杜医生时,杜医生把头扭向门外。于是他起身走出去。
三分钟后,杜医生也从包间里出来,示意他到走廊拐角处去。他俩一起走到车黑暗的拐角处。卢得林一把抱住杜医生,亲吻她的嘴唇,手按在她的胸脯上,一副急不可待的样子。杜医生推开他说:“没时间,你要注意,陈大姐残疾已经三十多年了,未婚,在性要求上很特殊,你要见机行事。注意,不能提起她怎么残疾的事,只当她是个正常人。另外不要抚摸她的腿部,尤其是脚部。其它的就自由发挥了。”说完,杜医生匆匆地吻了卢得林一下,只身走进包间。
也许是老相识,卢得林在与杜医生短暂的接触中,阴茎居然勃起,这让他在外面抽了两支烟才进去。重新坐到杜医生身边时,潮城当地的官员正在向杜医生敬酒,见他走进来,又敬他的酒,因为不知晚上还有什么事,卢得林喝得很小心。这时,郭红天走过来,先敬了杜医生的酒,又与他敬酒,低下头小声地说:“过去给陈大姐、何书记和潘市长敬个酒。”卢得林点了点头,给自己倒了一杯葡萄酒,走到陈大姐身旁,俯下身非常尊敬地向陈大姐敬酒,陈大姐转头看了一下他,郭红天立马介绍说:“小卢,集团的电脑专家。”
陈大姐好像想起来似的说道:“哦,看我这记性,今天他也去接我来着的,来来来,小卢,我们共饮一杯。”与卢得林碰了杯一饮而尽。
接着,卢得林又向书记市长敬酒,见他们都是把酒杯碰一下嘴唇就了事。等他在主桌敬了一圈下来,回到次桌时,杜医生已经不见了,他问了桌上的人,他们说,杜医生到外面打电话。这种礼节性的宴会让卢得林坐不住,但他又不能走,因为郭红天不时用眼光扫在他的身上。
宴会散席后,卢得林和杜医生站在车旁等着陈大姐与当地官员们道别。卢得林问杜医生怎么会跟着陈大姐来的?杜医生说,就许你来出陈大姐的任务,就不许我来出陈大姐的任务。杜医生这话把卢得林说煳涂了:“咱们都出她的任务?” 看着卢得林一脸惊异的样子,杜医生笑了起来:“别乱想了,我是来做她的保健医生的。陈大姐不喜欢她京城里的私人医生跟她出来,就对董事长提出要集团派一个可靠的保健医生。”
杜医生拉了拉卢得林的手说:“千万别让陈大姐知道我们原先就认识,对陈大姐叫我做的事,你要不闻不问不动气。”
卢得林说:“这我知道,我还以为陈大姐是个双性恋。”
杜医生打了他一下,就一脸严肃地站在车旁。
当郭红天把陈大姐推到轿车旁时,杜医生马上去开车门,把陈大姐抱上车去,卢得林也懂事地把轮椅推到车后,放在后备箱里。心想,杜医生那么纤细的一个女人却有如此气力,把有些肥胖的陈大姐抱上车,看来在董事长手下干事的人都不一般。
卢得林和郭红天坐一辆车,在车上郭红天说,今晚你也住在鹭潮大酒店里,随时听候陈大姐的指令。一路上他们都不说话,卢得林本想问点有关陈大姐的事,看郭红天一脸疲倦,也靠在车椅上迷煳。
卢得林就住在杜医生隔壁,陈大姐却在这层的顶角的大包间。卢得林住过不少五星级酒店,这家五星级酒店却有些异样,床不是常见的那种席梦斯,而是一种叫水床的床铺,人在上面随着你的身动而动,据说是做爱的最好工具。
卢得林躺在床上,迷煳着想睡觉,床头柜上的电话响了,电话那边传来郭红天的声音:“把电视打开,看到什么不要吃惊。等杜医生为陈大姐按摩结束后,你就进去,门是开着的。”卢得林一下清醒了,他点上一支烟,打开电视,萤幕上出现了赤裸的陈大姐和杜医生。
此时,陈大姐雪白的身子趴在水床上,可能是长期坐轮椅的缘故,陈大姐有一个巨大无比的屁股,平时坐在轮椅里还真看不出,一旦赤裸了身子,那屁股趴在那就像一座山上的两个山峰,随着水床的晃动而颤动。杜医生正用那双纤细的手从背部向股沟部位推拿按摩,卢得林听不到声音,从画面上看,陈大姐侧着的脸上,因为呻吟而有点变形。
那电视探头显然是有人操控的,现在镜头推向陈大姐的股沟部,杜医生纤细的手在巨大的屁股上就像一双飞动的鸟儿。这双手扒开深深的股沟,用手指轻巧地按压着股沟里的肉。在扒开的股沟中,卢得林看到陈大姐黑色的屁眼,在杜医生的按压下一张一缩,随着手指在屁眼四周的弹动,这个巨大的屁股扭动起来。杜医生在这个部位进行近二十分钟的指按推拿,之后她让陈大姐翻过身子来。 翻过身子的陈大姐向镜头展示了她那双肥大的乳房,让人觉得不协调的是,那两粒乳头却极小极为红嫩,像刚发育的少女的乳头。杜医生从肩膀开始推拿,推到乳房时,她先是用双手紧紧捏着乳房,如柔面似捏拿,直到乳房出现青紫色时突然放开,肥大的乳房像水一样颤动地流开。手指还在乳房底座上来回推拿,逐步向乳头推去,接着手指头就像弹琴似的,弹弄着红嫩的乳头,可以看到乳头在这样的弹弄下,慢慢变硬变大,立了起来,颜色加深。这样的弹弄时间不长,停止之后,杜医生开始推拿按摩陈大姐粗壮的胳膊和多肉的肚腹,重点是那个深深的肚脐眼,杜医生用快速的推拿手法,使整个肚皮像水一样波动荡漾起来。 推拿按摩的最后一步是陈大姐的阴户。这是一副极其肥厚的阴户,上面有些稀疏的阴毛,那两片肥厚的阴唇被拉开伸长后又放开,反复多次拉弄后,使其充血,变得油光发亮。接着,杜医生从保健箱里拿出一瓶药膏,涂抹在陈大姐的阴户上,这药膏可能有一定的刺激性,陈大姐开始很享受地扭动起屁股。整个过程杜医生没有动陈大姐的腿部。
萤幕突然黑屏了,电话再次响起,但只响两声就停止。卢得林知道该自己上场了。
卢得林进到陈大姐的房间里,看到她一个人躺在水床上,下半身已经盖上一条毛巾,躺在水床上闭目养神,杜医生则在一旁为按摩脚指头。卢得林轻咳了一下,陈大姐睁开眼,大方地笑着说:“小卢,来啦。看,还是个小青果,快脱了上床。”卢得林没想到陈大姐对这样的情景处理的这么坦然。他也没再说什么,脱个精光上床,两人一起随着水床的晃动相拥接吻。陈大姐的嘴唇很性感,肉肉的很厚实。陈大姐的手直接就握住了卢得林的阴茎,轻轻柔动着,阴茎在她的手中渐渐变大变硬,陈大姐点头说:“果然名不虚传,是把好弓。”卢得林尽量少说话,他从嘴唇往下吻,直到乳头的位置,用舌头轻巧地舔弄起来,陈大姐感受到这种刺激,在卢得林耳边说:“摸摸我下面。”
卢得林伸手抚摸她的阴户,那里已经湿淋淋的了,就想用一根手指头伸进去拨弄,没想到陈大姐的阴道非常宽大,手指伸进去没有被包围的感觉,如同伸进一个热水瓶里宽敞得很。
陈大姐毫不掩饰自己这一缺陷,说:“自从坐到轮椅后,我自己都感觉到阴道变宽变大了,怎么收缩都没有缩紧的感觉。不瞒你说,和我做爱的男人没一个能让我到达高潮的,个个都被骂跑了。”看到卢得林紧张的样子,陈大姐又说:“你别紧张,慢慢来,我相信你能行。”卢得林小心地埋到她的阴户上,用舌头舔弄她的阴蒂。
陈大姐的阴蒂不大,小绿豆似的,他舔弄一会后见陈大姐没什么感觉,就把舌头转向她的屁眼,不想陈大姐开始扭动起屁股,说:“这、这里也能舔?好有感觉。”
于是,卢得林把手指伸进她的屁眼里,慢慢地搅动,觉得她屁眼里肉芽起伏不平,每动到一处突起处,陈大姐就哎哎地叫了起来,丝毫没了平日的严肃。卢得林知道这就是陈大姐的性敏感处,他对陈大姐说,试着肛交可以提高性快感。陈大姐有点担心,她说:“我从没这么玩过,跟你都说了吧。我十岁那年在一次车祸中残疾了双腿,十六岁就与爷爷身边的警卫玩上了性交,可根本没有其他少女破身一说,连那个警卫也觉得不可思意。他是看着我长大的,我不可能与别的男人性交过,可就是没有处女膜。”
陈大姐一边享受卢得林手指对肛门插弄,一边说着自己的故事,“为了寻求性生活上的快感,我请人找了个黑人来,那黑男人的阴茎可称得上是巨无霸。可插到我的阴道里依然没有感觉,搞的那个黑人一直强忍着不敢射精。我说你就射吧,不是你的错,钱我会照付的。后来又请人找了个修炼有成的道士,据说他能一夜与十个女人做爱,而金枪不倒,可他忙了一晚上,我仍然没感觉,他说女客你的下面实在太大了,贫道实在找不到一个点为你施法。”
陈大姐说完自己先哈哈大笑起来,她点了支烟递到卢得林的嘴里,自己也点上一支,叮嘱卢得林不要停下,自己有感觉了。之后又接着说自己的故事:“后来我认识一个香港的贵妇人,她建议我去找个鸭―――哦,对不起,我不是说你。后来还真找到一个合适的,人也很高大,阴茎也很粗壮,有一股猛劲,但他只会猛打猛冲,冲撞得我阴道生疼也到不了高潮。”陈大姐满意地看了一眼卢得林,说:“你真行,没一会功夫就找到我的兴奋点。可是我从没有做过肛交,那很疼吗?”卢得林已经用三根手指头插入她的肛门,黑色的肛门处被手指拉出一小截红色的直肠肉芽来。
卢得林对她说:“刚开始总有些,适应后就能感受到快感。”拔出手指,卢得林为陈大姐清理肛门。他在来之前,郭红天就告诉过他,卫生间里什么器具都有。卢得林起身到卫生间拿了灌肠器,对陈大姐说:“你忍一下,清理后再做会更卫生一点。”
陈大姐点头表示理解,她挥了挥手,让卢得林随便怎么清理都行。
灌肠的时候,当第一注温水灌进她的直肠时,陈大姐大声呻吟起来,看上去她对灌肠并不排斥,灌肠也能让她产生快感。灌了三注水后,陈大姐受不了,说要拉了。卢得林专门拿来一个盆子放在水床边接陈大姐的排泄物。一连排放了三次,当灌入甘油时,陈大姐拉出来的液体已经很干净了。
卢得林再往陈大姐的屁眼看了看,不断收缩的屁眼里流出的是透亮的油性液体,于是用毛巾把陈大姐残疾的腿包起来,架在自己的肩上,挺着霸气的阴茎,对准她油亮亮的肛门慢慢地插了进去。先是龟头进去,陈大姐叫起疼,停了一会,陈大姐向他点了点头,他又向里推进了一段,陈大姐咬着嘴唇说有点意思了让他再进来一段。直到卢得林把整根阴茎都插进她的肛门里,陈大姐也没有一般人那样感到不适。接下来就是中速抽插,卢得林很注意让自己龟头去刮弄陈大姐屁眼里的肉芽,这一招让陈大姐兴奋不已,爽得整个身子都要跳起来似的,配合着卢得林的插送。
掌握了陈大姐的兴奋点后,卢得林把速度放慢,想让陈大姐充分享受。陈大姐在这种慢条斯理的抽插中,低声的呻吟变为一种喊叫,身子也快速颤动起来。在水床的助力下,卢得林的阴茎在陈大姐的肛门里抽送的很省力。这使他有时间细看了一番陈大姐巨大无比的屁股,感觉就像一堵肥实的肉墙,阴唇和屁眼则是这堵肉墙上的两朵花。
突然陈大姐用她壮实有力的双臂抱紧他,让他喘不过气来,“啊―――终于来啦――”随着叫声,一股尿液从阴道里冲出,热乎乎地打在卢得林小腹上。 陈大姐叫喊:“来个快速的,我想来第二次了――”
两次高潮过后的陈大姐趴在水床上喘着粗气,她第一次向卢得林飞来妩媚的眼神,她说:“这种玩法真要了我的命,这两次高潮是这几年少有的,你真的很厉害。”当她看到卢得林的阴茎仍是弯弓似的硬挺着时,不禁感叹道:“你还没射?真行。”
卢得林用坚挺的阴茎重新插入她的阴道,进行缓慢的抽插。在空洞的阴道里,他的阴茎漫无目标地进出。卢得林一边用手抚摸她的乳房和乳头,以增加她的快感。陈大姐闭上眼睛无声地随他怎么弄。卢得林想,如果她身上还有另一个兴奋点被我开发出来,那其他的事就好办了。
卢得林的手在陈大姐的身上尽情抚摸,当他摸到陈大姐阴道和屁眼之间的肉时,陈大姐又一次扭动身子,这说明这里很可能是她身上的另一个兴奋点。卢得林在这块小肉上用了点力,陈大姐哎呀地叫起来,同时,卢得林插在她阴道里的阴茎也速度抽插,似乎要让肉与肉摩擦出火花来,这种快速的摩擦使阴道的温度迅速提高,可以说到了灼热的程度。这时,陈大姐又一次要来高潮了,她哼哼地尽情享受这种快速抽插带来的异样快感,这和快感也快速转换成高潮的冲动。 “啊――又来了――”随着这声叫喊,陈大姐彻底瘫软了。“不要这么快了――”她有气无力地说。现在她已经不再需要高潮,只想保留这种感觉。
从她的阴道里流出大量的淫水,在卢得林和抽插中形成一堆白色的浆沫,她朝天花板上的镜子看了看,觉得这情景很淫荡,心里激起一种再来一次的需求。“别在那插了,再进到屁眼里来,我需要这种感觉。”卢得林把阴茎从阴道里抽出来,直接插入她的屁眼里,感到她肛门的肌肉一阵一阵地紧缩着,像一张小嘴狠狠抽吸着他的阴茎,射精的感觉一下涌上大脑,他伸手轻轻拨弄着陈大姐的阴蒂,让这颗不起眼的小肉粒变得更大更硬,直立在阴户的上方。
卢得林一边紧抽着她的屁眼,一边对她解释说:“大姐,你以往高潮来的不彻底,是没找到你的兴奋点,我觉得你的兴奋点在肛门内的那些肉芽上,还有就是阴道和肛门之间的小肉,再加上对阴蒂的拨弄,就能形成真正的高潮。” 陈大姐扭动着身子点头说:“是这么回事,我又要来了――”突然她巨大的屁股蹦离水床有十釐米高,重重地砸下去,胸前两个乳房急速晃动起来,浑身打着颤,屁眼里肌肉收缩得更紧了。
卢得林大吼一声,把一注浓浓的精液射进她的直肠里。受到卢得林滚烫精液的刺激,陈大姐在前一轮高潮还未完全消退时,新一轮的高潮又涌向全身。她把脸一侧晕了过去。
(3)
“大姐,大姐。”卢得林有些慌了,他一边叫着,一边四处看了看,只见杜医生从门外走进来,拿出一小瓶药水在陈大姐鼻子前嗅了一下,只见陈大姐的头晃动了一下。
杜医生说:“没事了。你也太狠了,怎么能让她来这么多次高潮。这就像常饿肚子的人,一下让他吃撑了,不死人才怪。”
有了杜医生在场,卢得林放下心来,见杜医生真空地穿一件睡衣,又起了淫心。在杜医生为陈大姐处理打炮现场时,卢得林上前用双手按在她的乳房上,接着又伸到她的阴户上抚摸。杜医生笑着打掉他的手,竖起手指表示不要乱来,陈大姐还在身旁。卢得林坏笑了一下,继续摸着她的阴户,特别在她的阴蒂上用了点力气,杜医生有些气喘了,身子软软地靠在他身上,把处理后的杂物扔进垃圾桶里,伸过头去与卢得林接吻。
杜医生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做爱了,心里也想着与卢得林好好做一番。于是,轻声在卢得林耳边说到她屋里去。杜医生伏下身问陈大姐,可要洗个澡,陈大姐摇了摇头说,她浑身没劲,想睡上一觉。陈大姐把眉头擡了擡,示意杜医生他们自行处理。
卢得林对杜医生有种偏好,他知道杜医生明明性欲极高,浑身的性器官又极为敏感,却强忍着性欲,摆出一副对性熟视无睹的样子。因此他特别喜欢看杜医生强忍性欲的样子。他从杜医生的头开始吻起,直吻到杜医生的脚指头,然后再回到她的阴户,重点吻她的阴蒂和阴道口处的肉芽。这是杜医生最敏感的部位,很快杜医生就开始叫了起来,让卢得林快点进到她的身体里来。卢得林扶着又一次硬起的阴茎,插入杜医生的阴道里,上下左右地搅动着,把杜医生插的莺莺直叫。
杜医生虽然年过四十岁,但阴道却很紧,卢得林总觉得她有做过阴道紧缩手术,以她那么早就开始与男人做爱,阴道定是宽松得很,她却每次与男人做爱时都给男人以少女般的窄紧感。在杜医生的阴道里抽插,不一会儿的功夫就有了要射精的感觉,他让杜医生换个姿势,把屁股翘起,从后面插入,粗大的阴茎进进出出,扯动着屁眼边上的肉,使屁眼这朵菊花一会像花蕾,一会像绽放的花朵。卢得林只插过杜医生一次的屁眼,知道她对肛交有点抵触,故只用手指轻抚着她的菊花。
这样的抚摸,让杜医生很是受用,不一会就高声叫了起来,卢得林也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就在杜医生冲向性欲的高潮,全身绷得紧即时,她突然僵硬了一下,要射的时候,他埋头一个劲地急速抽插,听到杜医生啊地一声惊叫,用手匆忙地推开卢得林,想起身站起来,嘴里叫道:“陈――”卢得林从她的眼神里看出有情况,扭头朝门那边一看,身子也僵在那。
门口,陈大姐自己推着轮椅出现在门口,她慢慢地推进到他们跟前,看着这对在高潮前紧急刹车的男女,温和地说:“不要紧张,你们继续完成高潮。”杜医生不顾一切地起身,光着身子跑到陈大姐身边,嘴里不断地说对不起。卢得林也忘了遮挡自己,光身站到床下。陈大姐用手向杜医生的阴户上抓了一把,满手都是淫液、汗液的混合液体,她把手上的液体放到鼻子前嗅了嗅,又看着卢得林依然坚硬的阴茎,微笑地说:“小卢,你精力旺盛,真是我们女人的克星。”一边说着一边手继续抓弄着杜医生的阴户。
杜医生全身发抖地说:“大姐,我们――请您原谅我们――”陈大姐笑着看着她的脸,说:“你别怕,我又没说你们什么,以后也可以大家一起快活。”说完自己推着轮椅要出门。杜医生忙抓起睡衣披在身上,接手来推陈大姐。陈大姐摇了摇手说:“你们俩都洗洗,到我房间来。”
杜医生推着卢得林说赶快去洗澡,可卢得林因为未能射精,阴茎直挺挺地顶在她的身上,看着她问怎么办。杜医生说先洗好了过去再说。两人赶赶地洗了澡,披上睡衣急急地到了陈大姐的房间。
陈大姐正临窗瞭望,见他们进来,招唿他们坐下。“我要在这里多呆几天,已经跟你们董事长说了,你们就跟着我,明天下午一起出席一个基金年会。” 看到卢得林的阴茎还硬挺着,把睡衣顶成一个山包,她笑了起来,说:“还没射出?小杜,你去帮忙把他搞出来,我不希望以后谈事的时候,他老是硬挺着小钢炮。”
杜医生为难地看着陈大姐,总不能自己在她的面前继续让卢得林抽插吧。陈大姐笑了起来:“你不会用嘴给他弄出来。”
杜医生得到指令,忙俯下身,为卢得林口交,把嘴舌配合好,以便尽快让卢得林射精。卢得林也集中自己的注意力,运足了气,不一会就在杜医生的嘴里射了。
在杜医生去卫生间处理自己时,陈大姐对卢得林说:“你是不是把与我们这样年纪的女人做爱当作一项工作,而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做爱?”
卢得林吓得忙低
下头说:“没、没有的事,我刚才正要射,你就进来了,射不出来。”
陈大姐很慈祥地说:“我没有怪你,就是好奇,你这样的功夫是怎么训练出来的?”
卢得林说:“多训练就会的。大姐,我一定会努力的,让你在潮城有个愉快的行程。”
陈大姐笑道:“你想不想跟着我,我一定不让你吃亏。”
卢得林有些犯难了,“这,这,这样怎么对董事长说――”
陈大姐说:“就算我向你董事长借,到时再还给他。”
(4)
基金年会开的很盛大,全国都有人来,陈大姐是基金年会的招集人和会议主持人,每天都忙到很晚。卢得林像她的保镖一样,与杜医生跟在她的左右,从会场上下来,杜医生忙着给她按摩全身,特别是看到给陈大姐按摩巨大屁股时,卢得林突然有一种很想插她屁眼的冲动,阴茎竟然有些勃起。
一天深夜,杜医生来电叫他到陈大姐的房间来。卢得林心里又忐忑起来,这几天陈大姐常常与人会见到深夜,一回来就倒头睡觉,有一次他与杜医生为她洗澡时,在卫生间里她就睡着了,他们花发很大的劲才把她弄到水床上。今晚会是什么事呢?
卢得林一到陈大姐的房间就觉得气氛有些不同,杜医生和陈大姐都光着身子相拥在一起,杜医生的手一熘烟地插在陈大姐的屁眼里,而杜医生的阴道里却插着一根假阴茎。陈大姐说她们玩了一阵,觉得还是有个男人加入更刺激一些。卢得林也脱光了上水床,那水床因为三人挤在一起变得没那么晃动。卢得林知道陈大姐要他做什么,一句话也没说,直接将阴茎插进陈大姐的肛门里,看来杜医生给陈大姐做了很到位的灌肠,而且在肛门里注入很多的润滑油,使阴茎在肛门里抽插起来很顺畅。
这时,杜医生也趴在陈大姐的一侧,舔弄着陈大姐的阴蒂,让陈大姐很快就有了高潮征兆。杜医生向卢得林使了个眼色,卢得林便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一团白色淫水油脂随着抽插从阴道和肛门里流出。陈大姐也伸手在杜医生不大的乳房搓柔,嘴里发出哼哈的叫声。
由于陈大姐的腿有残疾,不能翻身翘起起屁股,只能平躺着,多肉宽大的屁股,如果没有够长的阴茎,就不能插到能使她兴奋的肉芽。卢得林每次都将阴茎整根插进,抽出来时却把龟头留在肛门里,这使陈大姐屁眼里的兴奋肉芽始终处于龟头摩擦中,爽的陈大姐一下就来了高潮。
高潮过后,陈大姐对他们说,你们也玩玩,这几天大家都累了。开始时他们俩还放不开,因为陈大姐盯着两人性器官的接合处看,卢得林的阴茎没法完全硬挺起来。陈大姐伸出手来抚摸着卢得林的阴茎,那手势十分温柔,一下把阴茎刺激的坚挺起来,不一会儿,杜医生就被抽插的高声叫喊起来。
陈大姐让卢得林在体外射精,说是想看看他的阴茎能射出多少精液。卢得林在快速抽插几百来下后,抽出阴茎,在杜医生扁平的肚皮上射精,坚挺的阴茎每向上一抖,就有一股白色的精液冲出,划了一个弧线落下,连续射了五六次才将精液射完。
陈大姐用手沾上精液放到杜医生的嘴里,像国外色情影片那样叫杜医生吸她的手指头。那天晚上,三人就在陈大姐的房间过夜,一夜无话。
会议快结束的前一天,陈大姐把会议让给另外一个人主持,她带着卢得林和杜医生登上一辆商务车,向海边码头驶去。路上陈大姐说,她要带他们去见一个老朋友。还专门用手捏了捏卢得林的脸,说到时要他好好表现。
陈大姐怪异的表现,让卢得林心头有些不安。他们将会面对什么一位客户? 水暖鸭知(之四香港贵妇)
一、
码头上一艘漂亮的小型游船在等着他们。
这艘游船挂的是香港的牌照,陈大姐带着杜卢二人登上游船,一位看不出准确年龄的中年女人,与陈大姐拥抱在一起,说着亲热的话。卢得林在一旁看着,觉得这女人怪怪的,那张脸似乎经过整容,显得光彩照人,胸前一对大乳,可以看得出里面没有胸罩,肉鼓鼓地颤动,一身丝绸的连衣裙,使她的腰身和屁股曲线毕露。卢得林猜想她要么没穿内裤,要么穿丁字裤。
陈大姐向这个女人介绍卢得林他们后,说:“叫洪姐。洪姐,这是两位新朋友,很好的朋友。”洪姐点头表示理解她说的意思。在伸手与卢得林握手时,卢得林发现她的手显得很苍老,再看她穿着凉鞋的脚,也是一样的苍老。心想,老话说看女人什么年龄,只要看手和脚就知道。他猜测这位洪姐少说也有六十岁的人了。大家客套一番,就落座在船舱的沙发上,洪姐翘起二郎腿,露出雪白的大腿,一点不掩饰她的肉身。“大家先喝点东西,我们到外海去散散心。”
这时,卢得林发现船上除了开船的老大外,还有一个身材高高的女子,肤色较深,像是东南亚一带的女子,穿着一身得体的制服裙,在为他们倒饮品,然后就站在洪姐的身边。陈大姐用捏了捏这女子的胳膊,说:“阿金,说辛苦你了,也坐下一起聊。”那女子点头致谢,但没有坐下。
“小陈啊,你那边的事都处理好了吧,我这边可是都替你打点清楚了。”洪姐接过那女子递来的一小瓶药水喝了后说。
“请洪姐放心,我会尽快办好那边的事,不会叫你吃亏的。”陈大姐对这位洪姐很恭敬,不时地向洪姐举杯。
“那我就放心了。怎么样,大家都换了衣服,去晒晒太阳,等下阿金会做上好的烤鱼给大家吃。”说着,让阿金和杜医生扶着陈大姐先到里舱换泳衣。陈大姐出来时,穿着非常鲜艳的比基尼,这使她巨大的屁股更加显眼,坐下后阿金用一条毛巾盖在她的腿上,接着洪姐也进去换了泳衣,出来时尽管卢得林他们都有了心理准备,但还是被她的娇艳的身子震住了。
洪姐一身白雪似的肉,配上红色的比基尼,使她显得更加年轻,充满活力。杜医生碰了一下卢得林,低声说:“我不想换泳衣了。”这时,那个东南亚女子走过来,用低沉粗哑的嗓音说:“洪姐叫你们也去换泳衣。”听了她说话,卢得林忽然醒悟过来,这女子是个人妖。
在洪姐和陈大姐的催促下,杜医生换了泳衣,与陈洪两位的丰乳肥臀对比,杜医生的胸脯和屁股显得很可怜。杜医生因此躲到游船的后面,把卢得林推到洪陈二人跟前。卢得林坐在洪姐的一侧,闭上眼睛享受阳光,阿金仍旧穿着制服裙,仔细地给洪姐涂抹防晒霜。洪姐却伸手悄悄按在卢得林的肚子上,渐渐地向下摸去,那只柔软的手停在阴茎上轻抚,很快就使他的阴茎勃起。
卢得林穿的泳裤太小,勃起的阴茎才半硬状态,龟头就露出裤头来。洪姐瞄了一眼,笑了起来,对陈大姐说:“这位小兄弟很敏感吧。”陈大姐也笑着说:“小卢,别拘束,放开点。洪姐是个很懂情趣的人。”
卢得林感到洪姐捏弄阴茎的手加了力,便任其硬挺起来,整根阴茎有半根露在裤头外。洪姐顺势把卢得林的泳裤脱了,叫卢得林也帮助她把泳衣脱了,这样两人就光着身子,面对面地躺着。卢得林看了一眼洪姐的裸身,惊叹于洪姐对肉身的保养,浑身上下细皮嫩肉,不像她这个年龄的女人,一身都是多余的肉,而她却要线条有线条,要丰满有肉感。
洪姐在抚摸卢得林的阴茎时,另一只手抚摸起自己的阴户。她的阴户毛刮得很干净,从毛根的分布看,她原本有很浓密的阴毛。两片翻起的黑色小阴唇,露出里面红嫩的肉芽,洪姐用手指头沾了一点淫液,拉出长丝,又涂在卢得林龟头的马口上,再从卢得林的龟头马口上沾上粘液拉出长丝,眼睛转向陈大姐,说:“你不玩玩?”
陈大姐笑了笑,向杜医生说:“小杜你也来。”
二、
杜医生正为自己扁平的胸脯和无肉的屁股而自羞,听到陈大姐叫就走过去。陈大姐是侧着身子躺在船甲板上,她那特别肥大的屁股使比基尼的小裤头深深陷入股沟中,远远看过去就像没穿什么似的。这是杜医生第一次感到陈大姐其实是个特别淫荡的女人,尽管身有残疾,但淫心不变。当她解开陈大姐的比基尼时,陈大姐的一对大乳房哗啦地散在胸前,两颗通红的乳头在阳光下变得异常鲜艳。 杜医生又转头去看洪姐和卢得林,洪姐裸着身子,与卢得林在接吻,她的身材就像一个丰满的少妇,翘起一支腿,让她的阴户彻底地暴露在阳光下,无毛的阴户很肥厚,高高地堆起一团肉,卢得林正用手指头搓柔她露出包皮的阴蒂,那颗变硬变大的阴蒂在卢得林的指缝中挟着,而洪姐已经开始含着卢得林霸气的阴茎,吃得汁汁有声,卢得林的舌头在轻弄着洪姐的乳头。
“小杜,来,替我弄弄。”陈大姐的唿叫,让杜医生回过神来,她俯下身子,一口轻咬在陈大姐的阴蒂上,用舌头把她的包皮舔开,然后三根手指头插进陈大姐的肛门里,她已经知道陈大姐的兴奋点了。“哎呀,真舒服――”陈大姐用长短不齐的腿踢开盖在上面的毛巾,让自己舒展地躺在甲板上。
“啊,你这就插进来了――”随着洪姐一声叫,卢得林的阴茎插进她的阴道里,那阴道不宽松,厚实有肉,紧紧地包裹着他的阴茎。洪姐一边享受着卢得林的抽插,一边对陈大姐说:“小陈,你要不要也来个刺激的?”
陈大姐看了一眼杜医生,让她去取自己常用的假阴茎。洪姐向杜医生摆了摆手,说:“今天我把阿金奉献给你,这下你该满意了吧。”
原来,阿金平时只与洪姐干逼,其他人连碰都别想碰阿金一下,今天陈大姐把年轻壮实的卢得林带给她享受,她当然也不能那幺小气,把阿金藏着。“阿金准备好了吗?”随着洪姐的一声叫,阿金从船舱里出来,光着上身,挺着一对几乎完美的乳房,下身则还穿着一件丁字裤,中间鼓鼓地突出一团东西。阿金这种现身让杜卢二人也看呆了,这是他们第一次近距离地看到人妖的真面目。
阿金接替了杜医生,为陈大姐舔弄阴蒂和屁眼,阿金刚才已经看到杜医生用三根手指插弄陈大姐肛门的情景,却用长长的舌头捅进陈大姐的屁眼里,让陈大姐爽快地怪叫了一声。
阿金用粗哑的嗓音对杜医生说:“把我东西弄硬了。”
杜医生顺从地脱下阿金的丁字裤,含着那根只有手指头粗细的阴茎。
杜医生从第一眼看到阿金起,就被对方的眼神镇住,有点怕阿金。杜医生因此卖力地用舌头舔弄阿金的龟头和那根肉棍,渐渐觉得这根肉棍在自己嘴里变大变硬,到后来她的嘴已容不下阿金的肉根。
杜医生把阿金的肉棍拿出来看了看,自己也吓了一跳,原来只有手指头大小的肉棍,现在变成一根又长又粗颜色呈黑色的肉棍。这人妖怪不得受到洪姐的宠爱,原来他有这样一根大本钱。杜医生觉得自己的阴道里也流出了淫水,痒得不行,真希望这根肉棍能立马插进去。
阿金挺着粗长的肉棍先插进陈大姐的阴道里,眉头皱了一下,心想:“这跛腿老女人的逼怎么这么宽松,插在里面都碰不到边。”
陈大姐也觉得到阿金的肉棍在自己的阴道里插的没劲,就低声对阿金说插屁眼。
阿金听后精神一振,马上抽出肉棍,往陈大姐的屁眼里注入些润滑油,也不戴套就插进去。陈大姐紧收了一下屁眼里的肌肉,紧紧地包裹住阿金的肉棍。阿金这一挟也哼哼地喘息起来,大力抽送,弄得胸前两颗乳房左右晃动起来。 杜医生非常知道自己的角色,她俯身给陈大姐舔弄起阴蒂,同时一只手插进了陈大姐的阴道里,隔着那层肉,感受着阿金的大肉棍,搅动着陈大姐骚动的肉芽。陈大姐在这样的刺激下居然翻身跪起,高翘着巨大的屁股,让阿金插得更畅快一些,尤其是在性欲的刺激下,尊贵的陈大姐嘴角流下长长一丝口水,眼也斜了,脑袋随着阿金的抽插而晃动起来。
这一景象让大家都淫心大动,洪姐叫卢得林转插她的屁眼。洪姐的屁眼看来是经常被插的,呈乌黑色,屁眼周边的皱折也磨平了,有点肿胀。卢得林的阴茎插进去的时候,洪姐连声叫太大了。卢得林停止了抽插,用手轻柔洪姐的乳房。给洪姐屁眼重新注入润滑油后,卢得林又把阴茎插进去,先慢慢地抽送,但不把龟头抽到肛门外,因为他的龟头太大了,抽出后再插进去,怕伤了洪姐。随着洪姐直肠里产生了肠油,卢得林才大胆地整根抽插,把洪姐爽得直叫唤舒服。 陈洪两人享受两根大肉棍的抽插时,她们头顶着说些闲话。陈大姐说:“洪姐,还满意吧?”洪姐一边摇晃着一边说:“很好,阿金的那根东西也很出色,但鸡巴与鸡巴就有不同的地方,小卢的鸡巴头很大,插在里面直想疴屎,怪怪的感觉爽死了。”陈大姐说:“洪姐,我看就让小卢跟你出去玩几天,怎么样?” 洪姐说:“那就太谢谢了。合同的事我会通知总部给你签的,请你转告老爷子,有事尽管说话。”
陈大姐已经快来高潮了,她说不出话,只好以点头表示感谢。这头还未点完,陈大姐就大叫一声,抱紧阿金,屁股尽力地往上顶,阿金也不抽插了,而是打转地碾摩。一股淡黄色的尿,冲破陈大姐的尿道口射了出来。
这边洪姐也有点意思了,哼声大起,阿金看到了,也不管陈大姐了,拔出肉棍躺洪姐的身下,阴茎向上地插进洪姐的阴道里,与卢得林一起来个夹心汉堡。在两根肉棍的夹击下,洪姐突然像发疯似地抖动起身子,然后一挺,无声地昏迷过去,下身的两个洞流出了屎尿。
卢得林与阿金相视了一下,他们都没射出来。卢得林拔出阴茎自己撸着要射精,阿金用她那只男性化的手放在卢得林阴茎,拦下卢得林的动作,说:“等洪姐醒了,我们射给她看。”卢得林这时才知道,洪姐有观看男人射精的爱好。 “啊――”许久,洪姐叫了一声睁开眼,看到两根坚挺的肉棍摆在眼前,她无力地点了点头。于是,阿金握着卢得林的阴茎,卢得林也握住阿金的肉棍,二人共同发力,没一会儿,两根阴茎的马眼里就射出白色的精液,卢得林毕竟是个年轻强壮的男人,全部精液都射在阿金胸前的乳房上。阿金是个人妖,她的精液只能射到卢得林的小肚子下的阴毛上。
“好,你们都射得好。我们洗洗,吃点东西回去。明天一早去泰国的普吉岛。”杜医生和卢得林抬着陈大姐,阿金扶着洪姐,都到船尾的洗澡间冲洗。
三、
坐上去泰国普吉岛的飞机,卢得林才发现这是一架私人专用小飞机,机上只有洪姐、阿金和他。昨天晚上卢得林又被洪姐单独叫走,连阿金都没带,到一家海滨城的娱乐店里玩了一整夜。
现在想昨晚的情景,卢得林的阴茎有些勃起。
在那家娱乐店里,洪姐叫了三个年轻漂亮的俄罗斯姑娘,个个身高马大,当她们脱光衣服时,卢得林看到这些姑娘都被要求保存纯天然的,也就是说个个没有刮体毛,她们腋窝、胳膊、大腿和阴户上保留着浓密的金黄色的毛。
每个姑娘都站到洪姐跟前,伸开胳膊,露出腋窝,让洪姐嗅她体味浓重的气味,洪姐伸出舌头,舔弄着她们的腋窝,用手拍打着她们的阴户,让她们腋窝出汗,阴道流出淫水,以增加体味。
在她们满足了洪姐的这一需求后,有两个俄罗斯姑娘为洪姐舔弄乳房和阴户,有一个走过来,为卢得林服务。在这间大包间里,并不像一些娱乐店那样灯光昏暗,而是亮着刺眼的灯光,卢得林看到这个身材最高的俄罗斯姑娘坐到他身边,手就直接摩到他的阴茎上,她手臂上长着浓浓一层金毛,腋窝里的毛更是多如草丛般涌出腋窝。
那个俄罗斯姑娘抱住他的脖子时,一股香水和汗水混杂的气味直扑鼻子,差点没让他吐了出来,在拥抱接吻一会儿后,卢得林渐渐地习惯了这种难闻的体味,觉得还真有点刺激他的性欲。
他用手拨开那姑娘的阴唇,只见在浓厚的金毛下,一颗大于常人的阴蒂正在冲出包皮,裸露出来,像一根大人的手指头。卢得林低头去舔弄这颗阴蒂时,一股又一股骚味涌进鼻子,他情不自禁地推开她来,问:“你有多少天没洗这地方了?”那姑娘对他笑了笑,咕叽了几句俄罗斯语。
洪姐在那边说话了:“她们都是地道的俄罗斯人,专门让她们三天不洗澡,把身上的气味留下。她们都没病,身上的气味能激发人的性欲,你闻的时间长了就会体验到的。”
卢得林只得硬着头皮继续舔弄着那姑娘的阴蒂,尝试着用舌头舔吃阴道里流出的淫水。那淫水的味道有点咸又有点苦,骚气太大,实在无法呑下。又舔弄了一小会,卢得林就扶着阴茎插进多水的阴道里,没想到,这姑娘不用男人抽插,夹住卢得林的阴茎自行动了起来,这下卢得林到是省力了,挺着身子,尽量把阴茎往前挺,那姑娘一边动一边反手捏拿他的蛋蛋,让他浑身都颤抖起来。卢得林知道这样再捏拿下去不一会他就会射精。
于是,运足了气,用杜医生教他的转移法,把眼光飘向其他地方。他看到洪姐那边,那两俄罗斯姑娘头碰头地挤在洪姐的下身部,用舌头抽插着洪姐的阴道和屁眼。那两根特别长的舌头,灵活地在洪姐阴道和屁眼里搅动,把洪姐爽的像婴儿哭泣似哼哼起来。
卢得林想像着如果这两根舌头在舔弄自己能受得了吗?这么一想,那根射精的神经又活跃起来,一股精意顶上脑袋,又冲到下身。卢得林赶紧把眼转移开了,看着天花板,想起杜医生对他悄悄介绍的有关洪姐的事。这点他非常佩服杜医生,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掌握了这么多的资料。
洪姐出生于商家,年轻时在欧洲留学,后承父命与另一个富商之子结婚,育一子一女,其丈夫在四十岁时出车祸去世,她从一个全职太太变成公司董事长,在三年的时间里把公司扩大了一倍。在生活上她更加放纵自己,过了五十岁后她迷上了所谓美容美身药,从此药物成了她的第二血液,也是药物成就了她现在看着年轻貌美的样子,也延续了她不断高涨的性欲。
洪姐高潮的叫声传来时,卢得林跟前的那个俄罗斯姑娘立马跑到洪姐跟前,加入到其中。这四个老少不一的女人纠缠在一起,像一幅白肉起伏山峦画,画中的肉山蠕动着,娇呤着,发泄着。卢得林面对此情此景,阴茎硬得直抖动。他很清楚地知道,这最后的冲刺不能给那些年轻的俄罗斯女子,应该给洪姐,这是他的职责、职业、使命。
想到这卢得林走上前去,拉开那些俄罗斯女子,挺着阴茎就插入洪姐的阴道里。
“啊―――”洪姐长叫一声,紧紧抱住卢得林说:“小卢,来得好,老姐正需要来个真正的大鸡巴。”
卢得林在洪姐身上大力抽插,那几个俄罗斯女子的舌头和手也不停下,在卢得林和洪姐身上舔弄抚摸。有一个俄罗斯女子专门把头伸到卢洪两人性器交接处,舔弄轻咬洪姐的阴蒂,激得洪姐一股尿就直冲出来,冲到那女子的脸上,她丝毫不避地把尿接到嘴里呑了下去。
“啊,我、要,飞,了―――”洪姐像青春少女第一次来高潮似的,嘶叫着,把身上拼命向上挺,让卢得林插得更深,插得更猛烈。“啊―――哦―――”洪姐放开嗓子喊叫,忽然卢得林闻到一股酸臭味,拔出阴茎,看到洪姐不仅漏了尿,也漏了屎。那几个俄罗斯女子却争着把洪姐的屎尿吃尽舔尽。
这让卢得林一阵恶心,阴茎软了一下,洪姐瞪了他一眼,高声说:“用力,不许偷懒!”
卢得林在洪姐的眼神里看到一股杀气,马上打起精神,运气让自己的阴茎重新坚硬起来,在满屋的臭气中进出抽插。
在卢得林大力的抽插下,洪姐第三次高潮了,她已经没力气喊叫了,雪白的屁股在黄色的屎尿中抖动不已。卢得林在洪姐还有一丝精力时,抽出阴茎对着她的乳房射精,这次射精卢得林有意掌握了节奏,分六次把精液射出来,洪姐看得很高兴,点头道:“好有力,射了这么多出来。”
这种费力的射精让卢得林有些虚脱,靠在一旁喘着气,看着洪姐在一个俄罗斯女子的扶持下,走出包间。卢得林也想走到卫生间冲洗一下。这时,另外两个俄罗斯女子走过来,每人手上拿着一件器具,按着卢得林将器具挟在阴茎上,然后通上电,一阵刺激前列腺的电流从阴茎直往盆腔里冲击,卢得林整个人颤抖起来,半软的阴茎立马变得坚硬无比,而且,随着电流的加大,从阴茎里又射出一股股精液,直到阴茎只能向上抖动,而没有精液再射出来时,电流也未停止。 卢得林觉得自己的身子被掏空了,身体像纸片似地轻飘飘浮在空中,他的意识也随之模煳起来,昏沉沉走进一个黑色的天地。
四、
卢得林到上飞机前也不敢问洪姐昨晚的事。他与洪姐、阿金坐在机舱的软包座上,洪姐显然还没有从昨晚的放荡中恢复过来,她的脸色苍白,显得苍老。 阿金又给了洪姐一小瓶药水,用水服用后,洪姐昏沉沉地睡去。忙完这些后,阿金坐到卢得林身边,向他看了眼,就把手伸到他的裤裆里掏出他的阴茎,只见那曾经霸气的阴茎现在疲软地垂在那。
“昨晚玩透支了?”阿金笑着问。卢得林有些紧张地回头看了下洪姐,见她仍旧昏睡着,这才安下心来,低声对阿金说:“别说了,哪是玩,就是一场虐待,我最后射出来的是血,而不是精液。”
阿金又笑了笑,说:“你那算什么虐待,如果你看到真正的虐待,就会觉得昨晚的遭遇算好的了。”
卢得林很不理解地看着阿金,问:“还有比这更遭的?”
阿金点了点头,说起了自己的经历。
阿金是个泰国华侨的后代,还是个小男孩的时候家里人就送他到艺术培训中心学歌舞,不想被一个人妖老师看中,培养他学女人的身姿、扮相,悄悄地在他的食物中加进了雌性激素,等他长到十二岁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胸脯隆起两个小肉包,嗓音也变得更加女性化了。这时他想脱离人妖的队伍已经来不及了。从此,阿金由“他”变成了“她”。
等到阿金长到十五岁时,老师又给她吃了一种药,让胸脯变得更加丰满、挺拔,而对她的肉棍却进行一番强行训练,让肉棍能够勃起坚硬,甚至比一般的男人还要粗大。阿金说那段时间里,受到的心理和生理的折磨是常人想像不到的。十七岁那年,她开始接待的第一个客人竟然是个非洲小国的王子。
王子长着一根装在皮套里的大阴茎,当看到他亮出这根阴茎的照片时,阿金的心都要跳出来了:“这么粗的东西要插进我的屁眼里,那不是疼死了?” 老师和他的助手为阿金做了很细致的准备工作,让阿金的肛门先扩张开来,然后用一根与王子同样大小的肛塞堵住肛门,一堵就是好几天,每两天拔出一次以方便她排便,“这几天你尽量少吃一点,排便越少越有利你的训练。”
老师这么说,也这么做,那几天阿金一天吃一个饭团,少量的水果。那几天饿的阿金头昏眼花,见到食物眼睛就冒绿光。
王子到来的那天,阿金得到一顿丰盛的食物,但一吃完就被叫去灌肠,那种难受这辈子再也不愿想起。王子见到她的第一个动作就是握住她的肉棍,手嘴并用,本来阿金没有半小时的抚弄是出不了精的,在王子手上十分钟就射了。王子看到她射精了,才高兴地把粗长的鸡巴插入她的后庭,而且一捅到底,痛得她全身都打抖起来。尽管这之前她接受过许多的异物插入,但都没这次来得剧烈,整个肛门被撕裂了,血像从肛门里喷出似地流了一地,她痛得高声叫喊起来,却被一旁的助手用毛巾捂着嘴。
当时,她用眼角瞄了一眼王子。看到王子根本不管这些,一边与陪同的人笑谈,一边大力抽插阿金的后庭。阿金的肛门处堆积起一团有红有白的泡沫,在王子的狂插中阿金失去了肛门的知觉,人也迷煳只知道哼哼。显然这王子是吃了药的,他抽插了近一个多小时,都是极猛烈的抽插,这才将灼烫的精液注入阿金的直肠,阿金就在王子射精的那一刻昏了过去。
但游戏还未结束,阿金是被电击醒的。他低头一看,一根管子插在他的龟头尿道口里,外面连着电线,在一阵强似一阵的电击中,阿金的阴茎重新坚硬,粗长起来,然后有个人扶着他的阴茎插入王子的肛门里。
王子的肛门很紧密,旁人费了很大的劲仍无法将阿金的龟头插入。王子也着急了,对身边的人说几句,就有人拿来润滑油再次注入他的肛门。而阿金的阴茎始终坚挺着,等这一切都再好了,再次插入王子的肛门里。
这下终于插进去了,阿金却觉得阴茎疼痛难忍,一方面是阴茎被电击后的痛,另一方面是王子的屁眼太紧窄。这样的性交不仅没有带来一丝快感,反而增添了说不出的痛苦。阿金强忍着这种痛苦,咬牙快速抽插,只想快点射精。射精的感觉到来时,阿金更加痛苦,因为从他龟头上射出来的是带血的精液。
在经历了王子的破“处”,阿金在以后的接客中遇到形形色色的人。有个欧洲男人,阴茎特别粗大特别长,给他做口交时,他将阴茎插到了喉咙里,让阿金把胃里的东西全部都吐了出来,然后再插进她的屁眼里,直插到大肠里,他射精的时候阿金能明显地感到自己的肚子鼓了起来,像怀孕一样,可想而知那个欧洲男人在她的肠子里射了多少的精液。
“这些都过去了,现在我要做自己的女王。”阿金说着掏出自己的肉棍,来回套弄,使之胀大变粗,阿金歪过头看着卢得林,说:“你不想玩这根东西,你是最后一个能够用手玩弄的人。”
卢得林有些困惑,问阿金:“为什么我是最后一个―――”
阿金嘿嘿地怪笑道:“我把你和这个死老婆子都卖给了格信岛的岛主了。哈哈哈―――”
阿金鸭子般的嗓音发出的笑声,让卢得林感到前所未有的害怕。“来吧,你不会受什么苦的,等到了格信岛,我让你看一场好戏。”
阿金说完伸手套弄卢得林软软的阴茎,她的手法熟练,很快卢得林就有了感觉。他心想,反正是一个死,临死前好好玩玩这个人妖也值。在把玩阿金的肉棍时,卢得林发现这根肉棍的身子不粗,但和他一样有个很大的龟头,形态像蘑菇,坚硬的时候龟头油光发亮。卢得林用嘴展示他最好的口功,舔得阿金爽快无比。他低头用手抚摸阿金肛门周边的肉折,使整个肛门一张一缩地蠕动。卢得林惊叹于阿金屁眼被多少人操过,居然没有变形走样,保持良好的状态。
阿金在卢得林的舔弄下有些受不了,动情地如少女神态地对他说:“插进来吧,我要。”卢得林在阿金的屁眼上涂了点润滑点,将阴茎慢慢地挤进她的肛门,时快时慢地抽插起来。“啊――你的好大―――”阿金喘息着,哴哴地对卢得林说。
这是阿金第一次体验到与男人做爱这么舒服。听了这话卢得林越发卖力,把看似简单的抽插变成快乐的舞蹈,大量的肠油随着抽插向肛门外流出,堆积成一团黄浊的油膏,卢得林的阴茎挟在其中就像热狗一样。当然卢得林在抽插的同时,也不会忘记为阿金的肉棍提供服务,这使阿金有了双重的刺激,扭身脱离卢得林的抽插,挺着自己的大肉棍插向对方的屁眼。卢得林叫道:“我还没被插过,我――我――能吗?”
虽然玩屁眼对卢得林来说不是什么新鲜事,但让人妖玩插屁眼却是第一次,特别是阿金那根粗大的肉棍,因此他又向阿金提出这样的疑问。阿金不管卢得林说什么,在他的屁眼上注入润滑油后,就一插到底。
“啊―――”一阵肛门撕裂的巨痛,卢得林差点一脚踢开阿金,自卫性地紧收肛门肌肉,让阿金的肉棍无法抽动。阿金急得叫道:“放松,再放松。只有放松了你才能减轻痛苦。”两人叠在一起停了好一会儿,阿金的肉棍插在卢得林的肛门里不动。卢得林肛门里有一种想疴屎的感觉,放松和紧收有节奏地进行着。“阿金,你动吧,我能忍住。”
阿金已经急不可待地抽动起来,卢得林紧收的肛门,紧紧地吸裹着她的肉棍,从那里传来的一阵阵快感,让阿金抱紧的卢得林,低头看到卢得林阴茎依然坚挺地硬翘着,一抖一抖地动着,她用手轻轻套弄,手上的皮肤只是轻轻滑过阴茎,并没有真正接触到卢得林阴茎,这样的快感比紧握住阴茎来回套弄来得更刺激。 肛门的疼痛没有减弱,但抽插产生的快感也随之而来,那排便快感在不断升华。卢得林以前曾听说肛交并没有肉体上的快感,只有行为和观感上的快感。现在他觉得还是有点肉体上的快感,而且是一种很另类的快感。阿金的肉棍在他的肛门直肠里抽插着,在抖动中变得更大更硬了。卢得林知道她快射了,从心里佩服阿金的性能力,按说她吃了那么多的雌性激素,肉棍还能这么硬这么粗大。这时,阿金套弄卢得林阴茎的手开始加力,肛门里的抽插也加速。就在阿金紧顶着卢得林的屁股,把整根肉棍插进直肠里,阿金嘴发出低沉的嗥叫声,一股极烫的精液直射到直肠的顶部,烫到了肚子里,每次肉棍的抖动都有一股热精注入直肠。 卢得林在阿金射精的同时,也有了精感,他本想控制一下,但经不住阿金那种轻柔的套弄,卢得林大叫一声,一股精液射向天空,竟射到了机舱的顶部,大团的精液挂不住,滴下来滴在阿金的头上。阿金抹了放在嘴里吃,直说真好吃,真正男人的精液就该这个味。
卢得林的屁眼里流出一股粘液,他想这是阿金射在直肠里的精液,忽然想尝尝阿金精液的味道。于是用手从屁眼里扣出一点,放到嘴里尝了尝,除一些咸味,并没有男人精液的特殊味道。看来阿金的精液已发生了变异。
阿金在处理好自己身上的精液后,穿上制服裙,又倒了两杯来姆酒,递给卢得林一杯,说:“怎么样,和女人做爱有这种感觉吗?”卢得林兴奋的有些忘形,说:“太刺激了,没想我的屁眼还能容得下你的大鸡巴。”与阿金碰了杯,将杯里酒一饮而尽。
酒一下肚,卢得林就后悔了,阿金不知要带他们到哪去,能把洪姐药倒,就一定会把自己药倒,而这杯酒可能就是―――卢得林要思索这些问题,但药性已经开始发作,他昏沉沉地睡了过去。